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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训记

    李三才这才面色稍霁,肃手请茶,放下茶盏道:”我已让账房将历年账本搬于一座房里,只等文孺前来查验。“

    杨涟道:”那就麻烦道甫公。“他手一挥,李贞就带着几个户部老吏向外走去,李三才的长子亲自在前面带路。李三才见这样子,虽然明知账目没有问题,但心里却对杨涟这幅公事公办的样子有些看不惯。

    杨涟想要避嫌,所以每天他只是与李三才谈天说地,根本不去理查帐的情况,李三才更是不高兴,暗示了他两次,杨涟却装做听不懂,李三才这才罢休,却写了一封信回京里,在东林众人前恨恨地说了杨涟很多坏话。

    用了五天,账总算查完了。李贞将查证的情况写了一个折子,先让杨涟过目,杨涟瞟了一眼,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李三才则是仔细看过后,狠狠地瞪了李贞一眼,又恨恨地瞅了杨涟一下,才签上名字。

    任务完成,和李三才作别后众人回到了京中。第二天早朝时,朱由校让文书官将查证结果当堂念出:”……记有庄园三座,各有三十五亩,二十亩,十八亩,另有当铺三十家,银店四十五家……家有现白银共有一百二十三万八千七百三十五两,房屋店铺折算合计约为白银一百七十五万两,船只折算合计约为白银一百八十万四千两,总计约为四百七十九万二千七百三十五两。“

    众臣惊叹,然后静待下文:”这所有财产,都是李尚书经商所得,来源清清白白,并未发现有贪污受贿之情况。“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有些人敏感地发现




第三十八章 商业税(庆祝第一舵主“朕躬钦处军国事”诞生)
    朱由校舒服地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心里乐开了花。以前大臣们一个声音,他只能起到一个橡皮图章的作用,而现在众臣有不同的看法,那他这个皇帝就是两方都要拉拢的对象了。

    内阁几个人倒是没有亲自上阵,方从哲面色如常,而刘一燝和韩爌则是紧张地看着争论的场面,自己人说出一句有力的话语,恨不得为他击掌叫好,别派的人摆出一条确凿的证据,则怒目而视,只想让他将话吞回去才好。

    因为李三才的原因,使得东林党最大的理由矿税是与民争利不再成立,而认为皇帝刚刚上台就改变他父亲的政策这一条也被官应震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高招轻易化解,所以现在东林人都在声泪俱下地控诉矿税使的恶行,以求能够让这个复矿税之议不能成功。

    朱由校示意文书官,文书官清了清嗓子,大声叫道:“皇上有旨,朝堂喧哗,成何体统。”他应该是练过内功的,由丹田发气,声音洪亮,将前面的官员耳朵都震得乱响,众人反应过来,连忙按顺序站好。

    朱由校道:“朕见你们似乎有两种不同意见,那好,选两个人出来,给朕说说你们的理由。”

    左光斗先出列道:“陛下圣明,当年矿税监使动辄破家灭门,使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微臣等以为,为天下生民着想,不可复矿税。”

    吴亮嗣等他说完,也出列道:“天下商人得利甚多,却于国无益。而今国用局促,辽东军饷有断绝之虞,故请陛下重收矿税,以助国用。”

    朱由校深默半晌,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只见皇上面现纠结之色,说道:“两位爱卿说得都有道理,不收矿税,国用不足,收矿税却又会扰民,这让朕很是为难呀,真的是很为难呀!”

    这时,让皇帝不再为难的人出现了。户部尚书徐光启道:“陛下心忧天下,而臣等无法解君父之忧,实乃死罪也。”说罢跪倒在地,叩头不已。

    众臣一起跟着叩头,连称“臣等死罪。”

    朱由校不悦道:“朕不想听到尔等请罪,朕要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徐光启,尔为户部尚书,如果不能找到好办法,要尔何用!”说罢重重地在龙椅上拍了一下。

    徐光启继续道:“谨尊陛下谕旨。臣初到户部,见辽东事要银,西南事亦要银,各地有灾赈济更是要银,而我朝岁入有限,渐有入不敷出之象。而臣当年亦见矿税使叫嚣乎东西之张狂,民众呼号之惨境。两难之事,臣有一议,不可复矿税。”

    此言一出,满堂大惊,众人皆知徐光启乃今上心腹,潜邸时的老师,皇帝想复矿税已经在群臣中流传已久,不料他竟然会持相反的意见。

    东林众人大喜,如果连徐光启都反对复矿税,那皇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坚持自己的观点了。只是杨涟,孙承宗几人面色如常,知道事情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

    朱由校大怒,站了起来:“你都说是两难之事了,又说不可复矿税,那倒是解了一难,另一难呢你让朕从哪里变钱来扫平辽东,澄清西南,抚救百姓,你当的好户部尚书,当得好呀!”

    徐光启也不慌乱请罪,只是接着说道:“请陛下息雷霆之怒!臣曰不可复矿税,却认为可以另收一税,名曰商业税



第三十九章 交税光荣
    他一说出要提高官员俸禄,刚才心里有些小芥蒂的大臣们都开始鄙视自己刚才的小心思了。官员中有象李三才这样非常富裕的情况,但大多数家里其实条件并不是太好,即使是东林党中的杨涟、左光斗、**星、公鼐、黄尊素等都是小康水平而已。大家又一起跪倒,口中齐呼:“圣明无过皇上。”有些因为清廉所以贫穷的京官,更是激动得眼中微有湿意。

    朱由校接着道:“关于商业税的收取方法细则,由徐尚书主理,吏部礼部刑部工部亦要派人参加,一起商量出来后再上疏吧。至于增加俸禄之事,就由首辅大人牵头,六部派人协助,也要定出一个办法来,都报到朕这里来吧。”

    徐光启和方从哲出列领旨,退朝后,众臣鱼贯退出,一路上就开始讨论今天的两个议题,倒也是颇为热闹。

    很快,徐光启将收税方法写了折子奏上,朱由校仔细一看,初步定下的税率为半成,坐商一年收两次,行商为一次货物交一次,交税之后,均应该发放税票,行商的税票通行全国,一次货物不得重复收税。

    户部于每县设一税务处,每州设一税务司,每府设一税务局,每省(布政司)设一税务厅,户部则设一税务总署,徐光启推荐的署长是毕自严。朱由校下旨右佥都御史兼天津巡抚毕自严着升为户部左侍郎,兼任税务总署署长,税务系统进行直管,与当地官府无从属关系,并可以调动地方军队对付恶意抗税的商家。

    在这一期的《大明周报》中,议政部分出现了一篇署名啸启先生的文章《为什么要收商业税》,这篇文章全部用的白话,先从国家的职责说开来,认为国家应该是保证每个臣民的权利的,那如何保证呢就需要军队,官府衙门,学校,养济院、惠民药局、漏泽园等各个机构,而这些机构的正常运行都是需要用钱来支撑的,钱来自哪里呢,当然只能由税收中来,这就是所谓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而朝廷的税收现阶段主要是农税,朝廷为了对付建奴加收了辽饷。普通农家大多贫苦,很多人家已是不堪重负,而商业税则几乎没有收,很多大商人因此而变得富可敌国,例如前河运总督李某,家产超过了一年朝廷的岁入,这样的情况就是没有收商业税的结果,本来应该是国家的钱,也就是大家的钱,结果却聚在少数人手里去了,供他们花天酒地,而国家和普通人却根本没钱可用。

    然后他提出税收应该顺应天道,要做到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应该要收商业税,而且应该是收重税,将逃税者严惩。并希望皇上能好好查一下官员的家产,相信有大量家产的人不可能所有的钱都是干净的,只要查出有违国法,应该斩其头,抄其家,灭其族。

    最后他认为,商人能够在一个平安的环境下经商,在行商过程中没有盗匪抢劫,坐商没有地痞流氓捣乱,本来就是朝廷善加管理的结果,朝廷缺钱,最后导致管理不善,盗贼蜂起,流氓横行,最后吃亏的还是商人,商人们应该想明白这一点,交税其实就是保护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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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廉政公署
    张诚现在是锦衣卫千户。进宫以后,朱由校赐座于他。然后问道:“张卿在国子监时,听说和一位姓刘的同窗很要好,他叫什么名字呀”

    张诚道:“国子监时臣与刘兄刘静文相处很好。不知陛下所言是不是此人。”

    “应该是这个人吧,他是不是对辽东谍子之事很有兴趣呀”

    “回陛下,应该就是刘静文兄。”

    “他现在还在国子监吗”

    “刘兄要到明年才会完成学业,现在还在国子监内。”

    朱由校让人去宣刘静文来,然后对张诚说道:“朕有一个想法,想要监督各地官员的贪腐情况,虽然现在有御史,但效果并不是很好。不知张卿是不是有兴趣于此呀”

    张诚本来已经是举子了,现在因为妹妹的原因成了锦衣卫千户,却无法继续科举。所以听得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喜不自胜。

    朱由校让他起来,两人闲谈起来。一会儿刘静文到了,见礼后朱由校问了一些他的基本情况,才知道他和张诚都是举监(以举人身份进的国子监),于是道:“刘卿已经是举人了,明年就是大考之年,不知你是想继续进学还是现在就出来作一些事呢”

    刘静文闻言看向张诚,张诚不停地向刘静文挤眼睛,刘静文立即跪下道:“愿为陛下效劳。”

    以他的成绩,参加会试能中进士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而现在出来作事,而且是皇上要他作事,那傻子才会不答应呢。

    ”很好,朕就看好干实事的人。刚才朕和张卿说了,现今官员贪腐情况严重,御史似乎也不能很好地起到监督作用,朕寻思重建一个机构,名曰廉政公署。于各州设立廉政司,各府设廉政局,各省设廉政厅,京师设廉政公署,廉政公署各级直管,与当地官府无涉,主要负责监察官员贪污**的问题。“

    ”当然,现在才是刚建立,那就先给朕监察税收情况,人多了以后,再做其他事。至于人员,全部由你们自己招,不能招各级官吏,主要从举子,秀才中招。钱的问题,全部由朕的内帑出,相应的,你们也只需要对朕负责,即使是内阁首辅也不能干涉你们的事,明白了吗“

    朱由校知道,不管是监察御史还是给事中,与朝中官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想要让他们公正是很难的。而廉政公署不管是钱还是人,都与各级官吏无涉,那就可以保证其独立性。

    两人连忙答应,然后朱由校给他们简单地讲了一些规则,基本上是以香港廉政公署为蓝本说的,最后他强调,在各级廉政机构外设立一个“公生廉”箱,方便民众检举,因为他知道反腐必须依靠广大民众,几个人的监察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所有人的眼睛。

    第二天皇帝下旨,锦衣卫千户张诚任廉政公署署长(正七品),国子监监生刘静文为副署长(从七品),成立大明廉政公署。廉政公署有监察百官之权。

    这封圣旨说得虽然简单,却把百官们吓了一跳,特别是监察院和六科立即找皇帝来问情况,结果才知道整个廉政公署只有两个人,也就一笑置之了,都以为不过是皇帝想要给他的舅子找个实缺官当当罢了。

    至于官员俸禄情况,方从哲的方案是各级官员本色均为米每年十二石,这和原来的一样,折色则规定为从九品官员银每年六十两,再无有其它折色,而每上一个品级,每年加银三十两。

    按这个方案来算,还是以杨涟的正七品为例,可每年得银二百一十两,每月合一十五两多,而如果是正一品,则是每年五百七十两银。

    朱由校道:“这样会不会太少了呀”

    方从哲道:“已经不少了,官员是免除徭役、免除税收的,他们家乡有大量的人会将自己的田亩挂在他们名下,这样也就能有很多收入了。其实朝廷里真正清贫的官员是家里田亩少的,而现在这个方案至少可以让他们有足够的银子养活家里人了,等商业税的收缴情况好一些后,陛下可以再下恩旨,升一些俸禄,这样大家都会感激陛下的。”

    这话朱由校听着喜欢,能为皇帝着想,才是好官员。不过他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那这样如果官员家里有几万亩田地,朝廷不就少了大量的赋税吗这样不行,要改一下。”

    “陛下,此政策从太祖年间开始实行,而且是有数量限制的,按功名来算,进士可免除二千亩赋税,举人是四百亩,秀才是八十亩。一般来说,家里有几万亩也只能免除二千亩的赋税,只是有些官员隐瞒田亩和人口,或是用其他方法使得自家田亩不用交赋税。”



第四十一章 攻新都
    天启元年九月,大明与后金战争正处于紧张关头,朝廷从全国各地调客军来辽东作战。其中水西、永宁两地的土司也收到了征兵赴辽作战的命令。永宁宣抚司奢崇明调集兵马两万至重庆,但四川地方官不但不给他们发放军粮,还扣除了他们的饷银。四川巡抚徐可求指责奢崇明所调之兵大都为老弱病残,毫无战斗力,要求遣回永宁重新征调。奢崇明扯起反旗,率领这些“老弱病残”的永宁军攻占了重庆,杀死徐可求,而李继周、骆日升及其它官员相继被害,总兵黄守魁、王守忠殉职,奢崇明分兵攻占了合江、纳溪,遵义等重镇。

    此时水西安氏首领安尧臣刚死不久,其子安位年幼,由安位寡母奢社辉(奢崇明之妹)摄事,大权掌握在奢社辉与安尧臣之弟贵州宣慰司同知安邦彦之手。奢社辉和安邦彦听到奢崇明起事,也举起反旗。占领毕节、安顺、沾益等地。一时间西南地区土司纷纷响应。水东土司宋万化亦起事自称“罗甸王”,占据龙里。而这时,鲁钦带着近卫军刚刚护送秦良玉到达石砫宣抚司。

    奢崇明的部将樊龙派遣使者,已经在石砫宣抚司等了几天时间。见秦良玉回来了,立刻请见。

    秦良玉带着鲁钦接见了使者。使者首先呈上金银和丝绸等礼物,然后说道:“大明无道,我家土司已经攻占重庆城,正要派兵攻打cd。今日派小的前来,希望能与宣抚使结盟,将四川变成我们夷人的四川,恢复我古彝国。”

    奢崇明是彝族土司,而秦良玉是汉族,所以使者只提结盟之事,而且将所有各地土司都称为夷族。

    秦良玉用眼色示意面有怒色的鲁钦克制,然后笑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造反呢”

    使者道:“我等因大明朝廷征召,尽提精兵前来重庆,准备赴援辽东。四川巡抚徐可求因求金未得,不但不发给我们粮饷,还说我们用老弱病残之兵冒充精兵,要求我们重新调兵。我家主人不能忍,就用这老弱病残之兵取了重庆,杀了徐可求。既然朝廷不让我们活,那我们就反了吧。”

    秦良玉一拍桌子骂道:“吾乃大明石砫宣慰使,岂可与你们反贼结盟,来人,推出去斩了。”

    转头对鲁钦说道:“其实彝人早有复国之心,上次对圣上说的西南不稳就是指这种情况,而现今官吏太贪,为国作战亦遭如此对待,这就给他们造反提供了很好的借口,鲁将军可以奏告圣上,现国事多艰,地方官吏对当地土司不过勒索太过,逼反之后,得不偿失呀。”

    鲁钦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让自己陪她来见使者,而不是直接斩杀,于是躬身道:“秦将军一心为国,鲁某当将此处事上奏圣上。”

    “好了,这事现在成这个样子了,就只能想如何快速地平乱了,拿地图来,并将几位秦将军都叫来。”

    很快,她的弟弟秦民屏带着儿子秦佐明、秦祚明,秦邦屏的儿子秦翼明、秦拱明进了账来(她儿子马祥麟受伤),七个人围着地图开始分析形势。

    秦民屏首先说道:“贼军现在占领重庆,我们只能逆流而上,攻打重庆,然后再去cd支援。”

    鲁钦迟疑地道:“这样会不会太迟了”

    秦



第四十二章 败奢寅
    这时一阵竹笛声响起,前面的近卫军四人靠在一起,旁边留出一人宽的空隙,一个白杆兵从空隙中上前,将冲在前面的土兵用白杆前面的钩钩住,然后向后拉,第二个白杆兵用白杆后面的铁环给拉进来的土兵重重地一击,将他锤晕在地,第三个白杆兵用钩将锤晕的土兵拉到后面,近卫军的伙夫和辎重营的士兵将土兵的头斩了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近卫军的前排依然在有条不紊地开枪射击,双方配合默契,偶尔有受伤的士兵倒在地上,立即会有士兵填补上去,并有辎重营将受伤的士兵拖到后面,由医官进行治疗。

    近卫军步兵和白杆兵的第一次配合确实可称得上是天衣无缝,近卫军扫掉了大部分的土兵,接近的土兵又被白杆兵拖时阵来杀掉了。攀龙见势不妙,便想退入城中,竹笛声一变,秦翼明手一挥,近卫军骑兵开始冲击,秦翼明根本不管逃散的土兵,直接冲向城门,很快就越过了樊龙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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