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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煨得烂熟的乌参包裹着滑嫩而又酱香浓郁的虾籽,入喉鲜甜、咸香,回味无穷。酱酿的馅料也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进行调整,换成更有嚼劲的乌鱼子,或是直接取用新鲜的鱼子,都是可以的。只这一盘菜,稍稍变一变烹饪方法和馅料,就能出三种甚至更多种口味,叫客人如何不满意所以那葱扒大乌参也没能溅出多少浪花来,推出的第二天就完全被桥园饭庄的酱酿大乌参抢了风头。

    严御厨毕竟是御厨,轻易不肯服输,又过半月便推出了一道新菜叫蟹粉狮子头,是用剁碎的猪肉和蟹粉调制的,口感鲜嫩多汁,十分美妙。眼看严家菜馆的生意凭借这道菜又起来了,林淡又推出一道新菜叫富贵丸子,名字听上去很玄乎,实则也是用剁碎的猪肉做的,口味却比那蟹粉狮子头更鲜、更嫩、更多汁。

    她把剁碎的猪肉浸泡在葱姜水里,这葱姜水必须用肉质鲜黄的老姜和带胡须的青葱压榨而成,否则味道不够重,掩不住猪肉的腥臊味。为了让丸子更鲜嫩,她又把剁碎的鱼蓉拌进去,这样还可增加黏性,使之不易变形,末了把猪大骨敲碎,取出里面的骨髓汇入肉沫,使之完全融合,然后揉捏成型。三道程序下来,这丸子已鲜香十足,味美多汁,既可油炸、红焖,也可清汤吊煮,怎么做口感都是那么软糯嫩滑,咬一口竟似咬住了凝固的琼浆玉液一般,满嘴都是浓浓的肉汁。

    于是乎,严家菜馆好不容易挽回的食客又纷纷涌入桥园饭庄,当真是大起大落,生意惨淡。

    连着打了两次擂台,食客也看出一些端倪,眼见严御厨又推出一道新菜叫拆烩鱼头,他们尝过味道便都来了桥园饭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等待的时候难免无聊,老掌柜就请了几个街头艺人在厅里说书,奉上瓜子、鲜果,把客人招待地好好的。

    林淡每日只在桥园饭庄做五桌菜,若是不早点来占着位置,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吃到她的手艺。对嘴巴特别刁的老饕而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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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桥园饭庄来了一位新大厨, 严家菜馆的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虽有严朗晴紧赶着研制新菜,却也敌不过那位大厨的手艺。他们这边刚出一道新菜,还没等打出口碑, 那边也出了一道新菜, 食材都差不多, 烹饪手法却极其高妙, 很快就盖过了他们的风头。

    林老二这些天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嘴角起了一大串燎泡。自从严朗晴入宫当了御厨,严家人就抖起来了,利用各种手段夺走了林老二手里的另外三成股份。如今他只在店里占着两成股, 却还要当掌柜和采买,上上下下的杂事均需他打点, 累得像狗一样,得到的银钱却连原来的十分之一还不到。

    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由于先前被林宝田惯坏了,家里人什么都要最好的, 住要住豪宅, 吃要吃山珍海味,穿要穿绫罗绸缎, 一个月的花销足够普通人家富富裕裕地过一年。那时他好歹还是严家菜馆的老板, 所有收益都归他花用, 林宝田根本不过问,偶尔还会接济一二,日子过得着实滋润。可如今呢他拿着掌柜的月钱却得养着贵族一般的家人, 这日子怎么过

    十年下来他的积蓄早就花光了,不得不靠典当家产度日。若是严家菜馆赚得多,他手头就富余,若是严家菜馆生意惨淡,他也会跟着过惨淡日子,所以桥园饭庄崛起了,他比谁都着急。偶尔想起前程往事,他也会追悔莫及,可后悔有什么用狼都引进家门了,哪里还赶地出去!

    眼见今天又是门可罗雀的一天,林老二铁青着脸说道:“你去桥园饭庄看看,他们那边是不是又推出一道新菜跟我们打擂台。”

    店小二答应一声后急急忙忙去了,片刻后回转,语带惊奇:“果真出了一道新菜,叫神仙无骨鱼,一整条鱼都没有骨头,用奶白奶白的浓汤烩的稠稠的,口感又鲜又甜,入口即化。我看见永定侯府的老夫人带着她家的嫡长孙也在,长孙公子从来不吃鱼,嫌有刺,今天却吃得嗷嗷的,直嚷着再来一条。店里的生意都快火爆了,里面的食客舍不得出来,外面的食客排着长队等,他家的老掌柜就让伙计在门口放了许多长凳供客人歇息,又请了说书的在街口说书,里面吃、外面笑,可热闹了。我好不容易才挤进去,鞋都掉了一只。”

    说到这里,店小二抬起脚让林老二看自己光溜溜的左足,踌躇道:“掌柜,您会赔我一双新鞋吧”

    “赔个屁,滚蛋!”林老二脸红脖子粗地吼了一声,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我们做乌参,你也做乌参;我们做丸子,你也做丸子;我们煮无骨鱼,你也煮无骨鱼,还次次做得比我们地道,这摆明了是想砸烂严家菜馆的招牌!严朗晴也是个废物,堂堂御厨却连人家一个民间厨子都比不上,这些年吃干饭的吗

    林老二心里火急火燎的,恨不得拿上一把刀,将桥园饭庄的新厨子给宰了。

    就在这时,严守业一手拎着鸟笼,一手拿着烟枪,晃晃悠悠地走进来,看见厅堂里没有食客,脸色就是一黑。林老二忙把桥园饭庄与自家菜馆打擂台的事跟他说了,他当即便冷笑道,“与我严家作对,活得不耐烦了!打擂台是吗,好,没有招牌菜,我看他们拿什么与我打擂台!”话落从腰间解下一枚令牌,又拿出十张银票,让长随去宫门口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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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由于神仙无骨鱼极受食客推崇,林淡破例做了十桌菜,眼见天色不早才洗手净面,准备回家。就在这时,老掌柜领着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男子走进来,表情如丧考妣。

    一看见那年轻男子,裘小厨子脸上的笑容也飞快消失了,目中隐现怒火。

    年轻男子尖着嗓子说道,“恭喜裘大厨,你家的金毛狮子鱼、酱酿大乌参、富贵丸子、神仙无骨鱼,均被御膳房看中,准备献给皇上,入皇家食谱,这是赏赐,你们谢恩吧。”话落把一枚玉如意递了过去。

    那玉如意只巴掌大小,水头也不足,颜色更称不上艳丽,若不是刻了“敕造”二字,当真是丢在大街上都没人要。但仅凭这两个字,裘小厨子就不得不跪下磕头谢恩,心中再屈辱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林淡跟着跪下,嘴角却荡出一抹讽笑。自从严朗晴当了御厨之后,便时常为皇帝寻访民间美味。谁家菜馆做的菜好吃,口碑超群,她便把这家菜馆的菜推荐给皇上,然后录入皇家菜谱。

    被她选中的厨子原本还诚惶诚恐十分感激,到后来却发现——那道菜既做给皇上吃了,他们便不能再拿出去卖,否则就是大不敬之罪。厨子研制新菜,往往要经过几月甚至几年的苦心钻研。可她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别人的心血全部剥夺,还断了别人的财路,与土匪没甚两样。

    林淡知道严家人都是些什么德行,故而也不惊讶或气愤,站起身后徐徐道:“劳烦这位公公给严御厨带个话,就说林淡回来了,想与她再比一次了却前尘。她听了自会明白。”话落递了一张大额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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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菜馆的厨房被烧得一片焦黑,还好人没受伤, 倒也万幸。经此一事, 齐氏彻底被严家人吓住了, 当即就发了高烧。林淡一面要给她请大夫, 一面要去衙门告官,几乎一整晚没怎么合眼。

    但放火的人早就跑了,林淡又是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 衙门自然不会多管。

    一夜折腾下来, 林淡已是精疲力尽, 为了安抚齐氏,也不敢再住三岔口胡同,天未亮就出了城门, 搬到郊区的宅子里去了。她对严家人丝毫不怵, 但她不能不考虑母亲和一众伙计的感受。

    于是第二天, 发现家乡菜馆彻底关张的南城人傻眼了。昨天严家人来闹的时候,店里的生意原本极好,后来大家都趁乱逃了单, 还抢走很多吃食。他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林掌柜的私事,用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她的为人, 却丝毫不怕她翻脸。因为他们知道, 林掌柜要挣钱养活一家人, 这注定了她不敢得罪食客。

    可现在,家乡菜馆竟然关张了!林掌柜钱也不赚了,就这样走地潇潇洒洒。那他们这些背井离乡的南城人吃什么、喝什么吃惯了最正宗的家乡菜, 如今再让他们过回以前那没滋没味的日子,谁愿意

    “林掌柜你在不在,该起来开店了!”有那不明就里的人用力拍打店门,却得不到丝毫回应,顿时有些急切。他们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儿,每天早上爬起来吃一碗林掌柜煮的面,晚上回去包一块小小的卤味润润嘴,已成了习惯。这一碗面、一块肉,便是他们一天之中最大的盼头,也是最好的慰藉,可现在面没了,卤肉也没了,心里顿时没着没落的,止不住地想今后要是再也吃不到林掌柜的菜该怎么办

    越想越心慌的人更加用力地拍打店门。

    昨天还挤在巷口看热闹甚至哄抢食物的人,这会儿也都露出焦躁的神色。从今往后,他们只能在梦里吃到最正宗的家乡菜,而非现实。别看这只是一口吃的,对人的心理和生理却能造成巨大的影响。

    “怎么回事”汤九挤开人群,拧眉询问。他和众人一样,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必要来店里吃一碗面,否则一整天都没精神。

    秦二娘站在拐角处,掐腰讽刺道:“别敲了,里面没人。昨天下午有人来林掌柜这里闹事,把店给砸了,这些人还趁乱抢走了她的食物,晚上又有贼子来放火,把厨房烧了。林掌柜不敢再在这里住,连夜搬走了,日后恐怕不会再回来开店。她昨晚还找到我这里,说是十两银子把店面卖给我。你们造吧!把林掌柜造得心灰意冷离开京城,那才好呢!我以后再也吃不到林掌柜做的家乡菜了,我他娘的喝西北风去!林掌柜平时是怎么待你们的,你们都忘到脑后了是吧你们也不放眼看看,在这南城,谁舍得免费赠你们汤喝谁舍得免费赠你们腌菜吃谁舍得在素臊子里放卤肉,只为了让你们尝一口肉味,你们不记她的好倒也罢了,却掉过头来抢她的东西,你们都他娘的不是人!”

    “有人来砸店、放火”汤九脸色黑沉地追问,“林淡伤着没有,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我不知道。”秦二娘不敢在汤九面前造次,但到底意难平,冷哼一声便走了。被她目光扫过的人均低着头、红着脸,心中懊悔不迭。

    林掌柜的手艺太好,早已养刁了大家的胃口,如今她不开店,众人往后再也吃不到那般美味的家乡菜,背井离乡的愁绪与困苦便成倍成倍地涌上来。林掌柜的菜不仅仅是好吃,还蕴含着一丝乡情,足以慰藉漂泊者的心。但他们得了她的好处,却不记得在关键时刻帮帮她,还反过来害她,当真是畜生不如。

    “早知道林掌柜会被气得不开店,昨天我说什么也会帮她把那群人赶走!”

    “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人家走都走了!我昨天若是在店里,早就拿着棍棒打出去了!”

    “今天我得卸两船货,肯定很累,还想着早上多吃一碗面,干活好有力气。但现在,家乡菜馆关张了,再也没有家乡面吃,我真是一点精神头都提不起来!有谁知道林掌柜在哪儿吗把她找回来吧,求她千万别关张,大伙儿就指着她的手艺过活了!”

    这话一点也不夸张,试问南城这些劳苦百姓,哪一个早起之后不先来林淡这里吃一碗面再去干活她卖的面又好吃、又便宜,素菜臊子能做出浓浓的肉味,还会免费赠送大家一碗奶白的骨头汤。在她这里吃一顿热乎又美味的早餐,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会充满干劲儿。

    她开店的时候大家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就是一顿饭吗不吃又不会死。可她不开店了,大家却仿佛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心里空落落的。

    汤九面沉如水地离开三岔口胡同,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难受。不用猜也知道,来砸店、烧店的,必是严家人无疑,只要一想到他们那些下作的手段,他心里就涌上一股难言的厌恶,另一方面却又对林淡的默然离去感到十分伤心,甚至隐隐有一点愤怒。

    他无数次地对她说过,遇见麻烦可以来找自己,但她依然像十年前那样,无论受多大的委屈都一肩扛下。她仿佛不需要任何人,就这样孤单又倔强地活在世上。

    汤九压下心中的隐痛与怜惜,大步朝南城衙门走去。官府不管是吗那好,他亲自来管,谁砸的店、烧的店,谁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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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淡虽然走得仓促,该处理的事情却都处理妥当了, 不但把店面兑给了秦二娘, 还让人给裘小厨子送了信, 说明原委。裘小厨子看过信后气得指尖都在发抖。他完全没想到严家人能龌龊到那等地步, 连人家孤儿寡母都欺负,还放火烧店,这简直没有王法了!

    老掌柜见他脸色难看, 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摇摇头不愿细说, 这毕竟是林淡的私事,不宜宣扬。似想起什么,他拧眉道:“前堂有客人来吗你出去看看。”

    少顷, 老掌柜回来禀告:“已经来了五六桌客人, 全都等着林掌柜呢。”如今的桥园饭庄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谁先来,谁就在自己桌上插一个序号牌,然后静静等待。前五个序号的食客铁定能吃上那位神秘大厨的手艺, 后五个序号的食客,偶尔运气好也能吃到。虽如此, 那些没能抢到前十序号的食客却也舍不得走, 随便点一些菜在店里坐着, 闻闻别桌的菜香,看看别桌的菜色,也能饱眼福不是

    也因此, 店里早早就会来一大群人,全是抢座的,抢到就把屁股粘在凳子上,谁劝都不走。

    裘小厨子压低音量问道:“诚亲王他老人家来了吗”

    “来了,一大早就在店里坐着呢,我请了几个唱小曲儿的在前面伺候。”其实诚亲王不来才是稀奇事。自从吃了林淡的菜,他每天准时准点来桥园饭庄报道,后来发现桥园饭庄越来越火,踩着点来恐怕吃不到林淡的手艺,就专门派了一个小厮住在饭庄对面的客栈里。这边一开门,那边小厮就冲进去,先把序号牌拿上,然后牢牢占着位置,等自家王爷来吃饭。

    京城里这些老饕都是个性十足的人物,想要讨好他们不容易,但谁的手艺若是能钓住他们的胃口,他们就会像护宝一样护着你。远的不说,只说永定侯,听说他以前有一个很喜欢的厨子,走到哪儿都带着,后来那厨子死了,他连着好几个月没胃口,人生生饿瘦一大圈,如今已不在京城这个伤心地待了,跑到边关打仗去了。

    裘小厨子以前还觉得这个传言有些夸张,但现在,得知那厨子就是林淡的父亲,他忽然就理解永定侯了。林淡的厨艺已如此超凡,作为师傅,林宝田的厨艺又是何等的出神入化

    但人已经死了,他再神往也是枉然,这会儿为林淡讨回公道才是真的。思及此,裘小厨子耳语道:“你去告诉各位食客,就说那位大厨已经走了,今后不在桥园饭庄做菜,让他们都散了吧。”

    老掌柜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没了林淡,这桥园饭庄的生意可该怎么做下去

    裘小厨子推搡着老掌柜,叹息道:“去吧,去吧,告诉大家让他们别等了。”

    老掌柜浑浑噩噩地去了,话音未落就惹得众人怨声载道。反应最剧烈的自然是诚亲王,不仅手抖,连胡须都抖了起来,一张老脸皱皱巴巴,像吃了砒霜一般。他不顾老掌柜和店小二的阻拦,大步冲进以往绝不会踏足的后厨,逮着裘小厨子追问:“那位大厨真不来了她家住在哪里,你告诉本王,本王亲自去请她!”

    以往他不是没动过请林淡回去当私厨的念头,还让管家去游说,却连林淡的面都没见着。他对厨艺好的人尤其尊重,不愿就不愿,你在哪里做菜,我就来哪里吃饭,这总行吧却原来这也是不行的,人家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直接把人掳走!

    诚亲王心里懊悔不迭,揪住裘小厨子非要逼问出那位大厨的下落。裘小厨子这才装作不甘不愿的模样,把林淡和严家的纠葛原原本本说了。

    却没料诚亲王瞪圆眼睛,张大嘴巴,表情如丧考妣,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不堪重负的颤音:“你是说,在你这里做菜的大厨,就是南城那家家乡菜馆的林掌柜她们,她们是同一个人”

    裘小厨子觉得诚亲王的反应有些怪异,却还是点点头。

    “她们既是同一个人,你这里的厨子走了,家乡菜馆也就开不下去了”诚亲王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说来也巧,似诚亲王这等勋贵,一般不会去南城闲逛,可他家的仆役却常常去南城的码头拿货,嘴馋之下总会带一些林淡做的卤味回去,偶有一次与诚亲王在门口遇见,那霸道至极的香气当场就把诚亲王俘获了,尝过味道之后更是如痴如狂,每晚都会让仆役去买一点回来当宵夜。吃不到宵夜他就睡不着觉,像上瘾了一般。

    听说桥园饭庄的大厨不来了,他原本还想着好歹还有南城的卤味可以吃,那位林掌柜的手艺也很厉害,不比这位大厨差。可结果呢她们两个竟然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唯二能满足诚亲王刁钻胃口的厨子都已经离开了,今后再也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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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朗晴最近有些心神不宁,而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林淡, 这个早已经被她遗忘, 却又忽然冒出来的人。她的四道招牌菜, 严朗晴也曾叫人打包送进宫来品尝, 滋味的确十分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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