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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天堂的纽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空罪亦亡

    见惜春目光警觉的瞅着前面的红柳丛,桑吉赶忙传令,让身后勇士朝草丛密林放箭,以探虚实。

    数拨箭雨过后,见无动静,惜春便率先纵马冲入,直到继昌消失的地方。

    几簇红柳,围成一道二马勉强能过的通道,新踩的马蹄印,让绿草淡染成浅浅的月牙,朝前望去,便是来时见到的缓坡,环顾四下,连一点人际都没有。

    见惜春目光惊异而又焦急的翘首四顾,桑吉缓缓下马,扭动着黑熊般的身子,顺着依稀可见的人脚印朝前摸索,在一处青草较密的地方停下脚步,像找寻落地的银针般,仔细查看。

    惜春刚刚走近,就见桑吉双手猛拍大腿,嚷道:“绊马索!继昌被他们弄走了!”

    惜春急忙扑向前看,杂草间,确实隐隐有埋藏过绊马索的痕迹,惜春顿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桑吉一面安慰惜春,一面招呼人朝四下搜索,惜春刚刚勉强起身,就听有人嚷道:“他们过河了!”

    惜春和桑吉赶忙朝喊话的方向窜去,只见被小树遮掩的河岸,两端紧贴水面用石头磊成了桥墩,一个用木椽拼成的桥板,静卧在对岸。

    桑吉才拨开脚下小树,惜春便急不可耐的窜入,失魂落魄般扑到桥墩,望着对岸,泪眼婆娑,几近嚎叫般喊了声:“继昌......”身子便无力前倾,摇摇欲坠。

    桑吉赶忙冲过一把拽住,遥望对岸,畜群漫坡,毡房如菇,炊烟袅袅,河水相隔,宛若世外,一派安闲祥和。

    静观良久,桑吉束手无策,只好带着泪人似的惜春返回营地。

    一条河流,并不能挡住西进大军的滚滚洪流,更不能动摇贺鲁父子称霸天山草原的决心,何况继昌还因此不知去向。

    于是,桑吉让勇士们饱餐一顿,便派人分头去找过河的通道,他要踏平彼岸。

    惜春从小到大,还没经历过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当年父亲走时,她只有两岁,大人的遮遮掩掩和善意的谎言,一直让他怀揣着父亲远行就要回来的梦想,快乐的度过了十年。

    打小娇生惯养的她,也从没受过大的委屈,一向刁蛮随性,不受管教。

    但自从有了继昌,她便像小鸡长出了翅膀似的变了模样,不但乖顺懂事了不少,并将全部心思都落在了继昌的身上。

    姐妹同嫁,期间又突然蹦出个草原美女古丽达,不但为李家传宗接代,还受到祖母婆媳的百般疼爱。

    佛前的发誓,和对继昌深切的爱,促使她尽量调节自己的情绪,避免让继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三人共事一夫,未免有狼多肉少之感,要想多和继昌在一起,就必须动点心思,一边是自己的亲姐姐,一边是继昌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显然不是上策。

    然而,在继昌和三妹婆婆的一番对话中,惜春才豁然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三妹给继昌教授飞针用毒方法时,懊悔般的嘟囔道:“怪我当时只顾剧毒可以当场致人死地,但就没想过身上长期带毒的害处,弄得我终生不能生育。”

    听了此话,惜春便不由想起母亲曾经唠叨过的一件陈年旧事。

    说自己没见过面的外公是开药铺的,外婆常常帮着抓药,结婚三年,肚子竟然没啥动静。

    问及




第二百三十六章 毡房温情
    朝霞似火,草地如茵,远远望去,成片的毡房如雨后春菇般簇拥在那里,恍惚中,有群欢快的女人,在肆意戏说着昨晚的故事。

    继昌缓缓睁开艰涩的眼睛,霍然涌来的第一感觉,是半边脑袋肿胀般的疼痛,下意识的用手摸摸,左边额角果然有个软软的鼓包。

    侧耳静听,有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麻雀,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熟悉的毡房,熟悉的草原味道,但却不知自己为啥会在这里,自己到底是谁

    一股淡淡的恐慌不安,让他忍着浑身的酸痛,慢慢坐起,环视房内,四壁是高档的波斯挂毯,身下也是讲究的西域地毯,和高档锦被,从干净程度和淡淡的花香,可以断定,这是草原姑娘的毡房。

    继昌正自懵愣,门帘掀动,随着一束明亮的光线,一位身材修长,满头碎辫的突厥姑娘闪身而入,明眸闪光,细眉微挑,小而殷红的嘴唇轻启,一副欣喜的样子柔声道:“你醒了都睡了十几个时辰。”

    见姑娘眼含温情,落落大方,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秀气的瓜子脸和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是在哪见过,冥想中,脑海里渐渐显出一个名字

    ——古丽达。

    继昌瞅着满脸温笑的姑娘,迟疑道:“你是古丽达么”

    姑娘听说,惊喜的猛然从地毯上蹦起,神情激动,失声嚷道:“你认识我长生天呀,真是您给瓦射人降的福。”

    见姑娘虔诚而又欣喜的冲天祷告,鲜藕般的脚腕,一串精巧的银铃在微微颤动,隐隐中,似有种空洞滴水的感觉。

    继昌痴迷瞅着眼前白净的玉足,自语般嘟囔道:“记得我有个妻子叫古丽达,你长得像她,但又感觉不是她,我咋一点也想不起从前的事情。”说着,略显痛苦的双手搓头。

    姑娘略微惊愣了一下,明眸一闪,温柔靠近,轻抚着继昌的手,柔声道:“我就是古丽达,你是我男人,你叫巴图尔,是草原的勇士。”说着,便将脸颊软软贴在了继昌的肩上。

    继昌面显疑惑,自语般道:“巴图尔......巴图尔,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姑娘疼爱的瞅着继昌道:“昨天你不小心摔下了马,头正好撞在石头上,当时就晕了过去。”说着,又温情波动,用漂亮的碎辫蹭了蹭继昌的脸颊。

    一种模糊的情感,让继昌不由的抚摸了下姑娘温热玉滑的脸颊,轻叹口气道:“我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叫巴图尔......”

    虽说草原人的重名多,但也不会这么巧,也许是老天成心戏弄这对有缘人,竟让继昌脑中残留的爱人名字,与眼前的姑娘相同。

    这便让大脑一片空白的继昌,有了些许的慰藉,不管咋说,身边还有个认识的人,起码她会告诉自己过去的一切。

    听继昌说要去外面走走,古丽达温婉一笑,便挽着他的胳膊掀帘而出,冲立在不远的小子打个手势,不一会,就见那小子满脸笑盈盈的牵着两匹马走来。

    其中一匹大黑马,冲继昌“咴咴”叫了两声,显出亲热的样子,而继昌也觉这马好像眼熟,就不由温软瞅了古丽达一眼。

    古丽达莞尔道:“它陪你好久了。”

    记忆的消失,并没影响肢体本有的技能,继昌不但马术依旧,还会舞刀弄枪,至于自己为啥比别人跑得快,蹦的高,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广袤的草原,如云般成片的牛羊,还有沿坡坐落的毡房,都是继昌熟悉的景象,而两条弯而细长的河流,是啥地方,他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只是听古丽达说,这里是瓦射部落,父亲是部落头人,两月前,在处理部族纠纷时,中了暗箭至今不能走路,眼下是她代替父亲管理部落,自己打小就住在这里。

    继昌立马凝视,两条河岔的根部,一道如弓般弯曲的石墙,遥遥可见,好像还有不少人马围在那里。

    见继昌疑惑的瞅了自己一眼,古丽达脸色微沉道:“那是部落的出入口,前些日子,贺鲁的人马来骚扰,这两年的草原,不知是咋了,他杀你追的,就没个安稳!”

    继昌像是微微懵愣了一下,若有所思般嘟囔道:“贺鲁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贺鲁......”

    古丽达以草原人特有的方式,嘘口带响的气,继而温婉一笑,目光水水瞅着继昌道:“不管他,我们回去吧,你昨天摔得不轻。”

    大脑的失忆空白,并没丧失动物的本能,在古丽达的温情缠绵下,继昌自然而又激情的尽到了丈夫的义务,并从中得到了少有的愉悦和舒畅。

    与记忆中的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晚的古丽达,像是格外兴奋和激情,像个初尝奶味的婴儿似的,显得急切而又欲罢不能。

    极度的激奋愉悦,让全力以赴的二人松弛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粗壮的喘息和般的呢喃,便成毡房里的全部。

    继昌侧目,见古丽达依然喘息得厉害,高耸的双峰,像小猪嘴似的拱动不安,便不由伸手轻抚了一下。

    结果,本来双目微闭,尽情回味的古丽达,却像触动了某个机关似的,瞬间便缠绵在了继昌的身上。

    微风轻动,门帘缝隙闪射进明亮的光束,昨日那群村妇般的麻雀,又在“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过度的激情劳累,让继昌隐隐想起了和古丽达的第一次,那晚,也是几乎一宿没睡。

    继昌正自甜美臆想,就见古丽达笑盈盈的走



第二百三十七章 雾里看花
    “双刀无敌”徐子良,是西突厥叶护儿子托里的身边爱将,自十几年前,敬轩陪高昌王的儿子麴智盛山北娶亲,与他争斗一番,两人便成莫逆之交,后随托里远居伊犁河一带,两人从此就很少再见面。

    自从敬轩的昆季托里因病早亡,就再没了徐子良的消息,如今突然造访,定有要事相商。

    于是,敬轩赶忙丢下手里的东西,急急迎到院门外,两个昔日惺惺相惜的武林高手相见,自是一番少有的亲热。

    寒暄过后,见敬轩目光询问的瞅着自己,徐子良长吁口气,略显微怨道:“这个了尘老道,也不知捣啥鬼,非要说你有要事找我,让我陪你去趟伊犁河。”

    敬轩欣喜的两手一拍道:“这个道兄,真是了知一切,我正准备动身去趟伊犁河哩。”

    有了徐子良,三妹也就不好争着去,只好打发董宏和他的结义兄弟,也是鹏飞的爱徒陈乾一同前往,路上也好照顾两个老的。

    雪儿婚前婚后都是和董宏形影不离,直到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才让女侠婆婆媚儿给硬拽在家里养胎,和鹏飞两人还巴望着早日抱上大孙子。

    望着老少四人飞马而去,孩子般俏皮的古丽达,轻轻摸了摸雪儿小锅似的肚子,又动作滑稽的轻拍着自己的肚子,细眉微挑道:“你比我的大。”

    惹得在一旁翘首远望的三妹“噗嗤”笑道:“不害臊!你都第二个了。”

    古丽达冲三妹撒娇般撇撇嘴,眨巴眨巴毛茸茸的大眼睛,孩子般天真道:“我要像阿依古丽阿妈一样,生一大堆娃娃。”

    三妹爱怜的瞅了她一眼,轻摇了摇头,笑道:“和你的古丽婆婆一个样,都是长不大孩子。”

    虽然无法过河,也不见继昌的消息,但凭女人的直觉,继昌失踪,肯定与那个和自己交过手的漂亮突厥女人有关。

    于是,便不但每日去石墙前寻找继昌的踪迹,还时不时扯开嗓子呼唤继昌的名字,就连陪她的两个突厥女人都学会了这句喊话,帮着一起喊叫。

    继昌几次想到石墙那里转转,都被形影不离的古丽达拿话搪塞过,有次走到不远,一阵清风掠过,继昌竟然听到有人在呼唤“继昌”。

    猛然一愣,自语般嘟囔道:“继昌......我的名字好像就叫继昌。”

    古丽达听说,顿时紧张了起来,边催促继昌回转,边略显慌乱道:“啥鸡肠马肠的,你叫巴图尔。”自那以后,古丽达就更是想方设法不让继昌靠近石墙。

    整日闲的没事,和古丽达过着新婚燕尔般日子的继昌,在一次两人去北端的河里戏水时,偶然发现河里竟然有鱼,这便引起了他的玩性和对于鱼肉的渴望。

    于是,他兴致勃勃割来细长的柳条编成涝筐,竟然弄出过几条勉强能吃的鱼来。

    对于继昌与生俱来的扑鱼技术和烧吃鱼的兴致,这个从没闻过鱼腥味的草原姑娘,也不得不装出欢喜愉悦的样子,勉强吃上几口。

    太阳才收起刺人的金芒,继昌就嚷嚷着要去河里摸鱼。

    百依百顺的古丽达,只要继昌不嚷着去石墙,她都总是欢喜陪同。

    但两人刚刚拽着略带鱼腥味的涝筐骑马北去,就见有个突厥女人慌慌张张跑来嚷道:“大小姐,老爷恐怕不行了!”

    古丽达听说,扔下涝筐,拽着继昌就朝不远的大号毡房跑去。

    毡房里的光线显得有些昏暗,略微适应了一会,继昌才见地毯的一角,躺着一位中年男子,面色黑灰,身子挺直,双目紧闭,就像死人一般。

    古丽达慌忙扑上前,一边掀起被单查看,一边哭声喊道:“阿塔!阿塔!......”

    病人好像没了意识,只是偶尔浑身痉挛般的颤抖一下,对于古丽达的呼唤,毫无反应。

    继昌慢慢来到跟前,两眼懵愣的瞅了会自己的“岳父”,伸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目光又慢慢移向了伤处。

    只见那人的一条大腿青紫浮肿,外侧有处伤口,黑紫溃烂,状若腐肉。

    不知怎地,继昌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失口喊道:“箭头有毒!”

    古丽达闻声,慌忙起身,急切道:“你有办法救阿塔么”

    继昌使劲摇了摇头,像是摇宝似的,侧脸感觉了片刻,嘟囔般道:“搭联,我马背上的搭联。”

    古丽达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慌忙发疯般让人将继昌马背上的搭联找来。

    眼下的继昌,好像生来就会治疗创伤,只见他一面从搭联中掏出个油光发亮的羊皮小袋,从中有条不紊的取出几样东西摆放在伤者身旁,一面命令般道:“找四个力气大的人,摁住手脚!”

    四个壮汉就位后,继昌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弯刀,在火苗上轻轻拂过,而后,毫不手软的将那块腐肉,像剜去伤烂的苹果般,小心去除,像被狼扯去一块肉的伤处,顿时溢出殷红的鲜血。

    虽然宰杀牲畜,是草原人司空见惯的场景,但用刀活生生的挖去人身上的肉,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古丽达和在场的人,都胆怯不忍的扭过头去,空旷的毡房,呈现出死一般的宁静。

    继昌不慌不忙,从一个偏平的小瓷瓶里倒出充满浓浓酒味的液体,用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两虎相争
    二马相错,单剑便于柳叶双刀打在了一起,之前二人是在马上交过手的,对方双刀的厉害,惜春早已领教,而上次惜春为了掩盖自己身份,和继昌都用弯刀,所以,在刀法上就略逊了对方一筹。

    古丽达之所以敢提出这样的赌局,也是缘于上次对阵时,惜春的刀法并不怎么高明,以自己的能耐,肯定是胜券在握。

    然而,两马相错,只一个回合,古丽达便感觉到,对方的剑术可比刀法高明了许多,于是,也不敢大意,使出浑身解数,仔细应对。

    虽然是一对一的争斗,但环境对于惜春来说是大为不利,由于置身于对方的箭雨射程之内,随时都可能有一两支暗箭射向自己。

    尤其是在一招冲过,回马再战之际,往往要用后背来应对箭雨,因此,就更加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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