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蛊两仪功,再配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时,他神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仿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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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洁梅 第八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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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中到达**。白洁梅眼光痴痴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中,哭叫着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径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胯间**半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为修炼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欲念。他年纪过,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切下,把这具艳丽**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句,「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操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屄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恶心绿浆,血肉缓缓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了,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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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泄。
可是,所谓的发泄,不只是单纯地插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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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麒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而每一次**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沉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动地去迎、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每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每当**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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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