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天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笔弄墨
丰尘和洛琬儿伏在厨房外张望,见厨房里还点着灯,两个丫鬟还在收拾东西。两人绕道后院,只见一间小房间,房门做的甚是厚实,好似包了铁边。房门上两只虎钮,扣着一只硕大的铜锁。两人对看一眼,心道,这一定是周家的银房了。刚想下去,只见一女子抱着个孩子,紧随着还有两个丫鬟,搀着一个妇人,来到后院。那妇人怨道:“也不知哪个狐狸精,又勾得这死鬼魂魄出窍了,这些日子一天晚上也没踏实在家过。”
那贴身的丫鬟道:“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小少爷还小,上上下下还指着您呢。早些休息吧,这几日也没见您睡个安稳觉。”
丰尘和洛琬儿听得那妇人上床睡了,两个丫鬟在房门外打了床铺,睡在外间。房里桌上,还点着碗灯。两个丫鬟伺候孩子,晚间也没法睡个囫囵觉,精神困倦,亦皆睡了。丰尘和洛琬儿溜了下来,洛琬儿从囊中取个芦管儿,就窗棂眼里一吹,把那碗灯给吹灭了。刚想动身,就听得孩子哭闹。那妇人起来,唤了两个丫鬟起来伺候。那两个丫鬟,从梦里醒来,看房里没了灯,叫道:“今是怎么了,灯都灭了,是你油添得不够吧!”
那妇人呵斥道:“不去添油点灯,等到什么时候,不长眼的东西!”那妇人对下甚是苛刻,吓的两个丫鬟不敢应声。一会儿听那那个丫鬟开门,脚步声踢踏作响。丰尘和洛琬儿,从房柱上只一溜,来到后门边黑影里蹲伏起来。那妇人喊道:“再带点碗面汤伍的,我有些饿了。”丫鬟又去厨房,锅碗一阵响动,又去那灶前烧火。不多时汤滚,捧了面汤送了过去,那妇人又叫烫些热酒上来。丫鬟安排肉食炊饼上去,伺候那妇人吃罢,两个丫鬟点着灯,服侍那妇人一切停当。
丰尘和洛琬儿从那后面边出来,拿出配制的钥匙,去开那银房的门。咔哒一声,铜锁应声而开。那妇人睡得很不踏实,听得响,叫丫鬟道:“外面什么响声”洛琬儿扮作猫叫了两声。丫鬟道:“夫人,是那猫闹腾的。”两人进了银房,丰尘夜能视物,只见房内一角堆满了五十两一锭的官银,边上还有几口大箱子装的皆是些散碎银子。有一木匣,打开一看,都是临近几省通兑的银票。
洛琬儿道:“丰尘哥哥,这银子太重了,不好拿的。我们把他的银票拿一些吧。”
丰尘随手抓了一把,也不知多少,塞在随身的衣囊里。洛琬儿拿出随身带的一节炭笔,在墙上画了一狐狸尾巴。
洛琬儿狡黠一笑,道:“丰尘哥哥,干脆来点好玩的吧。这奸商气的我够呛,非要败败他的名声不可。”
丰尘笑道:“琬儿,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洛琬儿嗔道:“什么坏主意啊,是积德行善好不好啊。”
两人又来到那皇兴粮行的铺面门口,上书一副对联:五谷惟丰恒自足,六陈咸备不居奇。丰尘与洛琬儿看着那一副对联相视而笑。
第二天,各家铺面陆续开门。这时有人就站在皇兴粮行门前,指指点点,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只见门前新刻的一副对联:皇兴大粮行,慈夙舒城扬,横批:去四首。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还道这皇兴粮行的老板自己弄得,连店里伙计也知道。
这时路过一老秀才,盯着这幅对联,越看越笑,直笑的眼泪横流,直不起腰来。围观的不明就里,问道:“老人家,你笑什么啊”
那老秀才,指着对联说:“你们看看,将这幅对
第二十六章 出虎穴 又遇冤屈
洛琬儿轻身功夫甚佳,恰如乳燕,倏忽而出。丰尘只是一直奋力向前,虽然姿势不佳,可并未落后。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徐府的西墙外,洛琬儿看左近无人,脚尖微微点地飞身上墙,伸出手去接丰尘。丰尘看这个院墙比其他富户家还要高出许多,往后退了几步,急冲向前。运足内力,劲惯脚底,奋力跃起。洛琬儿本想丰尘跃起握住自己的手,再把他拉上去。谁成想,丰尘这一跃,已经超过院墙三尺有余。劲力消失,又忽然坠下,洛琬儿一把抓住丰尘的胳膊,拽上院墙。
洛琬儿很是惊讶,轻声道:“丰尘哥哥,你这是什么轻功啊,怎么也没个掌控的尺度”
丰尘回道:“我不会轻功,刚才就是看院墙太高,拼命往高了跳,谁知道能跳这么高啊。”
洛琬儿捂嘴轻笑,指了指院子,两人往院里一看。嚯,就看着院子里矮树葱葱、假山池塘、池塘上还石桥、边上还有个六角凉亭。这徐府的花园可当真不小。洛琬儿道:“丰尘哥哥,这个徐太守肯定不是好东西,你看这院子就知道啦”
洛琬儿从院墙上掰了一块小石头掷到下面,然后侧耳倾听,一无狗吠,二无人声,二人放下心来。洛琬儿单手在院墙上一按,就似一片落叶,飘落在园里,一点声响没有。单手一招示意丰尘下来,丰尘纵身跃下。洛琬儿见丰尘快要落地,在他腰间轻轻一托。“噌”的一声,丰尘也轻声落地。二位狐仙凭着几次的经验,寻房、串宅,寻找那被绑的姑娘。好大的一个宅子,摸了三进院落,才发现一个宅院比其他的都要宽阔,屋内灯明烛亮。两人蹑手蹑脚绕道这间大屋的后窗户,丰尘用舌尖舔破了窗棂纸,闭着一只眼睛往屋里看去。屋内家具摆设甚是阔气,屋内中正放着一张丈余长的几案,几案上铺的是苏锦织的桌围,桌围后边是一把金丝木的高脚椅,椅子上铺的是一整张虎皮。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头上戴着黑绸幅巾,身披虎团长袍,腰系缠金丝带,满脸油光红亮,看样子过不了而立之年。短眉毛,三角眼睛,唇上两撇胡须。就看这个样子,不消说肯定就是徐天雄。在那厅内两边,左右站着**名名下人。徐天雄脚前,还跪着一个人,这人吓的头都不敢抬。这人正是那日在街上马上的其中一位,当时那股横劲也不知哪里去了。
那徐天雄张嘴骂道:“饭桶!一个小娘们你们都收拾不下,我徐天雄收她当妾,这是给她全家面子!”
跪在地上的这位回道:“回爷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这女娃子这般刚烈。本来想她是个十**岁的女孩子家,只要晓以利害,再给她家老父亲安顿好日子,还能不听话谁成想啊偏就他妈的死活不依,软硬不吃。这不,自打绑来一直在哭,没个停的。几个老婆子说是不是捆得太紧,疼的。当我们给她解开绳子后,又他妈扯头发,又抓脸的。这脸也破了,头发也扯得一绺一绺的。只能又把她捆上了。爷,您看怎么办要不让我们再劝几天,等她消停些,您再和她开心取乐。”
“放你妈的屁!你回去给我打,大牲口都能打老实,何况是小娘们!她不是给老子玩什么贞洁烈女吗,老子就活活打死她,快去!”徐天雄骂道
“得了,爷!有您这句话,我们心里就有底了。不然咱不敢下手啊,我这就去,就去。”跪着的这人站起来,把灯笼点着,转身出来奔后院。
丰尘和洛琬儿知道这几人嘴中说的就是那姓朱的姑娘。正愁不知道人关在哪里,正好有人引路。两人一使眼色,跟在那人身后。这些大汉都是些寻常武夫,如何能够察觉。好大的一个院子又是几个转折,就见有一座二层楼。楼上灯光明亮,楼梯在外边,还有挺大一个露台。就见这人提灯笼上了露台。洛琬儿拉着丰尘,两脚点地飞身纵上露台,扒在窗户,照例桶破窗棂纸,偷偷往里看。缎子被褥鸳鸳枕,红油漆地板,新床罩,满屋的珠光宝气,一看这屋里按新房布置的。就看到在双人牙床边上坐着一个女子,模样甚是清秀。二人一看,正是在酒楼上看到的那个女子。不过仙子是,发髻蓬松,脸上好几道血痕,双手被倒绑着,两只脚也捆得结结实实。在她面前站着好几个女人,定是这府里的。有年岁轻的,也有岁数大的。一看便知是丫鬟婆子,都是徐府的人,其中有一个下巴上有颗黑痣的老婆子,正在劝说那姑娘:“我说你姑娘怎么这么没眼光啊,你嫁给我们徐爷能有亏吃吗这是造化啊,多少大姑娘盼都盼不来。你也为你爹想想,你嫁过来,你爹就不要去当私塾先生,苦那几个辛苦钱了。也不晓得你是咋想的,又哭又闹,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再说了,你插翅膀了吗这高墙大院的,还能逃得出去吗我们爷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善菩萨,到时候不但你这条小命保不住,连你爹也一起受株连。我说你还是往宽处想想,就应了吧,今儿个就把房圆了!我告诉你,总管到前边见徐爷去了,要是发起火来,没你个好果子吃。”
这姓朱的姑娘什么都不回答,就是一个劲地哭。这时侯那总管一推门进屋了,“噗”把灯笼吹灭了说道:“王妈,刚才须爷发话了。”
王妈问道:“徐爷的意思是”
那总管道:“侯爷说了,她要不识抬举,就让他爹下去找人。”
王妈一笑,道:“是啊,好了这就好办了。太气人,废了半天口舌,油盐不进。拿鞭子来!看这贱人还是不是这么硬骨头,我要抽的她蛇游!”
这么多人人要收拾一个人,这姑娘是哪来的活路了。洛琬儿指了指自己的背囊,悄声道:“丰尘哥哥,我们装扮装扮。”
说罢从背囊中拿出了两个假面具和行头。这件假面具真够吓人的,往脸上一戴,活脱是个恶鬼啊,龇着獠牙,咧着嘴,红眉毛凸眼珠子,一身的白衣。这套东西正是他们从哪破庙里弄来的,洛琬儿觉得做得不太好又改了改。看上去更是可怖,还按丰尘的身材又做了一身。两人把这一身行头套上,一推窗户,窗户“咔”的一声,屋里人吓了一大跳。屋里几人扭头一看,窗口的两张鬼脸时,一阵大乱,当时就吓晕几个。
洛琬儿飞身到屋里,变声说道:“听着,都不许动!谁要动一动,我就掐死谁!”那些胆稍大没昏过去的,站着光哆嗦,就不敢动了。
洛琬儿用手一指:“来!这边又凉快又宽敞,都到这儿来!”
让这些人都在门后边蹲着,要他们都闭上眼睛,又和丰尘把床上所有被褥,两人一床裹在他们身上,又捆扎停当。丰尘在那被褥后面看见一漆金的箱子,打开一看,全是珠宝还有大把的银票。找了块布,来了个卷包烩。
又阴森森的告诉他们:“谁也别吱声!谁也不许动!谁要不老实,我就带谁下去!”带下去肯定是带到阎王殿啊,这几个老妈婆子哪里还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姑娘也是吓了的够呛,心想:这是人还是鬼不过这两个鬼出现好像是好鬼,把这几个要杀我的老婆子给捆起来了。
洛琬儿怕把这姑娘吓着了,就赶快把假脸摘下来,就见一张精致的面容露了出来,对这姑娘一笑。那姑娘甚是死心眼,心道:“这女鬼长得可真俊啊”。
洛琬儿对这姑娘说:“不用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赶快跟我离开这里。”说着把匕首拿出,割断了姑娘身上的绑绳,转身背起这女孩子“噌“一声飞身上房,一晃身奔了厢房。丰尘也是学着洛琬儿的身形,纵身上房,紧跟其后。
那姑娘感觉像树叶一般,风一吹就飘出好远,心中害怕,干脆闭上眼睛,只觉得两耳生风。只是一忽儿,洛琬儿就把她背出徐府,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她轻轻放下。到了这会儿,这姑娘才相信自己脱困,呜咽道“恩人啊!多谢二位恩人救命,我终生难忘!”丰尘忙把她扶起,道:“快不要哭了,你这个样子,夜深人静的,哭喊容易惊动他人。来来来,我送你回家,找你爹去。”
洛琬儿道:“你告诉我你们家,我们送你回去。”三人尽捡僻静的路走,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这姑娘家。这个家可不怎么样,一个小破院,两间房,真是家徒四壁。她的爹朱文之已经哭的晕了过去,直到丰尘和洛琬儿把女孩子带回来,那姑娘才把她爹叫醒过来。他不相信这是真的:“难道我在做梦““爹,这不是做梦,我是被人救了,这就是恩人!“老头儿用手把眼揉揉:“这是真的,恩人在哪里“姑娘转身一看
第二十七章 看压轴 再遇三鬼
洛琬儿找到那狱卒,道:“不瞒小哥,我是这收押的远方姨母,这孩子又没有高来高去的本领,哪里会是飞狐贼啊。我知道这进监的旧例,该有银钱。可我今天就是来看看,身边未带银两。我有一份银两,在城东土地庙,土地老爷神像之后,给你做个见面的银钱吧。你去时烧香顺便取了吧。只求你带我家这亲戚好点,不亏了他。”
那狱卒似信不信,跑去一看,居然真的有一包东西,大约有三十余两。狱卒高兴过望,遂把那人好好看待。每日里虽然没有酒肉伺候,不过也是一天三顿饱饭,睡的也是干草,比那逃荒的日子居然是强了百倍。
洛琬儿告诉丰尘,说狱里的是官府随便抓了的,是个逃荒的人。已经给了狱卒好处,让他照应那人,不至在牢里吃亏。
丰尘说道:“琬儿,既然官府收监了飞狐,那我们就要让那飞狐再次现世,那牢里的就肯定不是,逼着官府放人。”
洛琬儿笑道:“这个计议好,让这些官老爷自己打自己好大耳掴子。”
当晚丰尘和洛琬儿,又是走访了好几个大户,只是稍取银两。不过几家都是一般模样,墙上都是画上了一个狐狸尾巴的记号。
第二天城令升堂,放了告牌出去。只见门前纷纷有人来告发生盗贼的事情,一共有七八张供纸。都是昨夜家中被盗,几十辆银子的有,几两银子的也有。但是家里墙壁上都画上了一只狐狸尾巴,恳求官府抓紧缉捕真的飞狐大盗。门前百姓听说又有大户被盗,围在府衙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观望。
城令周泰,当着众人道:“我本来就疑心前些天收监的那人,未必是真的飞狐大盗,果然不出所料,这飞狐大盗又出来了,好在各位损失有限。”众百姓大声呼喝:“既然飞狐贼还在外作案,那监的岂不冤枉”周泰生怕激起民怨,即吩咐狱卒快把前日收监的那人放了。又叫了刘捕头抓紧缉拿飞狐大盗,务求给百姓安心。
往来客商也都尽知此事,而且飞狐贼也只是偷盗奸猾粮商,各人都是当做茶余饭后的故事谈论的好不开心。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舒州城内把那飞狐大盗传的沸沸扬扬。太守都下了文书给那城令周泰,要求他限时缉拿要犯。周泰这两天简直是坐立不安,好生怎么就冒出个飞狐大盗出来,这天杀的不是要我的命吗。
可是洛琬儿玩心大起,总觉得这城令随便抓人要报复一下,可是丰尘这几天都忙着学医,马上那几州的药会大赛可就要开始了。每日里只能等丰尘晚上得闲了,两人说点好玩的事情。
这一日洛琬儿又来找丰尘聊天:“丰尘哥哥,这几天好无聊,你也不陪我玩了。”
丰尘笑道:“尽惦记玩,这灾民也赈济了,冤抓的人也放出来了啊。”
洛琬儿道:“这舒州城的城令是个大坏蛋,随便抓人,要不是我们,是不是这个人就会被冤死了”
丰尘说道:“说的也是,如果不是我们知道这飞狐大盗就是我们俩,这人真会被冤死呢。”
洛琬儿道:“那我们就再让这城令多点事情吧,就一个飞狐大盗多没意思啊。”洛琬儿套在丰尘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当晚两人又是蹑手蹑脚的往那舒州城的几个大户家里去了,这次倒是没有盗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把几家大户家里翻的乱七八糟,然后在墙壁上都画了一头蠢驴头。然后悄然而去
第二天那城令周泰又收到好几个大户的报案,几近疯狂。对着捕头几人破口大骂:“混蛋,难道是见了鬼了!怎么盗贼一个接一个啊”骂着骂着越说越是感到冤屈:“这飞狐大盗还没抓到,又出一个。这几年你们一个个的都没少收这些大户家的银钱,现在连个盗贼也抓不到,现在怎生圆了这个场面。这飞狐还好说,狐狸本就奸诈狡猾,都说狡兔三窟也躲不过贼狐狸,抓不到也就抓不到了。飞狐大盗这名字起的也还不错,怎么看也是高来高去的能人。现在倒好,出来个驴!你们几个给我说说怎么办!!这要是还抓不到传扬出去,不要说我连头驴都不如吗”
说罢都快哭出来了:“简直是个无赖啊,太欺负人了。你画什么不好,哪怕画只耗子也行啊!你个混蛋,在墙上画了头驴,这下我一世名声怕是都要坏在这头驴身上了喽。”
说罢擦了擦鼻涕,喊道:“赶紧的去筹备大事,今天晚间太守大人要来会见重要人物,这要是出一点意外,我们都卷铺盖回家吧。”
丰尘和洛琬儿终于将这个游戏做完了,好不开心。洛琬儿自打离家以来玩的最痛快的一次,不过总觉得意犹未尽。
洛琬儿道:“丰尘哥哥,没见到那城令着急的样子太可惜了,白白的画了那么多头驴,好戏没看到压轴。”
丰尘说道:“可不能再闹了,这段日子舒州城被我们俩闹的不善。”
洛琬儿笑道:“就是想去看看嘛,这等好戏,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呢。”说罢拉起丰尘的手不停的晃悠。
丰尘也是拗不过她,说道:“琬儿,这可就是最后一次啊。进官府可不比进那些富户高宅的。我这轻身功夫不行,还得加十分的小心。”
洛琬儿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将学的轻身功夫教你就是了,不过我学这个可是用了三年。现在教给你,可是去看那城令可不能等不及你学会了再去哦。咯咯”
洛琬儿和丰尘又哪里知道,各家轻身功夫皆有不同,运气内息的调度也有不同,岂能轻易互传。稍有修炼不当,恐怕落个残疾都算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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