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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我华年

    待到他撑不住,开始向外求援,才是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候。

    柳福儿道:“这两天摸清楚路数就行,暂时还不急着行动,累了一晚,早些歇着吧,晚些时候这里可就不能这么安静了。”

    车大点头,悄无声息的走了。

    柳福儿探头,瞄了瞄他脚底。

    梁大推荐果然靠谱。

    这人就连平常走路也跟猫似的。

    中午过后,酒楼里开始热闹起来。

    仲六叫来酒水博士张罗酒宴一事。

    待到太阳偏西,受邀的商人们络绎到场,宽敞的草原很快被人潮填满。

    柳福儿本来还打算过去帮忙,可是看到随之而来的莺莺燕燕,她当机立断,回屋睡觉。

    司空八郎捯饬得水光溜滑的出来,正巧瞧见厢房晃动的帘子。

    他过去叩门,道:“大郎,你不随我去”

    “不了,”柳福儿声音懒懒,一听就睡意十足。

    司空八郎摇头,只得自己去前面。

    小草地上。已经落座的众人见设宴主人来了,纷纷起身寒暄。

    司空八郎快速回忆了下杜五的德行,表情淡淡的走了过去。

    商人们热情凑过来的脚步微微一顿,面上带出些迟疑。

    司空八郎来到主位,矜贵温雅的拱手道:“感谢诸位莅临,某初来贵地,许多事情尚需请教,还请诸位多多帮衬。”

    商人们见司空八郎说得客气,面上重又挂起笑容,纷纷说哪里哪里,互相帮衬一类的话。

    司空八郎略一抬手,请众人入座。

    一早候在侧的胡女纷纷来到桌案旁边,将醇香的美酒倒入快要烧红了的铜锅里,待到烧开,手臂微转,将酒斟入杯里。

    “干杯,”司空八郎端起杯,修长的手指白皙细滑,姿态温文优雅。

    众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揣度几分。

    司空八郎仰头,将酒喝下。

    略微烫口的酒液顺喉而下,将侵入身体的冷意顷刻间驱走。

    众人见状,也忙跟着干了。

    司空八郎清楚,要说诗词他是拿手,可要说到生意,他就是个生手,只几句可能就会被识破。

    于是乎,他拿出昔日纵横酒场的风范,文雅又不失礼仪的一杯一杯再一杯的劝酒。

    如此几轮,大家都有些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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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我们真的没什么!
    梦姬足间轻点,将履蹬掉。

    将白生生的脚丫踩在只有一层薄草的地面上。

    而后,她急弹琵琶,在声音将散未散之时,用力一抛。

    琵琶甩着抛物线,落入司空八郎怀里。

    司空八郎微怔,询问的看向梦姬。

    梦姬柔媚一笑,将搭在外面的那层衣衫扯下,一抛。

    衣衫轻飘,散落地上,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梦姬的内里,除开颤颤束在胸口的襦裙,就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覆在手臂之上。

    梦姬轻拢薄纱,雪白圆润的手腕微转,精心保养的手指抚上衣襟,与半遮半掩,闪烁着细腻柔光肌肤相触,在经过系在胸口的绳结时,她轻轻一顿,大大的眼眸若有似乎的扫了一圈,指尖沿着布料缓缓落下。

    所有悄悄提气的商人都轻轻一叹。

    梦姬轻笑,风情无限的大眼微挑,将视线落在司空八郎身上。

    司空八郎淡笑,一手操着琴头,一手轻拨琴弦。

    琴音一起,梦姬便轻点足尖,竟就这么赤足舞了起来。

    司空八郎呵笑,手指陡的一快。

    欢快的乐曲与他指尖雀跃的飞出。

    梦姬莞尔,忽的与地面跃起,薄薄的轻纱在火光里似有若无的浮动,脚尖却在瞬间磕了下鼓皮,以鼓声接上琵琶的尾音。

    司空八郎挑了挑眉毛。

    梦姬浅笑,足跟频频敲着鼓皮,应和。

    后面大屋里,瘪着肚皮被冻醒了的柳福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她披上厚厚的毛大衣来到外间,却发现案几空空。

    这时,她才想起,酒楼都为了这场宴会忙碌一天,厨下根本就没准备其他糕饼。

    肚子叽里咕噜的不停抗议,柳福儿无奈,只得出门觅食。

    不想才开门,抬眼就见一黑影。

    “谁,”柳福儿浑身一紧。

    “柳郎君,是我,”黑影走到被灯光照耀的地方,圆圆的脸上露出喜庆的笑:“车军史说,今晚太乱,怕有人酒醉乱闯,让我二人守在这里。”

    说话间,又有一人来到他边上。

    瞧着两人呲出来的白牙,柳福儿反倒安心许多。

    她看了眼几乎照亮半边天的火光,道:“有吃的吗”

    “有,”圆脸道:“前面在烤全羊,我给郎君切些过来。”

    柳福儿点头,道:“顺便拿些酒来。”

    迎着两人目光,她笑道:“这种天气,喝几杯才能暖和。”

    两人瞄了眼她单薄的身子板,很快把东西置办齐全。

    柳福儿将酒舀入铜锅,问:“要不要一起”

    两人同时摇头。

    “那就吃点肉,”柳福儿将肉分出两碗,等两人坐定,便自斟自饮一杯。

    感觉身上暖和了,才道:“两位怎么称呼”

    “我姓孟,家中行二,”大约见柳福儿没有什么架子,圆脸的兵士笑呵呵道。

    “他们都叫我高大,”另一个也跟着。

    柳福儿端量明显比孟二小一圈的高大,呵呵。

    宵夜过后,孟二和高大继续守夜。

    柳福儿摸摸滚滚的肚子,挪去漱口,而后决定进行最消耗能量的事情。

    睡觉。

    一夜好眠,清早起来,柳福儿习惯性的打开窗换气。

    正想出去,就见一身着浅白长裙的女子翩然走过。

    柳福儿眨巴下眼,赶忙冲出来,道:“那人是谁”

    高大回:“昨晚跟郎君一块回来的,听说是这里当红的胡姬。”

    柳福儿瞠大眼。

    有没有搞错。

    她是让是司空八郎搞好关系,但这并不包括这方面。

    柳福儿阔步的来到正房,一脚蹬开虚掩的门板。

    “大郎,早,”司空八



第一百零七章 有人抢才能卖个好价
    回到酒楼,柳福儿照常吃饱了就睡。

    司空八郎却因自己早前的沉不住气而心生懊悔。

    随着时间推移,梦姬和庞家一直沉寂不懂,司空八郎心急之下,懊悔愈发的重了。

    夜半时分,他辗转反侧之时,开始掰着手指头反省。

    如此又过两日,就在他黑眼圈已转成青黑之时,车大来报,城中已成战时戒备状态,城墙上,有兵士日夜把手,郡守府里更是日夜亮着火把,巡视从不间断。

    司空八郎大喜,去寻柳福儿:“大郎,时候差不多了吧”

    柳福儿摇头,道:“庞家人还没拉下面子寻来,想来那位郡守还没有乱了方寸。”

    “大军都快要杀过来,他怎么还能沉得住气,”司空八郎起身踱步。

    “大约是在等卢家吧,”柳福儿微笑,“等到他明白自己已成弃子,那就差不多了。”

    司空八郎看她一眼,复又转圈,“可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不会太久,”柳福儿扶额,道:“八郎,你能不能坐下,你这样我头晕。”

    司空八郎站定,一屁股坐到坐榻上。

    柳福儿给他倒了杯甜浆,道:“何为人是为忍,八郎你要能想通,就不会睡不着了。”

    “不错,”眼前有了王郡守这个例子,司空八郎的感受更深了。

    他起身,郑重长揖到底:“多谢大郎教我。”

    他道:“早前先生说,阿耶也说,可我从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我想我明白了。”

    “快别这样,”柳福儿笑着摆手,“不过是朋友之间的闲话,你这样,我以后可不敢说了。”

    司空八郎起身,道:“大郎,这乃是我肺腑之言。所谓,三人行必我有师,择善而从之,便是这个意思。”

    “行,你要从就从,”柳福儿笑着招他坐下,道:“不过你下次敢不敢别突然行大礼,我胆子小,会被你吓坏的。”

    司空八郎挠着脑袋,呵呵的笑。

    门外,孟二来报,梦姬来访。

    司空八郎和柳福儿对视一眼,均莞尔。

    “快请,”司空八郎起身往正屋去。

    柳福儿扯了扯褶皱的袍脚,紧随其后。

    梦姬带着早前在自家宅邸迎客的稚龄胡女随高大走了进来。

    方一站定,梦姬便屈膝行了大礼。

    司空八郎忙道:“梦姬这是作何,快快请起。”

    梦姬微弯着雪腻脖颈,敛颌垂眸道:“妾思虑不周,使郎君颜面尽失,妾是来领罚的。”

    司空八郎失笑,来到梦姬跟前,将她扶起,而后温声道:“你也是一番好意,至于其他,”他道:“与你无干。”

    梦姬听出司空八郎的话外之意,不由轻蹙淡眉。

    门边孟二回禀,有客到。 一流小站首发

    “没看到我这里有客吗”

    司空八郎轻斥。

    “可是,”孟二小声道:“来人说他是郡守府的。”

    什么

    司空八郎瞠目,下意识转头看柳福儿。

    柳福儿微动眉头,往前上了两步,眼睛往边上示意。

    司空八郎立时明了,柳福儿这是要把人带走。

    梦姬也很知情识趣,没等柳福儿来请,便道:“既是郡守府来人,王郎君且忙,妾等着就是。”

    司空八郎含笑点头。

    梦姬屈膝一礼,便随着柳福儿去了东边书房。

    门外传来几许沉重的脚步,很快便有人说话寒暄之声传来。

    梦姬时常出入郡守府邸,认出这声音便是郡守府的管事。

    她赶忙竖起耳朵,去听。

    厅堂里,被赐了卢姓的管事将礼物打开,将里面的毛皮展示出来。

    “郎君请看,这成色可愿交易”

    “不错,”司空八郎来



第一百零八章 开门迎军来
    送走梦姬,司空八郎便道:“你为何拦我”

    在司空八郎看来,与世家子做生意,可远比跟粗鄙之人打交道舒服。

    柳福儿笑道:“既然有人接手,又何必扯上卢氏”

    “有问题吗”

    司空八郎诧异。

    “没问题,”柳福儿道:“只是卢氏毕竟是卢家人,若她跟契丹有了直接瓜葛,卢氏一族怕要颜面扫地,”她笑笑,道:“咱们跟卢家又没仇,何必弄成那样。”

    司空八郎很不认同,“可你我都已经帮着梁家弄垮王家,与卢家而言,就已是仇敌。”

    “不然,”柳福儿道:“现任的族长与卢氏只是堂兄妹,只看他这么轻易的撇开关系,就能看出,他对卢氏的亲疏。”

    司空八郎没有吭气。

    柳福儿又道:“且庞大如此没有章法,行事必定比卢家调教出来的家仆粗糙许多,咱们要的是他们勾结契丹的证据,能轻易拿到,为何要加大难度?”

    司空八郎想想,觉得也对,便没有再言。

    翌日,柳福儿才刚起身。

    正盥洗时,就听孟二在正房的廊下禀告,“庞郎君来访。”

    柳福儿抹了把脸,赶忙往外去。

    才推开一点门扉,就见高大已引着庞大从院边的游廊过来。

    柳福儿忙合上门,只留个缝隙。

    待到庞大进了正房,才悄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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