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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闲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笑生1314

    #12288;#12288;之所以都没有出面,是因为害怕引火烧身。

    #12288;#12288;张青松草菅人命,目无王法,都察院和东厂的人岂会惧他只是他奉皇上旨意行事,而皇上又时常神志不清,万一动怒,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12288;#12288;毕竟你不是高拱,也不是张居正。即便是,也得慎重再慎重。

    #12288;#12288;张居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挑战一次再也不敢了。而普通的京官儿,连挑战的勇气和资格都没有。

    #12288;#12288;但如果有人出头,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

    #12288;#12288;都察院的王篆和东厂的人,等的就是那个人的出现。

    &




第八十八章、巡城御史
    #12288;#12288;水墨恒与张居正交涉时还担心得罪皇上,所以犹犹豫豫,后想到李贵妃,才打定主意先会一会张青松。

    #12288;#12288;这会儿亲眼所见地上躺着两具尸首,群情激愤之下,水墨恒早已顾不得个人的安危,心中唯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妖道。

    #12288;#12288;此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12288;#12288;咔呲!

    #12288;#12288;水墨恒眼疾手快,干净利落,见张青松从仪仗扈从中被激出,当即一剑,不折不扣地刺中他的心窝。

    #12288;#12288;“你……”张青松瞪大双眼,和王婆的儿子一样,死时眼睛也没合上。

    #12288;#12288;“谢天谢地!”人群再次振臂欢呼,还有很多激动、欢喜得泪流满面。

    #12288;#12288;“我操,真他娘的狠!”一直全神贯注着的王篆也不知是惊讶还是膜拜,忍不住“操”了一声。

    #12288;#12288;张青松的那一帮仪仗扈从都还没回过神来,一个个死死地盯着水墨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自己的心,似乎全都在问同一个问题:“你竟敢杀张真人”

    #12288;#12288;水墨恒面无惧色地说道:“你们一个个的,不要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张青松那厮蒙骗皇上,欺压百姓,僭越礼法,根据《大明律》,理应枭首。”

    #12288;#12288;“那也不该由你来杀。”其中一名扈从冷冷地驳道。

    #12288;#12288;处于激情巅峰的群众,听到这句话开始担忧起来,毕竟人命关天呀,而且张青松还有最强悍最可怕的后台。

    #12288;#12288;“杀都杀了,你还能咬我”水墨恒不屑地伸出双手,“如果你也有这个胆儿,来拷我呀!”

    #12288;#12288;仪仗扈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心想特么比张真人还嚣张呢,又想着保护真人不力,回去如何向孟大总管交代不禁跃跃欲试,谨慎地将水墨恒围了起来。

    #12288;#12288;“我看你们谁敢动手”这时王篆排众而出,粉墨登场。

    #12288;#12288;“巡城御史这下好了。”人群中有认出王篆的,高兴地喊道。

    #12288;#12288;其实,巡城御史的官阶很小,不过正七品而已,但因为地位特殊而显得无足轻重。

    #12288;#12288;明朝,可谓接近于封建社会的末期,为了维护日益没落的封建秩序,作为规模逐渐扩大的北京城,明政府不得不将它划分为中、东、南、西、北五城,到了明英宗正统年间,开始设置巡城御史一职。

    #12288;#12288;所谓巡城御史,是巡视中、东、南、西、北五城御史的通称。

    #12288;#12288;刚设立之初,巡城御史只是为了监督五城兵马司,后职能逐渐扩大,拥有一定的治安管理权、行政管理权和司法权。

    #12288;#12288;巡城御史虽然隶属于都察院,但具有较强的独立性,直接对皇上负责,可以直接向皇上弹劾官员或参议政事,与京师顺天府、宛、大两县的行政机关互不统属,可以说是一种垂直的领导方式。

    #12288;#12288;因“代天子巡守”,所以权力极大。

    #12288;#12288;上至达官显贵,下至五城兵马司,甚至入京朝觐的各省官员,都要受到巡城御史的监察。

    #12288;#12288;小到“儿女小忿之争,米盐琐屑之事”,大到“徒步之相搏,毕世之深仇”,都由巡城御史审办。翻云覆雨之奸,布地遮天之手,非巡城御史不能摘而发其奸也。

    #12288;#12288;总之一句话,巡城御史官小权大,京城各级官员无不畏惧。

    #12288;#12288;此时的王篆,正居此职。

    #12288;#12288;他本以为这里将会有一场激烈的格斗,没想到水墨恒出手快狠准,只一个回合便将张青松给料理了。

    #12288;#12288;就在这时,有两个潜在人群中的东厂番役偷偷离去,其他些个继续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12288;#12288;“王大人,这小子不识时务,难道你也想与皇上作对”适才说话的那名扈从又开口了。

    #12288;#12288;“啊皇上,皇上在那儿”王篆东张西望,故意装糊涂。

    #12288;#12288;“他杀了张真人。”

    #12288;#12288;“谁这么大胆”王篆一声霸喝,扭头见了水墨恒,声色音容为之一变,笑呵呵地,“原来是我们的剿匪英雄哈,这,这个……”似遇到了棘手难题,皱起眉头。

    #12288;#12288;“我跟你回衙门。”水墨恒道。

    #12288;#12288;“这样最好,这样最好。”王篆一挥手,从人群中招来两名同样穿着便装的公差。

    #12288;#12288;“御史大人,你一向铁面无



第八十九章、刑部死牢
    #12288;#12288;水墨恒强烈要求到刑部投案。

    #12288;#12288;王篆没辙,只得依他,磨磨蹭蹭地领着水墨恒前往。

    #12288;#12288;刑部大牢门前,一对硕大的石狮蹲在左右,显得面目狰狞,格外的阴森可怖。

    #12288;#12288;王篆只觉一阵料峭的春风拂面而过,心中不免增添几分不安,强颜欢笑地问道:“水大人,要不我们还是回都察院吧”

    #12288;#12288;“不,就进这儿。”水墨恒依然坚持。

    #12288;#12288;“那请稍等片刻!”王篆客气地说完,转身眺望,一副焦急的模样,突然猛地一跺脚,骂道:“他娘的,这个死犊子!”

    #12288;#12288;“王大人,不用等,我们这就进去。”水墨恒知道王篆派属下请示张居正去了。可在这个时候请示张居正,不是为难他吗

    #12288;#12288;杀了张青松,皇上指定不悦,甚至雷霆大怒,张居正若不是害怕这一点,又何须借用水墨恒的手呢

    #12288;#12288;这一请示,让张居正怎么办上折子疏救还是先斩后奏将水墨恒无罪释放

    #12288;#12288;无论怎么做,皇上反正是不高兴,张居正一旦身涉其中,岂不给高拱可趁之机

    #12288;#12288;请示张居正后,如果他不作为,明哲保身袖手旁观,又会给好生是非的官员一个嚼舌根的由头。

    #12288;#12288;与其这样,不如不请示他好。

    #12288;#12288;但站在王篆的角度,他不敢擅自做主,觉得还是先请示为妥。

    #12288;#12288;管理大牢的狱典只听过水墨恒的名字,却没见过真人,但与巡城御史王篆很熟,当即将他们引进朝房。

    #12288;#12288;狱典一听说眼前被扣押的人是水墨恒,既惊又喜,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客气地咨询了一番。

    #12288;#12288;当得知水墨恒为民请命,当街斩了张青松时,更是将水墨恒当作偶像来对待,一个劲儿地搭讪,尽管心里知道水墨恒这次肯定是闯了大祸。

    #12288;#12288;“别啰嗦了,”因为没等到张居正的指示,王篆难免有些焦躁,毕竟水墨恒是他带进来的,“水大人要进死牢,快去引路。”

    #12288;#12288;“死囚牢房”狱典一惊,“犯不着吧此案尚未审理,水大人先入普通牢房即可。”

    #12288;#12288;“废什么话,让你去就去。”王篆不耐烦,怫然作色。

    #12288;#12288;狱典无奈,只得命人扛了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往死牢方向走去。

    #12288;#12288;死牢门口布满哨岗,空气阴沉潮湿,着实让人不寒而栗。守牢的士兵一个个盔甲护身,持刀而立,见狱典和巡城御史过来,如临大敌般不敢丝毫松懈。

    #12288;#12288;狱典让士兵将死牢的门杠卸下来,然后亲自上前开了锁,领着水墨恒、王篆踏入死牢的甬道。

    #12288;#12288;甬道的两旁都是一个紧挨着一个的小监牢,监牢的牢门低矮,窗户小的可怜,上面竖着几根粗壮结实的木棂,只留有几条小缝,若不靠近,根本瞧不清里面是何种景象。

    #12288;#12288;隔着两三丈远,甬道上便挂着一盏风灯。可那火光昏暗,影影幢幢,走在甬道上,感觉真的像踏进了地狱一样。

    #12288;#12288;水墨恒生平第一次来到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这里的空气污浊不堪,霉臭味与血腥味混杂,令人闻之欲呕。

    #12288;#12288;王篆跟在后头,从进监牢的第一刻起,便捂住鼻子。

    #12288;#12288;“阿嚏。”

    #12288;#12288;水墨恒熏得实在难受,打了大喷嚏,心想这真他妈不是人呆的地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12288;#12288;喷嚏声显得异常的响亮,本来一片死寂沉沉的牢房忽然间骚动起来,有些监牢里没有锁死的囚犯缓缓起身,昂头趴在窗户上看,蓬首垢面的,骨瘦如柴。

    #12288;#12288;“哎呦!”

    #12288;#12288;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一个监牢的死囚声嘶力竭地叫骂道:“操你奶奶的,你们看看,这只老鼠像猫一般大,咬死我了。”

    #12288;#12288;出于好奇,水墨恒向那间牢房挪近,只见一个腌臜的囚犯蜷缩着身子,躺在窄小的土炕上,被铁链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一只肥硕的老鼠,还真有小猫般大,正趴在他的脚腕上啃噬着腐肉。



第九十章、手心手背都是肉
    #12288;#12288;乾清宫寝殿。

    #12288;#12288;酣然而卧的朱载垕迷迷糊糊醒来。

    #12288;#12288;在贴身御用小太监的服侍下,朱载垕盥洗完毕,换上一件淡紫色衬底的五爪金龙闲居吉服,系上一条色泽如酥的蟒玉带,脚步轻盈地踱出寝宫。

    #12288;#12288;看样子,心情还蛮不错。

    #12288;#12288;朱载垕知道水墨恒寻乐子的花样儿很多,所以赶在水墨恒归来之前,一个劲儿地催促张青松炼制丹药,势必要将自己的身子养得壮实些。

    #12288;#12288;还别说,自从吃了张青松每日呈上的长生丹,朱载垕真的感觉腿上逐渐来劲儿了,食欲也随之大增。

    #12288;#12288;真不知是他心理作怪,还是长生丹果真神奇。

    #12288;#12288;这长生丹呢(嘘,乃春c药也),看上去色如琥珀,拿在手上软同柿子,吃起来不酸不甜,其实也啥特别滋味儿。

    #12288;#12288;张青松在朱载垕面前曾夸下海口,只要吃满两百日,保证皇上的病会痊愈,将长生丹吹得神乎其神。

    #12288;#12288;进药之初,朱载垕还将信将疑,想着自己吃了多少御医太医开的药,可病就是不见好转,所以心情总郁闷着,直到水墨恒的出现,带着他东逛逛西逛逛,犹如拨云见日,心情一下子舒展开来,身子自然倍感轻松。

    #12288;#12288;而张青松呢

    #12288;#12288;虽然点子不多,方法也只有一种,那就是吃药。

    #12288;#12288;但是,朱载垕尝试吃了数日后,嗨,还真特么有效果,将信将疑逐渐演变成为深信不疑。

    #12288;#12288;这让他很高兴。

    #12288;#12288;在朱载垕的心目中,水墨恒最厉害之处似乎不是医术,而是懂得他的心;若说“医术”,还属张青松厉害。

    #12288;#12288;想想,太医御医每次给朱载垕把脉问诊完,总得婉转告诫,几乎都是些保重龙体、清心寡欲、规避房事啊之类的话儿,朱载垕听得耳朵生茧了。

    #12288;#12288;到了后来,其实不用太医御医告诫,朱载垕也得这么做,不是心甘情愿,而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12288;#12288;水墨恒去广西头几个月,朱载垕感觉还凑合,但年底至年初这一阵子,他整日感觉两腿发软,身子似被掏空,经常还头昏目眩,神志迷糊。

    #12288;#12288;好不容易找来一个老道士,被张居正抓了,碍于群臣的言论,只得生闷气,不了了之;孟冲着急,又找来老道士的徒弟张青松,朱载垕才有了一丝还阳的感觉。

    #12288;#12288;最让朱载垕感到快慰的是,张青松接手师父之后,压根儿不提“禁绝房事”这一茬儿,反而教他“采阴补阳”之术,将童男童女送来侍寝,那简直等同于在逍遥快活中治病啊!

    #12288;#12288;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那就一个字:爽!

    #12288;#12288;只有想到这个,朱载垕才不会惦记御花园里死人的事儿。

    #12288;#12288;可以说,自染病后,朱载垕过了两段比较开心的日子,一段是水墨恒在他身边时;一段是吃张青松的丹药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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