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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家静

    可惜,她一个字都没有看懂。

    “叫什么这是需要想这么久的问题吗”慕白好笑地追问道。

    陈白起嘴张了张,下意识道:“……狗、狗剩”

    请原谅她这贫瘠的取名脑海吧,她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贴合他形象的名称,太文雅了不符合他如今这糟糕的野夫形象,太粗鲁又寓意着父母最深切的祝福的名字,除了“狗剩”与“牛蛋”这种耳详能熟的名字,其它的她真的一时之间没想到。

    所以,狗剩兄,请见谅了。

    陈白起拿同样一双深刻又复杂地眼神盯着他。

    很明显,“狗剩”兄也没顺利地接受到她眼中的含义,只因他傻眼了,只懂直愣愣地盯着她。

    狗、狗剩兄!

    而慕白在听到“狗剩”二字后也呆了一下,像是没办法立刻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内容,但很快他便忍不住喷笑了起来。

    他眉开眼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兄长一眼:“看来他当真是你的兄长啊,既是如此,那慕白便不打搅两人兄妹叙旧了。”

    说完,他假模假似地向兄长拱起手:“狗剩兄,幸会,我这边还有伤者需要处理,便不多作陪了。”

    狗剩兄:“……”

    等人走开,本时不时窥探的视线也逐渐无趣减少后,陈白起便领着人走至一处僻静树根底下,累累的树梢垂雪一截,恰好遮挡住河岸视线。

    但为谨慎起见,陈白起还是暗自挥手布了一个小型界结,但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假装掩人耳目便小声问道:“这位兄长,我该唤你什么”

    “不是该唤狗剩哥吗”那“兄长”笑睨她,漆黑通俗的面目虽普通了点,但笑起来却意外明朗开怀。

    陈白起正直地盯着他:“你如果喜欢这个名字,那我以后都可以唤你为狗剩兄哥。”

    &




第745章 主公,神秘主仆
    到达洛阳城门前又飘起了雪,城墙上的火把照亮一片黑暗,远处看星豆大点,融融泛晕,片片雪花妖娆婀娜欺近,最终在光亮之中坠化。

    城门口从午后便守停了一批军队,一直到日落西山方等到要接应的西蛮军队。

    一人披着猩红斗篷、身着墨色铠甲的高大男人站于火把处,他眉目冷峻严肃,从眉心到左眼角横划了一条深深疤痕,半只眼睛瞎了,余下一只眼睛目视夜色阴翳而冷静。

    此人便是陈岁深,陈氏家族拥有不俗威望的后起之秀,亦是陈孛的众小辈侄子之一。

    寒夜冻人刺骨,让人毛发耸立,但他带来的人却不敢肆意动作,全部一副严正的态度握紧手中斧钺,面青面白地站守在城墙前。

    不时,听到马蹄与脚步的动静,城楼上放哨的士兵挥动着火把朝楼下吆喝一声,得知来者正是他们要等的队伍,陈岁深一甩衣麾,快步上前迎接。

    黑暗逐渐变得清晰,来者正是虎背熊腰的百长夫一行人。

    两人一见面,百长夫便一拳抵胸,张开大胡子嘴巴,声如响雷道:“!&%,!”

    译:好久不见,我的好友。

    陈岁深干冷的面上亦适当地流露出几丝笑意,上前抱拳:“%$,!”

    译:熊达,许久不见了,我的好友。

    两人在人前一阵寒喧笑谈,再由陈岁深的队伍开路将人迎入城中,在入城前,百长夫有意朝队伍中陈白起与巨的方向望了望,口中讲话。

    而陈岁深也随之望来,他面上无异样,仍旧笑着拍了拍百长夫的手臂,两人一道入城。

    进城后马蹄清脆敲响青石板,两旁街市灯光暧昧泛黄,青竹丝乐不绝于耳,榍雪飘扬,香风随着薄纱烟雾邈邈,这迷离泛黄的街道景象令入城的蛮夷军队渐渐放慢了脚步,探目追寻,神思向往。

    这十里珠帘、金粉荟萃的洛阳城有别于其它城池肃穆冰冷,甫一进城便有一股浓浓的粉黛香粉弥漫迷眼。

    知道男人的禀性,尤其是一群精力充沛的行军男人,于是陈岁深大方地将人带去楼里招呼,举盏痛饮、美味穿肠、醉生梦死。

    如此一来,众人醉酒一睡到底,倒是方便了陈白起夜探洛阳王城。

    当夜,陈白起换了一身行头,为区别于平日里的“蓉嫂”,她又换成男子装扮,洗了一脸的乌漆墨黑,蒙上脸潜夜而入。

    洛阳的王宫宫庭四方正统,独立于城池,红墙绿瓦,虽比不得新建的楚王宫落势庞大,但稍一逛游却发现内里的布置却是极尽奢华,有着历史沉澱的厚重。

    待“区域地图”——洛阳王城下载完毕后,陈白起便隐了身一路跟在陈岁深身后入宫。

    陈岁深一无所察,不带一名随侍便进宫见了周王。

    周王巍巍如山躺卧于在一片幕纱之后,声音老迈而浮长,殿上香鼎醺烟昏昏沉沉,旁侧几盏树灯点燃,幕僚庞成与上将归蒯在侧,半身阴影半身苍白,整个大殿空荡而寂静,就是暮暮老矣的荒地一般。

    陈岁深跪拜行礼之后,便与上商议起正事,这一次不过是旧事重提,再次商讨细节问题。

    而陈白起在殿门外,放出傀儡兽小蚊入内窃听,经过片刻钟,她终于厘清他们的谈话内容。

    在得知这一趟洛阳借粮又是另一次伏击的陷阱时,她发现她已经是波澜不惊了。

    这一开始便是一套连环计,先是在红土佛崖闹出动静,引出幕后突击之人,若一计不成,以借粮为由,故意使计诱来齐军的残余部队,待擒获齐王后,借此要挟同盟国,若同盟国愿意割据退步来换取齐王的安危,便可大力打击到秦、魏军队士气,若他们拒绝,则会以背弃同盟道义受天下谴责与漫骂,更会与齐国彻底决裂。

    除了连环计,他们还有一套金蝉脱壳,如她所料,粮车与洛阳一并所借的旧兵新器、青铜甲胃等等共分三批三路进行,两假一真,真的粮车何日出发哪条路线目前连在座的人都不清楚,只有最终负责押运的人才知晓。

    “听说你们丢了渝南军事图,如此一来,魏国想攻下渝南三城岂不轻而易举”幕僚庞成有些担心道。

    渝南若攻破,洛阳的周遭便相当于失了一道破护罩,若同盟国有意连洛阳也一并吞下,那他们王城便当真是岌岌可危了。

    陈岁深仰了仰脖子,冰冷如刀削的脸流露出几分讥笑:“没错,渝南兵防图被魏贼窃去,可他公子紫皇以为就此可以轻松攻下渝南,却是痴人说梦,只因一旦他动手,那……”

    正当陈白起听得入神时,却忽然听到身后内里传来一道轻绵好听的声音:“不知深夜是何方来客在此”

    陈白起背脊一僵,倏地转过头。

    清寒月光下,却见柱廊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位身穿阔袍深服的男子,他秀发束冠,面容处于阴影之处,唯雪光下流露一截秀美而线条柔和的下巴。

    风徐徐吹之,他广袍绣云澜舒卷,纤腰长身,挺挺玉立,仿若飘飘欲仙。

    陈白起怔了一下,便下意识想迈步离开。

    “既然来了,又何必如此着急离开呢”

    她脚步一滞,颦眉抿唇,心中不信邪道:她已用“雾界”隐了身,不可能被人发现才对。

    但事实上,是她托大了,只见下一瞬一柄金尖枪头倏地一下刺向她的位置。

    她双眸瞠大,侧身险险一避,枪刺来的风声像锋利的镰刀割落了她的一缕发丝。

    陈白起盯着地上的那



第746章 主公,傀儡丹
    一出王城陈白起便蹿入一矮宅私户,这户落人家早已搬走,屋空院杂,黯黑一片,院中的一棵堆满雪霜的芙蓉树下候着一高大之人。

    “巨。”

    听到女郎的声音,树下眉骨冷邃的巨神色一下平和起来,他抬起头,快步走到墙角下,伸臂接下从墙头跃下的人。

    淡淡的馨香挟裹着一路赶回的雪花凉意,柔软的身躯一跌入与他截然不同的硬挺胸膛上,巨便觉整颗心都一并软了下来。

    他垂下眼,面上没有任何异样地松开手,将女郎小心翼翼地放下。

    扯下脸上蒙面巾,陈白起一面与他讲话一边脱掉外层的夜行衣:“碰上个厉害的人,被人察觉了行踪,但所幸这一趟也并非一无所获。不过,我猜不用多久,他们便会怀疑到这次入城的队伍当中。”

    巨取来树下准备好的包裹,替她换上先前的妇人衣服,他道:“酒馆内众人皆醉,不曾有人察觉异样。”

    陈白起绑好腰带,对他道:“凡事还需谨慎,我们速速赶回。”

    这破落户便在酒馆隔壁,两人再饶一堵土围墙便重新回到酒馆,酒馆内烧着火,暖意与酒香酥骨,本来间隔的编制屏挡被撤下,酒馆一入内便可看到一群敞着衣衫,倒在地上醉得横七竖八的蛮夷士兵。

    陈白起阖上门后,随意从桌上取出一铜壶酒灌入腹中,巨早前便与一众人饮用过酒,身上尤存酒意,便打倒些许酒洒在身上,最后两人若无其事地混入队伍中,假意醉酒酣睡过去。

    这期间狗剩兄抬起泛着潮红的眼皮瞥了两人的动作一眼,又翻身枕睡过去。

    不胜酒力早已靠着墙角醉过去的慕白并没睁眼,仅在陈白起靠在他旁边不远处准备装睡时,他侧了侧身不经意挨近过去,悄弯了弯嘴角。

    果不其然,没等多久陈白起的预测便成了真,门外一阵脚步声如疾雷迅至,有人力道不小地“啪”一下打开了门,顿时寒风争先恐后地席卷而入,惊吓得一部分人迷迷噔噔地醒了过来。

    此时酒馆大门敞开,二阶之上,一队甲士罗列成两队将酒馆内包围起来,从中步出一名面色阴沉、身披猩红斗篷的男子。

    陈白起伪身在角落处,极小心地拉开一层眼皮,觑见领头者正是陈岁深。

    他步下台阶,左右随之跟上,行成一层叠一层涌上而来的压力。

    酒馆之中的小侍见情势不对,早早便吓得屁股尿流地跑开了,而被吵醒的蛮夷军则撑起身子,拿起兵器,一脸不解又警觉地看着他们,毕竟喝多了酒,脑子还不算太清晰。

    陈岁深没有理会他们,他撩起削薄的嘴唇,一手握在腰间的刀上,目光犀利地一一扫过酒馆之中的人,见熊达仍旧在醉海之中酣睡不醒,便勾了勾唇。

    最终他们的目光定在了巨、陈白起、慕白与狗剩兄这四人身上,那目光就像白芒刀子将他们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割剥出来。

    “来人,将这四人抓起来!”

    当即一队人绕开酒台与醉倒的人,快速欺近四人所在的位置。

    巨惊醒瞠目,他个翻身跃起,便抻臂挡在陈白起的身前。

    “呔,尔敢”

    众兵卒愣了一下,但很快便面露杀意,操起兵戈直对其面。

    而醒来的蛮夷军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既不知该不该出手阻止,毕竟这四人与他们非亲非故,彼此之间的底细亦所交不详,见楚军一副抓拿要犯的架势,若对方当真私底下做了什么的话……

    “若不束手就擒,当即斩杀!”

    “为何杀人”巨目射寒光地看着陈岁深。

    陈岁深背着手,未将他瞧在眼里,并不予回答,只挥手让兵卒即刻拿人。

    巨正待动作,却被身后的小力道扯了扯,他停了下来。

    这时,被灌醉得不醒人事的百长夫熊达这时却忽然呻吟了一声,他捧着醉意微醺的脑袋,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楚目前的状况之时,茫然怔忡了一瞬。

    见他醒来,之前不知该如何行动的蛮夷立即围绕到他周边。直到旁边有清醒之人将方才之事向他一汇报,他当即虎目怒瞪,便摇晃着肥硕粗壮的身子站起来。

    “¥y&%”

    译:“陈岁深你这是何意”

    陈岁深见被他灌倒的熊达竟然醒了过来,心下惊讶,他灌了他多少酒他是知道的,即使酒量再好之人也得明日早上才能醒来,他观他双眼通红充血浑浊,口齿不清,分明仍旧是酒得不清,却为何突然醒了过来。

    碍于两军如今联盟的关系,陈岁深不想将彼此之间的关系弄得太僵,便耐着性子向他解释道:“¥……(((¥,¥……¥&%,&!”

    译:“熊达,今日有一刺客入王城欲行刺王,如今周王疑我等队伍内有刺客潜伏,命我立即彻查可疑之人!”

    熊达酒盛上头,面脸通红,虬须膨胀,像一头情绪不稳的大黑熊,他皱起两道粗眉,回头看向巨。

    “!&”

    译:“你怀疑他他们”

    陈岁深有些奇怪熊达对那无发无眉的黝黑壮汉的态度,不由得他对巨多了几分注意,这一打量之下,便心觉异样,不知为何竟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曾相似。

    见陈岁深盯着巨看得时间有些久,陈白起便悄声询问道:“那陈岁深可认得你”

    巨扫了陈岁深一眼,想不起曾经见过这人的模样,应当是不认识的。

    巨道:“不识。”

    陈白起这才放下心来。

    “不必冲动,交给我。”她小声道。

    巨虽不知女郎有何打算,却只管颔首听话。

    那头熊达猛拍一下肚皮,那下垂的三层肉一阵颤抖,他虎声道:“!¥%&&¥¥!”

    译:“这是我熊达看中的人,你怀疑他便是怀疑我熊族的友谊!”

    这话便重了,连陈岁深都不敢等闲答之,如今他与这些蛮夷结盟共事,虽心头对他们鄙夷轻汰,但要重要的事情上还需他们卖命挡前,因此还不能在此闹翻。

    他深吸一口气,顶了顶上嘴皮,冷笑道:“好,今日岁深便当给熊达你一个面子,当众查探一下,这四人究竟有没有嫌疑!”

    若搁平日,无论这四人有没有问题,以他的性子自是宁愿杀错亦不愿放过。

    慕白与狗剩兄看似醉得不醒人事,他们将人泼水弄醒,这两人抹了一把脸,愣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惊惶地站起来。

    看着酒馆内罗站着一队满身萧杀的士兵,大门敞开着,寒风施虐刮着雪片进入,门口的人面目寒森地盯着他们,直叫人两股打颤。

    “怎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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