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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明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骑卷江山
    第五猗自然是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直到那妙龄少女走到了二人面前,对着他们二人微微一福后,才出声提醒张平:“将军……,将军!”



    张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妙人,尤其是闻着她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整个人都有些心旌摇曳了起来……



    “好香……,怎么会这么香!啊!哦哦!这位是!”



    “张将军见笑了……,这是小女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第五猗巧施美人计(二)
    张平一脸诧异地看着沈薇……

    沈薇也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礼盒,并从中取出了一件精美的大红斗篷!(这件斗篷样式请参考《红楼梦》的大红猩猩毡斗篷)

    “猗大人!这是!上面的兽毛竟然是大红色的!而且还如此艳丽!”

    “《史记》上曾有云:十亩卮茜的一年收益就可以等同于千户之侯!而十亩卮茜所产茜草之汁,又能有多少!”

    “那确实是价值连城……”

    “但此物却不是用中土的茜草所染,而是商人不远千里万里,从印度带回来的名贵茜草,更是万金难求!”(关于茜草,《诗经》里有“缟衣茹藘,聊可与娱”等句,茹藘(音虑)就是茜草,《山海经》中称为搜,《本草经》和《尔雅》称之为茅搜或蒨,现代也叫破血草、染蛋草、红根草等名)

    “如此名贵,小将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张将军这是什么话!这可不是老夫要送将军,而是小女足足用了半年时光才制成的斗篷!”(网上有谣传说这种斗篷的红色是用大猩猩胸口的鲜血所染,但哺乳动物的血一接触空气就会自然氧化变黑,所以不可信也!)

    “竟有半年之久!”

    “小女入我门庭之后,曾经对月起誓!她今生定然要自己选一个如意郎君!而且这如意郎君还必须是当世的豪杰!而这件斗篷,也只有遇到那位让她属意的盖世英雄时,她才会亲自献上!”

    沈薇眼见张平已经被自己义父的三寸不烂之舌哄得有些得意忘形之时,赶紧趁机用她那蚀骨的声音说道:“薇薇在深闺之中,就久仰将军大名,家父更是常常与薇薇提起将军单枪匹马,勇夺长安的英姿!”

    张平自然知道这是第五猗替他说得好话,但“单枪匹马”四字,也实在是有点太过了……

    可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当着佳人的面说一句自己不行的!

    张平只觉得热血上涌,头脑发昏,竟是突然挺了挺胸膛,用着豪情万丈的目光看向了沈薇!

    “哈哈哈!果然是美女配英雄!哈哈哈”

    “猗大人谬赞了……,英雄二字实在是不敢当……”

    “张将军太过谦了!女儿!张将军之英勇,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将军!这是薇薇特地为将军亲手缝制的斗篷,希望可以聊表薇薇对将军的一片仰慕之心……”

    “张将军!此乃小女的一片心意!老夫也是今日才得知她早已仰慕将军许久,还望将军一定笑纳!”

    张平赶紧伸手接过,仔细地对着披风摸了又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尤其是痴痴看着沈薇的眼神,更是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沈薇自然是低着臻首,一脸的羞羞怯怯……

    而沈薇越是这样含情脉脉,张平对她的占有欲就越是强烈!

    “令嫒不仅心灵手巧,而且秀外慧中,不知可否请令嫒就坐于小将的身边!”

    第五猗眼见张平出言相邀,而薇薇又有些矜持,赶紧撮合道:“张将军乃是我的至交,你坐在他的身旁,无妨!”

    沈薇害羞地点了点头,就轻移莲步,绕到了张平的身边……

    张平也是赶紧学着中原人的礼仪,对着沈薇拱手作揖,然后和沈薇一起跪坐在酒席边上,任由着沈薇为他斟酒……

    第五猗也是乐呵呵地说道:“将军与小女,真真是郎才女貌啊!”

    “嘿嘿!猗大人见笑了,实在是见笑了!”

    “张将军!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将军千万不要推辞!”

    “猗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张平能够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哎!此话却是不知如何开口!”第五猗说着这话,却是目光闪烁地看了看沈薇,然后又突然唉声叹气了起来……

    张平也是被第五猗搞得有些糊涂了,尤其是看着自己身边的沈薇也有些黯然伤神的模样,更是急切地问道:“莫不是这里还有什么外人!所以猗大人才如此吞吞吐吐!若是和张平有关,猗大人可以直言不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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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七章:自有安排
    wwwwww“蠢货!你们那么多人,连他们两个人都打不过!他们两个才多大!”

    “小的不过十岁左右,大的估计十几岁吧……,老爷!可那高个壮汉实在是厉害啊!我们五六个人都被他一个人给打趴下了!要不是那个小王八蛋为我们求饶……,老爷!老奴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第五猗也是听得哭笑不得,竟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一边叫人家小王八蛋,一边又说是他让那大汉手下留情,你还哭诉个屁!”

    “老爷!他们两个明显就是一伙的呀!一个打人,一个劝和,这好人坏人都让他们做了,老奴这是有冤无处申啊!”

    “你还觉得憋屈!你没看到老夫这里还有贵客要招待!”

    “……”

    “还有!既然你觉得他们是来胡闹的,为何不紧闭大门!让他们吃个闭门羹回去也就罢了,竟然还一路哭着跑过来!老爷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爷!小的们也不是傻子!眼见打不过了,自然准备关门躲避,哪里能想到那个小王八蛋实在是坏到根上了!”

    “怎么!他又干什么缺德事了!”

    “倒是什么也没有做……,但他威胁我们啊!”

    “威胁你们!他在大门口威胁你们!那里还有张将军的亲兵在把守!他们敢!”

    “老爷!千真万确啊!他们是在后门闹得事!老奴也是被后门的小厮拉去,可谁能想到竟是遇到这种斯文败类!”

    “越说越荒唐了!”

    “老爷!那小王八蛋也是一副文士打扮,又说是您的故交之后,老奴以为他再仗着家世欺人,也不敢真的砸门吧!可谁能想到,他不仅放话出来威胁要放火烧门,还让那个高个壮汉翻墙进了门内,又是拿我们一通好打啊!”

    “然后呢!”

    “说来也蹊跷,门被打开后,那高个壮汉就回到了那个小王八蛋的身边……”

    “退回去了!”

    “是啊!一点要闯进来的意思也没有了!不仅如此!他们还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说是没有老爷您的同意,他们是绝对不会擅闯民宅的!”

    “那门不是那高个壮汉私自打开的!”

    “老奴也质问了这话!可那小王八蛋说,那高个壮汉是他路边捡到的,不算他们孙家的人,不算他们孙家无礼”

    “哈哈哈!那岂不是成了你们理亏了!”

    “老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

    “不许再叫小王八蛋!这孙家小哥的确是我的故人之后!”

    “老爷!这不是真的吧!老爷往来的可都是豪门世家,再差些也是各路名士,怎么会有这样的故人之后!”

    “老爷交往的什么人,还用得着你来评价!”

    “老奴不是那个意思……”

    “哼!若不是看在你跟着老夫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老夫现在就命人把你给卖了,省得你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不知道礼仪羞耻!”

    “老爷我冤枉啊!”

    “你冤枉!你冤枉在哪里!那孙家小哥既然说是老夫的故人之后,你无论如何都应该先以礼相待,然后再来禀告老夫,由老夫来决定见与不见!可你做了什么!”

    “老奴我是担心打扰到贵客……”

    “打扰到贵客的不是孙家小哥,而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你看你满面是血的跑进来,不仅惊着老夫的义女,还让张将军看了我们府上的笑话!你说老夫该不该撵你出府!”

    老奴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连连给张平和沈薇磕头……

    “你看看人家孙小哥,虽然行事是有点乖张,但他确实没有私自进府!就算打开了府门,也仍旧等候在外,可见一定是你言语相激,甚至辱骂到了他的先人,否则他又如何会这般不顾体面!可见你平日里也是作威作福惯了,今日这顿打真是活该!”

    “老奴知错了!老爷就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哼!若不是看你辛辛苦苦替老夫管家多年,现在老夫就要扒了你的皮!”

    “老爷!老奴知错了!”

    “还不赶紧滚!还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诺……”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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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八章:王允与貂蝉
    公元311年十月十七日,深夜,长安长陵,第五猗府上的宴会厅之内(《括地志》载,长陵在雍州咸阳县东三十里,有意思的是,虽然说是合葬墓,但实际上是刘邦墓在东,吕雉墓在西,是两座并列但分开很远的墓葬……

    第五猗惬意地喝了一盏沈薇亲手所斟的美酒,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

    “义父果然好手段,只凭这两味清香,就让张平那个蛮夷乖乖俯首听话……”

    “哈哈哈!主要还是你的身子够“香”!不然张平又怎么可能被你我这般轻易摆布!哈哈哈,幸好老夫是早就吃了解药,不然老夫也有可能会把持不住啊!哈哈哈!”

    沈薇听了这些荤话,却是完全不以为意地说道:“义父只用了片言只语,就轻易影响了整个长安的一半兵力,实在是令薇薇佩服至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哈哈哈!”

    “只是薇薇有些不太明白,为何义父不直接怂恿张平立即夺了长安,那岂不是一劳永逸!”

    “头发长就是见识短!”

    “中山王刘曜已经带着大军离去,长安所剩大将不过是张平和彭荡仲二人,如今张平已在义父手中任由摆布,只剩下区区一个新来乍到的彭荡仲,长安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以为义父不想亲手杀了那个祸国殃民的羊献容!哼哼!时机未到罢了!”

    “义父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

    “薇薇啊,你怎么就不能再耐心一点呢!”

    “义父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心思……”

    “你倒是有颗报国之心!可惜你不是貂蝉……,老夫也不是王允……”

    “……”

    “如今中山王刘曜去往池阳,其实是去和河内王刘粲汇合,他们两支大军只要还在关中一天,那这长安就算是一座空城,我们也不可有丝毫的觊觎之心啊……”

    “可是张平他……”

    “你真的以为张平已经对我们言听计从了!不过是这香让他一时糊涂罢了!即使你委身于她,你觉得以你这中上之姿,能得他多久的宠爱!”

    “那也总比那个南阳王司马模的爱妃要好得多!”

    “哼!张平那种男人的话你也信得!张平或许回府之后,又找她同床了呢!糊涂啊!”

    “可是他之前在义父和女儿面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杀了那个贱妇!”

    “哼!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老夫那“香”又不是真的可以迷人心智,不过就是些让男人闻了情动的龌龊之物……”

    薇薇听了第五猗这话,虽然心有不甘,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确实算不上什么尤物,姿色最多也就是第五猗所说的中上,若不是这次行动动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或许张平这种花丛老手,根本就不会多看她一眼……

    “薇薇啊,你若是张平,你会在明知河内王刘粲和中山王刘曜都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还去冒死攻打长安!”

    “……”

    “如果他真的答应了,要么就是他张平蠢到了极点,要么就是你我父女,人头落地之时!”

    “那义父的意思,女儿想要把这些胡虏赶走的心愿是达不成了!”

    “这国仇家恨,总会有可以清算的一日!但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时机到来……”

    “女儿还有一事不明,义父之前和张平所言的陈元达书信可是真的!”

    “真真假假吧……”

    “义父游走在中山王刘曜和河内王刘粲之间,到底图得什么!”

    “你没有看到那些流离失所,只求一口饱饭的百姓!如果老夫不出面帮助维持秩序,你说那些没有人性的匈奴人会怎么对待他们!”

    “那是薇薇错怪义父了……”

    “刘粲和刘曜都曾下礼聘请老夫出山,但这种匈奴人授予的官职,老夫是绝不会接受的!但也不能太得罪他们,所以帮着维持一下,也算是老夫对百姓们尽得一点微薄之力吧……”

    “义父!既然这个张平暂时毫无价值,何必还要女儿下嫁与他!”

    “老夫在赌!赌他贾匹不会让老夫失望!”

    “贾大人给义父书信了!”

    “没有!但如今池阳战事吃紧,刘粲都把刘曜叫去助阵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之事发生!”

    “义父觉得贾大人能够在正面击败匈奴大军!南阳王司马模都一败涂地了……”

    “若是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和匈奴人决战,那自然是必输无疑!但若是贾彦度出手,或许还真会有什么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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