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被义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仿佛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头时触及的深沉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划,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铲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借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沉,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材质,丰满的**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仿佛妓女般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头,背对着诱人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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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阴沉世界相比,门内简直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诺大一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人。他周围环绕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仅是缠了一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令酥胸更增美感;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人裸着**,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奇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现,这人甚至是全身**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间,瞧来实在恶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之后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一个熟人,只是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姐姐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一的赤金凤凰金瑰霞。
两人素来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江南富豪金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看来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母狗一样,匍匐在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棒……像天堂一样……」
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妓」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宫?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宫,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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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洁梅 第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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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上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命。
许久后,袁慰亭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么也不要。
「袁兄,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这资格作本座的兄。」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划,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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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廷杖,朝白洁梅**戳去,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拨开。廷杖上毫无力道,这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间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道:「**漂亮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自己儿子尝过荤的**,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