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铁血无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追艳君

    茫茫田野披绿,视望若画。

    阵阵微风轻吻,起伏似海。

    如此美景,被站在田边的桑无痕尽收眼底。

    看了一会,他转过身子,开始面对两名一二十岁,用铁铲正快速挖土的年轻捕快,及一旁做指导的陆一峰。

    由于事情暂无定论,此次行动,范一同只让他带着刚进衙门做事的新手过来,探探虚实。

    时间在走,铁铲未停,泥土飞泻。

    少顷,有了一个横直三米大坑。

    “各位捕爷,位置范围已经差不多,往下挖吧。”这时,陆一峰言道。

    “嗯。”两人一回应,再无话语。

    随着深下差不多半米,突然,一名捕快手一指铁铲位置,惊喜叫道:“桑大哥,你看。”

    本就双眼未离坑的他目光迅速一移:铁铲下露出了似黑色衣服物体。

    虽然深信陆一峰没说谎,此刻,还是令人心情异常激动。

    桑无痕连忙一步跨入坑中蹲下,用手捏了捏黑色物体。

    不错,是棉袄,并且和击杀爹的“神风四煞”当年穿着颜色一样。

    他缓缓又将手往下摸,一触到裤子,手指感觉到的是一根粗粗骨头。

    “捕爷,小人没骗你吧。”陆一峰在坑边弯着身,脸露喜色。

    很显然,在没挖到之前,他心肯定忐忑不安,生怕年代久了,自己记不清楚而出差错。

    桑无痕没答,双手轻轻将覆盖在裤子及黑色棉袄上面有点厚度的泥土,一点一点扒开。

    到胸前时,发现有一个碗口大地方没有衣物,泥土始终有点扒不完味道。

    他暂没深究,继续往前扒,直到清晰可见骷髅头,才站了起来,长长出一口气。

    然后,身子稍弯,手捏住棉袄角边,猛掀开,一具上半身遗骸便完全呈现出来。

    早已停止挖掘的两名捕快和陆一峰都睁大眼睛,屏住呼吸,静静看着,谁也没说话。

    桑无痕用眼一扫骨骸,从大小粗细,马上断定:死者应该是胖子,也就说肖一海。

    当目光慢慢聚焦在胸前一小堆还没扒完的泥土时,他毫不思索,五指迅速插进一捏,再拿出来一看:掌心中赫然有几小截碎骨。

    碎骨,顿时让人明白:它应该是死者胸骨,只不过,被“冰柔”剑法中凌厉的一招绞断成无数。

    也就可以推理:当年,女子长长软剑剑峰在进入死者胸前一瞬间,形成了一个相当大旋涡,在内力驱动下,旋涡之内所有一切在一刹那全部绞碎。

    这置人于死地的过程,令桑无痕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爹生前讲冰霜儿与曾祖父一段往事时,仅仅只提到“冰柔”剑法是冰霜儿自创,并未说出它怎样厉害,就连陆一峰那天亲眼所见肖一海和杜无花死亡,也根本不知道他们致命伤到底在哪儿。

    “桑大哥,怎么了”一名捕快看着他面对碎骨发呆,不禁问道。

    “哦,没什么。”他一激凌,回应四字,又露出笑容道:“雷平,赵四兄弟,你们现在和我一起动手,小心仔细清理一下骨骸周边泥土,紧连着它应该还有一具。”

    言毕,俯下身子。

    雷平和赵四二人自然不敢闲着。

    经过了十几分钟用手扒,终于,第二具也完完整整地现露。

    桑无痕没再掀开棉袄,心里清楚:它们致命伤在同一处地方。

    于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块白布,平放田上,自己再进入坑中,把死者衣物连同骨骸一起,慢慢移到白布上。

    在移第一具时,掌心无意触到棉袄口袋,顿时发觉里面似乎有东西。

    什么呢

    他心一念,随即手往口袋一伸。

    一个深铜色,由宽变窄,不长,且硬的物体投入人们眼帘。

    “捕爷,这是绵竹镇“莲花”客栈的客房钥匙。”陆一峰一见大声道。

    桑无痕闻听看了看:不错,的确是一把稍微变色的钥匙。

    “你怎如此肯定它出自“莲花”客栈”语气充满疑问。

    “我经常在那家夜宿,自然熟悉的很。若您不信,仔细瞧瞧它表面,是不是刻有一个“莲”字。”

    他一聚目,果然看见钥匙表面刻着一个“莲”字。

    陆一峰真没说错,如此一来,便有一种可靠推测:“神风四煞”从策划杀爹到成功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一直隐身在“莲花”客栈。

    也就证明:四人之所以到客栈歇脚,完全为了杀我爹。

    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




第九章:线索
    第九章:线索

    莲花拿起看了看,一脸疑惑。

    “捕爷,为何您有我客栈好像存放了很久的客房钥匙”

    桑无痕笑笑,拒绝道:“大姐,你的问语,容我不能細说,因为捕快办事,自有规矩。”

    “既然如此,小妇人不勉强,只是,您有什么事找我”莲花见对方如此而言,没在意轻柔道。

    “你是否记得五年前,在寒冬季节,一位住客带它走之后,再无归来”

    “五年前,寒冬季节。”她闻听,有点自言自语一句,便低头沉思,显然在极力让大脑回到那段时光。

    过一会,突然道:“想起来了,有这回事,并且,带走它之人的姓名,我现在都能回忆起来。”

    “哦,谁”尽管桑无痕心里明白,还是装着故意不知,这样才能一点一点了解透彻。

    ““神风四煞”中的老,老二,杜,杜无花。”

    “你怎么知道他们姓名莫非,四人是你客栈常客或者以前就认识”

    莲花摇摇头。

    “我一个弱质女流,怎会认识太多江湖中人,那一年,委实第一次见。并且以后他们再也没到客栈来过。”

    真的吗

    桑无痕心一念,倏地悟言道:“哦,对了,当年你肯定看见官府到处张帖缉拿他们的告示才清楚。”

    “捕爷聪明。”莲花脸露笑意:“在登记住宿他们虽没留真名,但告示里却有一切,包括图像及姓名,还有具体犯了什么案。”

    “当时,“神风四煞”应该就在你客栈里,为什么不报官”

    “迟了。”她叹一口气。

    “迟了也就说,你看见告示明白一切后,他们已经离开客栈”

    “是的。”

    “四人一共住宿多长时间”

    “肖一海、杜无花只住了三天,秦有生和秋三娘有四天。”

    “此话怎讲”

    “肖一海和杜无花住到第三天下午出去以后,再也不见人影,钥匙就是这样被带走一直未归。另外两人呆在房间没出去。到了第四天上午,才匆忙退房离开。”

    一番言语,让桑无痕大脑一下可以清晰整理出,四人住在客栈的一切活动轨迹:第一天,休息,或者商量诱杀爹的计划。第二天,实施。第三天,肖一海和杜无花到明月山庄赴约,谁料命归黄泉。至于为什么,暂时不得而知。第四天,秦有生和秋三娘见二人一夜未归,知情形不妙,便马上离开。因为知道二人赴约是为了什么事。

    想到此,又开问:“住宿期间及走后有没有人找过他们”

    莲花一停顿,很坚决回答道:“我整天都坐在出门柜台前,从没看见。”

    桑无痕心稍凉:看来,想得到山庄杀人女子的线索不可能。不过,若按情形分析,秋三娘和秦有生二人生还机率很大。

    于是,问话一转:“你知不道最后走之人去了哪里”

    她摇摇头。

    “他们吃饭或者在某一处闲谈时,提到过什么地方没有”语气极为诚恳。

    “年代太久,如此小小细节,只怕很难忆起。容小妇人想想。”莲花面露难色。

    “好。”

    这时,李六端来饭菜。

    桑无痕顿感饿极,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吃起来。

    一碗饭到了三分之一,莲花声音响起:“捕爷,他们进住的第一天晚上用餐时,我的确听肖一海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明知对方要讲,也忍不住心中激动追问。

    ““待我们办完事后,就在牛头山渡过余生,再也不踏入江湖。””

    牛头山名字自己当然熟悉,它属利州境内,紧连益州,两者相距不过五



第十章:黄伞
    第十章:黄伞

    天灰,含雨,小。

    清沙河。

    不宽,水清影景。

    岸两边。

    绿枝遮日,叶密沾珠。

    码头。

    一条小船静静浮在水边,等待着去对面牛头山,牛和镇的人们。

    艄公是一个头带斗笠,六十几岁,面目详和,嘴含烟杆老者。

    此时坐双桨旁,目光一直紧盯由上至下小路。

    少顷。

    他脸色一喜,连忙起身,手握住浆,因为一位打着黄色伞,容颜虽皎好,但显得有些疲惫的紫衣中年女子正快步走来。

    不到十几秒,已然站在船头口。

    “姑娘,过河么”摆明一句废话招呼,可能想打破空气中的沉闷和寂静,也可能润润自己许久没发声,有些干燥的嗓子。

    女子点点头,玉足盈迈,踏进仓内。“船家,多少银子”

    “三钱。”

    “哦。”一回应,从腰间取下香袋解开,手往内掏出碎银,再往前一伸。

    老者面带笑意接过,刚准备划动双浆。

    耳边听到男子声音。

    “船家,等一下。”

    他一抬眼,立刻停住手:一名青衣装束,身背包裹,二十出一点头,神采奕奕的年青汉子匆匆而下。

    来人正是桑无痕。

    看着对方头发有点湿,老者怜悯道:“小伙子,出远门怎么不带把伞,雨淋了不好。”

    “不碍事,谢谢前辈关心。”桑无痕极快进入船仓笑笑回应,不过,船家二字改用“前辈”称呼,则是一种尊重。

    “也对,现在青年人身强体壮的很。”他自语一句。

    “前辈,对岸是牛头山么”

    “当然,难道公子第一次来”

    “是的。”

    老者张张嘴,想再说一句,嘴里还没发出声音,眼睛却愣愣瞪向路坡。

    神情之中,好像格外惊讶。

    桑无痕和女子同时扭头一瞟。

    原来,路坡上竟然出现了三匹马。

    马背上坐着三名服装各异、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汉。

    凭一张带有凶神煞气的脸及腰间挎有或刀或剑的武器,便知不是普通人。

    马来的绝对不快,沉稳之极。

    “老头,暂莫划船。”

    差不多有十米之远,走在最前面一名四十左右汉子高声叫道。

    老者松开手中浆,慢慢从桑无痕和女子身边走过,来到船头站定,面对已经在眼前的马背之人,身子稍弯,双手一拱。

    “不知大爷叫住老朽何事”

    汉子闻言,脖子筋暴粗:“你他妈少装蒜,爷爷几位当然是过河。”

    语言之中不仅极为无礼,甚至目空一切。

    “您在说笑,船小的很,载人一次也只能三四个,怎能载马呢”

    “拒绝是吧”

    汉子从马背一跃而下,目光一凶,手一握挎在腰间的月形弯刀刀柄。

    “大,大爷,您怎说我,我拒绝呢船的确太小。且从来没载过马匹,您,您们还是绕道为好。”声音中充满害怕。

    桑无痕和女子默默看着,双眼都带冷意。

    “绕道若不是绕道到牛和镇太远,兄弟几个怎会出现这里”汉子嘴露怪笑,稍停,又厉声道:“既然来了,你不载也得载。”蛮横,蛮横的令人生威。

    “您,您岂不强人所难”

    “是又如何”汉子几字一吐,一只手一把牵住马缰绳,一只脚踏上船头。

    摆明要强行登船。

    后面紧跟的另外两位也翻身下马。

    “这位大爷,欺负老头有意思么”冷眼观看的女子终于忍不住。
123456...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