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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镖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亘古一照

    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对孙儿两口子说。

    “奶奶,我们现在明白了,爹带二把出去,是用心良苦的。可是——”

    她附在奶奶耳边,把媒人与翠兰娘找上门来的事,告诉了奶奶。

    “奶奶,依孙儿看,这事还得由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好,那我就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阻止二把出去。”

    就这样,左老夫人在昌永夫妇的搀扶下,来到了左文法夫妇屋里。

    “娘,怎么您老人家来了”

    &




第二十章 随父进京(20)
    一场带谁出去的舞台争霸赛,就这样在左二把最终成为赢家的呼声中宣告结束了。

    “二把本来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额外跑出这么多的是与非来。”

    贺玉跟左文法坐在一起,小酌几杯。

    “不过,也好,都要孩子们跃跃而试一下,都看看各人的态度。就是老太太说的,孩子们都争着抢着,往外头奔,是好事。说明孩子们都有一颗向上向前奔达的心和意向。”

    左文法向贺玉举起酒杯。

    “不,这杯酒是我要敬左大哥的。不日即将启程,是为大哥送行吧。”

    贺玉先干为敬。

    “家中诸事,少不得劳烦贤弟帮忙料理,有劳有劳,费心费心。”

    左文法又是一番托付。

    “大哥说哪里话,客气了。我贺玉既然认定一个人,就会死心踏地,为朋友两肋插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推辞。”

    贺玉是个十分仗义之人。

    “你呢,为了自己的前程,还要考吗”

    “考。干嘛不考直到考上功名,衣锦还乡才罢。”

    “好,有志气。应当为你干一杯。”

    “大哥,你知道我贺玉为何如此执着于功名吗”

    “这个可是不清楚,想必贤弟有一段情结在里面……”

    “是,我父亲大字不识一个,年轻时,是非常壮实而又稍带莽撞的一个男子,有天,他路过一个村庄,有人要他认一个字儿,如果能认得出来,就请他喝大酒,吃顿好饭,而且还要把闺女嫁给他。那时候,我爹他饿着肚子,知道自己不识字,听到有这么多的诱惑,还是硬着头发,点了点头。那们富家人家抬出两个字,一个是富,一个是贵,让我爹认。可我爹偏偏认不得,而这两个字,就是他的名字,他叫贺富贵。那富人见此情景,哈哈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爹说,我叫贺富贵。哈哈,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还能喝我这顿酒,吃我这顿饭,娶我家闺女吗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爹不服气,就跟他们打起来,结果,被人打耻鼻青眼肿。回来,一门心思找媒人说亲事,一定要找个识文断字的女子媳妇。结果就找了我娘。我娘家贫,但她跟母亲识了不少字儿,我娘偏偏就看上我爹了,死活我就要跟他。我爹一听说这女子识文断字,就是借债兑饥荒,他也将我娘娶进了门。我娘生下我,把我爹的故事讲给我听,我从此就发奋苦读,一定要实现我爹愿望,寒门出贵子。”【 …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贺玉一口气讲了他的家史,心潮翻涌。

    “好,有气魄。人只要谋定一个事,坚持不懈地做下去,即使不能做到最好,但多少有个成就。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来,咱干一个。”

    左文法与贺玉是越喝越来劲。

    不知不觉,两个人都醉了。

    第二天就是上京的日子。

    少不得左王氏诸事安顿。她是个细心女人,什么都替丈夫和儿子想得周周到到。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家里,好在有你在。家有好女人旺三代。其实,何止三代啊,四代,不五代……”

    最不忍伤离别。

    左文法之所以喝醉,他真的是舍不得离开妻子,离不开这个家,可是,为家为爱为谋生为养家,不得不如此啊。

    “明天,我就又得走。又得走……”

    左文法醉醺醺的,他把头埋在妻子温热的怀里,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热热的,流个不住。

    虽说男儿无泪!

    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左王氏紧紧地抱着丈夫,她像抱着一个即将离她而去的孩子。

    又到了左文法别母离妻,远赴京城之日了。

    一洼一洼的鱼肚白已泛上来了。

    夜间下过一阵细碎的雪,潮湿的空气显得更冷,轻柔的云薄薄一层,紧紧地贴着天空,像是缓缓流动的绸纱。

    左王氏早已悉悉索索下地,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准备早饭,收拾行囊。

    因为,早饭后,自家男人和儿子便要踏上京城之路。

    泪水汹涌,一任它们在脸上流淌。

    这泪水,连左王氏自己也说不清是与男人短暂相聚的留恋还是急促分别的不忍,还是心疼儿子从此踏上江湖的隐隐不安与担忧。

    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



第二十一章 随父进京(21)
    “这就好,这就是旺家旺族的征兆。”

    左文法高兴地一抹脸上的泪水,转身提包袱就要走。

    “二把,快起来。在外头,要多听你爹的话,不论有什么事,都要多和你爹商量,千万别给你爹惹是非。”

    “娘,知道了。”

    “天寒地冷,要记得多加衣裳。不仅你记得,还要多提醒你爹。你出去就是要多照顾你爹。”

    “娘,我会的。”

    “平时,你也学着做饭,你们父子二人就能自己吃得熨贴。”

    “娘,我会的。”

    “就是做娘平时为你们做的这家常饭,最养人,你爹胃口不好。”

    “娘,我知道的。”

    “过日子也别太节俭了,该省的就省,不该省的就千万别省。”

    “娘——”

    左二把被左王氏拉起来,叮嘱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可总觉得说不完,说不够。

    “男孩子,别跟个娘儿们似的,给娘磕三个头,赶紧上路。”

    左文法严厉地对左二把说。

    “咚”

    “咚”

    “咚”

    左二把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大踏步就走。

    左文法已经牵着马走在前面。

    刚走出家门不久,就见前面站在着一群人。

    这群人看心不像围观者,倒像是来寻事找事的。

    “怎么,左二把,你把我家的磨盘弄到树上,打了我家的奴仆,道了个歉,说上两句好话,就没事了儿”

    原来是那家富户,就是左二把看不惯他的行为,把他侬的磨盘上了树。

    “你要怎么地”

    左二把挤到前头,问那富户。

    这位富户说起来也是练家子。看他一身打扮,不像来为他父子二人送行的,倒像来打架的。

    “二把,一边去。”

    左文法一把推开二把,对那富户说:

    “张财东,别来无恙!犬子年幼无知,粗鲁莽撞,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张财东,就请看在我左方法的面子上,原谅我教子无方,如何”

    左文法尽量想平息此事。因为,他曾给为这位财东说过好话,再说,他确实不想招惹他,因为他带二把一走,还有家里几口子人呢,谁能顾得上她们。

    还是少招惹是非的好。

    “左公说得倒也谦虚。这话我也爱听。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这张财东的面子,多少也得挽回点儿不是”

    “张财东是要怎样才能挽回点金面”

    “我看就让二把,跟我家儿子过过招,如果他能赢了二把,就算是为我挽回点面子,如果他要是输给他左二把,那就算他们切磋切磋。我从他那里赢回来。”

    “张财东心眼小了,你们父子二人对付一人十五六岁的毛头小伙子,未免有些不公平。这事要是传出去,知道的人是财东与人切磋,不知道的人,以为财东爱占人便宜呢。”

    “那你认为该如何”

    “我看,既然二把多多少少得罪了你,那就请小辈这间比试比试,抓抓手,孩子们,玩玩,也就算了。没有输赢这一说。”

    “那不行,耍拳比试总有个输赢,怎么能不见高下呢。”

    “哦,敢情您是要见高下”

    “那可不是。张虎,给爸上。”

    张财东一声令下,他的儿子张虎果真像一只老虎似的,向左二把扑过来。

    围观的人都向后撤了撤,自动腾出一个场子来。

    只见这张虎,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五大三粗,身子大约有二百斤,个头高出左二把一头,他两只臂力看起来十分厉害,他一冲过来,就紧紧抓住左二把的两只大臂,紧紧地卡住,使他动弹不得。

    左二把臂上本还掩着包袱,只见他将包袱一扔,身子向下向矮一缩,整个人就像变得更小更矮了一般,但是他用这个软身缩骨法,使他从张虎手里脱了出来。

    张虎见他逃脱了自己的两只铁钳一般的手,自然不甘心,便又蹲了一个下桩,两只手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想要把左二把拎起来。

    左二把随着身形一矮一缩,他很快伸出旋风腿,也就是左氏弹腿的第七弹,向张虎的下盘扫了出去。

    “哎呀——”

    张虎根本没防着他能腾出腿来,随着左二把的腿到,他的一声惨叫,张虎就像一堆肉一样,瘫在那里。

    “爹——”

    “怎么样”

    “这姓左的踢死孩儿了。”

    “好,爹来——”

    说着,张财东就要上。

    人群中有人发出口哨声,像是助威,又像是嘲笑张财东这么个大个人,对付一个小孩子,多少有些不体面。

    人群中,张翠兰和她娘也挤在人群中,她们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左二把,生生为他捏一把汗。

    “娘,我要去找二把。”

    “不行,你们还没成亲。”

    要不是翠兰娘紧紧拉着翠兰,翠兰早就过来找二把说话了。眼看心上人就要外出,她怎么能舍得下这说话的机会。可是,这张财东父子却不依不饶,纠缠个没完。

    左家一家人,包括左老夫人,左王氏,左昌永夫妇,还有昌泰等,都看着场子中间的打斗。他们知道,张财东根本不是父亲的对手。

    “呀——”

    只见张财东大吼一声,两只手随之变换成两只利爪,原来他练的是鹰爪功,就冲左二把扑过来,目标就是左二把的两只眼睛。

    左二把就那么直直地站着,眼看张财东的两只鹰爪就要抓向其双眼。

    “啊——”

    人群中有人发出了惊叫声。

    众人一看,原来是张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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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随父进京(22)
    “跟个张财东父子,有何可论之处,不早点脱身,还等什么”

    贺玉随左文法与左二把一行,走到村外,一边走一边说。

    “贺玉,要谢谢你哩。你真不愧为‘赛青主’,真乃高人。”

    左文法真心地要谢贺玉。

    左老夫人等也都夸贺玉腹中自有智谋。

    “快走吧。脚下的路还长着呢。”

    贺玉拍拍左二把的肩膀,朝他点点头,自顾自放他的羊去了。

    在所有亲人的目光中,左二把随父亲踏上了远行的路。

    这一次远行,对于左二把来说,他懵懂着,疑惑着,看到母亲极度欢愉,而又掩藏不住丝丝伤心的样子;看到兄弟们很是羡慕的眼神,他心情复杂地跨上马背,蒙沌之至!

    走到村外很远的地方,他再回首,回望村庄。

    这一望,令左二把终身难忘!心情复杂得更是无以名状!无数的情结在脑海里缠绕!是对十五六年来生养自己的这片天地留恋挂情,还是对茫茫人生神秘的不可预测

    总之,左二把的心是木木的,傻傻的,似被无限的东西充填着的,提不上来,又摁不下去,扯不利索,又抹不干净,说不出来,又道不完整的那种感觉!他知道父亲带他匆匆远行是去往京城,可到了京城他又能做些什么呢谁也不知道前方等着他的是什么,又有谁能未卜先知呢

    风,掠过广阔的田野,吹动枯枝败叶沙沙作响。

    父子俩驾马踽踽而行。

    “爹,咱二人就这样走了吗”

    “那可不是。”

    “爹,每次,您都是这样走出村庄的”

    “那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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