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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可惜,真是可惜啊!

    萧琛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的眼神收敛些,别跟贼似的盯着他的宝贝妹妹。

    庞军师大概知道自己还是得有些长辈的样子的。

    便咳嗽了两声,正色道:“那笙姑娘,可知道那秘药同何药相互作用,有让那些死士自相残杀之效啊”

    顾宝笙想了一想,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张方子。

    “这些”

    “不错。”顾宝笙点头道:“这上面的药是苗疆人用的,宝笙只知药材,却不知用量。

    可鬼医年轻时,曾行走苗疆。

    料想,这必定是哪本古书上的方子,鬼医医术毒术俱是天下第一,阅书也是无数。

    这个……”

    顾宝笙肯定道:“鬼医一定见过。”

    萧琛摇了摇扇子,突然冲楚洵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转头又一脸诚恳,面带微笑的看着顾宝笙道:“笙笙,你真是我们萧山王府的宝贝!”

    他想把妹妹藏起来,最好直接打包揣在兜儿里带回西戎去,再不让楚洵那个狼崽子来叼!

    楚洵淡淡看了他一眼,大手摸到顾宝笙的手已经有些微微的凉意,外面的露水也渐渐滴落下来。

    当着萧琛的面儿,楚洵毫不犹豫的将顾宝笙抱在怀里,温声道:“手太凉,你操心太多,我先送你回去歇息吧。”

    他家的妹妹哟!

    是他家的!

    萧琛愤愤的瞪了眼楚洵。

    顾宝笙却是摇头道:“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平津侯府除了这些死士,那些其余士兵排列的五行八卦阵,威力仍旧不小。”

    “五行八卦阵”

    萧琛皱眉,“这阵法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传闻,这五行八卦阵是南齐开国皇帝自创的阵法,在此阵法中的士兵,依次排列,能根据敌人不同方位的攻打,快速变换阵型,内中士兵休息,外中士兵攻打,而后,内外的士兵再相互调换位置,待补充体力之后,再换一轮。

    表面看去,是人家用车轮战攻打他们,实则不然,那其中有铁造的一辆巨大投石车和药粉包。

    就算退到里面的士兵在休息,在用米粮清水,可闲暇之余,仍旧会操作那投石车投出石块和药粉包来。

    如此双重攻击之下,前来攻打的一方,倒是成了弱势的一方。

    且那药粉包是石灰,能让人瞎了眼睛,自己还没上前打,说不定在混乱之下,便被自己的军队给踩死了。

    顾宝笙也没有隐瞒:“并非是失传,而是,这阵法,还有其余的兵书、厉害阵法都被平津侯府的先祖刻意隐瞒下来。”

    要想一枝独秀,便必须得有自己的看家本领。

    身为武将,排兵布局更是如此。

    若是人人排出的阵法都如此厉害,那南齐便是人人都是大将了。

    平津侯府的先祖为了让自家的子孙能多多受益,便把当年一起杀敌的兄弟都想方设法弄死了,而后,将他们当年一群人的厉害兵书阵法搜罗到了自己的私库当中。

    也因此,平津侯府能在短短一百年的时间里,声名鹊起,与镇国公府并列。

    顾宝笙知道这阵法,还是她是顾眠笙的时候,从她父亲顾怀曾口中,无意得知此事。

    可他父亲当年觉得,平津侯府的兵书到底是那平津侯先祖,不够仁慈讲义气弄出来的,若是他告发,平津侯岂不是要为先祖的错误而受罚

    那时,又正好是平津侯摔下马,断了腿的时候,父亲心中百般愧疚,如何还能再去告发

    岂不知,世上有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原是有它的道理的。

    顾家没有告发平津侯兵书的事情,可平津侯却让他们顾、崔两家全家覆灭。

    顾宝笙甚至不知,这平津侯到底是痴情,与那南疆圣女心意相通,这才坠下马匹的,还是他知道了父亲查到了兵书一事,刻意博取同情的。

    萧琛见顾宝笙对阵法、对平津侯都十分熟悉,又见顾宝笙势必要在此帮忙,不肯走的样子。

    萧琛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命人将那椅子软垫拿过来,让顾宝笙坐在上面慢慢道来。

    “那……笙笙……”萧琛问她,“此阵何解”

    “给他们充足的药粉包。”顾宝笙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越多越好。”

    “药粉包”

    “那药粉包,便是生石灰装在里头,待投掷出来,砸到人的脑袋,便会散开粉末,让人无法睁眼,甚至瞎眼。”

    萧琛听到这儿,已经了然。

    “在药粉包里做手脚”

    “不错。”顾宝笙点头道:“那些生石灰若是遇水便会沸腾不止。

    投石车,唯一的孔道,便是那装石块的地方。”

    外面都是一大群士兵,自然不会觉得,有人能靠近那投石车,能对隐藏在人群中的投石车动手脚。

    可是,不觉得,并不能代表不能。

    “用内力”

    “不。”顾宝笙淡淡一笑,“用大象。

    宝笙听闻,云州这一带,大象极多,也有不少驯兽师,知晓如何驯养它。

    我们只需在大象身上披一层铠甲,让它进入其中,用鼻子喷水便是了。”

    萧琛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两声,“其实,哥哥用内力,也可以的。”

    他没有妹妹想象得那样弱,那些水,他用内力,同样可以将巫山河引过来的水,再引到那投石车里面去的。

    顾宝笙摇头,“哥哥,宝笙并非不知你与楚洵都是内力极为深厚,能引河水,动山峦之人。

    只是……平津侯狡兔三窟,此战若是败了,他必定还要逃到南疆。

    一战不胜,平津侯不死,他日必定后患无穷。”

    萧琛和楚洵若是大肆动用内力,正好合了平津侯的心意。

    到时候,恐怕并非是楚洵、萧琛生擒了平津侯,而是平津侯生擒了楚洵或者萧琛了。

    偏偏,萧琛和楚洵无论哪一个被抓,他们都会有数之不尽的麻烦与烦恼。

    萧琛听完,这才不语,只是道:“这些日子你好好儿在玉簪阁待着,不要出来。”

    战乱之时,哪里都乱,萧山王府虽然不乱,也免不了外头的人来作乱。

    此事暂且不提。

    那小东门郊外,一连几日,平津侯的一众萧家军,心情都着实不大好。

    原因么,便在于,这些日子,那锦衣卫和萧山王府的军队,简直是换着法儿来欺负他们,把他们当猴子来耍!

    或是三更半夜来个偷袭粮仓,或是天刚朦胧,便来个敲锣打鼓,换到他们晚饭时节,又是一堆夜壶扔过来,屎尿飞溅,弄得他们满身都是。

    这还是锦衣卫么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萧世子手下的士兵吗

    还让不让人吃饭睡觉了!

    锦衣卫和萧山王府的军队,用锲而不舍的态度告诉他们。

    他们是既不想让这平津侯府的萧家军好好儿吃饭,更不想让他们好好儿睡觉。

    谁有心情把敌人养好了来跟自己打架玩儿呢

    他们锦衣卫和萧山王府的军队也很忙的啊!

    起初三日,平津侯还会略微沉吟一瞬,命心腹萧本传话下去,只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可上当。”

    坚持三天,这些人便该退下去,两方该动真格了。

    可偏偏,三天之后,正当萧家军换了补觉回来,精神抖索那一拨儿人,在烈日下站了一天,个个穿着厚实的铠甲,都要中暑晕倒了。

    却依旧硬撑着,士气高昂的排列好五行八卦阵,想打败锦衣卫和萧家军,扬眉吐气的时候。

    锦衣卫和萧山王府的军队——一个人,都没来!

    他们倒不是不想主动攻打,可是每次想要主动攻打的时候,都听到里面似乎有军队要冲出来的声音,还在敲鼓。

    众人都道,这敲鼓完了,士气鼓舞完了,便该出来了。

    可是这一等,便是一上午,下午想攻打的时候,那城门上早挂了厚重的鞭炮还守着一群狼……

    云州这夏日,若是没有及时喝水,人都得晒成枯树叶的模样。

    一众士兵紧张半日已经够辛苦了,再来一下午,原本士气高昂,精神饱满的萧家军彻底像晒蔫儿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了。

    营帐内的平津侯,听萧本说完情况,沉默半晌。

    萧本不明白,“侯爷,那城内之人,虽有萧世子和楚世子坐镇,可毕竟人年轻。

    侯爷虽有顾虑,可属下以为,实在不必向他们如此示弱啊,侯爷。”

    平津侯身为能与镇国公顾怀曾齐名的人,自然是知道这些是小儿之计。

    意在扰乱军心。

    可这小儿之计,也有小儿之计的用途。

    譬如,让楚洵和萧琛,狂妄自大,自以为无所不能,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能让他萧家军倒下。

    “吧嗒”一下,平津侯将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盘上,淡声道:“本侯自有打算。

    你将秦池唤过来,本侯有话交代与他。”

    萧本连忙应是,退了下去。

    营帐中

    秦池正在吃午饭。

    一碟清炒薄荷,一碟咸菜丝配馒头,外加一条烤鱼。

    堂堂太子落到如此地步,秦池吃饭倒也不显落魄,依旧大口大口的吃着。

    只是趁文松文竹在营帐外面守着的时候,秦池却是将那烤鱼的肚子里取出一卷鱼肉做的饼来。

    萧本母亲是驯兽出生,萧本从小便对气味敏锐得很,秦池这里笔墨纸砚,一应全无,若是萧本那领鼻子闻到了墨香,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定要找出个所以然来。

    秦池打开饼,看了一眼,便飞快将那鱼肉饼子迟了下去。

    那饼上,用刀刻了两个字,“栽赃劫持”。

    那赃必定是栽到楚洵和萧琛头上的,至于劫持,自然是他这个太子了。

    秦池虽知道了,可面上却是不显,见萧本来,忙将吃食放下,随他过去了。

    只是,在秦池走后,萧本身后的人便将秦池的屋子查了个遍。

    虽然秦池是愚笨之人,可是,军营重地,却仍旧不得不防。

    营帐中

    平津侯正在描画,画像中人,“巧笑嫣兮,美目盼兮”

    画的正是秦池的生母——萧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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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章 秦池说实情,云遥绝望
    高山巍峨,云蒸霞蔚。

    青年男子一身潋滟紫衣站在绚丽晨光中,眉目如画,丰神俊朗。

    愈发显得对面的中年男子发如暮雪,颓败苍老。

    平津侯目光沉沉的看着对面的秦池。

    曾几何时,对面高大俊美的男子还是个小不点儿,抱着他的大腿叫舅舅,后来长成少年,敬他如山,听他的话不亚于景仁帝的圣旨。

    可就是这个,他以为一直愚笨单纯的外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已恢复心智,伪装成从前愚钝的样子,与他周旋,而且,还得胜了。

    平津侯心里的滋味,实在复杂难言。

    有一丝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欣慰,更多的还是不甘。

    他的儿子子荣,他的妻子阿媛,家仇未报,他又怎能死去

    平津侯看向从秦池身后走来的萧琛和楚洵,想到当年这三人还有杜少擎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这四个小孩儿,曾经的弓马骑射,还是他亲自教导过一段儿时间的。

    只是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转眼间这些稚子便长大成人,而他们手中的弓箭,手中的利刃,有朝一日——竟对准了他自己。

    楚洵还是当年那般清冷矜贵,萧琛也如当年那般桀骜美艳……都是他当年十分看好疼爱的“小徒弟”啊。

    秦池见他沉默许久,不由缓缓开口道:“舅舅,事已成定局,何须再强求反抗”

    平津侯看了他一眼,忽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阿池啊阿池!舅舅教了你那么多次,什么叫‘狡兔三窟’,‘必备后招’。

    可你为何总是不听进心里去呢”

    平津侯话一落,楚洵、萧琛、秦池同时轻功点地,不料,平津侯轻功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竟是直接从山顶往下一跃,风灌长袖,身形灵敏,如蝙蝠一般,在厚厚一层翻涌的红云下肆意翱翔。

    楚洵、萧琛、秦池等人见他往城门的方向飞去,立马抄近道轻功点地,一路疾奔而去。

    等一行人赶到小东门城门口时,平津侯早已站在城墙之上,威风凛凛,俯看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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