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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改改了。」

    「我知道,有时间我会开导开导她的。」

    颜以安的表情从无奈慢慢的变成温和。

    上前几步,低头看着凌淇婉怀中的襁褓,一个肥嘟嘟的婴儿,正用一对机灵

    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

    「你看这小子怎么看见爹都不笑的,这眼神像看一个动物一样……」

    颜以安还没有说完,婴儿便哇哇大哭起来。

    「你是第一次出现,他当然把你当做陌生人了……他应该是饿了吧。」

    凌淇婉看对方不知所措,柔声解释着,然后撩开胸前的衣襟,把两个巨大而

    坚挺的**都露了出来。

    颜以安很久都没有和凌淇婉交欢了,看见她的一对**,突然感到一股热血

    沸腾,舟车劳顿的疲累似乎都消失了。

    凌淇婉熟练的把一个**的**塞入婴儿嘴里,这个小生命立刻「啪叽啪叽

    」

    的开始用力吸吮。

    她抬头对颜以安说:「瞧你那馋样,不会想和儿子抢奶吃吧?」

    「如果你有那么多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吃几口……」

    颜以安从侧面轻轻的搂住凌淇婉,轻吻她的脸颊。

    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欲火,只是握住她的另一个**,问:「为什么要把两

    个……都露出来啊?难道你喜欢……」

    凌淇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的一个**产乳量不够,得两个

    **都吃一遍他才会饱……连个**都不敢直说,以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颜以安没有答,只是哈哈笑着。

    凌淇婉微笑说:「陪我走走吧,外面不能去,家里却还是挺大的。」

    「好啊。」

    夫妻俩一左一右,开始在偌大的府邸中转悠。

    颜菸已经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便装,站在某个角落里,呆呆看着颜以安的远

    去的身影。

    …………时间一晃到了次日的大年三十,黄昏时分,颜以安扶着梯子,颜菸

    正在梯子顶端将一个灯笼挂上。

    一阵风吹过,颜菸的裙角随之飞扬,被热裤和紧身丝袜包裹的少女臀部、美

    腿,颜以安都看得真真切切。

    「还是让我来吧。上面危险。」

    颜以安仰起头,无奈的说。

    「我都挂了十几个,没问题的,而且就算我掉下来也摔不死啦。」

    「你没发现吧,那些灯笼都是反着的……」

    颜以安指着旁边一排灯笼说。

    「……谁让这灯笼长得这么对称,而且你不也是才发现么,算了还是你来吧

    ……」

    她完全忘了这种对称灯笼是她自己挑选的。

    颜菸直接从接近一丈高的地方纵身一跃,落在颜以安身边。

    巧笑倩兮的说:「你上去吧,我扶着梯子,如果你不怕我手滑把梯子推倒的

    话。」

    「我们家悲催得只剩下咱兄妹两个劳动力了,你不会那么做的。」

    颜以安说着爬上梯子,把颜菸刚才挂的灯笼重新挂好。

    颜菸推动梯子底部的滑轮,梯子向一边平移,另一个灯笼出现在他面前。

    「哥,昨天我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听说那几个公子都是把美女

    当做玩具随便玩弄凌辱的……」

    「这个不用担心,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是他们被你随便凌辱……开玩

    笑的,还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相处看看吧,说不定你会改变想法……下一个。」

    「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说有的话,那我只喜欢哥。」

    「嘘,你这丫头净胡说,让你嫂子听见了怎么办。」

    「那就是没办法了,老娘本姑娘真的是命苦啊……」

    「……」…………临近午夜,整个城市的人们都欢呼雀跃中,一个个烟花爆

    竹被点燃,昏黑的天幕上连绵不绝的炸出各色图桉。

    有红色的凤凰、蓝色的凤凰……这些应该是皇宫的人们燃放的。

    有蓝色的虎、红色的兔、绿色的鲸鱼,这些就多是老姓放的了。

    唯独没有龙,因为这种神兽只能出现在严肃的场。

    对于新年,平民姓和皇室的态度是相同的。

    「烟花都放完了,屋吧。」

    母亲的催促从屋檐下传来,让颜菸将目光从远处的绚烂烟花收,慵懒的说

    :「知道了。」

    「哥怎么不见了?」

    颜菸从躺着的屋顶上站起,看见对面除了一堆烟花放了一半,却看不见哥哥

    的存在,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颜府处于地势较高的南城,为了更加清楚的看见其他人放的烟花,也为了燃

    放效果更好,颜菸才提议把一车烟花都搬到屋顶来。

    颜以安则是爬到了对面屋顶上,他说这样分开可以扩大烟花的可见范围。

    颜家其实并不缺钱,昨天下午采购年货时,颜菸任性的挑选了一大堆形形色

    色的灯笼和烟花,说是要玩个够,倒也是,明年再经过六个月学习,她就要进入

    部队了。

    「去守岁了……」

    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的烟花空壳,颜菸跳下屋顶,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守岁是在堂屋里进行的,中间地上生起一堆火,家里人要围坐在火边一直到

    次日天亮。

    不过这些是老规矩,现在不一定要完全遵守,火边的人可以离开,但不能超

    过一个时辰,火边要保持至少有一个人在。

    此时的堂屋除了几盏蜡烛,便是燃烧着的火堆照亮了四壁。

    母亲和嫂子端坐在火边,凌淇婉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今夜要为他进行一个

    重要的仪式。

    颜菸大步流星的进屋,一屁股就坐到了凌淇婉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小生命

    :「嫂子,这小子肥肥胖胖的,是从哪里来的啊?」

    凌淇婉正轻轻摇晃怀中孩子,没想到颜菸会问这种问题,笑答:「当然是你

    哥和我生的啊。」

    「不是啦……」

    颜菸摇头晃脑的说:「我是说这小子以什么方式生下来的,应该是从嫂子的

    身体里孕育,然后他怎么出来呢?」

    「这个嘛……」

    凌淇婉没想到她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这丫头怕是只对

    舞刀弄枪感兴趣。

    这下子应该怎么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反正这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外面是两片闭的**构成的阴

    户……」

    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适,她继续说:「

    **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

    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

    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时看见肉缝那么小,怎么可能…

    …」

    「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么?」

    「……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

    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插穴、日屄这些词,

    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

    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么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

    「以安,你怎么比这丫头来得还晚?」

    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么不说话?我又没惹你?」

    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

    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

    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

    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

    了就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颜菸还想说些什么。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

    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

    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

    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

    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啊……」

    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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