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微臣也无异议!”
……
呼呼啦啦跪下去一大片,徒留宣平侯、北堂意的党羽面面相觑。
“嗯”北堂离扫了一眼过去。
剩下那小半部分,在睿王和靖南王还有北堂离的眼中,不得不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
“既是两位王叔和众位大臣一致举荐,本殿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北堂离含笑收了这个位子,话锋一转,却是看向静娴皇后道:“母后今晚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所作所为都不像平日那样……咳咳……”
北堂离擦了下红艳的唇笑道:“母后上了年纪,还是要多休息的好,瞧瞧这眼角皱纹……来人啊,带母后下去好好儿休息!”
“放肆!本宫是皇后!”
“噢!”北堂离恍然想起,“本殿下似乎还忘了,方才吴御史是说要废后来着……那你们……”
“本宫这便下去休息!”静娴皇后咬牙,含怒应了下来。
北堂离这是在警告她,她若是再不走,便要废后!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仇,她记下来了!
宣平侯“哼”了一声,也没多留,忙回府想对策去了。
一旁的北堂竟更是一向不敢同北堂离争执什么,趁宣平侯走,也立马告辞说要回府。
一群大臣稀稀疏疏的来,走的时候,却是异常齐整,一阵风卷枯叶一般,登时没了人影,只剩睿王、靖南王还有北堂离同楚洵在。
北堂离见正德帝同秦萱儿都被送到另一处宫殿安置,这儿也没有外人,便想过去瞧瞧顾宝笙如何了。
毕竟,她为了今日这计划,可是整整一月都没有出门,更别说偷偷来见顾宝笙了。
只是刚走过去,便见她的义父睿王正跟楚洵僵持着。
再走进一看,那被掀开的薄纱下的模样……
北堂离的眼睛登时瞪圆了,爹爹啊,难怪你要这么生气了!
她方才见楚洵的脸和脖子,只道笙笙中了媚药,情不自禁,欺负了楚洵。
好么,这一看,笙笙脖颈处的伤痕只多不少,颜色更深,楚洵他更禽兽不如啊!
北堂离这个念头一出,便见睿王回头就瞪她:“小孩儿看什么看!赶紧回家洗洗睡去!忙活一个月,你不累”
北堂离摸了摸鼻子,得,义父这是以为自己是楚洵的友军,一块儿训斥了,看来义父和楚洵的事儿,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妙啊。
不过,北堂离同情的看了眼昏睡过去的顾宝笙,不由一路摇头的回去了,笙笙眼下有伤都受到如此非人对待,若是好了……北堂离叹了口气,好吧,到时候,她多送点儿笙笙补品好了。
景阳宫
睿王把靖南王也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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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章 同床共枕,兵符初现
羊角宫灯柔光浅浅,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虽是静默不语,可那相触的目光之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温馨暖意在缓缓流淌着。
楚洵见她呆呆望着自己,竟有些孩子气,不由又在她娇软幽香的唇上浅浅啄了一口,温柔一笑道:“笙笙,亲事早已定下,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你不必愧疚,更不必害羞。坦诚相见是……”
“你不许说!”少女反应过来,忙抬起那香软纤细的手堵住他的嘴。
楚洵含笑不语,将她手捉住,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小姑娘还是年纪小,脸皮薄,不禁说啊……不过,其实他也没有说错的。
但见小姑娘一张脸羞得如娇花一般,粉粉嫩嫩的,楚洵也不敢再说了,只是将身子往外一翻,睡在了外面,将她纤细的腰肢揽了一揽,温热的俊脸贴着她的侧脸,轻声道:“睡吧。”
这就不走了
顾宝笙回头,疑惑的看他。
睿王那个爹爹一见到楚洵就狼崽子狗崽子兔崽子的骂,还能让楚洵留在王府吗
楚洵看出她的疑惑,温声解释道:“若我不在,你睡得不安稳,牛嬷嬷已经将此事禀报上去了。今晚,我陪你睡。”
“这……这不大好!”顾宝笙不着痕迹的往床里面缩了一缩,今日的事儿,总归她是不好意思的,她觉得,还是该让牛嬷嬷给楚洵找一间客院来。
可还未爬过去,纤细的腰肢就被抱住,“笙笙……”
楚洵声音里带了些委屈的叫她,好像她是负心汉似的。
“怎……怎么了”
便见楚洵将头埋在她脖颈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低声说道:“若是今晚你将我扫地出门,我便只有出门睡大街了。”
睿王那臭脾气,顾宝笙自然十分清楚的。
虽不是隆冬天寒地冻的时节,可秋夜寒凉仍是不容小觑。
少女皱了皱眉,犹犹片刻道:“那……那你睡着吧,不过……”
“笙笙放心。”楚洵温声道:“你受了伤,我知道分寸的,你快些闭上眼睛睡吧。”
少女刚要点头,就见楚洵在她眉心印上一吻,罢了,却又嫌不够,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少女一双漆黑剔透如水洗黑葡萄的猫眼儿瞪得溜圆,说好的分寸呢
楚洵却是坐了起来,仿佛哄小孩儿睡觉一般,嘴角含笑,轻轻拍着顾宝笙侧卧的脊背,哄她入睡。
顾宝笙原本以为,这样哄小孩儿的方式对自己这个快及笄的女子是不顶用的,可不一会儿,便眼睛一闭,沉沉睡去。
闭上眼睛之前,顾宝笙迷迷糊糊的想着,楚洵……有时候竟是比安神汤还管用了。
楚洵见小妻子安稳睡下来,起身到净室中,用留有余温的水简单洗了下身子,掀开被子,熟练自觉地躺进去暖被窝了。
一道疾风过,羊角宫灯内的烛火缓缓熄灭,一丝青烟散开。
楚洵手揽着那纤细的腰肢,含笑的眼眸慢慢闭上,只是嘴角上仍带着那心满意足的笑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睿王府一片温馨宁静,但远处的宣平侯府,却是一片阴沉怒意。
宣平侯坐在上首,李氏就坐在他旁边——哭,不停的哭。
那泪水恍若盛夏酷暑的倾盆大雨一般,止不住的哗哗啦啦,泪流满面。
“老爷啊!”李氏嗓子都哭哑了,仍是泪水不止的拉着宣平侯的袖子祈求道:“您这回可一定要帮皇后娘娘脱离困境啊。
娘娘素来养得金贵,若是在宫中被禁足几日,那一定会受不了,说不定,身子都要受损的,您一定要帮帮她啊。妾身求您了!”
说着,李氏便妖妖娆娆的跪下去,抱着宣平侯的腿哭。
宣平侯不由皱眉,从前只当李氏这个女人聪明机灵,怎么一遇到事儿,竟是慌乱得不成样子,连半分主母的气概都没有,还不及当初的清河郡主沉稳大气!
宣平侯自己心烦意乱,李氏哭哭啼啼更添怒气,再想到当时若不是李氏不肯低头认错,那北堂笙早跟他们回到宣平侯府了,若是动作快些,他宣平侯说不定眼下都已经称帝为王了,哪里会有眼下的难解困局
因而,宣平侯看向李氏的目光便愈发阴狠,“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呢你若是乖乖认错,还会有眼下的事儿吗”
李氏惊讶含泪的看着宣平侯,她当时解释内情了,宣平侯当时不也赞同错处不在她吗怎么现在又怪到自己头上了
李氏眼泪一掉,嘴巴一张,刚想哭诉一番,就听宣平侯怒气沉沉道:“来人,将夫人送回屋子,这几日不太平,便不要外出了。”
“老爷!老爷!您不相信妾身了吗”
不等李氏爬过来再次抱住宣平侯的腿,底下人早将她拖了出去,只是在拖出去那一瞬间,李氏却看到一人兴冲冲的跑进来道:“老爷,大公子回来了,这下,咱们可就平安顺遂了!”
“果真”里头宣平侯语气满是惊喜,连声道:“好好好,让他路上记得照料自己的身子,切莫归途劳累,累着了自个儿的身子。”
那仆从也是笑嘻嘻道:“侯爷放心,大公子眼下已经在骊河一带了,不日进京。他怕您担心,亲笔写了信,只说累不着呢。”
李氏一双绣花鞋擦在地上,被人拖着远去,后面的话自是听不清了。
可是,即便听不清,那朗声大笑依旧如在耳边一般响亮。
竟是——那个病秧子要回来了!
李氏眼底升起一抹浓浓的妒忌怨恨来。
她没有儿子,自然不能给宣平侯留下孙子。
这原本,也算是因祸得福的事情,正好可以从她娘家李家过继一个孩子到宣平侯府。
这样一来,李家很快便能家财万贯,如日中天。
但偏生,清河郡主那英年早逝的儿子不知何处留情,竟留下个红颜知己和亲生儿子,待清河郡主同那长子都去世后,还一路山高路远找到西戎来认亲了!
宣平侯怕是有诈,自是不信,滴血验亲是验了又验,调查的人是派了一拨又一拨,几番查证之下,这才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只是母亲身子羸弱,宣平侯府的好日子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留下的儿子,却是聪颖非常,得了宣平侯悉心教导。
不过,到底身子太弱,宣平侯爱孙心切,又怕仇家作乱,害死这唯一的孙儿,便让人送到万云寺调养,但那教导的事儿,却是半点没让李氏插手,直接把夏侯一族,那天文地理无所不通的大长老送了过去做师父,手把手的教导下来。
虽是多年未见面,但书信往来,指点迷津,却是帮了宣平侯府不少忙,论起计谋心计来,那孙子恐怕比北堂离还高出一大截。
这次么,宣平侯看着嫡长孙夏侯宸寄来的书信,不由抚须哈哈大笑起来。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没想到,他宣平侯府竟如此时来运转,连黑铁骑的兵符都辗转落到了嫡长孙手中,有了这块兵符,何愁得不到这天下!
“哈哈哈哈!”空旷的屋中,宣平侯放肆的笑声久久回荡着。
九皇子府
北堂离刚刚沐浴完毕,用内力蒸干了头发。
铜镜中,美人青丝如墨,肤白如雪,明艳动人,妩媚倾城,但北堂离却是唇角一勾,将头发两下玩成一个髻,簪了一根竹节纹羊脂玉簪。
脚尖一点,身子一转,登时躺在了软绵绵,香喷喷的被窝里。
“唔!”北堂离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儿,被子褥子真软和!舒服,被窝简直太舒服了!
忙活了一月,可真是把她给累坏了。
习惯性的,她手往枕头底下一按,待帐外升起一堵坚实的铁板,又竖起一排锋利的钉床后,北堂离这才满足的眯着眸子,哼唧了一声,缩成软软的一团,窝进了被子了。
可眸子刚一眯起,还未安睡,便听外面有人来报:“殿下!殿下!八百里加急的消息啊!”
北堂离皱了皱眉,“刷”的一下,便将裹胸布裹好,穿着一身黑衣出来了。
晚上的八百里加急,不知是怎么个急法,因而,为了方便,北堂离晚上回府后出房门,一向是穿黑衣的。
“哐”,北堂离打开床尾的一个小暗格,一卷信登时呈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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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章 落水,接近
骊河
微风轻拂,荡漾碧波上,精致画舫四下泊着,朦胧清辉如水倾泻而下,仿佛那画舫上笼了一层淡淡的薄纱,雕梁画栋,美若仙境。
然而,那画舫却并非是仙境一般静谧典雅,远远的便能看到那船上灯火通明,笙歌不断,妖娆胡姬细腰纤臂活色生香,水乡女子抚琴吟唱情意绵长。
骊河画舫上的女子,四面八方都有,不拘于哪一处,各有千秋,不乏才高貌美的淸倌儿,更多的,则是卖艺卖身兼顾有之的普通花楼女子。
北堂离很幸运,她方才打晕的胡姬,正是此处春风得意楼的头牌淸倌儿,明雪姬。
倒不是她不能用自己盘下的花楼,只是,夏侯宸心思莫测,她若一上来便漏出自己的底牌暗桩,处于下风便不好了。
那明雪姬是前两日才自塞外被送进楼中,据说美艳不可方物,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
胡姬大多肤色较中原女子深一些,可这明雪姬却是万里挑一的肤白胜雪,整个人直如雪雕玉琢一般白皙通透,因而,取名为“雪姬”。
花楼的柳妈妈花了一万两黄金把人买回来,生怕明雪姬路上被旁的花楼或是贼人劫走了,特地跟送人过来的打手再三叮嘱,万万不能让明雪姬在外面抛头露面,就连她自己,也是只看了那蒙着面纱露出的大概轮廓,不敢大声呵斥,怕这颗摇钱树一气之下不唱不跳,不弹不画了。
是以,北堂离如今蒙着面纱,却仍旧没人敢质疑她不是明雪姬的。
柳妈妈颤颤巍巍的胖身子在前面走着,笑意堆了满脸,那桃红纱绢一面甩,嘴里的甜言蜜语一面说,“雪姬啊,妈妈的乖女儿啊,不是妈妈说,今日这单生意可大着呢。
你是个有造化的,主子说了,千金难买心头好,你若是今儿的琴弹得好,那歌儿唱的俊,保管不止一百两银子一首曲子。
你看,你昨日在咱们春风得意楼简简单单跳的一曲舞,都把那一帮子人给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的……这回你看……”
柳妈妈的食指大拇指轻轻搓了一搓,眼带暗示的笑看着北堂离。
北堂离微微一笑,将原本的声音一变,声音柔媚道:“既是妈妈有所重托,那雪姬一定不负所望。今日,妈妈便等着雪姬好好儿孝顺妈妈吧。”
柳妈妈一听,登时喜得见牙不见眼,“好好好,真是个乖孩子!”
她要的就是这一句话,若是事先不说好,这银子到不了手上,她买这么个千金小姐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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