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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就在这时一柄水纹钢刀旁刺而出,贴着谭公手掌斩过,后者掌心收缩按住刀口,愤恨的双眼中怒火砰然,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重伤王婆的周不言。

    “快走。”周不言沉声喝道。

    苏问正要开口,对方突然回身一刀斩在他脚前,断去来路,冰冷的面容中带着难色,开口说道:“走,我是来杀你的。”

    恍惚不解的苏问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不加掩饰的杀机,可既然是来杀他,为何又要救下自己,来不及多想的苏问将胡仙草抱在怀中,神明法身一拳轰塌墙面,飞身逃走。

    “




第一五十八章 漫漫长夜终天明
    征南将军府的亲兵列阵而出,身后飞箭如蝗,暗中亦有数名修士如影随形,在这座京都中最忌讳的便是械斗,达官贵人都好豢养扈从,甚至不少位高权重者还有亲兵私军,即便真要短兵交接,也会寻个好听的名头,更是不敢在繁华街道上大张旗鼓的两军对垒,今夜的场面只怕是北魏.建国以来头一回。

    数百火把连绵整条长街,好似巨龙盘旋,将黑夜映照如白昼,苏问怔怔望向从身旁川流而过的兵卒,直到一名将领停在他身旁,是那位名字很是霸道的征南将军府校尉,孙王权。

    “末将奉岐王殿下之命护送苏公子回府。”孙王权轻声说道,却是看也不去看前方惨烈的战况,那只早已被兵部除名的队伍,曾令西楚胆寒的北府军又重新回来了,可即便今夜这三百人全都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过问,连那位武安侯也会像何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问候着孙老将军身体可否安康。

    孙王权牵来两匹马与苏问同行离去,远处的天际已经泛白,些微光明重新照在京都大地,驱散森森阴气,一路上,苏问没有开口问对方半个字,包括为何陈茂川会知晓他有难,直到两匹马停在庭院之外,看到守护在院外的紫甲禁军时,苏问双眼眯缝,手掌不由按在了腰间的龙舌上。

    “赵统领可是等候多时了。”孙王权突然高声喝道,只见赵钟明全副武装手持佩剑走上前来,眼神中的凌厉在看到对方的瞬间被深深隐藏起来,即便对方只有一人,而他身后站着两百紫甲禁军。

    “陛下听闻今夜有人械斗,特命本将前来护卫苏公子安全。”赵钟明沉声喝道,已是重伤的苏问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翻身下马,一言不发的推门而入,随后那扇铁门轰然关闭,闷响声传荡夜幕。

    “既然此处有赵统领护卫,那末将先行告退了。”孙王权微微一笑,笑的赵钟明心头毛躁,见到对方毫不犹豫的拨马而去,握剑的手掌这才缓缓放开。

    一名副将连忙走上前来,轻声问道:“是否直接冲杀进去。”

    “等等,我要回宫一趟,你等不可轻举妄动。”赵钟明觉得阵阵不安,几次抬眼望向那座紧闭的铁门,最终还是快马朝宫中驶去。

    苏问背靠铁门,一旁的小仆人和不知为何再次的穆巧巧看到对方如此模样惊吓的不敢言语,等了许久,直到门外再无动静后,苏问早已透支的身体再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厥倒地。

    等他再次醒来时,郭元生三人也在屋中,身上各带伤势,常清生正在一旁帮忙包扎,墙头上万旭成猫着肥硕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外面的紫甲禁军。

    “仙草。”苏问猛地坐起身,阵阵疼痛充斥而来,好似每一寸肌肤都被烈焰灼烧过一般。

    “我在这。”胡仙草快步从屋外进来,看到苏问后热泪盈眶,猛地将对方抱入怀中,痛的苏问整张脸登时狰狞万分,可听到对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只觉有万根钢针刺过般难受,他曾经答应过抚琴,绝不会有人能伤害到对方。

    “仙草,我娶你,不管今夜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娶你。”苏问涨红了脸认真说道,却被一只玉手狠狠捶打在后背上,紧接着听到对方带着哭腔的笑骂道:“混蛋,你希望发生什么事。”

    “还有,谁要嫁你,这么不要命,早晚要守寡,我可不想。”胡仙草含泪笑道,心痛的轻抚着对方身上的伤痕,当她醒来看到对方这个样子时,只在老爹坟前哭过的她泪水止不住的涌下。

    听到对方这番话,苏问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定,顾不得痛楚一把将对方拥在怀,霸道的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我说娶,你就得嫁。”



第一百五十九章 铁衣渡灵台
    风波传荡了几日也就停歇了,毕竟南镇抚司出面,再无人敢议论,而且学府大比的最后一场比试依旧是整个京都最瞩目的事情,礼部尚书王久茶亲自到场,向来极少露面的府主赵非凡与凌天宫大神官同坐高台,为了能够让京都百姓一同瞻仰这两位老人的尊容,学府第一次允许府外之人得以旁观,只不过看台上一张席位早已在数日前炒到了天价,不过再高的天价对于沈半城而言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能赚回来,赌场前两场赚的盆满钵满,连小仆人也都不吝啬的买下三处席位。

    十张普通到极点的座椅静静摆放在赵非凡与渡世身下,也因此这十个位置千金难得,一共二十四位弟子一一入场,宁臣画因伤退出大比,而那日传出莫修缘跌境的消息,多少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中挣着的赌场凭据被汗水沁湿了一次又一次,好在今日再见对方依旧神采奕奕,修为非但未跌,反而透着一股饱满之意,隐约有突破中境的迹象,倒是排在第六位的杜一辰神情恍惚,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上百位摆渡使死于家中,就算京兆府尹不作为,北镇抚司的文书上少不了浓墨几笔,即便他爹是兵部尚书,也难逃镇抚司的盘问,杜尚书在那日后一病不起,也不知是真是假。

    当苏问入场时,众人看到对方右手缠满绷带,脸颊上也带着四五道结痂的口子,都说杜一辰抢走的那位女子是对方未过门的妻子,如今看来多半是真的,对方身为是南镇抚司的千户,对于寻常人来说南北镇抚司其实并无差异,北司的摆渡使兴许便是随苏问找去的,只是结果似乎惨烈的很。

    当杜一辰看到苏问时,脸上的恍惚瞬间被凶神恶煞所取代,那夜他被打昏后,醒来时谭公等人已经不见,本以为苏问铁定死在对方手中,却不想竟然还活着,走上前去,冷笑道:“那姑娘可是被苏兄带回去了,**一刻值千金,那滋味到现在都还让人留恋,不如苏兄开个价,本公子正好缺个暖床丫头。”

    “杜一辰,今天你必死。”苏问轻笑说道,眼中的凌厉隔空刺痛对方的面颊。

    杜一辰嘴角微微抖动,不仅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一夜杜泽雷霆大怒,喝斥他在府中禁足半年,意味着连学府大比也要放弃,这让他如何能忍,今日趁着杜泽离府打烂后窗逃了出来,如此种种心头的怒意险些压制不住。

    “这话该是我说才对,苏问你不会一直都这么好命。”

    那夜与杜一辰一同出席的几位学府弟子也都眼中带着不善的看向苏问,这时,穆晴栀悄然走过苏问身旁,不动声色的轻声说道:“别逞强,不行就放弃。”

    苏问没有回应,当时怒发冲冠为红颜,此刻回想起来却是有许多耐人寻味之处,谭公与平等王分明早早等候,北府军,征南将军府,他可还没有傻到认为大家都是碰巧大半夜在街上扎堆撒尿,你穆晴栀知晓多少,还是真心报信,即便苏问情愿去相信后者,可心中仍是少不了一句疑问。

    随着学府鼓声落下,学府大比最后一轮开始,身在第十位的那名弟子只觉得手心汗水直冒,前十之中无疑属他最弱,自然也是最有可能被挑战之人,那十四位挑战者彼此观望,做出头鸟是有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给旁人做嫁衣,你拼死拼活的争下一个位置,还没坐热乎就被人家踹下去了,这种渔翁得利的事情,往年可不少见。

    不过学府众位教习长老也不可能坐在那里干等着,在高台之上竖起一根大香,香灭之时,比试结束,哪怕仍在比试也都以此刻排名作为最终名次,无疑是逼着他们不得不做出抉择。

    然而仅仅是在数息之后,便有一人迈步向前,卓尔不群的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对于绝对的实力而言,任何的算计都显得多余,因为他是莫修缘,所以绝不会屈居人后。

    “莫修缘向常师兄讨教。”

    尽管众人料到会是莫修缘,只是让他们吃惊的是对方开口挑战的第一人便是身具首位的常佑房,本以为最高也会从第三位开始挑战,如此一来,注定被公认的最强两人一上来便要有一人落出十名外,生生将场中被霜雪冻结的气氛带入**。

    常佑房懒散的看向莫修缘,缓步走下场中,拱手说道:“莫师弟,好心急啊!”

    莫修缘轻笑回应道:“请赐教。”

    高台上,渡世大神官微微侧目,看着身旁老人古井不波的面容,开口问道:“今日怎么不见杜老弟。”

    “他失心疯犯了,被我拴在后山中。”赵非凡不苟言笑的说着,站在其身旁的道不同忍俊不禁,渡世也是跟着呵呵一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底对方可算是他生平所见之中最厉害的。

    只不过渡世以为的胡说八道却怎么也不敢去想在后山的竹屋中,杜长河满脸怨气的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棋盘虚空落子,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去下,可惜他臭棋篓子一个,从那夜到现在足足下了三十二盘,一盘没赢,只是口中反复念叨着一句话,“赵非凡,你姥姥的。”

    “你那弟子似乎得了不错的机缘



第一百六十章 你不死缘不灭
    常佑房一语好似丢入潭水的顽石,顿时激起千层浪,可以断言一位武榜前二十修士生死的存在,那岂非是前十的几位,虽然常佑房出身名门,却是从未闻对方家中出过那位了不得的大能,按照年初最新的武榜,第一仍是那位凌天宫宫主,第二是神殿大神官琼经,第三是第一庄庄主官天晓,第四是南唐的一位刀客,不知姓名,只知那把刀赤红如血,第五诗仙唐一白,第六是苏问在都司府见到的那位宋姓老人,第七天山剑池许衣人,第八却是从问道天中出来的抚琴,第九同样是五十年其的成名人物,至于第十位则是一名女子,名叫落小苏,原本排在第十位的是她爹落苏,一年前死在自己女儿手中。

    前十之中无一人姓常,不过排在第二十位的那人名叫常长乐,可既然提笔阁将玄铁排在对方之前,便说明了这二人的差距,只是没人会觉得常佑房是在虚张声势,因为对方本就有这个实力,曾经三次压制境界停留在立尘,只为等待问道天开启。

    “原来那道士说的人是你父亲,如此缘分,当修。”莫修缘自顾自的点头说到,手掌滑过袖口的刹那,一缕鸿蒙之气涌现而出。

    常佑房冷笑一声,山呼海啸般的威压再度倾倒而来,这一次连看台上的众人都隐约感到一丝紧迫感,靠的近些的弟子连呼吸都变的十分艰难,已经多次加厚的围墙仍是承受不住如此重压满是裂纹,但好在及时止住,莫不然又要毁掉一座校场。

    “秦教习,小佑房的镀灵台掌握的越发娴熟了,看来你没少下功夫,想当初他才入学府的时候,差点把三文馆给掀了。”王少生眯缝着眼睛赞许说道。

    那位曾经在后山竹屋出席的女教习双手环抱胸前,静静的看着场下的得意弟子,她姓秦,叫秦游女,是学府出了名的美人,尽管年过三十却依旧风姿绰约,京都多少男子对之趋之若鹜,入试时有位名叫秦欲璐的女子是她的侄女,而她的哥哥正是今朝的兵部侍郎秦源。

    “王院长,那莫修缘既然拜你为师,想必从你那里习得了不少手段,可否告知一二。”秦游女轻声问道,尽管她很相信常佑房的实力,就对方这几战下来,除了那一剑再无亮眼,但对方毕竟是莫修缘,跟随王少生学习半年,这些日子又得到渡世大神官亲自指点,自当不凡。

    “秦教习你就不用套我的话了,我还能胳膊肘往外拐,毕竟关系到学府的利益,我就是不要这张老脸也得给他误人子弟了,奈何这个便宜徒弟我是一星半点都没有看透,至于他有多少手段,我只能说小佑房这一战即便侥幸胜了,也会很艰难。”王少生叹了口气,望向高台上的府主,如果常佑房也没能拦下莫修缘,那学府就真的危险了。

    秦游女蹙起了眉头,莫修缘入学府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个错误,然而府主大人开口,谁又敢再多言语,王少生已经说的很客气,如果那一剑仍然不是对方的最强手段,恐怕能够胜过对方的也只有荆川了,但这并不是常佑房应该输的理由,因为他此刻是学府的首席,所以只能赢。

    修缘之人莫修缘,为世修缘三百年,两袖清风行孤道,方得缘近彼岸天。

    莫修缘以手点地,那缕鸿蒙之气好似游蛇滑出,竟是丝毫不受镀灵台的限制,转瞬间没入常佑房脚下,后者面色凝重,虽没有任何异样,却总是有一股追逐不安的错觉因绕心头,随即不再停留,体迅飞凫掠起,灵力好似汇聚而成的长河铺在常佑房脚下,凌空踏走,手掌张开,正与半空中的百丈大手合二为一,蓦然拍下,尖锐的爆鸣声从鼓荡的气流间交相发出,如雨幕一般洒下的气机将整片空间凝出一条倒挂银川,而在其下方的莫修缘身形岿然不动,点在地上的手指突然抬起,刹那间银川静止,短短半息后,水势倒流汹涌冲击在那只百丈大手上,立刻千疮百孔撕扯成残缺。

    大手崩溃,常佑房坠下地面,一掌拍在莫修缘天灵,仙人扶顶,压着对方的身体陷入地面,只露出一颗脑袋,然而莫修缘面色不变,头顶处一层浑浊气机阻隔住对方继续压下的力道,常佑房立刻手掌收缩,压力随之转变,双手合抱老僧倒拔垂杨柳,又将对方拔地抛出,脚下疾驰奔走,在莫修缘落地之处站定,探入半空的双掌猛然拍合,截然相反的两股力道随着手掌开阖悍然冲击一处,架在中间的莫修缘好似一团软泥被肆意拨弄。

    “以为莫修缘有多少能耐,还不是被常师兄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有人嘘声说道,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常佑房占据主动。

    “废物,还手啊!”一名花了大价钱才买下这处席位的官家子弟气急败坏的骂道,他早先在苏问的赌场中压了十万两莫修缘夺得头名,来时还在揪心对方跌境之事,不想非但未曾跌境反倒更进一分,还在跟身旁好友吹嘘自己这十万两如何的先见之明,此刻整张脸铁青的比观海湖春日浮藻的色泽还要重上许多。

    “被吹嘘了这么久的天道之子也不过如此,感觉就算是我也能胜他。”

    “



第一百六十一章 开山断水人不在
    带走半座校场,最终仍是给莫修缘胜了,胜的莫名其妙,但常佑房输的心服口服,赵非凡不动声色的挥动袖袍,渡世大神官也心照不宣的洒下神光,塌陷的地面凭空增长,看台上一道数十丈的豁口缓缓合拢,眨眼间整座校场完好如初,道不同难免唏嘘,这等手段他只见到杜长河施展过一次,与那位诗仙在京都云层之巅,捉星河,逐烈阳,想不到府主大人竟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神念师。

    神光普渡而过,受伤的众人只觉体内催生滋润快感,凌天宫的大神光术应承天道,可生造化二气,一造一化,虽然比不上点朱砂活死人肉白骨,但对于轻微的皮肉之伤还是立竿见影。

    莫修缘成为第一个坐在十张椅子的人,而且是那把靠近两位老人的椅子,散乱的头发被他随手隆起,用飞雪洗去脸上血污,顿生洒脱超俗之感,那件已经破烂的衣裳他始终不愿退去,就连吝啬的小仆人在进了平京以后都换上了景昼阁的柔软绸缎,莫修缘却依旧钟爱那件从南唐穿来的麻衣。

    任谁都看得出莫修缘此刻显露出的颓疲姿态,他胜的并不轻松,最后时刻多了三分运气,否则他将和常佑房真正的入土为安,镀灵台明显不该是只有二十五位的排名,只因为这种替天执掌灵力的手段本就不该是凡人可以觊觎的,常佑房在入学府之后用了整整一年时间学习如何掌控镀灵台的威力,但到此为止也只是掌控了四成而已,而他爹也不过六成便压的第十九位的玄铁道人十数年不敢踏出万重峰半步,若是真能达到收放自如随心所欲的境界,未尝不可与前十神通一较高低,只是古往今来但凡修行镀灵台之人最高不过七成,一旦超越这一极限必遭天道反噬,引动苍穹之力压身,万劫不复。

    莫修缘虽然元气大伤,可谁也不愿去触这个霉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对方还是一条过江的蛟龙。

    “苏问向杜师兄讨教了。”

    苏问突然开口,离他最近的黄月华猛地一惊,随后看着身旁有过肌肤之亲的家伙写在满脸的睚眦必报,竟是不觉恍惚失神。

    “愚蠢。”穆晴栀忍不住暗叫一声。

    “哈哈,苏问,我敬你是条汉子,要是我婆娘让人欺负了,老子灭他全家。”一中年汉子振臂高呼,神情激动,却被一旁的妇人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还不是你买了三千两苏问输,就你那芝麻大点的胆子,老娘就是把男人领到家里来你也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嘿嘿,媳妇,你就不能让我威风一次。”汉子羞着脸坐下,轻声说道。

    “要威风自己挣去,我看那苏问比你们这些嘴上跑马的软蛋强上千百倍。”那妇人彪悍的指着周遭的众人骂道,北魏女子可是有比男儿还要豪气的存在,方才听着周围人阴阳怪气的谈论,早就忍受不住,而那些男子被人指着鼻子臭骂只是稍稍抬起头瞪了对方一眼,却被对方回瞪一眼后,拘谨的缩在一处再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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