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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谁都不是从前的自己,他又怎能要求笙笙像从前那样对他。

    “我并非是要跟你抢。”秦池嘴角带了一丝苦涩道:“我只是想……亲口跟笙笙道一个谦,亲口跟她说清楚……”

    他只是想跟笙笙说清楚,不是他想变,而是那时,身不由己,心有苦衷,不得不变。

    “你承认了”

    秦池从来没有想过欺瞒楚洵什么,十分坦诚道:“有些东西,是方才才想起来的。”

    譬如,当年他的舅母平津侯夫人装作母亲带他去假山之时,他早已有了怀疑。

    那时,因为他的受伤,他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时,这母亲却下令处置笙笙,他便已经知道这母亲有古怪了。

    可惜,他到底太小,而那舅母扮成母亲的样子,连同那舅舅平津侯的势力实在太大。

    他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只有让他们相信,自己真正成为了他们手中的傀儡利剑,才不会去伤害他的笙笙,才不会去伤害他身边的心腹之人。

    等他积蓄了自己的势力,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再将笙笙接回来。

    可他忘了,他们不会亲自动手伤害笙笙,却有办法让他自己伤害自己心爱到骨子里的人。

    原以为是他演一出戏瞒住了别人,可到头来,他自己也成了戏中之人,将那恶人演的酣畅淋漓。

    秦池坦诚,楚洵也没有瞒他,他坦白:“她不会原谅你。你也不会有机会再娶她。”

    至于顾宝笙不是从前那个顾宝笙,而是镇国公府嫡女顾眠笙一事,楚洵并不想在现在告诉秦池。

    秦池虽然心底有些许疑惑,终究没有多想,只是苦笑道:“这些我都知道。

    只是我此去,是与我母妃还有笙笙报仇的。

    我也不知,是否还有归来重见笙笙的一天。

    你便当我临死前,想把肺腑之言都说出来吧。

    不管我是否平安归来,我不会强逼着或是强行抢走笙笙与我为妻的。”

    楚洵不屑的轻嗤一声,“你抢的走吗”

    秦池不禁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楚洵这人打小儿就护短又护食儿的,到了他手里的人和东西,还真的没有一样是他们其他三个弟兄能弄走的。

    当然,若是萧琛知道,一定会无情的,大肆的嘲讽秦池一番。

    谁说弄不走人的

    笙笙就是他们萧家,哦不,他们西戎北堂家的人,要是时机合适,他现在就把他家的人带走,不许楚洵养!

    但楚洵对于自己养自己小媳妇一事,却是珍惜无比的。

    因而,即便是知道恢复心智的秦池不会伤害笙笙,楚洵依旧寸步不离的守着顾宝笙,不许秦池接近。

    不怪楚洵紧张,秦池从小和原本的顾宝笙是青梅竹马,若是要像三五岁那样,抱一抱,拉个小手……

    楚洵觉得,他会疯的!

    秦池见楚洵跟押送犯人一样,把自己押送到顾宝笙的面前,也是十分无奈。

    楚洵这样,让他怎么把心底想说的话都




262章 德妃之死,云遥之疯
    萧山王府地牢外

    蝉鸣声声,翠竹幽幽,一带朱栏曲槛将小轩子围在中央。

    小轩子外的花圃种了大片大片的月季,殷红如血,花朵硕大,连绵成海,微风轻拂而过,却是花香与血腥气味交杂其间。

    可远观,却不能近闻。

    这是生人鲜血浇灌的花朵,每种一株月季,便代表处死了一个人,到如今,花海已是连绵不断,如铺陈江河中的血色残阳,半江血红了。

    秦池站在小轩子外,静看了这些耀眼鲜红的花许久。

    文竹从萧琛书房一路飞奔而来,见到秦池,忙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殿下,已经拿到了。”

    秦池微微点了下头,将令牌收在手中,走到站在小轩子旁的护卫面前,把令牌递了过去。

    那人将令牌和手中的一轮圆盘相合,待看到金牌与玉盘相合无间后,立马从袖中拿出一大块厚实的黑布来,将秦池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的,又在秦池的鼻子前,放了一味香料。

    文竹着急,“你这是做什么这令牌是真的啊!”

    真是萧琛的心腹亲自交到他手里的。

    “文竹!”秦池打断他,“你先回去,一会儿,我自会回来!”

    萧山王府地牢关着的,并不止这一个萧德妃。

    萧琛从来心思缜密,自然不会想他看到太多不该看到的人或事。

    蒙眼,是不想他见到认识的人,至于这嗅味,也有令人神思恍惚,不能记路的意思。

    萧琛,还是当年那个萧琛啊。

    秦池轻笑了一下。

    那护卫便打开了小轩子内,地上的一道暗门,拽着秦池便点地用轻功自上而下。

    风呼呼的在耳边咆哮而过,血腥腐肉的气味熏得令人几欲作呕。

    好在秦池嗅了那东西,原本脑袋和嗅觉都不甚灵敏,这才没有吐出来。

    等那人将他带到萧德妃所在的牢房后,这才解开蒙着秦池眼睛的黑布。

    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却满是腐肉的腥臭飘散当空,像是走到了一片血流成河,伏尸百万,腐肉渐成枯骨的战场,只有无尽的阴森冷意,悲哀凄凉。

    秦池眼上的黑布被人收走,可眼前却仍旧一片乌黑,看不清五指。

    他刚想让人帮忙点一盏灯,“嚓”的一下,火柴划过的声音便想起。

    “蹭”的一下,监牢铁壁内嵌的烛台便燃气了绿幽幽的光,像冬夜野狼阴狠的眼睛,一下下的想要吞噬人心。

    外面骄阳似火,里面确实阴森寒凉,秦池冷得打了个哆嗦,见周围都是铁壁,只有他面前的一间小牢房,秦池也忙收回眼神,朝小牢房走去。

    牢房内没有干草,只是一片冰凉坚硬的石地,地上是一片阴冷风干的鲜血,还有一个双目空洞,形同烂泥,瘫在地上的女人——萧德妃。

    若非萧琛找人带他到这里来,他根本就认不出这位舅母了。

    单是那若黑炭的脸,如腐木的身,已是不成人形,让他大吃一惊了。

    萧德妃身上没有在流血,呼吸也十分微弱,但仔细一看,那一滩烂肉中还有什么东西在起伏着。

    定睛一看,便会发现,那黑色起伏的东西,不是萧德妃的肉,而是一堆吃萧德妃腐肉的黑色虫子,一片一片的在上面蠕动着,啃食着。

    秦池嘲讽的笑了自己一下,而后慢慢的走近了萧德妃。

    许是牢房太寂静,秦池的脚步声太响亮,双目空洞的萧德妃,听到这声响,双目慢慢的有了神采,眼珠开始转向声音来的方向。

    一见是秦池,萧德妃的心情立刻激动起来。

    她并不知道秦池已经恢复了心智,只当秦池还是从前那个任由她摆布的傀儡。

    “啊……啊……啊……”萧德妃仿佛要死的兽类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声音。

    秦池蹲在她身旁,低声道:“母妃是不是想说,母妃变成这样都是子珩和萧琛,还有笙笙害的”

    萧德妃努力的眨了下眼睛,表示秦池说的话是她想说的。

    “母妃是不是还想说,让孤替你报仇

    而孤的舅舅平津侯就在小东门郊外,早已从边城带回了平津侯府的萧家军,此时除掉子珩和萧琛,实在再好不过了”

    “啊……”萧德妃张了张嘴,眼底是激动的通红,若非有心无力,恐怕就要喜极而泣了。

    不料,秦池却突然轻轻的冷笑了一声,抬眼尽是冷光。

    “舅母……你如今连戴着的假面皮都没有了,为何脸皮还是这样厚啊

    颠倒黑白的事,连想都不想便嫁祸到旁人身上!”

    舅母萧德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秦池知道了

    “孤是知道了。”秦池眉目冷冽道:“孤当年被你推下假山之时,便已经知道了,只是……孤没来得及收拾你。”

    后来,他的记忆又被这冒充他母妃的舅母所更改。

    彻底的变成了萧德妃和平津侯的傀儡。

    “难怪你如此疼爱江阳,却视孤为争宠的工具。也难怪你一直如此针对笙笙,不想孤知道她是孤的救命恩人了。”

    萧德妃眼底有惧意,还有祈求的意思。

    她好歹也做了秦池这么多年的母妃啊,就算没有功劳,把秦池养大也有苦劳啊!

    再说,把秦家的江山改成萧家的江山,赚的不到底是萧家吗

    秦池同她做母子多年,如今又恢复了心智,哪里不知道萧德妃眼里是什么意思

    他冷眼盯着萧德妃,淡声道:“笙笙是孤的命,你拿走了孤的命,还有什么好辩的

    再者,你杀了孤的亲生母亲,又凭什么以为孤还会认贼作母

    何况,你南疆的复仇计划里,萧家原本就是你们的踏脚石,你何必还要跟孤惺惺作态,装模作样呢”

    秦池三问一出,萧德妃的眼睛登时又木然起来。

    “呵……”秦池苦笑一声,只可惜,他的舅舅却为了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杀了他的母妃,还险些害死了他的外祖母。

    南疆圣女,百毒不侵,绝情冷性,哪里就这样容易被景仁帝和元戎太后设计同他舅舅有露水姻缘了

    明明另有所图,想谋得这秦家的江山,却偏偏冠冕堂皇的想借着为儿子复仇的名义。

    可恨,他舅舅竟然真的信了。

    萧德妃只木然了一会儿,眼底便又是浓浓的不甘。

    “不甘心”秦池冷笑道:“不甘便不甘吧,反正孤今日会亲手杀了你,为母报仇。

    至于舅舅……”

    秦池很轻的在她耳边说,“你不用担心的,孤会让他知道你瞒着他的所有事。

    他会恨你一辈子的——直到他死!”

    萧德妃瞪大了眼,祈求的看向秦池。

    秦池却从手中抽出一柄软剑,比在了萧德妃的脖颈处。

    他笑了笑,“放心,等孤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自然会让你南疆的万民都知道,他们的圣女,究竟是怎样不配当圣女的!”

    “啊!”萧德妃终于尖叫出声,痛苦凄厉,还带着十足的恳求之意。

    但秦池一剑斩下去,萧德妃的脑袋便咕噜一下滚到了他的手边。

    那眼睛还是惊恐万分,瞪得大大的模样,嘴巴也扭曲的张着,像是在呼救。

    秦池慢慢收回软剑,在萧德妃身旁的空地上,跪下去,拜了三拜,声音悲痛:“母妃……儿臣……今日终于替您报仇了!”

    地牢中烛光明明灭灭,秦池撕下一块自己身上的衣摆包好萧德妃的头,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身影孤寂落寞的站在监牢中,等着萧琛的护卫过来。

    玉簪阁

    雪白的丝绸绷子上,一点点粉红清艳的合欢花,慢慢的在少女手中舒展开绒绒柔软的花丝。

    待听到秦池亲手斩下萧德妃的人头时,少女惊讶一瞬,险些戳破了自己的手指。

    还是楚洵眼疾手快的夺过绷子,顾宝笙这才没有受伤。

    “他亲手斩下萧德妃的头颅,就不怕旁人知道吗”

    比如,秦池的舅舅,平津侯。

    楚洵握着顾宝笙的纤纤玉手,给她揉着有些发红的指腹,似乎有些醋意,但还是认真的回答她,“秦池的功夫,平津侯并非全部知道。

    这一招,是我父王教他的。”

    顾宝笙皱眉,“他是想让平津侯知道,有意为难你么”

    楚洵颔首,但,“也不全是。笙笙,他是在为你和顾宝笙报仇。”

    平津侯那般谨慎之人,旁人根本无从靠近,那从前被景仁帝遣送到边城戍守的萧家军,更非善茬。

    唯有秦池,才有不受怀疑,便打入内部的本事。

    顾宝笙心中有些不知名的淡淡酸楚,是从前的顾宝笙留下来的痕迹。

    “笙笙……”楚洵将女孩儿提了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轻轻摇晃了下,“秦池这样做,也是在为他的母妃报仇。

    这些并非都是因你的缘故,不要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知道么嗯”

    顾宝笙抱着他脑袋,靠在他肩头上,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只是在想,如果没有那样多的人和事夹杂在从前那个顾宝笙和秦池之间,或许,那两人真会是一段佳话罢了。

    只是,如果,终究是如果,不是结果。

    秦池,必须为自己的家事,和平津侯做一个了断。

    秦池是傍晚十分匆匆忙忙从萧山王府“逃跑”的,披头散发,浑身鲜血淋漓的被文竹等人扶上马车,整个人一路都状若疯魔,抱着包好的萧德妃的脑袋不肯撒手,嘴里不住的叫着“母妃”,还有“孟云遥”的字眼。

    文竹、文松、文柏三人,带着一众秦池的亲卫从小东门而出,一路向西,终于在漫天晚霞退去之时,与平津侯的属下萧本接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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