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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闲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笑生1314

    #12288;#12288;只有小冷垂着脸,小声嘀咕道:“呜呜呜……都走看,大哥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12288;#12288;水墨恒听了,笑道:“因为你最聪明,我最欣赏你呀。”

    #12288;#12288;“切,鬼才信呢!”

    #12288;#12288;“小冷,哥现在是总司令,我们得服从。”这时水蛋帮衬道,“而且,相信哥的话绝不会有错。”

    #12288;#12288;“好了,马上搬家,然后择个良辰吉日,水莫居正式开业。”水墨恒兴致勃勃,神采飞扬。

    #12288;#12288;……

    #12288;#12288;孟冲的宅子比张居正的老宅大多了。一进门是轿厅,然后是一个大的会客厅,紧接着一座花园。

    #12288;#12288;花园里有供休息的石亭、石桌,还有一个藤蔓葳蕤的葡萄架,葡萄架上挂满了鲜绿的葡萄。

    #12288;#12288;穿过花园,是三进的上方,组成两个三合院。

    #12288;#12288;三合园的后面又是一个宽敞宏大的四合院,四合院里设有宴聚厅、会客厅、大书房、休息室……

    #12288;#12288;分门别类,布局精妙。

    #12288;#12288;简直赏心悦目!

    #12288;#12288;从干面胡同搬到丁香胡同,虽然距离很近,也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自然累得够呛,可心情美美的。

    &




第一百五十三章、言官跪谏 少年传道
    #12288;#12288;的确。

    #12288;#12288;因为李贵妃的严厉,朱翊钧的童年生活十分单调死板。

    #12288;#12288;每天早上只要宫外头响起“柝、柝、柝”的五更报时声,李贵妃便将他拉起来。这个点儿,正是孩子最想睡觉的时刻。

    #12288;#12288;但没办法,李贵妃一向管教之严。

    #12288;#12288;在宫廷内外是出了名的。

    #12288;#12288;朱翊钧一看到母亲严峻的脸色,哪还敢偷懒怠慢只得乖乖地起床,搓着朦胧的睡眼,等待宫娥们给他穿衣洗漱。

    #12288;#12288;这种枯燥的生活,自五岁那年便开始。

    #12288;#12288;始终如一日。

    #12288;#12288;如今当了皇帝,每逢三、六、九早朝的日子,还得接见大臣,起得更早。退朝归来,仍要向两位母后请安、温书、习字……

    #12288;#12288;只是今儿早上,似乎有些不同。

    #12288;#12288;朱翊钧正陪母亲用早膳时,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尖着嗓子喊道:“启禀皇上,启禀贵妃娘娘,奴才冯保求见。”

    #12288;#12288;声音促而急。

    #12288;#12288;平常冯保没这么早,一般都得辰牌时分过来,陪同朱翊钧到乾清宫东暖阁学习。

    #12288;#12288;“大伴”朱翊钧感觉很意外,下意识地瞧了母亲一眼。

    #12288;#12288;“进来吧。”李贵妃传话。

    #12288;#12288;冯保战战兢兢地现身,脸色煞白,素日身上那股从容之气不知跑哪儿去了,代之以惊悸慌乱,尤其是他那眼神,往日总给人一种犀利精明的感觉,此刻也显得浑浊不堪、乱象丛生。

    #12288;#12288;“大伴,你怎么了”朱翊钧与冯保亲密无间,一眼便看出他的窘相,关切地问道。

    #12288;#12288;“启禀皇上,启禀贵妃娘娘,吏科都给事中雒遵,工科都给事中程文、礼科都给事中陆树德上了三道折子,全是弹劾奴才的。”说着便将三道折子递了上去。

    #12288;#12288;朱翊钧瞅着若无其事的母亲。

    #12288;#12288;李贵妃则瞅着惊慌失措的冯保,并没有立即伸手去接,而是神色自若地问道:“折子你看过没”

    #12288;#12288;其实这一问纯属多余。

    #12288;#12288;冯保若没看,怎么可能吓得失魂落魄

    #12288;#12288;以李贵妃的聪明,若放在平时,断然不会问这种问题。

    #12288;#12288;但今天她这么做了,只为给冯保一个短暂的思索时间,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思索的时间。

    #12288;#12288;冯保紧张,她也紧张。

    #12288;#12288;“瞄了一眼,但没看仔细。”冯保答道。

    #12288;#12288;“那你回去,看仔细了再来禀告,慌里慌张的,没看见这会儿正在用膳吗一会儿还得给皇后娘娘去请安呢,不知道俺娘儿俩几年来不变的规矩吗”

    #12288;#12288;冯保心里在打鼓,拿着三道奏折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12288;#12288;“去呀!”李贵妃催道。

    #12288;#12288;“是,奴才告退。”冯保吓出一身汗,退出乾清宫。

    #12288;#12288;“娘,大伴今天怎么了”朱翊钧问。

    #12288;#12288;“钧儿,你看出了什么”李贵妃不答反问。

    #12288;#12288;“大伴好像很害怕。”朱翊钧脆脆地回道。

    #12288;#12288;“雒遵、程文、陆树德这三个人,钧儿知道是什么来历吗”

    #12288;#12288;“孩儿知道,他们都是六科的言官。”

    #12288;#12288;“那你知道言官有多厉害吗”

    #12288;#12288;“他们再厉害,也得听我的。”朱翊钧说这话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虽然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可流露出一股天潢贵胄的气派来。

    #12288;#12288;儿子的回答让李贵妃愣了一愣,继而又笑问道:“钧儿喜欢大伴吗”

    #12288;#12288;“喜欢,大伴教我读书、写字、弹琴、逗鸟,他什么都会。”

    #12288;#12288;“如果有人想将他赶出皇宫,你同意吗”

    #12288;#12288;“孩儿当然不同意。”朱翊钧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12288;#12288;“好,吃饭吧,吃完我们一起给皇后娘娘请安。”李贵妃看似平静如常,内心实则翻江倒海……

    #12288;#12288;升冯保做司礼监掌印,是她与陈皇后商量的结果。皇上登基这还不到一



第一百五十四章、心有灵犀
    #12288;#12288;徐爵杵在那儿哭笑不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想着这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12288;#12288;水墨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儿,然后笑了笑,说:“去吧,我敢保证你家老爷懂的。”

    #12288;#12288;这是徐爵第二次请教水墨恒。像上次一样,没辙,只能将信将疑地离去。

    #12288;#12288;徐爵走后,水蛋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嗫嚅道:“大哥,我咋也不明白呢李贵妃本来就是个女人啊!”

    #12288;#12288;“女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12288;#12288;“自己不挣钱,却喜欢花钱。”水蛋想了想答道。

    #12288;#12288;“我勒个去……蛋蛋呀,你能不能别整天将钱挂在嘴边哥还得告诉你,一个女人愿意花你的钱,是你的荣幸,知道吗”

    #12288;#12288;“切,给钱谁不愿意花呀还荣幸哥这句话我可不同意。”水蛋不以为然。

    #12288;#12288;“等你明白了,你身边便会有很多女孩儿。”

    #12288;#12288;“我没有哥的本事,只要向甜一个就够了。”水蛋憨笑地说。

    #12288;#12288;“瞧你这出息。”水墨恒鄙视了一眼,“女人呢,最大的特点就是心慈手软,所以才会有‘妇人之仁’这个成语。”

    #12288;#12288;“可是,这与救冯公公有何关系呢”水蛋依然不解。

    #12288;#12288;“哎,你太笨,冯公公会明白的。”水墨恒似乎有十成的把握。

    #12288;#12288;……

    #12288;#12288;徐爵急匆匆地回来,将水墨恒的话一字不漏地传给冯保。其实也就九个字而已,不可能传错:李贵妃终究是个女人。

    #12288;#12288;冯保听罢,也差不多到了平时与皇上见面的时刻,于是带着三道折子,再次向乾清宫走去。

    #12288;#12288;“老爷,你想好了怎么应对”徐爵在后面追着问。

    #12288;#12288;“等我消息。”冯保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

    #12288;#12288;此时,李贵妃正坐在绣塌上,检查朱翊钧的功课。朱翊钧摇头晃脑,一字一顿地背着书。

    #12288;#12288;旁边一位宫女,帮他们轻轻摇着宫扇。

    #12288;#12288;冯保小心翼翼进去磕头,心中谨记水墨恒的那九个字,情绪稍微平复,没有刚才那般紧张。

    #12288;#12288;李贵妃客气地示意他就坐。

    #12288;#12288;皇上背诵的正是《中庸篇第二》章节中的内容:

    #12288;#12288;“诚者,天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12288;#12288;冯保虽没心思细听,可他算得上是个有文化的太监,对《中庸》再熟悉不过,听到小皇上背诵这一段,心里又不免增添几分忐忑:“诚者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这一篇”

    #12288;#12288;待朱翊钧背完,时间已过去了一盏茶功夫。

    #12288;#12288;李贵妃这才悠悠问道:“冯公公,折子你都看完了”

    #12288;#12288;“回娘娘,奴才已将三道折子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

    #12288;#12288;“读完是不是有些害怕了”李贵妃说话的口气带有一股揶揄的味道。

    #12288;#12288;冯保心一颤,但刻意保持镇定,不卑不亢地答道:“没仔细看之前,奴才真的很害怕,言官一旦生事,谁个不怕可当看过之后,奴才倒不怎么怕了。”

    #12288;#12288;“哦”李贵妃盯着冯保,对这个回答稍感意外。

    #12288;#12288;冯保继续说道:“都是些不实之词,子虚乌有的事,不值得老奴担惊受怕,只是很伤心。”

    #12288;#12288;李贵妃淡然一笑:“你先念给我听听,然后我们再来探讨。”

    #12288;#12288;冯保倒吸一口冷气:“是。”

    #12288;#12288;就他的脾气,恨不得将这三道折子一把火烧个精光,无奈六科的言官个个可恶至极,将折子分正副本,烧了也没卵子用。

    #12288;#12288;冯保只得硬着头皮,将三道折子逐一念下去。可以想象他当时的心情,三道折子共列举了他十几项罪状:

    #12288;#12288;私进淫诲之器给先帝;

    #12288;#12288;矫诏窃取司礼监掌印之职;

    #12288;#12288;篡踞御侧无视百官;

    #12288;#12288;大兴土木营建私宅;

    #12288;#12288;屈打御用库主管致死;

    #12288;#12288;将宫女私藏进自己府上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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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老太监哭断肝肠 贵妃有请
    #12288;#12288;一半伤心一半演戏的冯保,不禁打了个寒颤,抬起衣袖揩了揩脸上的泪痕,强忍悲恸爬起来,然后正襟危坐。

    #12288;#12288;可就是不敢正眼看李贵妃。

    #12288;#12288;“这折子上所说的事,难道全都是子虚乌有吗”李贵妃平静而淡然地问。

    #12288;#12288;听不出任何悲喜。

    #12288;#12288;冯保却倍感压力。

    #12288;#12288;李贵妃的问话不容不答。

    #12288;#12288;冯保只得装作一脸的委屈,痛心疾首地说:“回娘娘,这纯属无稽之谈。”

    #12288;#12288;“既然如此,那六科言官为何集体构陷你”李贵妃问依然平静地问,喜怒不形于色。

    #12288;#12288;冯保心头一团糟,暂时已顾不了这么多,决定直接将火烧到高拱身上,回道:“若不是他们背后有人撑腰,岂敢以莫须有的罪名诬告奴才老奴衷心为主,绝无二意,此情天地可鉴,请娘娘明察。”

    #12288;#12288;“我知道你想说他们背后的人是高拱。”李贵妃不紧不慢地说。

    #12288;#12288;“除了他还能有谁高拱欺负皇上年幼,一而再再而三逼宫,甚至说出‘十岁小孩儿哪能决议当皇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意欲专权任事,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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