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大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期门郎
“怎么会,不是说好了是
第四百七十九章 燕然大战(三十五)
就在呼延家的家主真正忐忑思考之时,安西攻城部队的井阑已经靠近南城墙,井阑上的安西飞骑们在疯狂利用居高临下的优势去压制城墙上的突厥守军,这些井阑顶上的飞骑们拿着的不是弓箭,而是神臂弩,穿甲能力非常强,顶上的突厥士兵根本抵挡不住,除了举盾抵挡外,单凭身上的甲胄根本挡不了神臂弩射出的弩矢,所以那些射箭的,要往城墙下丢掷石块滚木的,只能是暂时的偃旗息鼓。
在五十台井阑上数量不多的飞骑凭借神臂弩压制城墙上的敌人后,已经将井阑推到城墙边,板桥已然放下,长梯也已经竖起,钩挂到城垛的亚美尼亚武士们,立即就是持盾擎剑,开始登城猛攻。
亚美尼亚武士们虽然在先前的战斗中,因为在第二段东征中参与了数场大战,全军三千多人,已经死伤了差不多两成,但士气反倒是没有多大降低,反而很是高涨,人人踊跃敢战,视死如归。
亚美尼亚武士们之所以如此悍勇尽力,除了因为安西军对待立功者,和受伤牺牲者的奖励丰厚外,更为重要的是亚美尼亚武士们已经开始渐渐融入安西军这个集体了,对安西产生归属感。
亚美尼亚重装骑兵卫队是李铮在率部打赢贺猎城之战后,从俘虏的亚美尼亚人中挑选精锐组建而成的,但李铮虽然豁达,没有多少歧视外族的心思,能够做到一视同仁,但毕竟李铮的灵魂是从后世来的,看多了被华夏收服恩待的异族,用从华夏身上学来的本事,反噬华夏之事,所以也是牢记非吾族类其心必异之言,在亚美尼亚重装骑兵组建的好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没有将这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给派上场,故意冷落这支骑兵。
等到亚美尼亚重装骑兵经过多年的汉化教育,部队中的亚美尼亚人都能熟练的用汉语说话,并且还能写千余汉字,真正的对大汉和安西产生一点点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后,才被李铮委以重任,派上战争。
亚美尼亚武士们也的确是骁勇,不仅擅长骑战,连步战也是毫不马虎,所以李铮在这一场派遣段寄奴和韩文鸯远袭受降城后,立即就是将亚美尼亚武士们调进远袭大军,将属于超重装铁骑,对后勤依赖极大,需极为不适合于远袭的期门郎们给替换了下来。
亚美尼亚武士们也是不负众望,虽然个个身材魁梧,但无论是用井阑的,还是爬长梯的,都是行动异常迅速,很快就爬到城墙顶部。
已经是亚美尼亚武士中百夫长的奥罗德,第一个通过板桥,跃上敌人的城墙,他刚一跳下来,立即就有两名突厥武士高举镔铁弯刀向其劈斩过来,这两名突厥武士明显也是久经战阵之人,配合的很是好,一个砍向奥罗德的咽喉,一个则是突然下蹲砍向奥罗德的双脚。
奥罗德虽然披挂着能很轻易挡住刀剑劈砍的山文铠,但咽喉和双脚这两处地方都是没有甲叶防护,极为脆弱,一旦被那么锋利的镔铁弯刀砍中,不是死亡就是受重创,奥罗德手中只有一面盾,护得住上面咽喉,就护不住下面的双脚,可见两名突厥武士的阴险,就是逼着奥罗德在保护咽喉还是双脚中做出选择。
第四百八十章 燕然大战(三十六)
在奥罗德将盾猛击下持刀砍向自己双脚那名突厥武士的同时,另一只擎剑的手,也是猛然刺向另一名挥刀砍向自己咽喉的突厥武士,奥罗德并不是想用手中的剑格挡住对面砍来的弯刀,或是直接就是再施展刺手臂之术,刺中这名突厥武士拿刀的手,逼迫他也是受伤弃刀,奥罗德直接就是刺向那名突厥武士的咽喉。
奥罗德之所以做出如此拼命,完全以命相搏的方式,因为他手中的直身剑比突厥武士手中的弯刀更长,而且他是刺击,而突厥武士是砍击,能够将手中武器的长度优势发挥的更为明显,所以奥罗德能够后发先至,在突厥武士将弯刀砍中自己咽喉之前,先一步刺穿对方的咽喉。
在一声噗哧的清脆利器入肉声中,那名突厥武士的咽喉轻松被刺破,而突厥武士的弯刀离奥罗德的咽喉,却还有两指的距离,这一点点距离已经不是咽喉被刺破,全身僵直再无气力的那名突厥武士可以推动的了,那名突厥武士只能是满目不甘绝望,而后在奥罗德拔出咽喉中的剑后,软到在地,剧烈抽搐,慢慢咽气。
杀了一名突厥武士后,奥罗德立即将目光转向另一名已经从自己盾牌的底端尖锥下将自己的手挣扎下来下来的突厥武士,被面具遮住的奥罗德的面孔,露出残忍的一笑后,立即就对爬在地上,捂着自己受创手,不停痛苦嚎叫的那名突厥武士,立即使出杀招,倒提直身剑,半蹲而下,用盾牌压住那名突厥武士的脑袋,而后将直身剑狠狠的从这名突厥武士的后颈刺入,一下也是切断这名突厥武士的气管,让他同他的同伴一样,魂归地府了。
虽然奥罗德与两名突厥武士争斗,做了许多动作,但其实就发生在短短几息之间,旁人只看着两名凶神恶煞的突厥武士气势汹汹的攻击向奥罗德,但奥罗德连脚步都是没有移动,只是双臂运动了几下,只出两剑就干净利落的杀了两名突厥武士,这般凌厉的杀人手法,让同伴倍受鼓舞,让敌人却是大为惶恐。
奥罗德战阵经验丰富,立即就是欺进,利用周围突厥惶恐惊惧的机会,又是接连格杀五名突厥兵,全部都是被他一剑解决,与此同时,奥罗德的同伴们也是因为奥罗德的英勇开辟出的城墙阵地,而大规模的登上城墙,这些亚美尼亚武士少有在武勇战技方面能与奥罗德相提并论的,但他们个个也都是非常厉害,个个都可以说是杀戮机器。
有的矛术精湛,使用轻矛时,往往能绕过突厥士兵手中的盾牌,如毒蛇一般刺中突厥士兵脆弱的咽喉和面门,或者是双腿双脚等脆弱之处,而有的亚美尼亚武士身高力壮,双臂膂力惊人,所以他们使用沉重的钉头锤,一击下去,对面的突厥士兵不是盾牌被砸烂,就是胸膛被砸瘪,头盔被砸破,脑浆血液四溅,最为血腥,守城的突厥士兵被杀人如草芥的亚美尼亚武士给吓住了,不停的后退躲避,将一大片阵地给让了出来。
在安西井阑靠近后,面对居高临下用强弩射击的安西军,穿着华丽精致甲胄,又有众多亲卫环绕保护,目标明显,肯定会成为被集火目标
第四百八十一章 燕然大战(三十七)
“为什么要撤退!”
攻城的安西军在付出几百人性命后,终于是回到出发阵地,虽然他们给予突厥军的伤亡是四五倍于己方伤亡,但带队的亚美尼亚重装骑兵卫队副统领阎纲,还是很不满意,虽然遵照命令鸣金收兵了,但一回到己方本阵,就立即浑身浴血的去质问下达撤退命令的段寄奴。
段寄奴说道:“城内的敌军还是很多,很有战斗力的,我们不能一味的与对方缠斗,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受降城虽然是被突厥军加固加高过,但其实它的城墙并没有加多宽,一面城墙上最多也就站两万人,而如果是两军混战,则最多就能让一万五千人混战,突厥军一举派援兵登墙了,而如果我们这一方再派出援兵,那么那面城墙上会聚集多少人,两万,三万,还是三四万,我们士卒精锐勇猛,如果拉开架势,那么必定是我军获胜,而如果仗打成一团乱麻,那么我军的优势就不复存在了,也许凭借士卒的勇猛无畏,还能能获得胜利,但那会牺牲多少勇士,阎将军应该很是清楚吧。”
阎纲听了段寄奴的解释后,心中怒意渐消,说道:“主将的确是考虑的周到,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攻破这受降城,难道是继续用重型投石机轰击,直接将南城墙轰塌,或是打开一个大缺口,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军一涌而入城内,获得足够的空间展开兵力,不过刚刚我率队登上城墙时发现,敌军在南城墙的后方百八十米的位置,又是开始立起一堵城墙,他们可能要顽抗到底了,虽然他们无论多立多少道城墙,都是不可能挡住我军那么多投石机猛砸猛射的,但必定会拖延我军时间,要是拖个十天八天,突厥军的援兵就该是赶到了。”
段寄奴听到突厥军又是立墙的消息,微微吃惊,不过很快就释然,又是恢复平静,笑道:“受降城内的突厥将领,有些本事,有些智慧,想出重立城墙的方式延缓城墙被我们用重型投石机攻破的城墙的时间,不过这却是一个笨办法,我们有二十台投石机,完全可以将投石机分成两部分,从两个城墙同时轰击,虽然耗时可能多一些,但也是可以砸塌轰开两面城墙的,到时城内的突厥将领要如何应对,他们有能力同时在重立两面城墙吗”
一旁的韩文鸯笑着说道:“我看是不能的,据我所知在我们来到这受降城前,可能为了不扰乱军心还有腾空城内空间,受降城的主将已经将所有的非战斗人员,全部赶离出受降城,现在城内新筑墙的可能只是一些在原本工匠手下打下手的突厥士兵,即便他们在工匠手下学了一些筑墙之法,筑墙的速度还有质量也是不能与真正工匠相比的,所以我看他们筑一面墙已经是极为难的了,同时筑两面墙就很是难人所难了,而且在筑墙材料方面也可能是不够的。”
阎纲听后,立即兴奋惊喜的说道:“那么我们就用这两面攻城的方法,将重型投石机分成两波,砸击两面城墙,让守军顾此失彼,从而攻下此城。”
段寄奴却是说道:“这办法
第四百八十二章 燕然大战(三十八)
阎纲知道韩文鸯说的有理,顿时失望起来,说道:“那要用什么办法攻取下受降城。”
段寄奴冷冰冰的说道:“只有一个方法了,那就是声东击西了。”
阎纲摇头道:“我先前观察过这受降城的防御布置,四面城墙上都布置有兵力,而且守军将领就防备着我们这一招,即便是刚刚南面城墙在我军的攻击下岌岌可危,守军主将也是没有抽调其余城墙上的部队,虽然是因为他们提早藏着一支后备兵,但我觉得即便是我的亚美尼亚武士们打垮了这一支后备兵,那守军主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其余三面城墙的守兵全部调集过来,肯定是还会留下一半兵力防备的,对方主将如此小心谨慎,我们又如何能声东击西呢”
段寄奴说道:“很简单,将守军引出来。”
阎纲看着段寄奴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还是不由的怀疑,说道:“引出来,可能吗”
“可能的。”已经与段寄奴通过气,知道段寄奴全盘计划的韩文鸯,说道:“阎将军,你说现在守军最怕我军什么东西。”
“最怕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问题阎纲想了半天,都是想不出来,最后耳中听到轰隆隆的重型投石机发射的声音后,突然就是灵光一闪,说道:“最怕的我军的重型投石机,因为突厥人并不知道我重型投石机的性能,不止我军的重型投石机一直发射会损坏零件,而且发射的石块还需长途从阴山脚下运来,损毁守军一道城墙所需消耗的时间是非常长的,但第一次见到我军重型投石机的突厥守军是不知道这些的,他们会做出误判,为保住城墙,保住城池,很可能将我军的重型投石机当作首要除掉的目标。”
韩文鸯又是问道:“阎将军你久经战阵,以你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你是现在受降城内的守将,如果一看到我军的重型投石机阵地,离的城墙极近,又防备极为松懈,你说你会不会冒险派出精兵,尽全力的去突袭。”
阎纲几乎是想也没想说道:“会!肯定会的!因为虽然突袭很可能于事无补,但不突袭就完全是十死无生了,反正一定是失败,那不如博一下,赌一把。”
“我想城内的突厥将领也是抱有如此想法的,只要摧毁了我们的重型投石机,他们就必定是能坚守到援军到来。”段寄奴望着正在不停遭受重型投石机猛砸的受降城,声音格外冰冷,而又无比信心满满的说道:“而等到敌军出城来突袭我们的重型投石机阵地时,他们必然将注意力和兵力集中到突袭的方向上,其它方向就是最松懈的时候,正是我们偷袭的时候。”
阎纲却是疑惑道:“主将,你说在敌军突袭时,注意力集中在突袭方向我是认同的,但你要说兵力也是集中,那我就不敢苟同了,一般来说,突袭为了增加突然性和成功率,都是派出少量精锐部队,我想即便是城内的突厥将领再想捣毁我军的重型投石机阵地,也是不会多派人的,最多就三千骑兵。”
段寄奴说道:“你说的很对,但要知道,突厥将领为了增加成功率,那么派出来的三千骑兵,必定是最为精锐,是现在受降城三万敌军的中坚,没有这作为定海神针的三
第四百八十三章 燕然大战(三十九)
赫连蒙孙听到这儿,立即就是斩钉截铁的说道:“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要摧毁汉人的投石机,汉人没有那那投石机,就不可能冲入城内,只能在城墙上与我们相拼,我们即便不能守住此城,也要尽量的拖延,尽量的给予敌人伤亡,即便到时拖延不到援军到来,我们丢失了受降城,致使可汗的西征失败,但凭借杀敌之功,还是能算戴罪立功,被可汗岁谅解赦免战败之罪的。”
铁穆耳和沙虚闾听后都是眼睛一亮,但马上又是黯然下来,铁穆耳丧气的说道:“偷袭汉军的投石机阵地,这无比困难,汉军时刻在自己的投石机阵地布置重兵,全部装备弓弩的,而且还有许多拒马栅栏等物伴随着这些投石机运动,我们的骑兵很难突袭成功。”
“会有机会的,汉人必定是会松懈的。”
赫连蒙孙咬着牙说道,不知是在给特么希望,还是在自我催眠自己,明显赫连蒙孙也是知道让汉军在守卫自己重型投石机上出现纰漏,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但赫连蒙孙等三人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的在无比烦恼怎么摧毁安西的重型投石机们时,他们的对手安西高层也是在苦恼,在苦恼着该怎么才能不那么像一个圈套,一个陷阱的方式,将手中的重型投石机放到突厥守军的眼皮子底下,让突厥守军有胆量出来偷袭,也让安西军施行声东击西之策得以施行。
安西高层想了许多让敌人心安理得上当的办法,但都有瑕疵,无法实施,最后竟然是公认最是无智粗鲁的亚美尼亚重装骑兵卫队的副统领阎纲,竟然是想出了一个相对成功率比较高的办法,被段寄奴和韩文鸯采纳。
阎纲想出的办法其实很是简单,就是许诺呼延氏在战后,会将这二十台重型投石机送给他们,那么呼延氏一定会派兵尽心守卫投石机阵地,但呼延氏的部队不如安西军善战,并且经验丰富,所作出的防守姿态虽然尽心竭力,但还是会留下许多给敌人以可乘之机的纰漏之处。
安西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种尽心竭力但仍然留有弱点的状态,只有这样才能将守军的精锐勾引出来,至于这二十台重型投石机最后是全部被毁于突厥人之手,还是在战后幸存几台,归于呼延氏,段寄奴等人根本就不关心的,别的势力可能说将重型投石机当成宝贝,舍不得丢弃,但对于已经能够标准化生产,产量巨大的安西来说,根本就是不重要的,用这区区二十台重型投石机,挽救数百数千将士的性命,是每一个安西将领就乐于去做的。
于是段寄奴立即就是找上呼延攸,跟其说明要将二十台重型投石机在战后送给他们,不过安西军作为主力要集中全力夺城,所以只能是让呼延氏的军队帮忙照看守卫,当然段寄奴也是提出要求,希望呼延氏而是派兵帮安西缠住对手。
原本就对这重型投石机的威力目眩神迷,一直打着心思怎么在战后问安西讨要几架重型投石机的呼延攸,一听安西竟然如此大方的就将重型投石机相送,立即是喜不自胜,虽然呼延攸也是明白,安西军
第四百八十四章 燕然大战(四十)
赫连蒙孙等突厥守军高层不知安西军内的详细,他们看出这六千呼延氏族兵的虚弱,并非是知晓这六千呼延氏族兵心急换上安西制式兵甲,致使战斗力减弱之事,而是他们登上城头观看六千呼延氏族兵时,从这六千呼延氏族兵松垮的阵形和散漫的作风上就看得出来。
这呼延氏虽然已经归顺大汉帝国五六百年了,但因为久居边塞,所以身上一直没有脱弃胡蛮之气,再加上这派来守卫投石机阵地的六千族兵,因为是呼延氏军队的真正主力,所以为了牢牢掌握这支部队,里面充斥着大量呼延氏本族或是旁系子弟,还有亲信的亲戚,说起来就是一帮少爷官二代和军二代在领兵,自然是无比骄横狂妄,不会循规蹈矩的。
所以这支呼延氏族兵的纪律方面,根本比不上传统的汉军,只军纪这一方面,跟纪律严明的安西军相比连提鞋都是不配,连受降城内的突厥军也远远比呼延氏的部队,在战阵上更为遵纪守法,毕竟这些突厥军是被从小学习汉法,遵从汉法的阿史那特勒调教许久的。
赫连蒙孙和铁穆耳,还有沙虚闾在城头观察许久,看到那六千呼延氏族兵的阵形越来越松散,兵士脸上的散漫之色越来越盛,而且许多士兵竟然就下马卸甲,坐在地上嬉笑起来,要知道投石机阵地离受降城的南城墙的城门,不过三百步的距离,如果是骑兵一个突击,转眼就能冲到眼前,这些下马卸甲的呼延氏士兵,根本没有反应时间,肯定是会被打得溃不成军。
赫连蒙孙等人对自己的军队有信心,但同时谨慎的他也是对汉军突然将这一支弱兵派来守卫投石机阵地的用意很是怀疑,在赫连蒙孙等人想来汉人领将者明显是打着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的意思,这让赫连蒙孙等人不敢轻易下定决心。
但是时间却是不再突厥守军这一边,在安西二十台重型投石机连续不停的砸击下,受降城的南面城墙已经出现大面积的坍塌的迹象,墙面龟裂的裂缝从原本的手指粗细,已经扩大到能将人的脑袋伸进去的程度,墙体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塌方。
赫连蒙孙等突厥将领,还有在南面城墙上驻守的突厥守军,都是已经不敢再在城墙上待着了,连忙在地动山摇中下了南面的城墙,等这些突厥人一下南城墙不久,那面长两里高十丈,在突厥士兵眼中犹如庞然大物的南城墙,就在轰隆隆的声音中,多段垮塌下来,虽然没有整面强都垮塌下来,但那十几个每一个都能容纳几百几千名兵士涌入的大豁口,基本是已经宣告南城墙已经失去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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