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整天窝在家里的那种。沙织还真是辛苦呢。」
「对呀。沙织真的很能干喔。真想要有像沙织这样的姊妹,这样我早上就可以尽情赖床直到有人叫了。」
「噗。妳本来就有人叫啊,只不过那个人也是在迟到边缘。」
佐川同学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相泽同学,结果她们三人就这样开始互相挖苦对方,焦点不再放在我和姊姊身上了。
也许我该学学这种浅谈模式,不然像这样自己暗自生闷气对身体也不好。
搭过三个站之后,乖乖牌的一之濑同学要转搭另一班车,只见她露出可爱的笑容不急不徐地与大家道别,下一刻却因为车门即将关上而连忙穿越满是夏季制服的人群。车子发动时,相泽同学突然偎了过来,原来是想确认一之濑同学是否顺利下车。相泽同学向来有使用香水的习惯,因此我身边满是不知名品牌的香水味。我们隔着车窗向融入都市风景中的一之濑同学挥手,她挥动小手的模样相当惹人怜爱。
明明是属于清纯可爱类型的女孩子,应该跟班上那群普通女高中生在一块,怎么会加入佐川一派呢?
我把这个疑问对折两次以后放心底,继续眺望仍绽着水蓝色的天空,以及几栋已经看腻了的大厦。
「话说来,妳的身体好多了吧?」
「已经不会痛了。我今晚想再试试看呢。」
「这样的话,要不要去买点润滑油?我想妳昨天用的是它的赠品吧。」
「不是喔。店长特别送我一小瓶,水性的,不过昨天我没有用到。」
「哦,因为已经够湿了吗?」
「哈哈哈。妳不要说出来啦,讨厌。」
大胆指数高居前两位的佐川同学与相泽同学就这么在公车上聊了起来,我则是尽量不与她们交谈。要是被不时瞄向此处的同校学生将我们混为一谈,说什么都不会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况且,距离我们家已经越来越近了。
要乖乖向姊姊道歉吗?可是我又不是做什么坏事……除了偷看姊姊电脑与不小心拿走姊姊的跳蛋。可是要我直接把东西还去也太难为情了。还是要比照送早餐的方式,把跳蛋用盒子装起来放在姊姊门前呢?呃呃,这样好像就变成送恶作剧礼物了。
看来,果然还是得偷偷放去吧。如果父母亲真的按计划于八点返家,那么事情也可能会变得更加棘手。毕竟我还是处于没什么个人**的年纪。
我在书包中摸,到一个小袋子并确认手感,才稍稍安心下来。这时,某人的手忽地闯入我的书包,并顺着我的手迅速地碰触到小袋子。
「不要……!」
我惊呼着转过头,看到将身体靠了过来、一脸发现有趣事物的佐川同学。我拼命地抓紧小袋子,佐川同学也不甘示弱地想将它抢过去,于是演变成我们俩的手在置于我腹前的书包内激烈地摆动着……老实说,不用看那些白着眼的乘客或同校学生,我自己也知道这动作有多么可疑。况且我早已因为害羞与拼命涨红着脸,佐川同学也一直嚷嚷着「有什么关係」和「让我看一下嘛」这种惹人质疑的话语。
激烈的争夺在我的死守下总算以胜利告终。
气喘吁吁的佐川同学将她冒汗的头倚在我肩膀上,既热又重,可是我也没力气去推开她,剩余不多的力量必须继续警戒关係着我名声与形象的某样东西才行。待呼吸渐渐平顺,我才察觉相泽同学早已下车了。
「沙织真是无趣啊──」
佐川同学不客气地抱怨着,声音听起来比较像在找时机捲土重来。嗯,绝不能大意。
「我这么无趣真是不好意思喔。」
「今天妳都没有加入我们,连刚刚也是自己一个人在想事情啊。」
那是因为妳们聊的话题已经火辣到引人侧目啦。我将这句话好好保留着,做了个比较符我的风格的答覆:
「我又不像佐川妳们那么敢说。」
这么说好像也挺尖锐的。不过在佐川一派的八个人(如果算上我的话)里头,我所做过最大胆的交流大概就是向她们借了本成人杂誌吧。
「哎哟,不要用那种陌生的叫法嘛。像以前一样叫我玲子就好啦。」
佐川……玲子这么说道,然后用乾热的头髮磨蹭我的肩膀。
「还是说妳已经不喜欢我了?」
「我又没这么说。还有,请不要做出这种会让人怀疑的发言。」
「哦,那就是喜欢我啰?」
「我说妳啊……」
玲子露出开朗的表情嘻嘻笑着,下一刻却又突然探入我的书包内,所幸我的动作快她一步。
「让我看嘛,小气鬼。」
又变平时好强的表情了。我牢牢抓住不知为何吸引她的小袋子,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佐川一派的灵魂人物、大胆指数名列第一的玲子看到那玩意儿。
「我就是小气,妳还是早点放弃吧。」
「呜。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秘密了?」
「秘密可多着呢。」
我对一度分离将近五年的儿时玩伴吐了吐舌头,接着又在座位上吵吵闹闹地争夺起隐藏着我的秘密的小袋子。
后来又接连发生几次小规模的争夺,所幸我滴水不漏的防护完全没有被突破,并且在下车时正式脱离玲子的威胁。
玲子用「明天走着瞧!」的表情目送我直到转角处,随后我们就分开了。
再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就可以看见只有姊姊在的家。
「……啊,还得买菜啊。」
这时候才想起来每週两次的例行公事已经太晚了。我急忙跑公车站,可是玲子早已消失在繁华街道的某一处。真是的,需要她的时候偏偏就不在。
自己一个人逛超市最无聊了。
第一章「沙织」#2
「呼……进来了……要进来了……!噫、噫啊!」
按摩棒运转的声音犹如一壶滚烫的热油,短短几秒钟内便让小小的火花延烧成冲天大火。
「呜啊啊……噫……噫……!」
胆怯的呻吟时而破碎时而连贯,和在机器声及几乎被遮蔽住的水声之中载浮载沉。一滴冷汗滑过苹果般的脸颊时,我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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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被插了、被插了啊……美花的**……呜嗯……!」
姊姊的声音正在拼命地压抑着。可是,她兴奋的呻吟却不断增加,和一开始若有似无的低鸣截然不同。这样没问题吗?我对空蕩蕩的走廊投以害怕的目光。
想不到我竟然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一楼灯光没有因此亮起,二楼也保持着让人不禁害怕起来的昏暗,我垂下目光,稍微将头贴紧房门,继续动起沾湿的手指。
「好棒、好棒!美花、美花的穴穴好爽!再大力一点、大力……哈啊!」
姊姊撒娇的声音清楚地穿越房门,直抵我的心房。不轻易鬆口的嗓子扬起可爱又淫秽的旋律,加速了我手指的速度。不断倍增的快感一下子就让我的脑袋变得迟顿。稍微停下动作、将半蹲到酸痛的身体以极其小心的动作跪在地上的同时,我将不知何时滑至脚踝的内裤重新穿好,手指便刺入紧密着的双腿之间,自缝隙中隔着凹陷的浅绿色上下推弄。
「噫、噫噫!呜噫……嗯!穴穴……咕啾咕啾的……爽死人家了……呜!」
姊姊的淫叫实在太棒了……不肖妹妹现在只有这种下流的感想。
手指钻进内裤里,目标不是随时会爆发的阴蒂,而是那早已**的**。我奋力揉起黏着的下体,**声意外地响亮,然而这已无法让我微晕的脑袋敲起警戒钟。
咕啾咕啾。
就跟姊姊重覆了好几次的声音一样,昏暗的走廊上也响起同样的声音,既悦耳又讨喜。
「沙织的穴穴……」
细若蚊蚋的声音传出──我试着讲出这种话,想不到自己因此更加疯狂。
姊姊开始嚷嚷着自己快要洩了一类的话语,我也在这时把手指移向阴蒂。
「美花要、要到了……给我……给我……!」
快要了……
「人家也要……姊……」
再一下下……
「插深一点、深一点、深……呃!美花的穴穴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啊!」
就从姊姊的淫叫里……
「姊姊……沙织要**了……呜……!」
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地趴向地,手指的速度逐渐放慢,微微的颤抖持续传来。
炽热的身体被微冷的晚风温柔地包围,激烈的心跳与情绪随之趋缓。姊姊愉悦的呻吟在我未察觉的时间里悄悄消退,现在只剩下在走廊上偷听的妹妹仍旧轻轻喘息。
突然响起了砰地一声──我吓到差点叫出来。因为在宁静夜里倏然爆起的声响彷彿就在我耳边,还伴随着一道直入脑门的撞击声。我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地上,望向茶色灯光映照下的门缝。可是视线太过黯淡,无法分辨出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鼻子挪近一闻,我想它大概就是刚才进入姊姊体内的按摩棒。上头留有某种体液的气味,虽然包了一层汗臭,仍旧不难嗅出。
房内没有下床或大动作的声音,因此不必按计划在姊姊完事的那一刻迅速撤退。
明知那股气味淡而无法引起我那才**完的性致,我仍嗅起按摩棒上的味道,就在距离它两三公分的门缝前。手指抱着不妨一试的勇气碰触脆弱的阴蒂,即使无法感到舒适,微疼的触感却让我无法自己。
「姊姊的气味……嗯……」
我陶醉地闻着理应让我产生恐惧的按摩棒,并且持续刺激只传出刺痛感的阴蒂。
等到姊姊重覆好几遍「洗澡吧」、「好麻烦」的低语,我才连忙敲响警钟、脱离那不知道为什么使我如痴如醉的气味。
犹如操控人偶般,处于**余韵及睡魔侵扰下、几乎东倒西歪的身子以可笑的动作扶着墙壁前进,最后竟然带着零失误的优秀成绩抵达终点。
我倾倒在玩偶抱枕堆里,做了两次深呼吸,并在这时听见姊姊开门的声音。
姊姊轻盈的脚步声逐渐下降,我随之阖上沉重的眼皮。
星期日的早上明明吵吵闹闹的,对我来说却静得十分好睡。直到妈妈进房直接摇醒我才总算睁开双眼。听说我好像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喊也喊不醒。反正小猪也是猪生的──带着起床气敬这一句后,于后脑勺绽开的痛意将眼角衔着眼泪的我彻底敲醒了。
朦胧的视线在妈妈离去时明朗化,昏沉的脑袋瓜则是紧接着在「不要拖拖拉拉的,快点去刷牙!」这句话之后感觉到一股凉意,断续的思考路一条条重新接上。
望向房门上头的时钟,指针与分针都停留在迥异的位置,彷彿在告知今天不用上学。
「沙织!」
「噫!」
视线迅速下移,与盛装打扮(甚至连妆都上好了)、状似无奈的妈妈四目相交的时候,我连忙跳下床。
「噫什么噫,连每天赖床的爸爸都已经吃完早餐了喔。」
「知、知道了。」
啊,对了,今天妈妈有高中同学会要赴会,而且还是罕见的上午场。我想起前一晚用餐时的闲聊,脑海中同时浮现一群年近四十的三姑六婆聚在一起的模样。
「妳是在发什么呆?再不换衣服我就要扒光妳啰。」
恶作剧般的笑容似乎让妈妈脸上的皱纹稍稍退了一点。
为了免于被扒光衣服(去年学园祭起我真的被扒了好几次),我从衣柜中随便挑了件无袖上衣、胸罩和短裤,将暖暖的睡衣脱下,然后转过头以困扰的眼神看着叉腰站在门口的妈妈。
沉默了大概五秒钟,妈妈才像是读心般应我正欲脱口而出的话语。
「怎么啦,我这个做妈咪的关心一下宝贝女儿的成长状况不行吗?」
「……我会害羞。」
「害什么羞,转过去。」
「我自己会穿啦。」
「唉,有个长不大的女儿真是命苦啊。」
就说我会穿了──也罢。
我有点高兴地转身,可是仍要刻意摆出困扰的表情。香水味袭上后颈,微微泛黄的两条手臂环过我的肩膀,接着熟练地替女儿戴上从去年买来直到现在都十分身的胸罩。水蓝色的蕾丝镶边让我想起这曾出现在某个内衣广告上。
「还真的都没长大喔?」
妈妈将我的胸部托起,透过衣柜门上的小镜子专注地观察,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拜託,想叹气的是我吧。
「这样子不行啊。摸起来一点也没有饱足感。」
妳是要什么饱足感啊。
「美花就发育得很好,又漂亮又挺,完全有遗传到我。可是妳喔,就算长不大也要长得漂亮些嘛。至少要挺起来!」
「我有尽力啦。」
我无奈地叹道。这可不是乱盖的,毕竟我也是个相当在乎身材的平凡女高中生,理所当然试过各种不见成效的丰胸偏方。
「是吗?那怎么有点垂垂的感觉?」
「……一大早就对亲生女儿袭胸,最近的深夜电视剧都这样演吗?」
「讲这什么话。妳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二号,就多让妈咪关心一下吧。」
口头如此嚷嚷着,双手却在把玩女儿的胸部……这种一旦降临于平常家庭就很可能演变成会问题的重大事件,意外地在我们这个平凡家庭内稀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