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安说着污言秽语,还是平时那样微笑着。
「唔唔唔……唔……」
凌淇婉无法答,只是呜咽着,但看欲求不满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承认了。
颜以安双手牢牢地抓住妻子的头,大**在口腔的**越发迅勐。
凌淇婉的「唔唔」
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活。
这样一直过了半刻钟,颜以安却还是没有射,把大**拔出妻子的嘴,上面
的大量口水一丝丝的滴落到被褥上。
「过了这么久,这小子还没有吃饱么?我要日你的屄啊……」
颜以安用**蹭着凌淇婉闲置的**,不满的说。
「我也不知道啊,他刚才就没吸奶了,只是含住我的**舔来舔去……」
凌淇婉低头说。
「靠,你怎么不早说,我看你刚才一副享受,是被儿子舔得爽了吧,以后是
不是要把屄给儿子日啊……」
颜以安佯怒说。
「你……人家的屄是生来给你日的,怎么可能……你休要胡说。」
凌淇婉说着就准备把已经安静的孩子放下,把和丈夫的事解决了再说。
颜以安也准备好了推倒妻子马上就**,没想到刚刚接触到床,孩子就大声哭
喊起来。
凌淇婉没办法,只好重新把孩子抱自己的乳沟:「你看这怎么办?」
颜以安是要被这小子气死了,看着妻子的屄却不能日……他灵机一动。
对凌淇婉说:「小婉,我们可以这样……」
颜以安在凑近对妻子耳语了几句,凌淇婉犹豫了一会儿才重重的点头,似乎
是欲火战胜了羞耻。
只见颜以安直接躺在床上,双手把大**扶起,一柱擎天,然后凌淇婉抱着
孩子,双腿分开横跨颜以安的身体,然后缓缓的坐下,把整个**都纳入**之
间的肉缝。
「喔……」
一下子就插入到最深处,让凌淇婉发出一声娇哼。
「小婉你自己动动看……」
「好,喔……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
敞亮的房间里,一个少妇怀抱婴儿,一边让孩子吃奶一边**着,乌黑的长
发在空中来甩动。
下半身则是面对面坐在丈夫的跨间,扭动身子,大力吞吐着粗大的**。
颜菸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本能的翕动起来,丝丝**从肉缝中流
淌出来。
虽然她还不知道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来自慰,但她觉得**流淌得越多自己
就会越快活,也就不去多想。
「喔……我要射了……」
「人家也**了……」
没多久,一男一女同时抵达顶峰,喷薄的精液和汹涌的阴精激烈对撞。
两个人都到达了极乐世界。
颜菸早已看得热血沸腾,只想也像嫂子那样被哥哥送上**,左手用力揉搓
着勃起到极限的**。
身体像燃烧一般的热,她靠着窗户扭动身体,把碍事的亵衣慢慢蹭掉,**
于空气中的感觉真好……「啊……」
肉缝里也瘙痒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消失许久的尿意重新浮现,颜菸被快感冲刷着,无暇去压制,
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便畅通无阻的从膀胱泄出,从尿道口直直喷发,尽数冲击到地
上。
「嗞嗞……」
喷水声不绝于耳。
颜菸被吓得手足无措,直接就坐倒在自己的尿水里,靠在墙壁上不住喘息着
。
这样的意外阴差阳错的让那种焚身欲火消退了。
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闪电:「糟了,刚才的声音一定被听见了……」
想到这里,她花容失色,站起来就向自己的房间飞速逃去。
忘了拿走丢在一边的亵衣,也忘了可以看房间里的人有什么表现,她只想赶
快逃离。
生怕速度慢了就会被人追上。
进了卧房,她迅捷的把房门和油灯关上。
直到扑进被窝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她才有了安全感。
来不及管长袜被尿液沾湿了三分之二,她就这样蜷缩着,不知何时方才进入
了睡梦……颜以安又和妻子**了半个时辰,想到刚才的奇怪声音,他趴在已经躺
下的凌淇婉肚子上问:「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一股水声?」
「当然有啊,人家的骚屄不是一直在流水么……开玩笑的,你是说窗外吧,
估计是母亲养的那些小狗又随地小便了。」
凌淇婉看着再度入睡的孩子,笑盈盈的说。
颜以安也没说什么,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油灯,钻进一边的大床。
隔了一会儿,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他又钻了出来,喃喃自语:「我还是去
看看……」
然后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才初二就要走了……不能再留几天么?」
母亲在颜以安后面,急切的说。
颜以安对站在院子里的传令官说:「小伍,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遵命,颜将军。」
小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小跑着出去了。
颜以安走母亲站立的屋檐下,不舍的说:「其实这次我本不该来,只是
陛下开恩,准许我与一众有大功的年轻将领归来探亲,这几年多不能在家侍奉,
儿心中着实有愧啊。」
「诶,不能留就不能留,安安你怎说这种话,好像你母我不明事理一样,没
有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又怎来小家?」
「多谢母亲谅解。」
「哥,你不要和母亲说那么多,她就是个老古董,今年夏天我就要成为你的
战友了,你还要多照顾我啊。」
颜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噘着嘴说。
「死丫头,竟敢如此说我,帮你鼓捣约会,也是为你好。」
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母亲你就随她去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到心上人的。」
颜以安微笑着说。
母亲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干笑几声就屋了。
「武校要二十才开学,这十几天你又不能到处跑,怕是会闷死吧。」
颜以安上前几步,高深莫测的对妹妹说。
「没关系的,城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我天天吃就行了。」
颜菸懒散的坐在台阶上,吐着舌头说。
「这样也好,只要别吃成个大胖子就好了,嫁不出去无所谓,部队不要你可
就悲剧了。」
颜以安转身看着初升的太阳,无奈的说。
「哥,你这就走了?」
颜以安疑惑的问:「难道你还要我带些土特产,去给冬州那些恶狼?」
「不是啦,我是说你就不……和嫂子和孩子道别么?」
明显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她说话时顿了顿。
「小婉知道我今天要走的,道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子綮还在睡觉。」
颜以安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说:「下人和护卫都要元宵节后才来,这
十几天你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和你嫂子啊。」
「知道了。」
颜菸摆动着双腿说。
颜以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颜菸看着那个穿着大氅的身影慢慢远去,脸上的表情从悠闲变成了严肃。
那个晚上,哥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地上的尿液,又是怎么在次日就消
失的?她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哥哥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的骚女……她一直看着颜
以安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到卧房时,外面传来了母亲和嫂子的说话声,她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种感觉却一闪即逝。
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了一件亵衣,展开后可以看到,亵衣的下体处有一
片湿漉漉的东西,并且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这是那天晚上丢失的亵衣,不过被颜以安在初一早上还给了她,他说是在浴
室捡到的。
她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自己身体里的,应该是叫**。
她在那次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箱子里还有一件亵衣。
是昨天晚上穿的,她别以为换了衣服就可以不再做那种梦……那是一种感觉
很奇怪的梦璟,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出现在里面,颜以安身下的女子也变成了她
自己……哥哥对自己,就和对嫂子一样不遗余力,她只有一点点禁忌的羞耻和恐
惧,剩下的,全是愉快和幸福。
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是按在**上,下面也感觉一片湿润,肉缝中
淌出的粘腻液体沾湿了亵衣,更多的则是顺流而下将床单打湿……她知道这样不
对,她和哥哥是不可能的,每一次入睡前也尽量让不要想那种事,可在昏昏沉沉
的大脑里,那天晚上的事总会阴魂不散的浮现……在清醒时,她还能控制住不去
想,可谁能一直清醒呢……「既然穿着衣服都会这样……那我还是裸睡吧……」
她想当然的做了这个决定,从一个人睡以后,春夏秋时她都是裸睡的,冷时
就多加被子,把被**浸湿的亵衣揉成一团,捧着它们便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
最好在被发现前将其洗干净……
【永昼·朱衣劫】第七章 承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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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stsins 26-6-3
约58字
第七章 承泣
「没想到你和我一样,也不喜欢重口味。」
袁据咽下口中的羊肉卷,有些诧异的对苏天行说。
「我哪里像喜欢重口味的……话说这里的鱼饼味道还真不赖。」
苏天行把碟子里最后几个鱼饼放进沸腾的火锅里,笑答。
「当然了,要相信兄我的眼光,虽然是第二次来,但这浓白的骨汤火锅还
是那样有味道……」
袁据说着对一旁大喊:「再上几盘菜,荤素都要。」
这个火锅店只有几年历史,店面小,也没什么豪华装修,当初袁据也是在朋
友引领下才找到的。
除了经营常见的麻辣火锅,便是以城里前所未有的骨汤火锅闻名。
这骨汤并不是单独骨头熬制,而是将大骨、肥鸡、鱼骨溷在老汤中,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