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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天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笔弄墨

    果然这几人更为恼火,提起兵刃便是急追。丰尘跑到前堂,顺手抄了筷笼里的一把筷子,往那城外跑去。那三人是紧追不放,眼见越迫越紧,丰尘甩手一只筷子飞出,叫道:“看我见血封喉箭!”却将那“夺命三煞”的“酒肉穿肠散”学的淋漓尽致。三人一听,还是毒箭,连忙闪避,口中大骂:“什么名门正派,原来也使毒镖这等恶毒玩意。”就这缓得一缓,丰尘又将追来的几人甩开距离。丰尘在山谷中脚力已经甚快,可是却也没将几人甩开。就这么追追停停的,几人来到那舒州城外,丰尘将仅余的几只筷子全都掷出。当先一人避开那锋口,一手将一只筷子抄在手中,身手极是矫健。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吃饭用的家伙,只觉得这上了一路的恶当。为了几根筷子,兄弟三人几次避让的好不狼狈。这三人其实轻功也是不错,都是些武术好手。几人看丰尘空手而立,也把兵刃收回。

    丰尘说道:“三位,我并不认识你们,为何为难与我”

    当先一人道:“为难,你太虚宫自恃天下武林正派,乱管闲事。我师叔缺了的一只耳朵就要落在你的身上。”

    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招迎门掌,左形下仆,右形下蹲,掌行一半变钩作掳钩状,切了丰尘的下盘,既有撩阴又暗含擒拿之术。丰尘这才是真正的遇上了平生真正的强敌,初次对敌,不知深浅,不敢应战,连忙后撤几步。那人接连出了几招,丰尘是连连后退。在和义父学武的那段时间,虽然也偶尔拆招,可都是比其型,而不着力的。那溪前县的衙兵和“夺命三煞”都是些市井的混混一流,谈不上什么功夫招式。心道:“今日我只是一味招架后退,岂不是一直要受制于人。”见那人挥拳攻来,不再闪避。撤步转身,双足站立不丁不八,拔背含胸,挥手一招绵风掌中的飞沙走砾。这招正是掌法中刚猛的一招,那人见这招来势凶猛,有点不管不顾的意味。心中一惊,连忙回身,没想到丰尘这一招力分两层,尚未站定,只觉得又一股大力推来,又向后退却了几步这才站稳。

    丰尘这些年在山里,红鱼碧潭助其内




第二十二章 脱困境 芙蓉出水
    却说那兄弟三人,是鹿云寨的寨主鹿山鬼王乌青剑的徒弟,分别叫做徐连将、马连相、祁连和,江湖上人称鹿山三鬼。丰尘一见被三人围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灵台清明。那师弟祁连和是挺枪当胸刺来,丰尘一招“两袖清风”,左掌截开枪杆。侧身切近敌身,推开敌枪之后,右腿进步随手一掌,丰尘单掌与那枪杆初一接触,那人被他内力一逼,只觉得握抢一滞。丰尘修习太虚宫心法,内息反应极是灵敏,心到手到劲则到,只是自己不知如何让内息随心所欲,一切还都是无意识的。丰尘感觉使枪这人手感有变,跟随身法,手掌外旋翻转,虚握枪杆顺力向侧方一带,另一掌顺着枪杆削向那人握抢的手指,如果掌力削到,手指必然尽废无疑。那人双手紧握,惯足臂力,向后猛扯,既要夺枪也要将丰尘脚步带乱,可两次发力皆是纹丝不动。丰尘单掌急速下切,那人连忙放手,不然非得经断骨折。原来常啸天在传授此掌法时,也传了如何用掌法来空手夺白刃,想不到在这舒州城外首次显威。丰尘三战三胜,信心大涨,精神大振,随手将夺来的长枪掷向那大师兄,那长枪带着破风之声呼啸而至。那大师兄见来势甚猛,不敢格挡一招懒驴打滚堪堪避过,搞的是灰头土脸好不狼狈。三人中使金刚刺的马连相大吼一声,双刺挽了一个大花向丰尘头颈袭来。丰尘一招“狂风暴雨”掌力密不透风,那双刺又如何刺的进来那大师兄舞起单刀加入战团,使得倒是地蹚刀法,专攻丰尘下三路,这三人一旦配合倒也是颇具战法。双刺较短,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专攻丰尘头颈要害。那长枪,只管远袭,笼罩丰尘胸腹空隙。那双刺连点,刺尖上寒芒闪烁,呼呼风声。这三人联手也不知多少好汉伤命在这连环合击之下。丰尘虽然初次交手,单打独斗是这三人是谁也不惧。可这三人分进合击,登时让丰尘首尾不能相顾,上下无法衔接。刷的一刀,丰尘的裤管被拉开一道口子,还好闪避及时,未伤到皮肤。

    丰尘的裤管被划开同时,一招“风起云涌”“砰!砰!砰!”

    一连串的闷响在鹿山三鬼胸口响起,几乎就是这三人脸色变化,想要退身换招的同时,丰尘的绵风掌又绵绵密密的向三人笼罩过去!

    这套掌法使的毫无断续,如大河之水源源不绝,这个“绵”字被丰尘发挥的淋漓尽致!虽然还有很多转关的细节还不够体现这个掌法的精髓,但是此时若有太虚宫的人在此,恐怕也要被丰尘的这掌法所展现的意境所惊叹

    徐连将被丰尘的掌法冲击的连退两步,双脚踩踏在泥土地上,也落下几个浅浅的脚印。

    这一连串掌法打出,丰尘大脑之中没有任何念头,顺势再进一步,和鹿山三鬼的距离再度拉近,发挥出绵风掌周而复始的意境,右臂横起一掌,像是一张巨帆一般,“砰”得又撞到了马连相的胸口!

    马连相身体被丰尘巨大力量撞起,离地两尺,直直的飞了出去,撞到背一棵大树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后滑落下来。

    这马连相甚是皮糙肉厚,居然没有受伤,不过也是疼的龇牙咧嘴。

    直到此时,丰尘心绪才算是一松,这一轮和鹿山三鬼同时交手,刹那间击出掌法,饶是丰尘在山谷中勤加修习,此刻也不禁感觉筋骨之间,有一些酸胀疼痛,远比独斗狼群来得更为凶险。

    丰尘也感觉到,自己击退他们的几掌,完全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里来的力量。好像是一只水牛,恐怕也承受不住自己这几掌!

    “好小子”那祁连和道,想不到,你一个太虚宫的四代弟子,也这般身手。我兄弟三人要是联手都拿不下你,就不再这江湖混了。”

    这个被丰尘一招击飞出去的马连相,趁其不备再度向前一冲,手中那金刚刺,也陡然刺出,直指丰尘后背口!

    一股强烈危机感,陡然在丰尘内心升起!在山谷里养出的那种紧张感,忽然遍及全身,背对着马连相陡然爆出的强势一击,丰尘心念一动像极了山谷里山羊躲避自己的身法,一个急转差之毫厘的躲开了马连相的一刺。

    “砰!”

    同时,丰尘一个弹抖左掌劈出,好一招飞沙走石

    “呲啦……”

    丰尘掌劲力又击在马连相身上,如刀般的劲气肆虐,瞬间将马连相身上罩着的劲服撕裂,显露出了马连相身上穿着的一件紧身薄铜的内甲。丰尘的力道击打在这内甲上,在那甲上留下了清晰的一个掌印,那马连相连连击,虽未受伤,可也是疼痛异常!

    丰尘首次面对三个江湖好手,居然还能击退三人联手已经殊为不易。但是要想彻底击败眼前三人几无可能,顿时做个了决定。

    “退!”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丰尘身形飞速后退。

    “想要走么”

    鹿山三鬼三人如影随形又呈品字形围着丰尘,这三人一套分进合击各有分工,顿时又将丰尘缠住。丰尘凝神以待,忽然想到狼群袭人,往往都是击败了头狼,狼群才溃散而去。这三人的阵法肯定也有源头,破了源头才能破了这三人的阵法。

    徐连将地蹚刀已经削至脚下,丰尘心中一惊,连忙避开。可是也是忽然知道,这三人击法,皆是从这徐连将地蹚刀引起,另外两人一个近击一个远袭。每次只顾着防着那精钢刺和长枪,怎么就没去招呼那地蹚刀啊。

    这地蹚刀使出,总是要半伏身体,这时那徐连将的身形和野狼的情形相仿。丰尘心中大喜,原来转来转去,还是要往畜生身上找出路啊。别的不行,杀狼可是这几年最拿手的了。忽然间,丰尘换了方法,一掌掌劈向半伏身子的徐连将,瞅准机会还会踩踏几脚。那徐连将接连几次被掌风扫到,频频避让,又差点被丰尘一脚踏翻。

    打着打着,就听下面传来骂声:“咦,这他妈的,差点踩死我。”徐连将一发狠,刀使得更快,果然另两人招式也跟着变快。

    丰尘虽然找到这个阵法的罩门,可是遇到他们变招,也是手忙脚乱频频遇险。

    只听耳边又是声音响起:“快,逼退他们,往竹林里跑。”

    丰尘闻言,也不做考虑。十成劲力一招“风起云涌”,往外拍去,身法一阵旋转,上中下接连拍出九掌。那三人只觉得劲风扑面,手中兵刃都拿捏的不稳,连忙向后跃步躲避锋芒。丰尘见稍有空隙,往那竹林里飞奔而去。只这缓得一缓,丰尘已经闪身进入竹林。那三人岂肯罢休,抄起兵刃追入竹林。空旷的地方还能有依稀月光,竹林里顿时漆黑一片,只听得竹叶沙沙作响。那徐连将对那使金刚刺的马连相道:“二师弟,你去那边,兜过去。”又对那使长枪的祁连和道:“你的长枪林内使不开,把枪放在竹林外,从后面绕过去。”又道:“我从中间摸过去,碰到那小崽子,切莫一人单战。谁碰到了唿哨一声,其他的即刻赶过去。”

    丰尘刚进竹林,也没觉得有多黑暗。这与他几年在深山里摸爬滚打有了关系,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忽然前方一闪,扑面的先是一股香气,见一个宽大袍服罩着一个瘦小身影,一只手拉着自己往竹林里飞奔。只是感觉那只握这自己的手柔若无骨,甚是细滑。

    “一切听我的安排,不要吱声。”正是两次在丰尘耳边提醒他的的声音。丰尘知道,是友非敌故而紧跟在这神秘人的身后。

    那大师兄徐连将蹑手蹑脚,半哈着腰,往前摸索着。钢刀先向前轻挥,一只脚才慢慢离地,然后脚跟先落地,慢慢踏实,生怕弄出什么大的响动出来。只听耳边“嗒”的一声轻响,徐连将猛的回身,“唰”一根小指粗细的竹枝夹着风响抽将下来。徐连将猝不及防,被正好抽中脸颊。那竹枝又细又韧,绷足了劲力抽在脸上,比皮鞭抽中还要疼痛。“哎呦!”这徐连将疼的连钢刀都扔在地上,半边脸颊火辣辣的。从额头到下巴,一条长长的红印登时肿了起来。马连相听见有人呼痛,立刻往这边奔来,竹林里甚是难走。一脚跨出,好像踏入坑中,登时全身前倾。脚下一阵剧痛,原来那那坑中埋了一只只削尖的竹箭,直接扎入脚心。破口大骂:“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老子要剥了你的皮。”咬着牙拔



第二十三章 论青梅 首担大任
    丰尘支支吾吾的说道:“多承救命之恩啊,我...我..”直觉脑中晕晕不知从何说起。阳光洒在江面,闪耀粼粼金光,丰尘只觉得满眼生辉。不敢多看一眼,转开头,退出亭外。

    那少女上前几步,叫道:“丰尘,进亭子里来吧!”丰尘一惊,低着头转过身来。眼前是滚滚长江水,江面上微风拂来,吹得那女孩裙角飞扬,直如凌波仙子一般。

    那少女笑道:“好啦,还男子汉呢,怎么扭扭捏捏的。你带我吃了许多好吃的,我这就是谢谢你来着。”

    丰尘指着那少女道:“可,你...你.....”

    那少女道:“我本就是个女子嘛,出门在外要是遇到坏人呢就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老头,这样就不会有坏人打坏主意了啊。”

    说罢从亭子一角提出一个食盒,在石桌上摆下四样精致小菜,还有一壶酒,道:“我们在这里赏江景,品美酒,好不好”

    丰尘点头应道:“那,好吧。”丰尘自小都是山里的小伙伴,自从家里出了大事,就再没有朋友。两人也都是少年心性,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丰尘问道:“你装扮老人的样子好像啊,真的是看不出来。你总让我给你鞠躬行礼,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又不敢说,原来是你捉弄我来着啊。”

    那少女咯咯笑道:“那是你阅历太浅了,不过我这易容之术恐怕也是没几人能超过我呢。可你当时鞠躬的样子很是很规矩的嘛。好啦,我知道你的姓名,可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有点不太公平。我叫洛琬儿,你就叫我琬儿吧。是了,你今年多大啊”

    丰尘道:“还有三个月就十五岁了。”

    洛琬儿道:“我俩同庚,不过你比我大了五个月,我就叫你丰尘哥哥吧。”

    丰尘道:“嗯,琬儿。你懂得好多啊,那天你跟我说的那些天下大事,我以前从未听过呢。”

    洛琬儿道:“哪里是我懂得啊,都是我家里那些大人们告诉我的。总是说要我知道这些,才能怎么样。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就是搬过来照着说一遍给你。呵呵”

    丰尘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也很厉害的。能知道就不错啦。对了,琬儿你是跟你家里大人一块出来的吗”

    洛琬儿道:“不是,我家很远的,就是和祖母生气了,一个人溜出来玩的。”

    丰尘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漂泊在外,不想家吗”

    洛琬儿缓缓的道:“想啊,不过外面更好玩,家里虽然有人捧着我护着我,可是我不喜欢。从我记事起,就不知道爹娘是谁。可是他们都是要我做这个,学那个。虽然恭恭敬敬的,可是一点都不像书上说的家。”说罢眼圈就有点发红了。

    丰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是触景生情,流下泪来。一直以来都是将这份思念压在心底,这次碰到同龄的人说起来,就更是伤心。

    洛琬儿问道:“你怎么跟着流泪了啊,丰尘哥哥”

    丰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我的娘亲被坏人杀害了,爹也是生死不知。前几年一个人躲在大山里,每到夜晚,看见天上的明月,就感觉娘在和我说话。睡觉的时候就像在家一样坐在我床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直到我睡着。我就觉得娘没死,她还在看着我,怕我饿着,冻着,没吃饱。我就对着月亮说:娘,我不饿,吃的饱着呢。这样她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洛琬儿静静的听着丰尘述说着,也跟着默默的流泪,伸手轻轻的握住丰尘那微微颤抖的手。

    “丰尘哥哥,我看你武艺不差啊,可又怎么来到这舒州城啊”洛琬儿怕丰尘太过伤心,岔开问道。

    丰尘说道:“我的技艺都是我义父教的,这次遇到这个三人是最厉害的了。我从大山里出来,是德济堂的七叔和欧阳先生收留我的。琬儿,你怎么到这里的啊”

    洛琬儿道:“我溜出来玩也是想到哪里就去哪里,那日我到了岐山,也易容成一个老头,到一个酒馆里吃饭。无意听得不少武林人说要到那舒州城做一件大事,听说羯赵和大周都是有能人要来。我想这一定很热闹很好玩,就这么一路来到这舒州城的。”

    丰尘问道:“啊,这么多人要来啊,那上次在路边纵马的那些人是羯赵的人吗”

    洛琬儿道:“这些人最坏的,一身白衣,看着都是装作儒雅的样子,十有**都是那圈林苑里出来的。好啦,我们不说这些坏人了,过几天有得动静,我叫你一起去玩就是。”

    丰尘应道:“嗯,对了,你刚才弹奏的曲子真是好听,我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这是什么啊”

    洛琬儿拿出那琵琶,说道:“这叫琵琶,是从西域传来的乐器。你想听吗我弹给你听吧。”

    说罢轻拨丝弦,试了试音,一曲流韵从指间流淌而出。。当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那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又似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寂寂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洛琬儿玉指往那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

    丰尘从这音律之中倏然而醒,只听得额头都微微出汗。洛琬儿笑道:“好听吗听出什么了”

    丰尘想了想道:“好听,不过我也是说不好,有时像眼前这滚滚大江,有时又像大山里的小溪,又如鸟鸣,又似上了战场。我只听得浑身舒畅,原来这律曲也是这般有魅力。”

    洛琬儿道:“第一次,能听出这许多意境已经很不容易了。丰尘哥哥你知道吗,这武林中,有的人凭音律就能伤人于无形。可是我觉得还是用来怡情的好,这么雅致的东西,却用来打打杀杀,多么败兴啊。”

    丰尘说道:“正是正是。”

    洛琬儿侧过头去,轻声念道:“繁华般弄,豪杰陪奉,一杯未尽笙歌送。恰成功,早无踪,似昨宵一枕南柯梦,人世枉将花月宠。春,也是空;秋,也是空。”

    丰尘听闻,记得义父曾诵读过一句,续道:“晨鸡初叫,昏鸦争噪,哪个不去红尘闹路迢遥,水迢迢,功名尽在长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旧好;人,憔悴了。”

    两人各诵一句,相视而笑。皆是没有说话,眼睛看着长江水,鲜红的太阳照在江面,染红了天边的云霞。绚丽的映红在辽阔的江面上,像仙女剪下的红绸,把江面装点得格外美丽。丰尘与洛琬儿心思却是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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