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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只有这个蠢东西才会背的这么乱七八糟,真不知道你吴先生是怎么教你的!”

    顾老太太登时哑口无言,想替孙子分辩几句,愣是听不出两首有哪句是一样的字。

    倒是顾珅,“哇”的一声响亮凄惨的哭起来。

    “吴先生明明就是教的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吴先生都夸我背的好,你凭什么骂我蠢东西!”

    顾明远大惊,几乎不敢相信:“你吴先生教你的院训是这个他还夸你的背得好”

    “吴先生还能说假话我本来就背得好!”顾珅从顾老太太怀里挣脱出来,指着顾明远就骂道:“你是坏爹爹!坏的黑心肝,不疼儿子的坏爹爹!

    吴先生都知道每天夸我,还帮我研墨写字,每天都帮我写文章,这次的文章都还是吴先生给我写的呢。

    吴先生对珅哥儿多好,你呢,你就只会骂珅哥儿笨,珅哥儿再也不喜欢你了!

    珅哥儿下辈子要当吴先生的儿子,哼!”

    顾珅撂下话,拔腿就从花厅跑了出去,直奔到慈竹阁去了。

    顾明远和顾老太太面面相觑,两人眼里满是震惊。

    每天都帮顾珅写文章,那岂不是顾珅每天完成的课业都是吴中奎代笔的

    顾珅是一入白鹭书院就跟着吴中奎学习的,所以那些所谓的好文章,都是吴中奎自己写了再用朱笔批了,自写自夸

    他顾府所谓的神童,只是宣扬吴中奎诗词的傀儡,只是一个腹无诗书,什么都不会的草包

    顾老太太受不了这个打击,一气之下,倒头晕了过去,由墨琴和墨书扶到椅子上顺气儿去了。

    “金砚!你……你立刻把吴中奎给我叫到府里来!”顾明远咬牙切齿道:“我倒要亲口问问他,我顾府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他要这样害我顾府的子孙!

    去,你立马去给我找人,找到了直接绑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找吴中奎。”

    金砚刚要出门,进来添茶的墨棋正巧听见这句话。

    “咦”了一声便道:“老爷不必让金砚出去找他的。奴婢方才在厨房烹茶还撞见吴先生小厮阿平了。

    说是听说了咱们府里公子在花朝节拔得头筹,吴先生专程过来贺喜的。”

    “贺喜我看他根本就是来号丧的!”顾明远冷笑道:“他倒是有脸来,这会儿人在哪儿”

    墨棋跟顾府其他人一样,都只是听闻花朝节顾府有喜有奖的事,如今见顾明远戾气沉沉,方知她恐怕刚才说错了话。

    “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墨棋端茶的手都在晃,“他……他……他在跟夫人道喜。”

    顾明远飞快命几个心腹小厮和丫头去把慈竹阁围了,不许人放风声进去,好来个瓮中捉鳖。

    顾珅坐在慈竹阁凉亭上吸溜吸溜吃了好大一盘热汤鸡蛋面,转头见慈竹阁仍旧大门紧闭,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杏儿姐姐,娘跟先生到底说什么呢我就不能听听你倒是让他们快些说完啊,这凉亭儿上风大着呢!”

    杏儿瞧了眼紧闭的房门,脸上闪过一抹羞红,暗道这种事,她怎么在外面吼让人家快起来

    她尴尬道:“小公子明年可是要参加顺天府的童子试的。夫人自然是在跟吴先生讨论小公子您考试的事儿了。”

    “小公子也不着急的,您把这一碟子红皮儿瓜子儿嗑完了,他们应该也就商量得差不多了。”

    杏儿从食盒里拿出个莲花瓣粉彩碟子来,里头一半是小山高的红皮瓜子,一半是玫瑰蜜枣。

    顾珅看了眼房门,又看了眼瓜子蜜枣,温顺乖巧的磕起瓜子儿来。

    磕了几颗,茶壶里泡的桂圆红枣茶就见了底。

    “杏儿姐姐,我渴死了,你赶紧的给我再上一壶茶来吧。”

    “不如……”等会儿。

    “你不给我茶喝,我就进去找吴先生和娘给我茶喝去!”

    说着,顾珅就要仰着脖子大喊。

    杏儿无奈,但其实四周都是慈竹阁的人,前院儿也有眼线,只要这个小娃娃不闹出动静,并没有关系的。

    于是她端着茶壶道:“那小公子你乖乖坐着,杏儿姐姐一会子就过来。”

    顾珅乖巧的不得了,忙点头称是。

    杏儿到底不放心,走出去把茶壶塞给柳叶便要回来守顾珅。

    可她刚转身,凉亭里哪里还有一点儿顾珅的影子

    “小公子”杏儿提着裙子忙四处找起人来。

    顾珅躲在窗户底下,痴痴地笑起来。

    不让他偷听,他就偏要听!还要支起耳朵认真的听!

    慈竹阁的窗户新糊了厚厚白白的一层纸,声音听起来隐隐绰绰的。

    顾珅就没听到过完整的话。

    什么“你轻……点”,什么“太……疼了……”

    像是在打人,又好像很辛苦也很累的样子,还在喘气。

    顾珅听不清到底他娘和吴先生到底在说什么,干脆拿食指沾了沾唾沫,一指头慢慢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

    这一看,他整个人被吓得咕咚一声从窗台下滚到台阶上。

    里头有郑绣莲带着喘气的惊呼声,“谁”

    顾珅捂着嘴,吓得眼睛瞪得溜圆,像后头有鬼在追一样跑向前院。

    里头的郑绣莲忙把身上的吴中奎推开。

    杏儿在前门看到了金砚,飞快跑到窗户底下敲了三声。

    等顾明远来时,慈竹阁一片风平浪静,郑绣莲正翘着脚在剥瓜子吃。

    “老爷怎么来了”郑绣莲温温柔柔的过去想挽着




110章 憋屈的顾明远 三更
    顾明远看不懂他点了头,又摇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干脆让金砚松开他的嘴。

    吴中奎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干着嗓子道:“明远兄,我……我真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沉浸在无尽哀痛里的郑绣莲一听到这句话,惊的瞪大眼无声质问他。

    吴中奎心虚的别开眼,他又不傻,这会儿承认顾珅是自己的儿子,那他还要不要命了

    于是他死命的瞎编,“这个孩子,其实是她当年看你写信给周玉芙,一气之下在客栈里头买醉,不知道和哪个杂皮生的。

    明远兄,小弟当时怕被打,所以不敢声张,可是小弟知道,这样的杂种是养不得的。

    小弟之所以要将他教导的一无是处,不堪大用,那是为了你们顾家的钱财不被外人继承啊!

    至于这个女人,她是水性杨花,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小弟啊,小弟是个正常男子,哪里受得住她这般三十如虎的女人啊!”

    一番话,登时把吴中奎摘得干干净净的。

    孩子不是他的,偷情也是郑绣莲逼迫的,全然是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儿。

    “吴中奎!你的良心呢!”郑绣莲哭着厉声质问,“我给你送了多少银子,你便是这样污蔑我,教导我的儿子的”

    她的银子真是都喂了恶狗了!

    吴中奎也硬气得很,“一个小杂种,凭什么要我费心费力的教!”

    是他的儿子又不是养在他家,又不能给他养老送终的,他还不如把他教坏了让顾明远难堪,祸害顾家呢!

    顾珅一听自己竟被骂作杂种,哭着想跑到顾明远身边儿去,“爹啊,他骂我啊,他骂我啊!我不是杂种,是爹爹的儿子啊!”

    他这会儿是真心只想认顾明远一个爹了,可是奈何,两个爹没一个肯理他,肯认他的。

    顾明远从前只说是因为顾珅胖,眼睛才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的,如今看了吴中奎的相貌,又听了吴中奎的话。

    两相比较,他更愿意相信后一种。

    毕竟没有哪个男子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在眼皮子底下和奸夫生养了这么大的儿子。

    即便是贴身心腹,顾明远也要保全他的面子。

    于是,顾明远直接吩咐让人堵了顾珅的嘴,待会儿把他扔柴房去。

    至于吴中奎,大理寺少卿任尔东还在盯着他,顾明远不好直接动手,便让人喂了他点儿东西,扔出顾府去了。

     



111章 当他的未婚妻1
    萧德妃跪在地上,眸光诚恳而悔恨莫及,似乎的确是因江阳死去而看破红尘,把恩怨情仇都看淡了,真心实意想对顾宝笙好的。

    见景仁帝不说话,萧德妃又乞求道:“陛下连这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臣妾吗”

    景仁帝倒是并没有什么丧女的哀痛,只是皱眉道:“谁与你说顾家人待她不好的”

    萧德妃惊讶的看向景仁帝,便听他道:“方才那丫头醒了,朕让小竹子亲自去看她。

    你可知道,你嘴里和顾家关系不好的宝笙可是亲自求朕把顺天府和顾家族里压下的扶正文书过了明路

    他们的关系又如何会不好”

    萧德妃不甘心,行宫里江阳暴毙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她的江阳是因顾宝笙才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的,就连现在活着,也只是个婢女的身份。

    如果不让顾宝笙当义女,毁她容貌,让她远嫁西戎,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咽下去的。

    “皇上!臣妾……”

    “阿颜,”景仁帝拧眉,“广平王方才与朕提过了,他有意让宝笙过几年与阿洵论婚嫁之事,此事你莫要再提了。”

    走出元和殿,萧德妃的手都还紧紧攥着帕子。

    害了江阳还不够,如今还要抢江阳的心上人!

    “黛眉,本宫记得顾家姨娘的前婆婆和小叔子似乎还在吧”

    “似乎是还在的。”黛眉思忖道:“只是听说她前婆婆和小叔子和孟大人不是一母同胞。

    还甚是无赖可耻,娘娘要用他们”

    “当然要用。”萧德妃捋了捋帕子,冷笑道:“那丫头足不出户,本宫替她寻亲事,总要找个能与她日久生情的。”

    只要顾宝笙自己哭着闹着要嫁别人,景仁帝难不成还会让她嫁楚洵

    而且,近些日子,孟云瑶也太得意了,把阿池害得无心茶饭,她自己倒怀着个野种四处张扬,是该给这些人教训了。

    婉兮阁

    元戎太后面容慈爱的亲自给顾宝笙喂下最后一口药。

    薛慕棠忙给顾宝笙擦了嘴角。

    “臣女多谢太后娘娘赐药!”顾宝笙面露感动,强挣扎着要起来行礼。

    “好孩子,快躺下。”元戎太后面露追忆之色,“那一年,你娘晚上发高热,哀家也是这么一口一口喂她的。

    她不像你这么听话,哀家喂一口,她闭着眼就吐一口出来。半碗药喂了一个晚上。

    哀家一见到你喝药,想起她来,便心疼,一晃眼,她竟是已经走了十多年了。”

    元戎太后眼里有点点泪花。

    不等掉落,顾宝笙便吃力的抬了抬手,替她拭去。

    “太后娘娘,臣女的娘亲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也不会忘记娘娘生前对她的大恩大德。

    娘娘伤心,娘亲九泉之下又如何能心安呢”

    元戎太后点点头,收了眼泪。

    “之前哀家身子一直不好,又怕见到你想起德音来伤心动肝。这会子才来瞧你,你不会怪哀家无情无义吧”

    元戎太后的目光含悲带怯,有老人特有的慈祥良善,似乎顾宝笙说一个“会”字,她眼里就会掉下泪来。

    “臣女怎么会怪太后娘娘呢”顾宝笙言辞恳切,“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件令人肝肠寸断的事,臣女自然也不能徒惹娘娘的伤心事。”

    元戎太后听了这话,似乎才把心里的愁闷散去。

    她点头笑道:“那就好,哀家果然没看错你,是个知事懂礼的孩子。

    你娘未嫁得良人,是哀家没帮她看好关卡,如今你八月便要十三,也是该相看人家的时候。哀家可不能再做糊涂事了。

    你的亲事,交给哀家做主可好”

    顾宝笙心中冷笑不已,原来说了半日,打的是这个算盘!

    没了江阳,有婚约的丹阳肯定是不能嫁人的,适龄的郡主都是宝贝中的宝贝。

    只有她,无父母做主,可以像个稻草人一般,随意任人摆弄。

    顾宝笙微垂着头,哽咽道:“宝笙何德何能,竟能得娘娘的垂爱。

    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宝笙自幼便有克夫之名在,又与五皇子相冲。

    十分怕宝笙的晦气不仅冲了五皇子,还会冲了太后娘娘您啊!”

    元戎太后的脸色黯淡一瞬,似乎觉得很是失望,也很是可惜。

    无奈道:“既如此,那你好生将养身体,哀家明日再来看你吧!”

    等元戎太后一走,薛慕棠便道:“没想到咱们这位太后娘娘还能有这样的闲心,照顾你这个小丫头啊!怎么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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