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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琼花,即为昙花,素有昙花一现,“月下美人”一说。

    也因它花开时短,民间有“月下美人”,红颜薄命的说法。

    如同夕颜花一般,因花开花谢太匆匆,鲜少有女子愿意绣这样不吉利的花在衣服上面。

    而顾宝笙这一件衣服,也并非是她自己的。

    一众贵女羡慕有之,妒忌更有之。

    怎么看,都像是顾宝笙特地穿了绣琼花的衣裳,跟钦天监串通好了,想上台显摆似的。

    便有贵女小声说了出来:“顾三姑娘今日穿得可真巧。”

    恰好钦天监算到‘大看琼花’,恰好又只有她一人穿了。

    顾宝笙浅笑回道:“这衣裳是当时身上沾了茶渍,露儿拿给我的。我还未来得及谢过太子妃娘娘呢。”

    众人一听这话,看余若水的眼神更奇怪了。

    拿这样不吉利的衣裳给一个病秧子穿,不是诅咒她赶快去死是什么

    这下无论余若水怎么解释,众人也不信她对顾宝笙一点儿恶意都没有了。

    余若水的脸彻底绷不住了,枉然的张了张嘴,也只是道了句,“底下人不懂事胡乱拿的,你不必谢本宫。”

    袖子里的尖锐指甲直接掐到了肉里,划




105章 神童
    乌鸦羽大如芭蕉,直直盖在顾宝笙身上,爪子登时抓破她单薄的衣裙和娇嫩的皮肤,原本雪白的衣裳登时染成一片鲜红。

    楚洵眼疾手快,一枚飞镖登时打中乌鸦的鸦头,“哇”的一声嘶哑重重砸在地上。

    元戎太后和景仁帝对视一眼,小竹子挥舞的拂尘也僵在半空,连护驾两字都卡在了喉咙里没喊出来。

    底下的众人更是深觉不可思议,心里暗道钦天监修莫算的“临潼救驾”可算是一点不假。

    顾宝笙这下子,可不就如同秦叔宝那样救驾有功了吗

    “啪啪啪”一道掌声划开寂静的碧空,整齐划一的羊皮军靴着地声从台下慢慢传过来。

    一道轻佻又暧昧沙哑的声音随暖洋洋的春风拂了过来,挠的人耳根痒痒。

    “想不到在你们南齐,还能有跟我们西戎一样,‘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啊!

    难得,真是难得!”

    上首的萧德妃听到九皇子的声音传来,忙抬首看他。

    见他衣衫完整,脖有红痕,嘴唇殷红,的确是才跟女子亲热过的风流模样、

    但看得出,他精神抖擞,并没有纵情酒色,床笫之欢后的情事妩媚。

    萧德妃心里忍不住突突打起鼓来。

    顾宝笙没有中计,九皇子也神志清醒,那么,底下人看到送去依云馆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江阳去了依云馆为什么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连寻找江阳的黛眉也没有回来报信。

    萧德妃脑子一团乱麻,嘴唇也渐渐褪去红润,变得干燥苍白起来。

    可现在,景仁帝正在气头上,她连一声告病告退都不能说,只能硬生生干坐在那儿,朝江白涛使个了眼色,让他退下去找人了。

    萧德妃想的不错,景仁帝看到西戎这两兄妹挑这个时候前来,的确是把三丈高的火气压在心底。

    他沉声道:“将宝笙抬下去,吩咐太医院,竭尽全力,不惜一切,也要救回她的性命。否则,便陪葬去吧!”

    小竹子愣了一愣,忙一甩拂尘搭在臂弯上,着了个稳重的太监下去跟着,

    南齐的官员察言观色,见景仁帝没有主动问候西戎的皇子和公主,众人也随着闭口不言。

    原因无他,今日南齐太子妃贪污受贿闹出的事太大,姗姗来迟的九皇子和十公主脸上挂着的笑容也太意味深长。

    显然,这两人是方才隐在一方高处,一早将他们南齐的笑话尽收眼底,这会儿前来,恰是想看景仁帝如何处置自家儿媳妇的丑事的。

    他们不会对此事添砖加瓦,帮忙掩盖,只会添油加醋,让星火燎原。

    西戎男子女子都生得高鼻深目,因常年在疆外,无论烈日炎炎还是凉风悠悠都以马代步,因而皮肤干燥黝黑,颧骨处还有两团浓重的暗红。

    但这位西戎的九皇子北堂离和十公主北堂静却不然,两人肤色都均匀白皙,且五官精致妩媚,并没有西戎人的粗犷。

    尤其北堂离,男生女相,脸蛋小小,下巴尖尖,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夸他也不为过。

    他笑脸相逢十分亲和,举手投足都带着皇族的贵气优雅,便是问起南齐的丑事,也是十分关心的模样。

    景仁帝不问候他们,他们便“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不光要主动问候景仁帝,还要主动问候景仁帝全家。

    北堂离一双上翘含情的桃花眼在万紫千红的春日中四处飘扬着飞红。

    “太后娘娘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年轻啊!陛下还是那么的英明神武!皇后娘娘也依旧那么的雍容华贵……”

    “呀,太子殿下一向沉稳大度,今日太子妃出这么大的事也稳如泰山,小王果然佩服!”

    北堂离竖起大拇指,再三夸他,“小王十分佩服!”

    秦沐之脸色铁青,拱了拱手道:“九皇子严重了,内子身体不适需静养。若水,还不快下去。”

    余若水巴不得现在赶紧退下去。

    一则,她好把珠玉楼和了音的事儿掩盖掩盖,二则,她好再用顾眠笙留下招蝴蝶的香粉,再想个别的法子,保住她福星的位子不被顾宝笙抢去。

    可惜北堂离和北堂静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好说话,两人一唱一和便开始说起南齐此番祈福的诸多不顺来。

    竟是直接把祭天台上的不顺,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不等景仁帝阻止,便噼里啪啦说了个遍。

    话落,才让景仁帝有见缝插话的时间。

    “南齐家事,便不劳你们西戎费心了!”

    “哎,”北堂离下颌一收,正色道:“普通家事自然我们西戎不关心,可是陛下的家事也就是国事。

    家宅不宁,就是天下不安。难道,陛下也觉得,太子妃为了一己私欲,而置天下祈福凶吉不顾的做法,是对的

    害文武百官都被鸦群袭击,也是对的”

    尽管景仁帝对余若水很不满,却也没想过在西戎人面前给皇家自己人难堪。

    尤其,黑铁骑的虎符还



106章 自取其辱 二更
    只见轿中女子脸颊殷红,嘴唇饱满红润,阖着浅睡,额上一根细辫,中坠一颗明珠。

    乌黑厚重的头发披在脸侧,恍惚看去,与江阳十分相像,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媚态风情。

    萧德妃突然站起,即便是口中轻声惊呼,也有不少官员和女眷听到了。

    北堂离潋滟的桃花眼扑闪的眨了眨,惊讶道:“小王原以为你们南齐,只是看神童的眼光与我们西戎有差异。

    如今看来,竟是连辨认女子容貌的眼光也有差异了吗

    与江阳公主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都是江阳公主了不成”

    景仁帝暗瞪了顾明远一眼,那意思便是在骂他,看你教的好儿子!成什么样儿了!

    顾明远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哪里知道,顾珅在花朝节上所作的祈福文章,会是南齐市井小儿口口相传的《好了歌》啊!

    郑绣莲平日总与他吹枕边风,说顾珅在白鹭书院童子班一向是考的甲等,平日诗词歌赋也样样精通。

    那朱批的试卷也是都拿了回来的,的确文辞出彩,风骨俱佳。

    但文采出众,贵为神童的顾珅,别说泯为众人了,他就连五岁孩童会背的《好了歌》都还得照着宣纸,一板一眼的读。

    而且读得还不熟练,仍有些生硬。

    偏生始作俑者还站在台上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

    还等着景仁帝和顾明远的夸奖,等着拿第一的奖赏,全然不知自己读的东西是家喻户晓的。

    因而,这神童究竟是不是真的神童,登时便一目了然了。

    景仁帝本是想让顾珅出个风头,让北堂离兄妹见识南齐神童的文采。

    结果倒好,反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此刻气得胸口闷闷的疼。

    顾明远心里着急却不敢说话,怕惹祸上身,可顾琤就不同了。

    他和顾珅本就是为了姨娘的心愿来争第一,讨景仁帝允诺姨娘扶正,云遥扶作王妃的,怎么能就这此放弃

    他自己读书愚笨,但顾珅是被白鹭书院的夫子和姨娘父亲夸大的,宝贝极了,又怎么被北堂离说得如此不堪

    当下便道:“九皇子殿下,我弟弟做的好文章数不胜数,今日背这首《好了歌》,那是为博圣上和大家一乐。

    你不信的话,就再让他背一背,他会的东西多着呢!”

    顾珅站在台上傻了眼了,就那篇文章,都是他上台前好不容易才读通顺的,为什么还要他背啊

    而萧德妃也是这样想的,她一直惦记着轿子里浅睡的女子,背心儿一片凉汗浸湿了衣衫。

    想问那女子到底是谁,可顾琤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夸顾珅做的文章天有地无的好,让她根本没机会引话引在那女子身上。

    她只好打断道:“既然顾小公子文采好,那让他当场作诗,或是背以前的文章来祈福,也都好啊。”

    只有顾珅下了台,北堂离让那轿中的女子睁开眼,她才能看清楚,那究竟是不是江阳。

    顾琤握了握拳头,鼓励顾珅道:“你别怕,之前你做的诗都很好,如今再背出来一首祈福的诗就好了,用不着如何伤脑筋的。”

    反正顾珅得甲等的诗都堆得一摞一摞的了。

    景仁帝皱了皱眉,也暗自疑惑,白鹭书院教出来的甲等生,不会真的不知五岁孩童的歌谣吧

    于是,他也抬了抬下颌,让顾珅作诗。

    顾珅站在台上,敦实的小肚子,肥肉颤抖得厉害。

    以前知道娘亲说这二哥傻,他还不信,现在才知道,他不是傻,是真的很傻很傻啊!

    他怎么这么倒霉!顾琤为什么要这么害他啊!

    顾珅咽了咽唾沫,在脑子里搜罗了半天,只记得邻座的穷胖子成天到晚在他耳边背的两句诗。

    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的背道:“‘吾富有钱时,妇儿看我好。吾若脱衣裳,与吾叠袍袄。’

    吾出经求去,送吾极上道。将钱入舍来,见吾满面笑。’”

    顾珅抓着脑袋想了又想,嗯了好几声,才道:“最后一句是,是‘绕吾白鸽旋,恰似鸟鸟鸟’!”

    没错的,穷胖子的最后一句,就是这个!

    景仁帝是听不下去了,闭着眼看都不想看他。

    底下的孟云遥更是直接在座椅扶手上抓了好几印子。

    亏她还等着这个弟弟救她出牢笼,如今竟是她的奢望了吗

    只有北堂离笑眯眯道:“小家伙儿,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是‘图财不顾人,且看来时报’。

    而且你的最后一句也背错了啊!

    那不是‘绕吾白鸽旋,恰似鸟鸟鸟’,是‘绕吾白鸽旋,恰似鹦鹉鸟’!

    现在你清楚了吧”

    顾珅胖脸羞得通红,嘟囔道:“鹦鹉不也是鸟鸟鸟鸟和鹦鹉鸟有什么区别!”

    “带下去!”景仁帝彻底怒了,“白鹭书院谁教导的他,任尔东你给朕仔细查清楚,他的卷子都是谁批阅的!

    到底谁瞎了眼珠,昧着良心,给他戴的神童的高帽!

    这样品行不端,无才无德的人,不配进白鹭书院!更不配日后成人,在朝为官!”

    鹦鹉二字都不认得的人,上次白鹭书院的院长谭佩汝还好意思呈顾珅写的《咏鹦鹉》上来,真是岂有此理!

    顾明远豆大一颗冷汗滴下来,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啦!

    他家南齐神童的美誉彻底完啦!

    这个小儿子即便今后长大成人,也不能通过科举考试,在朝为官了!

    顾珅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他神童的帽子不保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吼顾琤,“都怪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能背错诗吗

    我诗都不用背的,回去我就告诉姨娘,再不许你进我们的屋子!你是坏人,你是个大大的坏人!”

    顾琤慌得手脚直冒冷汗。

    “珅哥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顾珅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景仁帝怒瞪他一眼,直接让底下的侍卫堵了他嘴,把他赶出行宫去了。

    山口的大风像道道风刀子,割在顾珅的胖脸上,他一抽一抽的哭,委屈极了。

    来福安慰他,“小主子,别哭啦,回去让夫人给您出气就是。”

    顾珅吸吸肥厚的鼻子,瓮声瓮气道:“对,我这就回去找娘帮我出气去!”

    他一定要让娘把这个讨人厌的顾琤赶出顾府,让他讨饭饿死!

    行宫内

    萧德妃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女子,她刚要开口让北堂离带那女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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