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为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只今
她不跟孙小贱说事情,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她清楚以孙小贱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实情,极有可能会想方设法的去找萧旭报复。
那样无异于送死。
即便是他不报复,以他的性格,狗肚子里盛不住二两香油,到时候也很有可能把这话说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她选择不说。
孙小贱毕竟只是个孩子,哪受得了这闷葫芦因此在地下火冒三丈,边跺脚边梗着脖子喊道:“今天你必须说清楚是为什么,好好的生意怎么就不做了原来不是说要起码做两个月的吗怎么到现在也不过才半个月也就要不干了!”
“小贱,我早就跟你说过,从今后有我一口吃的,必定有你一口吃的,我要离开也自有我离开的原因,不说也是为了保护你,你不要再逼我了,若是你信不过我,好,这些天卖冰糕赚的钱还有冰库里的那些东西全都归你,你自己在这里经营,若有人问起我,你也只说不知道三个字就完了。”
姜姜说完直接往床上一躺,拿被头蒙了脑袋,再也不肯说话了。
孙小贱见她如此,气得一拍大腿,唉声叹气的去自己那屋躺着生闷气了。
到了下午,两个人还是不肯说话,但姜姜知道孙小贱一定是饿了,于是到集市上买了些吃的,回来给他炖了一锅香喷喷的炖肉,又蒸了几个大白馒头。
“别硬撑着了,我都听到你的肚子咕咕叫了。”姜姜对孙小贱说:“吃饭皇帝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吧!”
说着把筷子快递给孙小贱,自己也坐在那吃了起来。
孙小贱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天不动筷子,姜姜也不再看他,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吃馒头和红烧肉。
过了好半晌,孙小贱才硬邦邦的来了一句…:“你真的一句都不解释”
“一句都不解释!”姜姜斩钉截铁的说。
“这辈子都不说吗”孙小贱不甘心的追问。
“有可能。”姜姜回答道,除非哪一天她有绝对的能力不把萧旭放在眼里,或者彻底和他撕破脸,否则是不会告诉孙小贱这件事情的。
“我知道了。”孙小贱嘟囔着拿起筷子来,大口大口的吃饭。
 
第四十八章 完美的误会
此时天色虽晚,却还有很多车马回城。
这两个人毕竟做的是不光彩的事,一路上遮遮掩掩的不敢和别人家的车马靠得太近。
谁知合当出事,经过一个岔路的时候,刚好有一队人马从城里出来,往另一条路上走。
一共三个人都是轻便打扮身背弓箭,骑的都是高头大马,为首的那个人的坐骑更是神骏非凡。
绮香阁这匹驾车的马是匹母马因通体雪白名唤雪狮子,这马有个怪毛病,凡是见了好看的公马,必定热情地凑上去,因此人们也管它叫“白倒贴”。
如今这马驾着车一眼看见了人家的那头坐骑便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赶车的龟奴拼了命的往回拽,可哪里有它的力气大
这边三个人只见一辆马车向他们冲过来,为首的的那个人神情镇定,但身后的两个人却异常紧张,忙拿出弓箭来,喝问道:“什么人敢冲撞王爷的车驾!不要命了吗!”
这两个龟奴已然吓得半死,再抬头看见右边骑马的人手里提着一盏灯笼,上面明晃晃写着“昭靖”两个大字,立刻吓得跪在地上,魂都吓飞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两个龟奴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
“不是奴才们有意冲撞车驾,实在是这匹马有怪毛病,见到王爷的坐骑如此神骏便忍不住跑过来献殷勤,实在是这畜生该死!求王爷饶了我们两个!”赶车的龟奴乔五年纪大些,边求饶边解释道。
“这是哪里的马车车上拉的是什么”桑绝尘见这两个人神色仓皇,车帘又遮得严严实实便出口询问。
两个龟奴听了,被说到病处吓得期期艾艾,好半天才扯出一个谎来:“这是我们家的小公子,因生病了,赶到城里去看大夫。”
“车里只有他一个人”桑绝尘问道。
“没错,只有小少爷一个人。”两个龟奴一口咬定。
“既然你们小少爷生病了,怎么可能没有女眷随行照顾”桑绝尘说道:“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这样说着,另一匹马上的侍卫沈穆早已跳下马来,将这两个龟奴一脚踢翻,并用随身带的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桑绝尘也紧跟着下了马,用弓箭将车帘挑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拿灯笼一照,就见姜姜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申屠稳的目力极佳,一眼就看见了车里躺着的的姜姜,之前遗忘的记忆瞬间排山倒海的全涌了进来。
“王爷,您看该怎么办”桑绝尘问申屠稳,并且试图上前去试探姜姜的鼻息。
“你退下!”申屠稳低声命令道:“沈穆你们两个把这两个人带回府里细细审问。”
“属下遵命,”桑绝尘答应道:“那这个人怎么办”他又指了指车里的姜姜问。
申屠稳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桑绝尘被看得浑身发冷,知道自己多嘴惹王爷不高兴了,赶紧一声不吭的和沈穆提起那两个龟奴向城里走去。
这条岔路极其僻静,除了申屠稳和车里的姜姜再没有别人经过。
绮香阁的那匹马还试图往申通稳的坐骑跟前靠,申屠稳看得不耐烦,便拿缰绳来把那匹马拴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
然后请走到车前,掀开车帘,这马车上挂有灯笼,申屠稳把那灯笼挂在车厢里,把姜姜的样子照得更加清楚了。
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姜姜的呼吸,看了看她的脸色,知道是中了迷香。
申屠稳见她一身男装打扮,不知是她自己这样做的,还是挟持她的人有意为之。
一想到有
第四十九章 不能见人的伤
姜姜盯着申屠稳的胯下,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下去手。
她毕竟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姑娘,对男人那个部位又羞怯又恐惧。
“我实在是太善良了!”姜姜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居然会对这个渣男下不了手,实在是太丢人了,就算是这样也绝对不能轻饶他!”
说完姜姜狞笑着扯开了申屠稳的衣裳,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
“啧啧,这哥们儿的身材还真不错,居然没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姜姜一边用匕首拍着申屠稳的脸一边说道:“虽然我对你的命根子下不了手,但是在你的胸膛上刻个图案还是可以的,让你以后不敢随便在女人面前脱衣裳!”
说着她用申屠稳的匕首在大秦国昭靖王爷的胸膛上刻了一个图案。
那匕首削铁如泥,更何况是对人的皮肤。姜姜刻的不算深,但也不算浅。她主要是为了保证图案的美观程度。
殷红的血渗出来,刚好填满了刻画的纹路,又不至于溢出来。如果刻得太深的话,血流的到处都是,可就不漂亮。
给申屠稳刻完图案,姜姜把匕首往旁边一扔。挑开车帘向外面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她便蹑手蹑脚的从车上溜下来,嗖的一下钻进了一旁的庄稼地。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跑远了。
姜姜一口气跑回东郊租住的地方,在远处等了半天,确定没有人埋伏在那里才敢进院子。
此时孙小贱还在沉睡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姜姜狠命的推醒他,孙小贱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到时间了吗”
姜姜说道:“快走,快走。”
孙小贱一骨碌爬起来,拎上白天已经准备好的包裹,两个人悄悄的关了房门,从院子里出来,直奔了西北。
第二天清晨,昭靖王府远尘斋。
桑绝尘从外面走进来,站在门外毕恭毕敬地向申屠稳请示道:“启禀王爷,昨夜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手下连夜审问完毕。”
桑绝尘的头低得比以往还要低,不敢看申屠稳的脸色。
昨晚他和沈穆两人把那两个绮香阁的龟奴抓到王府里来,沈穆负责审问,他则回头去接应王爷。
谁想到那儿之后,只见那辆马车站在路边,王爷的坐骑也停在路旁,车帘低垂,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桑绝尘不敢贸然近前,只能跪在地上一遍遍请示。
过了好半天,王爷才答应了一声,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当时桑绝尘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咣的一声,好多惊世骇俗的想法一下子都涌进了进来,哪一个他也不敢细想,可又忍不住去想。
当时马车里那个少年的面容他基本上看清了,非常的清纯秀气。
难道王爷哎,不会的,不会的。桑绝尘立马不让自己再乱想下去。
可等到王爷从马车里出来,桑绝尘又觉得惊讶万分,因为车里只有王爷一个人,之前的那个少年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打死桑绝尘他也不敢问申屠稳那个少年去了哪里,以及王爷为什么会在车上衣衫不整。
一路上王爷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比上一次在水潭边被野猫挠了还要难看。
桑绝尘可不想撞到枪口上,充当王爷泄愤的工具。
“说!”申屠稳只说了一个字。
桑绝尘听了赶紧详细禀告道:“昨夜被抓的那两个人已经审明,就是京城十香街绮香阁的两个龟奴。”
“绮香阁是妓院吗”申通稳问道,因为他从来都不逛妓院。
“没错,绮香阁已经算是京城里最大的妓院了。”桑绝尘回答道,马上又觉得不太对劲,又连忙解释道:“属下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两个人昨夜到底是在做什么”申屠稳喝了口茶问。
“他们说是奉了妓院里的老鸨子花三姨的命令,去城东郊把一个卖冰糕的小贩迷晕了拉回到绮香阁去。”
“那老鸨子身后可有人指使”申通稳皱眉问道。
“这一点两个龟奴就不清楚了,他们只是听花三姨的话,不过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说这件事隐隐约约
第五十章 小乌龟
如意太子看过不少外伤病例,但像申屠稳身上的伤还真是头一次见。
“王兄,这、这是谁干的”如意太子指着申屠稳胸膛上的伤问。
“这个你不用管,我只问你能不能治好,不留一点疤痕”申屠稳还是往常的神色,但如意太子就是觉得他生气得不得了。
“这伤倒是不难治,可是王兄,”如意太子还是忍不住开口:“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伤你”
割伤就算了,关键是为什么要在堂堂大秦王爷的胸口刻上一只小乌龟啊!
“我叫你来是给我治伤的,”申屠稳的眉毛拧了一下:“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吗”
普天下敢对如意太子这么说话的也只有申屠稳了,因为他是出了名的对谁都不惯着。
“在王兄身上刻画的人一定死得很惨。”如意太子默默的想着:“不知道他和王兄之间究竟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要如此侮辱王兄”
可是细想,这里面实在有诸多的疑点。不要说申屠稳身边随时都有桑绝尘和沈穆这两个高手保护,就是王兄自己的身手也绝不可能被人轻易制服。况且还老老实实的被人在胸口画了一只小乌龟。仔细一想,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嘛。
按说如意太子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他只对申屠稳有关的事很好奇,因为他这个兄长实在是太富有传奇色彩了。
好杀、冷血、绝情,对谁都不假以辞色,任何事情也休想威胁到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非人类的家伙居然被人在胸口刻了一只小乌龟,刻乌龟的人究竟是谁呢好想见见他啊!
“你怎么一点医德都没有”申屠稳冷声讥讽道:“有看见患者身上受伤还面带微笑的大夫吗”
“啊我笑了吗”如意太子连忙揉一揉脸,夭寿啦,如果真的把杀神得罪了,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的。
“既然太子这么不严肃,我择日便选两名太傅给你送去!”申屠稳淡淡的说:“我看汪克俭和麦钟业两位老臣就不错。”
如意太子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就忍不住头痛,这两位老臣一看名字就知道有多么的古板教条,他们就连动一动胡子都必须要引经据典。别说是自己,就连父皇见了他们两个都吓得能躲就躲。
“王兄,是我不对,我刚才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你不要怪我,我这就给你治伤。”如意太子赶忙跑到申屠稳的身边大献殷勤。
“一定要治到一点疤痕都没有,”申屠文说道:“必须要恢复如初,听到没有”
被威胁的如意太子只能唯唯诺诺的答应,他这太子当得太窝囊了。
没办法呀,谁让自己对这个王兄也没安好心呢。
给申屠稳认真地清洗了伤口,又敷上了自己特制的疗伤妙药之后,如意太子特意叮嘱一些饮食上的禁忌,这才回宫去了。
这天夜半,桑绝尘悄悄来报他秘密审讯花三姨的结果。
这老鸨子起初什么也不肯说,但桑绝尘是什么人物只有他不想让你说的,绝没有你想不说就不说的。
他只用了很简单的一招“举手摘星”,把花三姨肥胖的食指指尖勇竹钉钉在墙上,那个高度刚好让她脚尖能点地。
不过是半炷香的功夫,老虔婆便哎哎吆吆的撑不住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
“王爷,原来是萧丞相的侄子萧旭,他看中了那个卖冰糕的少年,就要花三姨去说相,结果那少年不答应,他们便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来,用迷香把那少年迷倒了。想连夜拉进城来送给萧旭,谁想半路被咱们撞见了。今日萧旭已然带人去了绮香阁把那里砸了个稀巴烂,后来是萧丞相出面平息了此事,许诺了花三姨姐妹两个许多好处,算是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那个少年是什么来历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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