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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姑娘是想……”

    “不错。”宝笙没有否认,淡笑道:“等的就是妙平让的机会。”

    翌日一早,慧真就唤了清虚来正堂商量事情。

    “徐二夫人才生了个大胖小子,前日着人来请念《血盆经》,你可找好人了”慧真坐在上首,捻着佛珠,一如既往的严肃。

    清虚眼下一层乌青,脸有些青白,努力笑了笑道:“回师傅的话,清虚觉着上回给徐老太太做寿诵经祈福的那一批姑子就极好,所以……”

    “这怎么能一概而论!”慧真打断她道:“旁人也罢了,可妙平不行。私下弄虚作假太多。你是我嫡亲大弟子,我看在她是座下大弟子的份儿上,暂且饶了她一回。可再怎么着,也得让她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清虚心里真是叫苦不迭,这事儿早不发晚不发,偏生要去徐家的时候就东窗事发了。昨日慧真亲自找出了半夏给的海棠红荷包,她舍了一大笔银子给慧真赔罪也就罢了,这样好的机会,怎么偏就让妙平错过了。

    她努力想了想,试探道:“可是师傅,一应姑子的身量都得差不离的。舍了妙平,哪儿还有合适的人”

    庵里姑子扒拉来扒拉去,不过就是那几个拿得出手。她不信慧真还能找出另外合适之人来顶替妙平。

    谁知慧真张口就道:“我看顾家姑娘就顶合适。”不等清虚反应过来就定下了,“身量模样都合适,都是俗家弟子,她也不差妙平什么。”

    “姑娘,姑娘!”半夏提着食盒急急赶进来,秀气的眉眼满满都是欣喜。

    “跑慢些!”宝笙提醒道:“当心脚下门槛儿!”

    半夏垂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边摆早饭一边说着好消息,“姑娘果真是料事如神,刚奴婢在厨房时,可巧就听到要去徐家诵经的好消息了。”

    宝笙拿起筷子,夹了个玫瑰陈皮豆沙包,轻咬一口,笑道:“豆沙包虽甜,可里头陈皮还微涩着。事情哪里就是你想的那么好了。”

    半夏也知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忙解释道:“姑娘别气。奴婢也是看其他姑子都说这事儿好,才觉着好的。”

    宝笙并不怪她,她也知道其他姑子嘴里的好说的是什么。清平庵里俗家弟子都不大耐烦去丰城做法诵经。

    一则山高路远,恐累了腿脚,二则富人居多,但都妻妾满堂。去一趟就是日夜诵经,烟熏火燎。既挣不了多少嫁




第五章 巴掌
    清虚闻言,朝顾宝笙站的地方神色不明的望了一眼。

    少女也不疑有他,径直走到顾宝笙面前,看也不看一眼就讥笑道:“不过是个略有些姿色的小姑子罢了,我徐家可不是你这种货色能高攀得起的。趁本姑娘心情好,你赶紧滚回庵里去,换妙平来!”

    顾宝笙垂眸,暗道清虚与徐府下人关系匪浅,竟能说动府里娇养的徐二姑娘徐幼宁出来赶人。

    徐家子嗣不丰,只嫡出大房并庶出二房两房人。二房先前没有儿子,只徐幼宁一个女儿,打小是蜜罐子里泡着的,听闻与徐大公子兄妹感情颇好。

    而今二房得了儿子,她受了冷落,心中自然有所不快。于是这火气便趁机撒到了她身上。

    顾宝笙头垂得更低,温声细语道:“贫尼自知姿容平平,因此从未有过二姑娘说的腌臜心思。

    因妙平前日犯了大错,说是要逐出庵去。慧真师太很生气,怕她又来徐府犯错,这才换了贫尼来。”

    徐幼宁正想问问清虚底细,底下一个年纪小嘴皮子快的就立马问道:“她不是只拘起来了么还要逐出庵!”语气里隐隐有幸灾乐祸的影子,正是平日总被妙平欺负的妙安。

    顾宝笙恍然大悟般,“噢,慧真师太似有如此提过,不过念在清虚师太求情的份儿上,只好饶恕了她一回。”

    徐幼宁虽娇蛮,但也不傻,一听就知是清虚想借刀杀人,害她在门口闹了笑话。

    她瞪了清虚一眼,刚想挥手让这群小姑子进去。岂料转头就看到一低头侧颜,清姝妍雅,玉雪无暇,淡色金光下雪肌白若透明。

    资质平平徐幼宁顿时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欺骗,这人分明就是仗着自己容色奇佳来勾引她哥哥的,想也不想就挥巴掌朝她打去。

    顾宝笙时时注意着她的举动,方才垂头时又见她指甲尖锐,蔻丹红艳,自然不能白白刮花了脸。正想以退为进,跪下躲开让她打个空手趔趄,面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一阵竹香。

    “幼宁,你过分了!”声音温吞,气度雅润。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徐家大公子徐白。

    “哥哥!”徐幼宁的声音有些惊慌,急忙想抽回手去。

    顾宝笙略微抬眼,不出她所料。徐幼宁的手被徐白制住,悬在空中,玉手正做成鹰爪捕食状,分明是抓花脸的动作,并非是打巴掌的。

    徐白松开手,向顾宝笙道歉:“舍妹无礼,让小师傅见笑了。”他眉眼柔和,清雅有致,像江南烟雨,江上泛舟的贵公子,说不出的温润如玉,公子芳华。

    顾宝笙只略抬头一眼,便颔首道:“徐二姑娘天真自然,大公子客气了。”

    徐白微顿,暗道这小尼姑狡猾。这分明是说徐幼宁生性恶毒,自然流露。

    偏徐幼宁听不懂弦外之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拉住他的袖子,一个劲儿道:“哥哥,你听听,你听听——小师傅都说不怪我了!”

    徐白不着痕迹的离她远了些,不由多看了顾宝笙一眼。往日这些小尼姑看到他都个个脸红眼放光,跟看到金山银海似的。这小姑娘,倒稳如镜湖,不起一丝波澜。

    徐幼宁把那一眼看在眼里,暗恨这小姑子有手段,也不闹着徐白了,连忙挥手让婆子领人进去,说恐误了诵经吉时。

    等回了房门,徐幼宁便有些怏怏不乐,忽看到倒茶的芸香,一时计上心来,“芸香,你去一趟佛堂……”

    顾宝笙是第一次来徐府,行的且稳且慢,目不斜视,只用余光暗记着两边景物。

    徐家诗书世家,内院外青竹翠柏无数,素雅高洁;往里方是红梅白梅繁多,香气袭人。

    众尼到了大佛堂,佛前檀香已燃。各**香净手,香茶漱口后,方依次跪在蒲团上,摊开经书等清虚起头。

    正要念时,芸香赶进来道:“师太且慢。昨



第六章 楚洵
    顾宝笙定了定心神,努力压下心中不适之感,这才抬头望向门外。

    日光映雪,眸光凛冽,白衣青年,云出皎月。一身清贵斐然宛若寒夜月华,五官如上等冷玉精雕细琢,眉眼如画,清冷无瑕。

    凤眸点漆,薄唇红润,清颀立在门前,本该是谪仙临凡的美景。但顾宝笙却平然生出一种错觉,青年是该穿黑衣的。他更像是暗黑深夜里,屠戮人心的魔。

    正想着该如何脱身,那青年却突然欺身向前,大手捏住她的脖颈。

    顾宝笙莫名其妙对上他的眸。恨意

    她被掐得有些窒息,眸色迷蒙中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小手突然奋力摸到青年腰带处拉扯。那青年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丝怒气,陡然松开手将她推开。

    “咳咳咳……”顾宝笙被甩到地上,咳得泪汪汪的。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气,方见那青年厌恶的擦着掐过她的右手。

    她抚着脖颈,含笑道:“楚大人连小女子的生死都记挂在心,果然是贵人事多啊。”

    如此世间少有的好相貌,又这样恨她或者说恨她母亲姜德音的,或许就只有当今锦衣卫指挥使楚洵了。

    顾宝笙也是上辈子时听母亲提过一两次。楚洵生父庄亲王生性风流,家中美姬小妾无数,得了楚洵生母后也不见收敛。后来皇恩寺高僧说他克父,需过继出去才好,这才当了他姨父广平王的儿子改名楚洵。

    可这广平王恰是姜德音的青梅竹马。当日姜德音难产,广平王亲自快马加鞭跑到皇宫拿保命药丸。谁知楚洵姨母也正有孕在身,甫一听说此事,便犯了心疾死了。

    广平王是个痴情的,从此再不提续弦之意。可楚洵到底是记恨上了顾家,也恨上了女人。方才顾宝笙摸他,恰是想起他不喜女子近身一事。

    楚洵自知这小女孩儿是在讥讽他多管闲事,可,“你能耐我何”

    方才未细看,此时才知,这女孩儿确乎比她母亲更有祸水的资本。五官精巧淡雅到极致,气质纯净高洁,纵然眼尾微翘,也不染俗世媚意,反添灵动韵致。

    顾宝笙看了眼他睥睨天下的眼神,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淡笑道:“也不如何。我便求了徐老夫人为我做主,说大人酒后乱性,险些害了我。”

    她方才闻到楚洵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若说成酒后乱性也并无不可。

    “呵”楚洵冷笑一声,低头看着还不到他胸口的小女孩儿,“自作多情。”

    “怎么会我可是有证据的。”顾宝笙指指自己脖颈的痕迹,又摊开嫩白的手心儿,恰是嵌在腰带上的一块白玉。

    楚洵低头看着那块玉,也不在意,“你若想嫁给徐白,我成全你也无不可。”

    顾宝笙一噎,突然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往厨房赶来。环顾左右却无躲藏之地,唯有楚洵像看热闹一般,负手立在门口堵着她。

    她暗道这真是冤家路窄,流年不利,来不及多想,手便紧紧抓住楚洵胸前的衣裳威胁道:“大人,此时咱们不走,这奸情可就坐实了。届时我为你妻妾,岂不让你如鲠在喉。”且听那脚步声也不过是三五米的脚程。楚洵像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一般,大手绕到她后衣领一提,跟拎小猫崽子似的就提步纵墙而去。

    顾宝笙上辈子也是练过功夫的,却从未见过轻功卓绝不输于父兄者,这楚洵当是个例外了,但性子实在不怎么好。

    譬如眼下,两人趴在墙头。他全然不管顾宝笙会不会体力不支掉下去,看她吃力扒着墙头的模样,还似隐有看好戏的意思。顾宝笙只暗暗宽慰自



第七章 自荐
    “跪下!”余婆子将顾宝笙往地上一扔,粗糙的手便按着顾宝笙的头狠狠往大理石上一撞。

    “给夫人磕头,给二姑娘磕头,这下毒的贼已经捉住了!”余婆子和芸香齐齐回道。

    顾宝笙方才微微偏头卸下了不少力,但脑子仍觉嗡嗡作响疼得厉害。她抬头望向上首,徐幼宁正站在徐大夫人秦氏旁替她捶背,下颌微抬,幸灾乐祸的望着她。

    一身累珠叠纱粉霞茜裙外罩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是个杏眼桃腮,娇憨可爱的甜美女子。然而说出的话实在不怎么好听:“你们也真是多事。

    这样恶毒的人打上一百棍子,交到我舅舅宋知府那儿去就是了。干嘛送到大堂来,平白污了大伯母的眼呢”

    丰城宋知府是出了名的喜欢玩弄女子,上吊的、投河的、服毒的女子,一年里头泰半是因宋知府闹出来的。

    偏这宋知府是徐家二夫人的亲弟,丰城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会儿徐幼宁提起,底下人便不由又对她尊敬了几分。

    顾宝笙冷眼瞧着徐大夫人难看的脸色,暗道这徐幼宁拍到了马蹄子上。若是她没记错,这秦氏出身不显,是秀才之女,家中平平。全靠与徐大老爷徐文顺以才相交才成了亲。这会子徐幼宁提起宋知府,却有说秦氏做不了主的嫌疑了。

    果然,秦氏将手里的茶盏咯噔一放,不咸不淡道:“念经的日子倒教官府来拿人,我徐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幼宁,你亲娘去晦气的日子,恐怕你也不该这样给她找晦气的吧”

    徐幼宁闻言惊愕,飞快朝芸香使了个眼色。

    芸香会意,磕头道:“回大夫人的话。这丫头下得毒药厉害得很,老夫人如今躺在床上出了一身的疮,还有些面红发热。姑娘也是担心老夫人身子才急着这样说的,请大夫人勿怪。”

    秦氏闻言,脸色稍霁。她打量了顾宝笙一眼,见她雪肤上红印明显,只默默垂泪,委屈极了。

    梨花带雨的女子她见过不少,俱是粉泪盈盈诉说自己心中委屈,让人怜惜的。而眼前的女孩儿,垂泪无言,纤细瘦弱,如柔柔春雨,润物无声,直哭到人心坎儿里。

    她不由问道:“你哭成这样,可是因冤枉你了”

    “怎么会是冤枉她毒就是她下的!”徐幼宁尖声吼道。

    秦氏瞪了她一眼,芸香就赶紧又替徐幼宁描补起来,“回大夫人的话。老夫人是去佛堂诵经,喝了六安瓜片,又回房吃了碗鸡丝米粥才犯病的。

    今日只有这小姑子连着去了这两处,除了她再无别人下毒的可能。”

    “可是芸香姐姐,”顾宝笙抬着水汪汪的泪眼儿望她,含着哭腔小声道:“是你说老夫人的猫儿去了,需我念《往生咒》,我才跟你走的。

    何况,今日不是要念经书,厨房不许见荤腥的吗你污蔑我不要紧,可怎么能连老夫人都污蔑起来了。”

    芸香暗道不好,就听顾宝笙接着奇道:“那下药的人为何要多此一举下两份药,老夫人常年念佛又不吃荤食的。我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样害我”

    话还没说完,徐幼宁就从秦氏背后跳出来,气冲冲的开始骂人。

    “你当然跟我祖母有仇了。”她理直气壮道:“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小姑子,偏不要脸想做我哥的小妾。因知道了我祖母不喜欢你这样出身卑贱的,所以才想毒死了她,再讨好我大伯母!”

    秦氏气得脑仁儿疼,这徐幼宁如此行状,说她与此事无关,恐怕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可是,”顾宝笙试着解,“我父亲是……”

    “你还敢说!”徐幼宁听也不听,全然不顾芸香朝她使的眼色,说得更起劲儿,“你们清平庵的姑子做妾也不是那么一回两回了,哪个不是穷乡僻壤来的破落户想巴



第八章 相助
    既确定了她的身份,徐幼宁便是再想强说顾宝笙是害老夫人的人,也找不出理由来。

    毕竟,堂堂相府小姐,实在没必要与徐府的老太君结仇。因而,此刻她只想赶紧走人,当此事不曾发生。

    “慢着!”王嬷嬷冷声道:“老夫人吩咐了,芸香、余婆子待客不敬。府里容不得这样的刁奴,打三十大板,发卖出府去!”

    “什么!”徐幼宁不信,“芸香从小就跟着我,祖母怎会因为一个她一个外人处置芸香。王嬷嬷,是不是你听错了”

    顾宝笙暗笑徐幼宁还蒙在鼓里。这样经手了主子腌臜事儿的仆人,哪儿还有发卖出去活着的机会。老夫人意在保她名声,偏她不肯领情。

    见王嬷嬷眼皮子都不抬答了声是,芸香忙爬到顾宝笙面前大哭起来,“奴婢有眼不识泰山,伤了姑娘的脸,奴婢这就给姑娘赔礼,求姑娘原谅!”

    说着,芸香就用力扇起自己耳光来,啪啪的响声,并不比方才打顾宝笙的力气小。脸也很快肿得老高。

    徐幼宁心疼自己的丫鬟,立马怒气冲冲的向顾宝笙吼道:“你既是相府的小姐,又是当姑子的人,怎么连我的丫头都容不下是想让她死了你才乐意是吧还不向祖母求情饶她一命,好圆你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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