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总要让顾宝笙知道她与自己的差距是什么,顾宝笙才知道自己配不上楚洵,该知难而退的吧
而楚洵呢,也总该知道她是如何博学多才,她和顾宝笙又是如何有天壤之别的啊。
只有楚洵看清楚了自己是珍珠,顾宝笙是鱼眼珠,才会主动退了他和顾宝笙的婚事!
想到这儿,秦萱儿便笑着开口道:“这些都是父王处理公事的地方,不值得说什么。
萱儿还是带太后娘娘和子珩哥哥、三姑娘去看看住的地方吧。”
说着,便婷婷袅袅的在前面带路,正是走在楚洵的前面。
楚洵听到秦萱儿叫子珩哥哥几个字原本就已经冷下脸来了,但碍于顾宝笙还在这儿,他怕秦萱儿又加害顾宝笙,这才没走。
也因此,被迫听了秦萱儿跟背书似的念了一路的诗词。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是哪家教书的女先生在教着念书。
秦萱儿对顾宝笙的炫耀之意,十分明显,看到一处花,便要先问顾宝笙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儿。
顾宝笙若是说知道,她便笑夸顾宝笙几句,再自己添上诗词。
顾宝笙若是说不知道,她便更得意了,不仅要添上诗词,还要将那花花草草如何施肥浇水都一道说出来。
譬如眼下,萧山王给秦萱儿建的萱草阁,周围种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萱草。
初春虽未开,也是新绿一片,甚为养眼。
秦萱儿走在路中央,那绿里一抹梨花白便是浅浅一笑的开始说道:“这萱草阁是我还未出生时,父王便替我建好的。
父王说:‘萱草,食之令人好欢乐,忘忧思,故曰‘忘忧草’。
又说:‘合欢能解恚,萱草信忘忧’。
他便给我取名为萱,盼我一生平平顺顺,无愁无忧。
我念着父王的好,便把这诗写了,命人刻在这石上,永志不忘父王的期许。”
元戎太后和顾宝笙看过去,一方石上,果然是写的那诗。
“合欢能解恚,萱草信忘忧。
尽向庭前种,萋萋特地愁。”
簪花小楷秀丽非常,一见便是从小经大师指点练习过的。
秦萱儿对于自己的学识和书法都十分满意,见楚洵面色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反应,更未达到她心中,楚洵嫌弃顾宝笙的情形。
秦萱儿便转头,笑对顾宝笙道:“三姑娘,我的名字是源自这诗,那么你呢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源自何诗啊”
秦萱儿脸上盈盈笑意,十分天真,然而,顾宝笙又怎么不明白她的意思。
顾宝笙这具身子自出生便没了母亲,顾明远当时只顾着和郑绣莲浓情蜜意。
听说温嬷嬷过去问名字时,恰逢顾明远从官场上逢场作乐回来,满脑子都是笙箫声,便随口给了个“笙”字罢了。
并没有其余的意思。
比起萧山王的取名来说,她这名字,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她也大大方方的一笑道:“父亲虽是官居丞相之位,然而一心都在公事上,并没有闲暇时间慢慢的取名。
我这名字,只是父亲照着字辈规规矩矩的给了一个,并无他意。
自是不能与萱儿姑娘相较。”
秦萱儿听得顾宝笙主动认输,一张柔弱的面庞似乎都熠熠生辉了起来。
楚洵这下应该知道,顾宝笙与她的差距多大了吧
她是萧山王府的掌上明珠,顾宝笙不过是丞相府的一根杂草罢了,又不会认识花草树木,连一句诗也不会念,一笔字都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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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奸计败落
夜晚,萧山王府花厅
正中设着一张香案,三把椅子,案中香炉高竖三支,案旁火盆各放两个,桃木剑,八卦镜分放香炉两侧,俨然是等着得道高人前来捉鬼驱邪。
元戎太后坐在上首细细的捻着佛珠,两眼底俱是乌青,脸色蜡黄,气息也不大顺畅。
开口说话的语气更是不善,“宝笙,虽然哀家念你是德音的女儿,一向爱重你。
不过这次,你晦气附体,着实……着实让哀家再爱重你不得了呀!咳咳咳……咳咳咳……”
秦萱儿见元戎太后咳嗽得厉害,连忙过去提她顺气。
转头见楚洵有些心疼的看着跪在地上,淡定自如的顾宝笙。
忍不住的,秦萱儿抬脚走过去,忧心道:“三姑娘,你来萧山王府不过几日。
院中的花草树木全部枯萎,便是杂草也无一根存活。
太后娘娘也因为你晦气附体不吉利,胸闷气喘,夜夜失眠。
此番请青城山毛道士来捉鬼驱邪,实属无奈。
也希望你切莫护着你身子里头的晦气,再让太后娘娘身体不舒服了!
太后娘娘上了年纪,可禁不起你的晦气这样折腾啊!”
秦萱儿一脸忧心忡忡,杏眼也是委屈巴巴的。
好似顾宝笙若是不答应便是欺负了她一般。
然而,顾宝笙却十分清楚。
秦萱儿此番,不过是在用激将法,希望她不停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无辜。
毕竟,对于一个未及笄,未出嫁的闺阁女子来说,送去家庙已经是一件影响出嫁的事情了。
若是再有什么邪祟作怪,晦气附体的名头在,恐怕更是不能出嫁了。
可顾宝笙更清楚,若是她现在一味辩解,只会让愈发让元戎太后不满,愈发让自己处境艰难。
因而,她低头温顺道:“萱儿姑娘放心,宝笙从来敬重太后,来云州自然也是事事以太后娘娘为先。
如今太后娘娘身体有恙,宝笙自当全力配合毛道士捉鬼驱邪。
以盼太后娘娘早日康复!”
没等到顾宝笙像个泼妇似的大呼小叫为自己辩解,反倒让她说了这样一番得体的话。
说实在的,秦萱儿打心底不高兴。
然而看着元戎太后舒缓的神情,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退了下去。
“既然这是宝笙你答应下来的……”元戎太后叹了口气,似是可惜道:“那届时,道士若是要焚晦气之身……你……”
“宝笙自然绝无怨言!”
顾宝笙抬头,望向元戎太后道:“宝笙只盼着毛道士能让太后凤体痊愈!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楚洵握了握手,对上顾宝笙安抚的眼神,又松开。
小姑娘让她切莫轻举妄动,全凭她的安排。
可是……他仍旧忍不住的揪心。
青城山毛道士……一听便是招摇撞骗的骗子,若用一些障眼法可怎么好
正在楚洵担忧之时,那灰衣老道便慈眉善目的一笑,抚着花白长须仙风道骨的进了花厅。
“贫道元德,拜见太后娘娘,拜见世子殿下!”
楚洵没搭理他,元戎太后见他眉目清远,瞧着便是个得道之人,心里的便有了七分的满意。
眼下万事俱备,只欠这毛道士的东风,某些讨厌的人就能烟消云散。
元戎太后自然是高兴的。
她便微微颔首道:“毛道士起身吧,哀家这病,可就全靠你了!”
毛道士微微弯下的腰慢慢站直,瞧着地上面戴薄纱的纤细女子,再对上上首那微微点头的女子。
便笑了一笑,“太后娘娘放心,贫道一出手,那些妖魔鬼怪,晦气邪祟自然无所遁形,灰飞烟灭……只是……”
元戎太后见他面带为难之色,便不由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若这晦气厉害,轻则需用破相之法来解除,重则……重则需处死或是远离太后娘娘千里之外才行啊!”
元戎太后朝顾宝笙看一眼。
她方才是答应了元戎太后任凭处置的。
此刻自然也不能反悔,将方才的话与毛道士又说了一遍,毛道士这才点头抚须应下差事来。
又道:“姑娘放心,若是晦气邪祟在你身体内,这桃木剑自然会对着你的!”
说完,那毛道士便将那案上油灯一点,符纸一贴,桃木剑便滴溜溜的转起来。
毛道士左手执三清铃一摇,右手一抬,大喝一声:“起!”
众人便见那桃木剑霎时从案上立了起来,明明是悬空,却如有人持一般,竟是腾空舞剑,如斩妖除魔,痛杀四方,好似真是满屋妖魔鬼怪一般。
秦萱儿见毛道士如此得力,简直满心欢喜。
姑姑果然是最疼她的!连找来的道士都如此好!
夜晚寂静无声,三清铃的声音不绝入耳,一直传到梅夫人的房屋中。
声声都是愉悦,声声都是庆贺。
梅夫人捧着茶,遥看月夜,不由弯唇一笑。
过了今日,世上再没有与姜徳音相似的那张脸,而那贱种,也永远不可能再来萧山王府了!
睿哥哥啊!不要怪我心狠!我是在帮你夺回西戎皇位,不愿再有那些讨人厌的人拖你后腿罢了!
花厅
那桃木剑在空中舞动许久,似乎是那晦气邪祟太过厉害,毛道士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一直强撑着。
秦萱儿暗暗着急。
原本说好一炷香时间就能解决顾宝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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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毁容惨败,甜蜜月夜1更
疏影阁
梅夫人本是靠窗在品梅花清茶,赏薄云浅月的,可刚低头才呷了一口梅花清茶,“哇哇哇”的嘶哑凄凉声震耳欲聋,几乎震晕了梅夫人的脑袋。
“来……”
那“人”字还未喊出口,扑哧扑哧接踵而来的密集振翅声连同一片黑压压的潮水登时从窗户中灌了进来。
乌鸦体型硕大,梅夫人又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被淹没在黑黢黢臭烘烘当中。
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登时被那乌鸦的尖嘴利爪抓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等凛四让人把梅夫人带上来时,梅夫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跟团烂肉泥一般了。
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秦萱儿眼见着如同亲生母亲的姑母,好端端一张温婉娇俏的脸蛋儿竟变成了这样,立马红了眼睛,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
可是……可是,若是她求情,元戎太后会怎么看她啊
楚洵也一定不喜欢自己有这样一个邪祟晦气附体的姑姑吧
因而,即便秦萱儿此刻恨毒了顾宝笙,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敢委屈巴巴的哭道:“太后娘娘,臣女的姑母是被邪祟晦气附体,这才惊了太后娘娘。
臣女不敢徇私,只求太后娘娘秉公处理!”
只要元戎太后出了气,也便不会计较自己的姑姑害她身体不适的事情,又会待她像之前一样好了。
顾宝笙倒是有些诧异,这梅夫人落得如此下场,都是因着帮秦萱儿的缘故。
不过,这秦萱儿好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有情有义,聪慧灵敏。
元戎太后虽然心有不忿,一定会狠狠处置梅夫人。
但秦萱儿如此迫不及待的便要与梅夫人划清界限……
说得好听,是大义灭亲,说得难听便是六亲不认,生怕牵连自身了。
秦萱儿躲闪害怕的眼神显然表明,她是后者。
元戎太后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今日这场戏,自然知道是秦萱儿和她姑母弄出来的名堂。
不过是因为厌恶自己,顺水推舟帮着秦萱儿和她姑母演戏罢了。
然而,秦萱儿不知道的是,对于元戎太后来说,皇家的人,狠毒不可厌。
可厌的是狠毒还愚蠢,遇事匆忙露马脚,连撇清事情都还畏畏缩缩,闪闪躲躲,半点儿没有聪明的样子。
这样的人,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成不了大器不说,说不定遇着事情还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实在不可用!
譬如……眼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梅夫人,听到秦萱儿那一番正气凛然的话,险些最后一口气提不上来,活活被秦萱儿气死了!
毛道士是她梅疏影请来的人,若是秦萱儿聪明反应快,便该立马让毛道士出来圆谎。
只说是那邪祟晦气被顾宝笙分散了部分到她院子里去了,乌鸦和鬼火都是顾宝笙招来的便是了。
毛道士行走江湖,招摇撞骗多年,总有法子把谎话圆过去的。
可惜,毛道士虽然反应快,架不住秦萱儿脑袋愚蠢,急着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头一个便把她推了出来!
枉她以为秦萱儿在萧山王府被教导多年,骨子里的愚蠢该消散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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