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然而现在,她还是觉得楚美人很体贴美好的,至少她一央,楚美人便答应了,不会像很久后的某一天,她怎么央求,楚美人都不放过她。
顾宝笙的位子恰好是在那馄饨案板和大锅对面,这使得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卖馄饨儿的小老儿手艺的娴熟。
将那白白的面皮儿用擀面杖擀了一擀,厚面皮儿登时薄如纸,能透光。
木勺子一勺下去,便将拌了清香芹菜、爽口木耳,清脆豆芽的细碎肉沫团在面皮儿中,手飞快一拧,便是个饱满元宝状的馄饨。
等一盘子的馄饨包好了,方放在滚滚绸白的汤汁中烹煮。
元宝馄饨在滚滚的白汤中起起伏伏,待打着旋儿的浮了上来,那小老儿便一碗一碗的盛在青花瓷的大碗儿中,白汤一浇,青翠的葱花儿往那白白透着肉馅儿的馄饨上一撒,登时香飘四溢。
“小郎君,小姑娘……请慢用!”老太太笑眯眯的将馄饨送上来。
楚洵却让那老太太多拿了一个碗放在顾宝笙的右手边——他怕小丫头烫到了。
顾宝笙戴着一块面纱,不便食用馄饨,楚洵便干脆一面帮她从侧边提着面纱,一面看着她吃。
顾宝笙不愿意,楚洵还道:“你先吃,剩下吃不完的,我再解决。”
“哐啷”一下,不知哪个锦衣卫端着的碗稳稳落在了桌上。
天啊,他们英明神武,最喜洁净的主子啊!
竟然吃……吃小夫人的剩饭……哦……不……是剩馄饨……
简直是“骇人听闻”!
然而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锦衣卫集体埋头狂吃。
远处茶楼,修长白皙的手摇晃着一把刻岁寒三友金扇子,声音噙着淡薄的笑意,“多年不见,这臭小子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了。”
四九嘴角一抽,他家世子爷,果然是夸人都不同凡响……
正陪着顾宝笙吃馄饨的楚洵感受到一抹不善的目光,顺着茶楼看去,却只看到敞开的窗户。
“楚洵,怎么了”顾宝笙吃了三个便搁下筷子,吃不下了。
楚洵淡定的接过筷子,面不改色道:“刚才有个讨厌的家伙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顾宝笙疑惑,讨厌的家伙
“阿嚏!”
“世子爷,您病了”
暗暗沉沉的房里,幕帘后,那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摇着扇子,不甚在意道:“无非是某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在背后说本世子的坏话罢了,不值一提……”
四九无奈,人家楚世子好歹也生的人神共愤不比您差啊,一口一个人模狗样,真的好么
萧琛显然没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什么不对,修长白皙的手敲着桌面,沉思片刻便道:“四九,把他们从进入云州来萧山王府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尤其……楚洵身边儿那个姑娘……别漏下了。”
四九见萧琛难得脸色正经起来,忙把所有的信件全数呈上去,又把萧山王府的事情又一丝不漏的详细一说。
得,自家世子爷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世子爷,您这是要为萱儿姑娘出气”
幕帘后的人沉吟一瞬,还未开口,六九便匆匆来报:“少主,阿离来了。”
“让她进来。”
北堂离一身宽大白衣,将妖娆女儿身掩盖的严严实实,面容也用了易容术,变成了一张眉清目秀却不惹眼的俊俏小公子模样。
“阿离云州来迟有罪,请少主降罪!”
萧琛坐在幕帘后,扇子一合一开,一开一合,过了许久,慵懒淡漠的声音才响起:“听说……你在南齐京城同顾宝笙很是交好
还曾共处一室过
她知道你是女儿身,你还不杀她
是留着过年我给你杀吗”
北堂离额上冒出冷汗来,也不知是伤口疼的,还是被萧琛说的。
她神色凝重道:“少主,宝笙虽知此事,但她心性纯良,与阿离是生死之交,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萧琛似是不以为意道:“你与她相知相识不过两月,便如此信任她。
可见她掌握人心之快,若此时不除,岂非后患无穷”
北堂离停顿片刻,突然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郑重道:“宝笙天资聪颖,的确是善权谋,懂人心的好手。
然,她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替心上人顾延琛报仇。
同阿离一样的愿望,宝笙也不过是杀了景仁帝,为最重要的人报仇罢了。
少主,多一敌不如多一友,若有楚世子和宝笙相帮,我们的计划进行,也只会愈加顺利无阻!”
萧琛顿了片刻,似是在考虑。
“她果真天资聪颖”
“这是自然。”北堂离忙道:“阿离曾试过,宝笙精通琴棋书画,且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日,阿离遇险,亦是多亏宝笙远见筹谋才能顺利脱险。”
“殿下……”北堂离祈求道:“不能饶她一命么阿离可用性命担保她不会与我们为敌!”
顾宝笙已经是她在世上唯一的知己好友了,如果可以,她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顾宝笙的命。
 
第223章 竟敢拱我家的白菜 1更
泽云湖畔,绿槐高柳,熏风初入。
云州气候一向温暖非常,虽是五月初,漫漫湖面,早已翠盖亭亭。
田田青翠欲滴的荷叶,亭亭洁白如玉的荷花相映成趣,一叶乌篷船慢慢悠悠的在绿水中游行。
船头坐着个小姑娘,嫩绿如小伞的荷叶盖在小脑袋上,白皙胜雪的小手上握着的,是高大俊美男子刚刚赠的一枝小巧玲珑,洁白无染的新荷。
然而,小姑娘的肤色过于清透雪白,盈盈阳光下的纤纤玉手反倒比那手上的玉荷更雪白细嫩,似是一把就能掐出水来。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然而湖面一片翠盖却如碧浪起伏,荷花独有的清香裹挟着藻荇水汽迎面扑来,不由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楚洵站在船尾撑船,见小姑娘沐浴晨光清风下,舒服的眯起了猫眼儿,眼底带了笑意。
到底是小孩子家家的,成日跟着他打打杀杀,在阴谋里来,诡计里去可不好。
看来,日后一定要多带小姑娘出来游玩才是。
楚洵这主意刚定下,忽见小姑娘随船轻移缓游下,小手轻抚身旁鲜嫩纯白的荷花,嫣然一笑,轻轻开口,那空灵柔软的歌声便缓缓流淌过他的心上。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湖面辽阔,寂静如雪,小姑娘的声音便随那幽幽香气和轻轻微风传得老远。
她才唱完,不知何时,船尾的楚洵已经放下了竹竿,揽着她一同坐在了船头。
他眼眸漆黑,又宛若高山皎月一般灵澈明亮的看着她,嗓音低低的咬在她耳旁认真道:“笙笙,我不会让你做《西洲曲》里的女子,独守空闺,忆郎不回的。”
他的小姑娘,自然是该是被他捧在手心儿里疼爱的,别说像《西洲曲》中的女子一样日日哀伤,就算是唱,他都觉得心疼。
所以,“你以后莫要唱这哀婉之音了。”
他心疼。
顾宝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不过是见这满湖荷花开得清雅芬芳,想起那《西洲曲》,一时兴起便唱了出来罢了,哪里会想这么多
再说,她还没嫁给楚洵呢!
见楚洵一本正经,皮肤白皙如玉的样子,她不由起了坏心,从容着一张脸,眼底带了狡黠的问道:“那我要是非要唱呢
你还能堵了我的嘴不成”
她可是会咬人的!
楚洵微微蹙眉,小姑娘年纪小,虽然一向稳重聪颖,可小孩子家家哪有不闹脾气的呢
若是……若是真要跟他闹脾气,使小性子,他总不能跟个长辈一样打她屁股吧
楚洵的目光从小姑娘头顶的发旋儿慢慢移下来。
掠过远山黛眉,掠过秋水剪瞳,掠过秀气琼鼻,最后落在她娇嫩小巧,红润饱满如花瓣儿的唇上。
咕噜……
不由自主的,他滚了一下喉咙。
顾宝笙到底是前世活了十六年的及笄女子了,不是真的还未及笄那样年少无知,见楚洵眸光幽深,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那突出的性感喉结还滚了一滚,霎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哎,楚洵的堵嘴巴和她说的堵嘴巴,那可不是一个意思啊!
她别开眼,小手拿起荷花挡住她微微发红的脸,不去看那身旁丰神如玉的撩人春色。
这人像是知道自己好看,足够魅惑世间,也足够魅惑她一般,动不动就拿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对着她,诚了心,也成了精似的勾她。
乌篷船上,只有她和楚洵两个人,虽然知道,楚洵还算正人君子,每次亲她都会问她,经过她允许,方才动嘴。
然而眼下孤男寡女,若是太亲密了,楚洵万一……万一过分了可不好。
于是,顾宝笙低着头别过去,声如蚊讷的心虚道:“我……我方才就随口一说的……日后……日后我不唱了便是了。”
楚洵见她脑袋远离自己,将胸膛靠过去,埋首在她脖颈处,闻着顾宝笙独一无二如兰似麝的幽香,又微微抬头咬着她的耳垂道:“日后不唱了,可你方才唱了……你说,我要不要给你点教训,让你长个记性呢”
小姑娘有时候是很不听话的,楚洵觉得,还是该从小便教导她的好。
毕竟,若是小姑娘知道就是她骑在自己头上他也愿意,日后全然不听他的,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可怎么好
再者……楚洵看着小姑娘粉粉嫩嫩如粉润珍珠一般的耳垂,还有嫣红润泽的樱唇,也实在太可口了些。
他是小姑娘的未婚夫,已经打定主意用性命和整个广平王府护着她一生了,总该让小丫头知道她是自己的人,不能以后再见色起意,看上别人才行。
——更莫要看到那谁便跟着走了,抛弃他,让他做个弃夫才是。
若是小姑娘已经及笄,他定然是马不停蹄就要把她娶回去办正事儿的,然而此刻……
大概只能多收一些利息,小姑娘觉得自己在他这儿委屈了,没捞回本钱来,这才不会离开他吧
好吧,为了小姑娘,就算美色侍人,勾引他家这个小姑娘,伺候他家这个小祖宗,他也认了。
想到此,楚洵的眸光便如漆黑月夜一般深深沉沉的看着顾宝笙,红润薄唇慢慢咬了一下小姑娘耳边的面纱丝带。
凉悠悠微风将面纱吹拂开来,露出小姑娘比新雪还干净雪白的面容,脸上没有点红色的“疹子”,脖颈处的红痕也还有淡淡的痕迹。
“楚洵!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顾宝笙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然而眼中波光盈盈,并无什么威力,反倒愈发春色潋滟,让他着迷起来。
楚洵凑在顾宝笙白嫩芬芳如花一般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有些甜甜的,他舍不得松嘴,便用唇瓣儿贴在她的脸颊,慢慢的亲吻着,含糊不清道:没事……这周边都是我的人……没人看的。”
反正他一早下了命令,谁看便挖谁的眼珠子,看谁敢看他家的小姑娘!
干净凛冽又灼热逼人的气息萦绕着她,顾宝笙没有喝酒,然而被楚洵亲着亲着,却面色发红,双腿发软,秋水盈盈的眸子上也蒙了一层朦胧婉约的雾气。
楚洵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大手掐着她不盈一握如春柳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俊脸贴在她的脸上,脖颈处缓缓亲吻着。
漆黑如夜的眸子也渐渐染上一层猩红的。
大手在小姑娘的腰间不断揉捏着……然而小姑娘到底还有一年才及笄,他不能太过孟浪放肆,只得强行按捺下来,转而抚上小姑娘其他柔软之处。
船儿微微摇晃,连带周围的荷花荷叶也摇动起来,白荷更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在一片翠绿中飞舞。
而后,突然咕咚一下,男子的闷哼声传来,船一下向左险些侧翻过去,不过伸出的一只带红痕的手带过一阵劲风,又让小船平复了。
凛四等人蹲在湖畔草丛里,个个目瞪口呆。
连被蚊虫叮咬出一身一头的红疙瘩都来不及抓挠,看着那晃动的船,嘴里的狗尾草掉在了草丛中,仍旧不知。
凛四空嚼着不存在的狗尾草,喃喃道:“主子实在……太厉害了!”
他原本还想,小夫人那么个冷清性子,之前主子还跟她有点儿不愉快。
小夫人又是那样聪明有谋之人。
若是日后主子想要跟小夫人有鱼水之欢,说不定小夫人一生气,就会把主子从船上,哦不,是床上,给踹下来的。
眼前这样看来……
哎呀!他家主子英明神武,勇猛直接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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