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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尖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镇小兰

    楚箫开动脑力,这不属于银子的问题,不属于银子的问题,有时他觉得自己也像个小学鸡,是葛成吗还是孙隆公公万历皇帝永宁公主

    于鹏程不再卖乖,直言道:“葛成之祸,源于太监孙隆,孙隆说葛成有罪,就有罪,孙隆说葛成无罪,便无罪,皇上只听孙隆所报。”

    楚箫反应很快,接言道:“系铃人是太监孙隆,太监孙隆设卡收税,引起民乱,葛成打抱不平,混乱中才致人死命,所以祸起孙隆……。”

    “对呀,小兄弟,天高皇帝远,皇上哪里认得葛成,皇上只认得郑贵妃身边的太监孙隆,孙隆是此案的关键。”

    “解铃人也是太监孙隆,属下愚钝,谢于大人指教,系铃解铃人均为太监孙隆孙公公,于大人,只是…,用何手段,才能让孙隆孙公公,甘愿去解铃呢”

    “对咯,小兄弟,你果然聪明,若要孙隆孙公公甘愿解铃,只怕是需要很多这个,这个……”,锦衣卫于鹏程,做出了一个让楚箫略微感到吃惊的手势,右手五个手指头不停的来回搓捻,这个手势,是四百多年后才流行的“钞票钞票”的意思啊。

    不就是银子嘛,不就是银两吗,楚箫是尖商啊,弄来银子,是他强项中的强项啊,绝对之强项。

    用银子能解决,那就好办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楚箫心想,如果抄了大劣绅邓玉堂的家,得了邓家的银子,给太监孙隆,太监孙隆再拿银子孝敬皇上,皇上开心,太监孙隆便有了话语权,孙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葛成之祸”就有斡旋之地。葛成打死的人是黄建节,黄健节只是太监孙隆设卡收税的临时雇员,原本就是邓玉堂的手下小劣绅,孙隆一甩锅,“葛成之祸”就变成了葛成与邓玉堂的民间纠纷,而不是触犯皇仪税制,再把此案转到知府喻均审理,邓玉堂罪大恶极,葛成便算是见义勇为,如此,这般,葛成之命就有救了。

    妙,妙,妙,太妙了。

    楚箫心里高兴,晃着脑袋走回了东厢房。东厢房里,郡主和几个姑娘,正在评论楚箫写的毛笔字。

    太丰郡主说道:“楚箫,楚溜溜的公子,你写的毛笔字,真的还不如哱依写的好看”,郡主的身子越来越有杨贵妃的丰润。

    水玉也学坏了,吐个舌头:“把总爷,你写的字还是比上次有进步,至少横竖比哱依写的直些,撇捺比哱依写得长些”,楚箫手痒痒很想在她脸上掐一把。

    喜兰闷声闷气,却是够狠:“我正在火塘上烤虾仁,这字幅不如烧了,添把火,虾仁便会烤的更香软些。”

    楚箫连忙地从姑娘们手里抢过字幅:“不许烧,不许烧,这可是件宝,此字幅可是能换来不少银子呢。”

    姑娘们个个都笑:“上次公主的字幅,把总爷,你换来了三十万两银子,这次的字幅,把总爷要换回多少银两”

    “三十万两不多,一百万两不少,总之,只多不少,只少不多,多少算多,多少算少,多乎哉不多也,多乎哉不多也,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郡主招呼大家用膳:“不要听楚箫缠缠绕绕,说些吃口语,小心舌头打结,没得饭吃。”

    几个小人儿,打打闹闹奔中门楼堂用晚膳,公主照例不在座。

    ………………

    用过晚膳,楚箫就要谋划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再闯邓府”,弄清楚大劣绅邓玉堂是不是真的有地窖,地窖里是不是真的有伤天害理强买强卖野蛮掠夺来的银子,银子有多少

    夜黑风高,懒和吻一样,“偷”来的才爽,能“偷”来银子就更爽,楚箫想想心里都兴奋。可是溜门撬锁,他干不来呀,得找个外援,一个强力外援,他想到了唐冬儿,唐冬儿是谁呀,大海盗啊,大海盗来到陆地上,岂不更是如虎添翼一马平川手到擒来!楚箫去马房牵了赤电马,出了门。姑娘们看他表情一脸“严肃”,便没有嘻问。

    ………………

    &




第0033章 何为使劲睡
    楚箫很奇怪,为什么唐冬儿的床那么小,上次在海岛上,一张太妃小床,也是小的讲究,眼前她的睡床,看起来倒是精致,可就是太小了。是不是绿林英雄都喜欢睡小床啊,三品锦衣卫于鹏程,睡的是房梁,就更小了,才一尺宽。

    唐冬儿在前,身后侧睡是楚箫,两人挤在精致的小床上睡觉,睡觉是睡觉,可哪里睡得着啊。

    “冬儿,我睡不着。”

    “睡不着,且使劲睡。”

    “何为使劲睡”

    “就是用很大的力气去睡。”

    “冬儿,很大的力气是多大的力气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睡得着,比如,拉动一匹马还是推动一辆车”

    “如此呆笨,我来教你。”

    楚箫震惊,唐冬儿一翻身,跨步挺腰,骑在了他的身上。她双手按住了他的双手在床铺,分开一些他的双腿,膝盖压他膝盖,柔软的脚弓压住他的脚踝。

    他正有些不知所措又带些浮想联翩,就听到冬儿说:“深呼吸,吸气,气沉丹田。”

    “……”,丹田在哪里

    “现在吐气,气冲百会。”

    “……”,百会是脑袋吗

    “你吐的热息,都喷到我脸上了,楚箫,你真呆,不要用嘴,用鼻子,用鼻子呼吸。”

    “……”,闭嘴也好,不用说话。

    “你不要乱动,身上不该动的地方,不要乱动,平心才能静气。”

    “……”,平心也得平得下来呀。

    “对,楚箫,这样就很好,深呼吸,吸气……,呼气……,如此一百下,你便睡着了……现在感觉如何”冬儿还捉着楚箫的双手,脸儿与脸儿也就一尺的距离,眼神儿有点迷醉,又像是老鹰抓小鸡,接下来她想…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从楚箫身上磨磨蹭蹭下来。

    楚箫直挺挺个身子,在那里发僵,完了基本操作其实也就差了零点零一秒的信息反馈,就可以横跨这四百多年的穿越。

    良久,两个整齐的剪影,

    烛台上半排摇曳的烛光,

    “楚箫,我刚才摸到你后背上那两颗黑痣,好似长大了一些”,冬儿感觉很温暖,有些想睡了。

    “不会吧”他随口回应。

    唐冬儿半睡半迷只是随口说说,楚箫却上了心,背上的黑痣还会长大不会吧!他比谁都关心自己穿越得到的这个身体,可惜他没得到这个身体的记忆,两颗黑痣的身体是威武戚家军的“七品把总”,三颗黑痣的身体有可能正相反,说不定是个大反派呢。

    如果自己得到的是一个大反派的身体,那后面的故事该如何演绎楚箫脑子里只闪了一秒“大反派”的念头,眼睛里满满的,就全是身前冬儿的玲珑曲线。

    “冬儿,还是睡不着。”

    “唉,怕了你了,那怎么办”

    “我搂着冬儿便睡着了。”

    “要搂便搂,不用请奏。”

    楚箫搂着唐冬儿……,

    总算是睡着了。

    四更天将近五更天,冬儿先醒了,把个小嘴,轻轻地往楚箫脸上吹气,吹的痒痒,楚箫也醒了,两人起身,换好夜行衣,牵了赤电马,赤电马的蹄子,茶馆伙计早已精心用厚厚的毡布裹了。赤电马通灵性,没有嘶鸣,连鼻息声都比平日小了许多,两人一骑,没入漆黑夜色中。

    ………………

    来到邓府,门前高墙下。

    冬儿脚踢墙壁,只一踢,便飞跃上高高的墙头。楚箫要学冬儿,来回三次,脚掌都踢疼了,人还在墙角下。冬儿无奈,跃下墙头,拔下背上的宝剑,轻轻一刺,宝剑便没入墙壁中,剑身在黑夜里闪烁着清冷的寒光,楚箫踩剑身,再发力,总算是跳上了墙头。冬儿拔了剑,跃上墙头,两人并肩而立。

    “睡个觉有问题,爬个墙头也有问题,你这个把总官位,是如何混得手上”唐冬儿耸动俏肩,怀抱宝剑,轻轻话语,调侃楚箫。

    楚箫心里美:“只要有冬儿在身边,一切就都没有问题,不过冬儿,现在,又有一个大问题。”

    他不慌不忙,也轻言细语。

    轻风和声,皮皮俏俏,两人像是错过了时辰的公园情侣,一点也不像是夜黑打劫。

    “楚箫,别吓我,什么大问题”

    “上次闯邓府救哱依,着急忙慌,埋头



第0034章 问路三塔基
    昨夜浪漫,使人流连。

    在唐冬儿的帮助下,楚箫完成了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任务,便是找到了“解铃还需系铃人”之“铃铛”~邓玉堂地窖藏银。

    他的计划是:太监孙隆孙公公是朝廷“矿监使”,“矿监使”抄了邓玉堂的家,发现了矿脉~地窖藏银,将抄家所得窖银,献于皇上,皇上一开心,法外开恩,那得了“诏狱斩监候”的葛成,或许就能活命。

    重中之重,是太监孙隆。

    忽悠好孙隆,才能使后续营救葛成的各个环节和各项工作顺利铺开,楚箫决定,单人匹马去会孙隆。上次“葛成之祸”民众游行,几乎已将太监孙隆的“矿监使”临时衙门夷为平地,孙公公已不在松江,而是逃回了老家杭州。

    去杭州,找孙隆。

    杭州离松江不远,快马一日足矣,但姑娘们还是有些担心,郡主府中门楼堂里,公主端坐不说话,郡主安慰大家,说上次楚箫“莫名失踪”两日,都带回了金币和镜子,此次去杭州也一定会给大家带回礼物,魏忠贤想跟着去杭州,被楚箫制止,郡主府现在人多事杂,老管家年事已高,于鹏程专司保卫公主,郡主府的周转还真离不开魏忠贤。

    哱依叫嚷着,要随楚箫一起去杭州,可学骑马,她才刚学了几日,只能将就跑起来,被楚箫直接拒绝,水玉收拾好了楚箫的随行包袱,包袱里有他爱吃的松软炊饼,是糖心的,还有一包油纸裹浆的上好酱牛肉。

    老管家牵来了赤电马,告别众人,一挥马鞭,楚箫扬长而去。

    ………………

    公主的赤电马,真乃一匹宝马,日行千里,也就两个多时辰,楚箫过了杭州府地界,眼前已然是西湖美景。湖边,一群妇孺幼儿,想是冬日踏春,传来清脆童谣声:“西湖边靠位儿,西溪湿地荡荡儿,湖滨聚餐敲瓦片儿”,朗朗上口,声声可爱。

    楚箫下了马,寻得一石凳坐下,取了包裹里的炊饼,包上酱牛肉吃起来,虽已初冬,西泠桥畔的丹枫菊黄,仍然是观赏美景。

    枫柏数株,霜红雾紫,点缀成林,影醉夕阳,鲜艳夺目。

    楚箫喝了些水囊里的冷水,极目远望,西湖上小艇,西泠桥边人群,扶尊登桥吟赏,或得一二新句,出携囊红叶笺书之,临风掷水,泛泛随流,不知漂泊何所,幽情耿耿撩人。

    怡人怡情怡景,真是一个好所在。楚箫心里莫名的想起唐冬儿,她此刻在做些什么进了些冷食,休息了片刻,他想起魏忠贤打探的消息,说太监孙隆孙公公的府宅,是在一个叫三基塔的地方,说是可以看到三潭印月中三座石塔。

    可眼前并没有三座石塔,倒是有三条岔路,该走其中哪一条道路呢,楚箫有些心里犯嘀咕。

    手里牵着马缰绳,楚箫正在低头寻思,耳旁传来一个姑娘的朗脆问话:“请问公子,可否打扰一二”

    楚箫抬起头。

    “打扰公子了,婉儿将个风筝挂在了柳树上,不知公子可否……”董小婉心里有些扑跳,她在一旁已经观察楚箫很长时间了,眼前的公子,貌似潘安,英气威武,完全不像本朝本代的人,倒像是来自天上神界的公子,只是如此贸然上前唐突,会不会让人觉得有意搭讪

    楚箫可没想那么多,他急着赶路呢,抬头看看,柳树上确实缠挂着一个风筝在迎风扑拉,可那柳树倒垂水中,他倒是可以爬上去,只怕柳技儿支撑不了他的体重。

    想也没想,他抽出马鞍中的短筒火枪,抬手击发,清脆声响中,打断了柳条,风筝没了柳条的缠绕束缚,向上串起三尺,不远处还有三个姑娘,拉紧了手中的风筝线,风



第0035章 只要不装逼
    楚箫看着红木书案上的《芙蓉游鹅图》,随口瞎编:“鹅鹅鹅,曲颈向天歌,一年十二月,每月税几何”

    他是在试探孙隆呢,他也不知道这个太监孙隆公公,城府如何,好不好打交道,自己的游说工作应该从哪个方向选择突破口。

    孙隆一听,耷拉个脸:“皇上派奴婢出宫,就任松江矿监使,初定每月缴银一万两,任务艰巨,深思不得良策,税务缴交甚是艰难,每每思及,无法安寝。”

    楚箫一听,简单啊,孙隆公公说话还算直白,看来并不难沟通。于是进一步试探:“每月一万两白银,数额不算巨大,但如果似黄建节那般,设卡强征,税些瓜农小贩,怕是收效不大,孙公公可知,黄建节的主子~邓玉堂,强买强卖,垄断松江桑叶收购,每月获利白银数万两,民怨鼎沸,却无人收其税,纳其赋。”

    “楚把总,此话当真”孙隆说了这几个字就不说话了,端起茶几上的茶盏喝茶。孙隆是在犹豫,也是害怕和回避。因为楚箫的话语中提到了,被葛成打死的黄建节,孙隆不想淌这趟浑水,但孙隆只字片言中,表现出了对邓玉堂之“脏银”的兴趣,这让楚箫明白了游说工作的突破方向。

    被葛成打死的黄建节是个小混混,是大劣绅邓玉堂介绍给孙隆的,大劣绅邓玉堂的底细,孙隆其实心里清楚,但孙隆是一个“安分守己,不事张狂”的太监,现在出了人命,死了人,他自然是能躲就躲,孙隆心里有两大软肋,一是害怕圣意,二是害怕民意。

    楚箫心里更清楚,寄望孙隆可以像公主那样,为民众去振臂呐喊,匡扶正义,想都不要想。

    只能想些歪主意,剑走偏锋,勾引起孙隆对邓玉堂之“赃银”的兴趣,由兴趣变成眼红,由眼红变成愤怒,由愤怒而趁火打劫,灭了邓玉堂。

    楚箫绕着红木书案走了半圈,开始点火:“前日,公主的丫鬟哱依,在郡主府门前,赈济灾民,可恶的邓玉堂,竟派了手下,用些下作手段,蒙汗药捂嘴,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抢民女,眼里哪还有公主,哪还有皇威”

    他现在是张口就来呀,把哱依说成是公主的丫鬟,忽悠点火,欺负孙隆公公幼时入宫,常年蜗居深宅,“善良”而没有社会阅历。

    “邓玉堂竟有此等恶行,他怕是吃了豹子胆豺狼心,公主的丫鬟可有解救出来”孙隆果然有些上当,言语气愤。

    楚箫拿眼睛瞄瞄有些“上当”生气的孙隆公公,解下头上的儒巾,放在《芙蓉游鹅图》上,进一步煽风点火:“当然解救了出来,属下亲赴邓府,狠揍了其属下打手,从水牢中解救出公主的丫鬟,和另外两个灾民女儿,可怜姑娘们被邓玉堂手下流氓,打得遍体鳞伤,邓玉堂豢养打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开设赌坊,危害松江,特别是私设水牢,按《大明律》,当斩。”

    他的此番话语,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真话吧,只有个别细节,属临时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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