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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家静

    只是,当他听着他家相国对“陈焕仙”如此情深绵绵地讲话,顿时恶寒不解。

    即使是面对恩人也不必这般……像哄一般的语气神色讲话吧。

    至于其它人员特意离了一段距离,也不敢随意探听主子的讲话,因此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陈白起睫毛抖动一下,她张嘴:“后卿,那只是……”

    后卿打断她,之前醉酒后与她那场不愉快的谈话令彼此不欢而散,这事他这儿还没过去,所以他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那些扎他心窝的话。

    “是真是假我自会分辨,你能肯定地讲,你当初的所有付出都只是在在演一场欺骗的戏”

    他眼窝加深,如漆如涂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像在赌她是否真的能如此狠心讲出来。

    陈白起扬眉微怔,说实话……不肯定,当然她觉得也没必须将话讲死。

    她轻吁一口气,像是放弃了一般,任他怎么认为便怎么样吧。

    后卿见她终于愿意对他退让一分,这才弯起嘴角,他主动上前牵过她的手腕,怕她抵触,隔着布料,陈白起并没避开,她静静地看向他。

    “白起,我不逼你,我很有耐心的,这个你以后可以慢慢体会。”他朝她笑得十分美好,意味深长,眼底的光芒柔和内敛。

    他的声音有些轻,仿佛只是说给她一人听而已。

    陈白起被他内心而发的笑眩了一下眼,半晌才恢复神智,她一半缅怀一半痛心疾首地轻啧了一声。

    “先前那个逮谁都没好脸、连讨好跟虚与委蛇都不懂的小后卿果然只是一场梦,现下这个笑得一脸欺诈的人才是真身啊……”

    “你说什么”由于她吐槽的声音亦很低,后卿不比她有麒麟耳风中捕听,一时没听清,他偏过头,眼睫轻轻翕动。

    陈白起发现要比脸皮这玩意儿,她估计还拼不过他,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

    她摇头,然后想起一事,后知后觉提醒道:“别叫我白起。”

    后卿看她神色认真,不像随便说说,便从善如流道:“那你希望我唤你什么仙儿白白或者蓉儿”

    陈白起闻言脸皮子僵了一下,然后拿一种“你这都喊得出口”的关爱眼神瞥了他一眼。

    十分直男地否决道:“不行,我现在叫陈焕仙,你就直呼名字。”

    后卿脑子转得快,他道:“你是不想我在楚沧月面前……”

    陈白起颦眉打断:“与前尘往事无关,我如今只是陈焕仙。”

    “对。”后卿深深地望进她的眼中,道:“你要记住,你如今只是陈焕仙。”

    至此,你与楚国、楚沧月他们亦已经再无瓜葛。

    ——

    淅沥沥的下雨下着,天色渐暗,官道旁不远处有一条小路,比起官道的平坦与宽敞,小路明显局促杂乱一些,再加上飘了一天的小雨,路面泥泞湿滑,还有凹凸不平的尖锐石子。

    此时这条小路上正拖着一群衣不遮体,骨瘦如柴的队伍,他们没有遮雨的工具,哪怕连找一片遮雨的叶子都没有,所幸雨下得小,他们低着头,湿着被泥巴糊脏的衣服,垂头丧气地行走着。

    而官道上也有一支队伍轱辘辚辚而行,这支队伍从其队型、装备与配置上看,便也知是一支正规的军队,与贫民的寒酸积弱的队伍完全是两种天与地差别的存在。

    由于官道被封了路,于是这支看起来像逃难一样的贫民队伍便被撵到了旁边的稀泥小路上走,这一步一个泥坑,不少人体弱气虚,走得十分费劲,累得是气喘吁吁,双眼泛聩。

    陈白起坐在后卿的车上朝外看着,一路上她没出声,也没有干涉其它事情。

    “看什么”

    婆娑性子比较活跃,见陈白起一直盯着窗外,便好奇地伸过头来问她。

    “外面下着雨,四处一片雾雨茫茫,有何好看”

    后卿放下手上正在研读的一卷玉册,看了陈白起一眼。

    透正拿着油布一根一根耐心地擦拭着他的箭头,直到箭头光亮清晰映物为止。

    陈白起一开始并没有说话,只等了一会儿,她才道:“冷吗”

    婆娑呼扇了一下眼睫毛,奇怪摇头。

    “你冷吗”

    不会吧,他们这车厢内铺了软皮垫子,又点了熏香暖炉,哪怕是寒秋夜雨绵绵,但车内亦是暖和如春的。

    “饿吗”

    婆娑啊了一声,又反射性地摇头,而透这时停下擦拭的动作,抬起头,用一脸神经病地眼神问候了一下陈白起。

    他们这才刚吃过晚膳不足一刻,谁会饿啊

    而后卿不似这两人想到什么是什么,他顺着陈白起的视线投




第681章 主公,失而复得的阴谋(一)
    “哇……阿姆……”

    在这紧张压抑的环境内,陈白起忽然听到一声抽噎的哭声,她意识到这里面还有个孩子的存在,便沉了沉眸,从黑暗处渡出,她拢了拢单薄的衣襟,朝着人多的方向走了过去。

    后卿看着她,倒没跟上去。

    “闭嘴!”

    这边,透被小孩儿毫无顾忌的哭声与周围杂乱的声音吵得耳膜烦燥,他本就是一个凭心任性之人,从不认为忍耐是一种美德,便冷眼扫过去。

    “再吵,我便射穿尔等的喉咙!”

    火光被夜风吹得呼啦摇曳,光阴交错,黑骑兵为背景,仿若地狱兵团,而那张金童般漂亮的娃娃脸此刻布满阴沉,令人生怖。

    空气刹那间便凝固了。

    许多本想冲出的声音当即被噎回了一大半,剩下一半张着嘴,上气喘着下气,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本蹲在妇人身旁的老妇人一个哆嗦,当即便抱起哭闹的孩子忙退了好几步,她眼中惊惶未定,连倒在地上的妇人也顾不上了。

    嗤!

    透冷嘲地瞥了方才哭闹欲昏的老妇人,而婆娑则若有所感,看向身后。

    这时那妇人周围是一片真空地带,无论是透这方的人还是流民那方那都泾渭分明,陈白起走上前时,自然而然便落入众人眼中。

    谁

    黑骑兵领头北项看到陈白起时面皮僵了僵,皱紧了眉头。

    这家伙跑出来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蓦地转回过头看向她身后位置,果然不出奇,相国也来了。

    他怔了一下,见相国轻瞥过的眼神透着某种警告,他心领神会,便知相国是让他别多事打扰了那齐国陈大夫出场。

    嗤……北项覆下眼,内心对“陈焕仙”这人十分不耻,但却不得不听从相国的意思。

    婆娑颦眉,他没说话,然后视线一转,也看到了不远处的相国,他看着陈白起,并没有阻止她。

    “你来做什么”婆娑几步跨至她身旁。

    “看看。”

    “看什么”

    陈白起蹲在那仰面躺着的妇人身边,先检查其生命体征,又给她喂了一颗丹药。

    “她没死。”

    “啊没死”婆娑怪叫了一声,无惊无喜。

    这关他什么事

    “她是被马蹄踢中胸口一时气岔休克了过去,一会儿便会醒来。”陈白起站起了身。

    她目光直视前头抱着孩子愕然的老妇人,目光在那三、四岁的孩童身上掠过后,道:“你们将人带走吧。”

    “喂,谁说可以将人带走的!”透扬起尖细的下颌,不满道。

    陈白起转向他,诧异道:“不带走,难不成你想等这妇人醒来后留在身边伺候”

    真没想你是这样的透啊,她用眼神表达的意思着实气人,透一噎,拿一双大眼冒火地瞪她。

    见透大人都铩羽而归,黑骑领头北项等人想着他们身后还站着一尊相国呢,便也咽下欲吐之语。

    此人是谁

    然众人见这位皎如玉树般少年一出现其它人都变了态度,之前的咄咄逼人在她的温和态度之下似冲缓了不少,而她那一身风姿儒雅的气度又与那些刀口上舔血、凶神恶煞的私兵不同,这些人原先蠢蠢欲动的心思再度活跃起来。

    “不行,你们伤了人,你们得赔……”

    “对啊,这是欺负我们老实,不想赔东西便喊打喊杀!”

    “这真是丧了天良了啊,人家有老有小,便被你们一马蹄子便踢掉了半条命,如今这摊着,也不知啥时候能醒过来。”

    “不行,今天这事没完……”

    透跟婆娑听着这些人闹闹腾腾,面色一黑,正当准备不文来直接干起武,却不料对方那些“理直气壮”的话在陈白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下,不知为何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最后都底声不足便退了回去。

    怪哉,他们怎么忽然感觉一阵心慌气短,像是有人将他们撑直脊梁骨的正气一下斩断了,只剩萎缩的躬着。

    虽然这些人七嘴八舌,但陈白起全数听入眼中,但她倒不如后卿这边的人那般有被冒犯的怒意,她平静地问:“赔什么”

    咦她问、问赔什么!

    这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难民们一下便呆住了,有人反应快的,立即应道。

    “吃、吃的,什么食物都可以,我们太饿了……”

    “对,对啊,不用太多,只要……只要……”

    有人从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嚷道。

    主要还是这儒冠美少年身后那群人的视线太过威摄恐怖,因此他们都不敢放大了嗓门喊。

    陈白起目光一一扫视过他们,慢条斯理道:“可明显我方的人只伤了这老妇人一家,即便是赔也只是赔给这一家,与尔等何干”

    这些人一开始没听明白她的意思,等听清了顿时都傻眼了。

    陈白起又道:“况且本就是尔们偷盗在前,此处未离齐地,按齐律,凡偷盗者打杀不论,我们不与尔等计较,尔等又有何理由来要求赔偿”

    老实说,不光流民这边听得一愣一愣的,连后卿这方也是出乎意料。

    本以为这事齐国的“陈焕仙”插手是因为同情这些流民,打算给他们来一场夜中送温暖,这事又不是没有前例,她家主公在未登基前不是有段时日一改常态,跟个散金童子似地给齐国那些灾民、灾区送粮送衣,关怀备至,整得跟个佛系圣人似的悲天悯人。

    如今其下属有样学样,这他们也是不奇怪的。

    只是没想到最后事情却反转了,她虽然也是打算息事宁人,可却也不打算舍己为人。

    众人这时才终于看明白,此位看起来风度姿仪美的少年看着比那些个黑脸神骑兵好“欺负”,但这张嘴却半点空隙都不留给人钻。

    这些人因为先前在“陈焕仙”的身上看到了希望,但转眼间又被她狠狠打碎,心情一下跌到谷底,血气往脑袋上一冲,直接口不择言道:“你们明明装了那么多车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们分一点!”

    听这话都喷出来了,陈白起已经知道他们是不打算讲理了,或许是饥饿令人胆色疯狂,也或许是夜色掩藏不住他们即将作恶的心理,很明显仗着人多他们今晚打算拼死一博,抢了东西就跑。

    “是谁借你们的理直气壮认为别人的东西就该分你们一份”陈白起神色平静,甚至嘴角含笑地问。

    但正是她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反而令这些人涨红色的脸色一白,心中泛虚。

    之前总听家里老人讲,说是不会叫的狗那才叫凶,这一瞬间所有人脑海中都闪过这句话。

    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唯一双在夜色中泛着幽绿的眼神开始变得不顾一切。

    不管了,若今夜抢不到吃的他们迟早也是会被饿死冻死的,既然这样干脆拼死一博!

    这时,一道虚弱却又掷地有声的嗓音响起:“救人一命啊,这里的人若非走投无路,又何必铤而走险。”

    流民身后,一位妙龄女子越过众人走了出来,与其它看起来像缺了养份的野草不同,她像一朵殊丽的家花,虽穿着一件普通的平民裙裤,但却不似其它人那般脏烂,衣不遮体,再加上她面容清丽,眸若三月春光,整张脸无疑是干净而柔和的,令人一眼便觉舒服自在。

    在这群流民中一下出现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透不则处多看了她一眼,而婆娑则“咦”了一下,眸带趣味,而黑骑兵也没想到这流民中还有这样一个气度不凡的姑子,观其说话与神态皆不似一般农家乡村养出来的精致。

    唯陈白起看到她时,颦了颦眉。

    叮——

    系统:支线任务(一)劝阻流民任务已完成,经验值、物品奖励已发送至人物,请注意查收。

    叮——

    系统:支线任务(二)来历不明的女子,流民中此女模样难得、行事又镇定从容,不似一般的难民,你觉得非常时期有必要一探究竟,接受/拒绝

    系统——任务奖励:经验值300000,通用币200,幸运抽奖券1。

    陈白起之前一看这支线任务前的(一)便知道这是一个连环任务,倒也不意外,只是没料到任务(二)是让她调查一名姑子。

    她查看了一下她的个人资料。

    姓名:神秘女子

    年龄:

    国籍:

    叮——系统:请先询问得神秘女子姓名方能查询更多个人资料。

    她也不失望,将注视力放在那姑子身上,见女子身后似有一块草垫,草垫上躺着一个人,方才她好似一直蹲在那人身旁照顾,直到事情闹得僵峙不下时方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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