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家静

    还有,听这话问的,他能带一众弟子来这里,他们又怎么不能来了

    “梁公,那你们为何在此”昌仁笑了一下,淡淡道:“此处乃驿宿,我们在此的目的不是一目了然吗”

    二个反问句,充分表明了脾气甚好的昌叔也开始了怼人的情绪。

    可是以往昌叔对梁公的冷言厉语却是能忍则忍,不能忍……还是忍了下来的,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如今却忽然爆发,这令在场的所有墨辨的弟子都不由得一同侧目。

    昌叔今日吃了什么大补丹,怎地一下如此有男子气慨了!

    南月翘了翘嘴角,撞了撞左右旁边的成义与陈白起,他朝他们挤眉弄眼,并呶呶嘴,示意他们赶紧看。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成义瞪了他一眼,但他看着昌叔,却有些明白了昌叔这是因为钜子令一事,身上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这才敢在面对气势强硬的梁公放飞一下自我。

    有句话讲得好,不在沉默中变态便在沉默中爆发,这些年来墨辨面对墨侠一方的人一直在沉默,可他们并不想“变态”,所以当他们终于有了逆转的一日,便爆发一场吧,不管什么了!

    梁公被昌叔顶了二句,表情虽没有多少变化,但那双锋利的眉眼却更吓人了。

    “简直胡闹!雌女打开门做生意,可由不得你们白食赖皮!”

    梁公的这一句突出其来的喝斥令昌仁脸皮一僵,在意识到梁公这话的含义时,昌仁简直不能忍了。

    再见梁公身后那些正在用食的江湖人因这一声而相继都抬起头,听到“白食赖皮”的字眼时,纷纷拿一种怪异又鄙夷的目光投注在他们一行人身上,面上更是一阵白一阵红,气得吹胡子瞪眼。

    很明显,梁公以为他们赢了“钜子令”后,便一众人虚荣心膨胀起来,打算没脸没皮地跑来雌女这里打白条吃住。

    梁公这句话几乎一下便令所有墨辨的弟子一并没脸了,他们也如昌仁一般,个个气得都红脖子瞪眼珠子。

    谁吃白食赖皮了!他们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他凭什么就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在他们头上!

    陈白起却是不气的,因为她倒希望梁公能闹得更难看一些,这样一来……她才能够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作啪啪打脸。

    她挑眉,看到楼上一些墨侠弟子探出了头,然后在看到墨辨与梁公争执时,也相继走了下来。

    这其中有燕丹、妙月还有……姬韫。

    姬韫看到墨辨一行亦有几分意外,但在看到人群当中的“陈焕仙”时,他神色未变,但眼神却多了几分专注。

    “我、我们是来投宿的。”幺马看着梁公,气极咬牙道。

    梁公没理他,倒是燕丹笑眯眯地反问了一句:“投宿可投宿是要钱的,不知道诸位的钱可够大通铺的份”

    “你——”南月气结。

    他们墨侠的人刚从上面二楼的单间走下来,却讽刺他们墨辨的人连底楼的大通铺的钱都不够,简直不要欺人太甚!

    要说平日里墨侠与墨辨之间虽有口齿相争,却不至于大庭之下闹得这样难看,可谁叫墨辨之前在天峰山狠狠地落了墨侠一众的脸,令他们输得一败涂地,所以墨侠一众这才趁机逮着机会便奚落一番墨辨。

    没办法,人一般自个不痛快便想找别人不痛快,借此来找平衡。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眼看人低,狗……”七木瞪着燕丹,也碎碎念道。

    “你说谁狗呢”燕丹眼眸一眯,笑得危险地问着七木。

    七木不过一介普通人,哪敌会武艺的燕丹身上凌冽的气势,顿时便被唬得呜呜闭嘴了。

    “好了,大通铺的话……”丘老有些头痛地看着底下双方弟子吵闹起来,正准备讲些什么,却被雌女软绵绵的一声“可是……”打断了。

    众人都收住了声,一并看向她,因为“同民盈坊”乃雌女的地盘,她这个主人家发话自然最有权威性的。

    雌女笑了一下,眼角的细微笑纹更添风情,她看着丘老歉意道:“说起大通铺……这段日子边牧正好在举行投鸪盛会,再加上近日不知为何多了许多它国人进入这秦关,所以咱这小宿房便是挤啊,估计这大通铺嘛……也住满了吧。”

    她语音遗憾拖长时,伴随着墨侠一众弟子噗嗤的喷笑声,墨辨这方的脸色难看可想而知。

    雌女这话里话外虽是在摆事实,但难道没半分对墨侠弟子的“助纣为虐”

    md,狗眼看人低!

    “焕仙!他们欺人太甚了!”南月眼睛都红了,他拉着陈白起指着墨侠一众,跟个小孩儿被欺负了找大人告状了一样,这口气中的委屈简直了。

    成义与七木在旁一同使劲点头。

    成义也被气得连吸几口大气,七木则使劲咬扯着衣袖,并一直用“瞪死你”的视线残戮他们。

    要说丘老这些年来修身养性按说脾性已非年轻时可比,可眼下也被墨侠与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的嘲笑声惹得冷沉下了脸,肱老板着一张老态龙钟的脸,他们一同看向陈白起。

    昌仁转过头,双眉紧紧地皱成川字型,他看着陈白起:“焕仙,你看……”

    看来真是佛都被气出三分火性了,陈白起见之前一直犹豫跟不舍拿钱投宿的墨辨一众,如今竟上下一致都用一种充满“同仇敌忾”的眼神期待地看着她,那老少相同的眼巴巴眼神,她想,她若不帮他们赢回这个局面,她可真的会对自己失望了。

    于是陈白起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来。

    她站在肱老与丘老侧前方,正好对着一脸有趣地瞧着他们墨辨的雌女,面露一抹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陈白起道:“某听说同民盈坊最负盛名则是套间,只是世人眼拙,以为住上单间便阅尽了盈坊的贵气,某私以为着实眼浅得紧。是以,我们便不与他们相争大通铺与单间了,我来见识见识这同民盈坊的套间可否真值道上的夸赞。”

    陈白起回头:“我们一行共十四人,你们这儿还剩多少套间便安排多少套间吧。”

    套间一般有二室一厅,共四床,并且由于空间足够大,还可再加床位,所以一般可以住得下五、六人,甚至一床睡二人,最多可住下十人,但陈白起并不精打细算,她讲的是,剩多少安排多少套间,这可一下就变成无底洞了。

    毕竟一人住一套间也可安排,十人住一套间也可挤挤,她将选择权交给店家,只要店家不傻,那肯定是剩多少销多少了,绝不为客人省钱!

    雌女闻言,先是跟听了一番无字天书一样茫然怔然地看着她,再后来,她用一种既疑又惊地目光看着陈白起。

    “哦,原来是陈郎君啊,我同民盈坊倒是剩下几个套间,毕竟套间的价格一般人是负担不起的,不知道陈郎君你可知我们同民盈坊的套间多少钱吗”

    一开始听“陈焕仙”跟雌女套间之时,墨辨一众都惊呆了,可为了不给墨辨丢脸面他们都死撑着不变脸色。

    我撑、我死撑着!

    可是,焕仙啊,大通铺没有就罢了,你还可以选单间啊,你为何偏偏要挑最贵的套间啊!你知道套间有多昂贵嘛,你知道一会儿如果咱们付不出钱来,咱们以后的余生估计都要面对墨侠的这些嘲笑的嘴脸了啊!

    惶惶,心慌慌啊。

    而墨侠这边的情绪就更汹涌澎湃了!

    套间!他们这么穷的一群墨辨竟然还敢住套间!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有多少开多少,这开什么玩笑啊!

    要知道他们连住单间都是三人一




第549章 主公,啪啪打脸(二)
    “同民盈坊”二楼一共便有五间大套房,其中有一间被客人订了去,眼下便只剩下四间,住是足够宽裕了,况且陈白起自己却是不住大套间的,她与雌女单独要了一间单人房,落窗的方位最好是临西靠密林一面的。

    雌女见“陈焕仙”出手极度大方,便是多送出一间单人房也是不计较的,按了她的要求替她准备下了。

    南月他们不解大套房住下他等全部皆绰绰有余,焕仙为何要单独再开一间,陈白起便笼统地应付下,她需要安静一个人来整理一下心情。

    这句话听起来可就复杂了……

    不过南月他们都觉得焕仙行事历来有章法,再说他们全部人的房资都是她一人出手,既然她想住单间便让她住单间吧,省得他们人多吵着她思考人生。

    于是剩下十三个人便分成了四批住下四间大套房。

    丘老与肱老两个老人喜静且睡得早便归纳为一间,昌仁、幺马、七木还有南月与成义他们几人便住一间,剩下的几个弟子便分住两间。

    因为明日十分重要,因此草草用过吃食,大伙便散众各回各房休歇了。

    夜深人静,“同民盈坊”噪嘈的楼底已人散归寂,而陈白起却没有睡,她开着窗,仰头看着窗外高悬于空的弦月如钩,几许繁星伴着朦胧淡月,耳畔夏虫脆鸣。

    清风拂过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蜿蜒入了浓密的树影中,只闻那些因风起而沙沙作响的树叶。

    站了一会儿,陈白起便返身回到窗后摆放的茶几上跽坐斟水。

    “咯哒”,风吹动窗叶撞击的细微声响,陈白起耳根动了动,然后抬眸。

    “你来了。”

    她视线正好对着窗口,却见一道矫健又轻盈的黑影至窗台一跃而入。

    陈白起眼中的笃定一怔,手上动作半晌没动。

    来人穿着一件黑蝠束袖劲服,颈缠一条灰色围脖,高大身躯后背着长剑,腰悬挂着葫芦,头戴着皂纱帷帽,只是一入室内他便将帷帽取了下来搁在一旁,信步悠然地朝陈白起走了过来。

    “在等我”

    调趣带笑的音调带着一股子飒然风拓的流逸高旷。

    莫成他走到陈白起对面的茶几后盘腿坐下,顺利替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双碧翠如万顷草原般空垠的墨绿眸子笑瞅着陈白起。

    陈白起自然不是在等他。

    可能等到他,陈白起也不觉得多意外。

    直天峰山一别,她有一种直觉他总会再找上她的。

    她打量他,他一头疏狂的长发不似文人般高扎束惯弄得整洁斯文,而是用一根墨带随意扎了一束,其余皆无拘无束地披散于肩,这令他本就深邃的五官更为千瘁百炼,明媚与鲜妍好像从不属于他,他似吴水深万丈,楚山邈千重,如同秘一样的闇黑。

    “莫成。”陈白起平静的黑眸浮起一丝波谲纹路,她唇瓣阖动:“你来是为了……摄魂术”

    莫成倒了一杯口进喉,然后搁下杯,支手于下巴道:“不是。”

    哦,不是就好,她最近挺烦人人都认为她与那南诏国的巫族有关系。

    陈白起点头,却不猜了,直接问道:“那你来找我,瞒着其它墨家的人,是为何事”

    莫成忽然奇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是来找你算帐的吗”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暗了几个色度:“你使用南诏巫术摄魂取胜,你以为凭梁公的惴疑性格会承认你赢了”

    陈白起的确不担心这件事情,她腆着一张纯良无辜的脸,慢吞吞道:“若你要拆穿我的话,一开始便不会替我隐瞒了。”

    莫成微抬下颌,眯眼静静地看着她:“所以……你用的真的是摄魂术”

    “不是。”陈白起立即否认。

    “是么……”莫成垂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杯橼。

    “你既然来不是与我探讨摄魂术,那我们还是谈谈其它的事情吧。”陈白起抿了一口水,也懒得费这些口舌去解释了。

    说到这里,莫成忽然笑开了两颊,饶有趣味地盯着她:“其实今夜我并不打算露面的,只是……方才在外见你霸气威风地当众拿钱将梁公羞辱得脸面尽失时,顿觉你这小家伙瞧着斯斯文文的,可气性却十足地大,于是,便忽然改变了主意想来瞧瞧你。”

    陈白起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只为来看一看”

    莫成没有立刻回答,他撑台站起了身,陈白起顺势抬头看他,却见他伸出一只力量十足的手将陈白起给拽起,隔着一张四方小茶几拉近自己,然后另一只手则扣住了她想逃离后退的腰肢。

    莫成的掌心似火贴着陈白起,令她那片皮肤都惊悚了起来。

    陈白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本能地出手格开他的手掌的锢锆,然后一脚踢向他的下档,只是中途被莫成弯膝一推,失了准头只踢到了他的脚裸处。

    虽然她的力量不大,但人的关节历来脆弱,再加上莫成对弱鸡一样的“陈焕仙”放松了警惕,于是脚下失衡,便脸色一变倒压向了“陈焕仙”。

    陈白起猝不及防便见莫成像一座巍峨高山倒塌砸下,眼神滞了滞,还是莫成反应极快,他将隔着两人间的茶几拂开,然后一手枕住陈白起朝地面砸去的后脑勺,一手在压倒她时撑住身体的部分力量,省得他将人给冲击砸晕。

    砰!

    陈白起感觉她的屁股跟后脑都传来轻重不一的痛意,但比痛意更先一步传来的则是胸前突然的撞击导致她胸腔内的空气瞬间被挤压出去,她岔了气,猛咳了几声。

    而莫成也不好受,他的手指为护陈白起的脑袋而承受了所有的力,这痛意亦不轻,他为避免将娇小的“陈焕仙”给压扁并用膝盖顶地,以卸身体的部分重力,因此软膝处的钝痛亦令他嘶地一声痛皱了眉。

    “你……”

    莫成一手撑起身子,本想恶狠狠地斥责一番“陈焕仙”,却不料却见她含泪(痛出的生理盐水)瞪视着他,一双水汪汪的杏眸,姣好亦女可亦男可。

    凑近瞧,他才发现这陈少年长得真的挺细皮嫩肉的,这样近距离看她都几乎看不到她脸上的毛孔,她睫毛很长,但不是那种粗黑的长,而是细软的长。

    她鼻梁没有他这般高挺,却十分清俊适度,完全贴合世人对翩翩俏公子的联想。

    她唇色偏浅,淡粉色,远看略显清淡,近看却令她整个面容显得梦幻与朦胧,像渡了一层柔光色泽似的。

    他到嘴的话不知为何一转:“你长得真像个姑子……”

    陈白起闻言,不露怒言,相反嘴角还浮起一丝笑意,但下一瞬,她眼中戾意横生,拿头狠狠地撞上了莫成。

    “嚯!还来这招!”

    莫成猛地仰身退了开来,见陈白起趁机起爬起来,他嘴角戏谑地勾起,又重新压了回去,并双手紧紧攥住她的一双手腕压制于地面,导致陈白起挣扎不能。
1...267268269270271...3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