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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龙辉心想这皇宫大内着藏龙卧虎,这些其貌不扬的人反倒是武功高强之辈。
龙辉瞧了几眼,笑道:「这老太婆似乎又聋又哑。」
鹭眀鸾好奇心起,唇抿着一抹明艳狡媚,咬牙轻道:「你如何瞧得出她又聋又哑?」
龙辉支吾不语,鹭眀鸾蹙眉道:「你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龙辉道:「说来话长,我怕会惊动他人。」
怕个头,来个传音入密不久行了吗?鹭眀鸾暗啐一声,但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没说出来,只是勾着他的襟口拉近些,凑上香喷喷的雪颊,低道:「那就凑近些说话。」
龙辉嗅着她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的玉靥,若非顾忌着梁下还有人,便要将她一把搂住亲吻一番;微定了定神,小声道:「明鸾,你可看见老妪手中拿着的牛皮袋子?」
鹭眀鸾点了点头。
龙辉说道:「以你的眼力能瞧出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吗?」
鹭眀鸾仔细望了一眼,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从袋子外围凹凸的形状来看,似乎是根棍状物体,至于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龙辉笑道:「何止是棍状物体,其头部大如鹅卵,形似肉菇,这……」
讶然至声,似乎不想说下去,鹭眀鸾顿时急了,轻声嗔道:「再敢吞吐不言,看姑奶奶一脚把你踢下去。」
龙辉压低声音道:「那物件跟男人的形状十分相似,想来是那萧元妃耐不住深宫寂寞,用来自渎泻火的。」
鹭眀鸾顿时颊生丹霞,羞得满脸酡红,恨不得马上堵住耳朵,谁知这小冤家还继续说道:「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传出去,所以寝宫内只有一个老妪,自渎时难免会不雅之音,所以自然会用一个聋人服侍,而聋子因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语言方面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便猜测这老妪又聋又哑。」
鹭眀鸾大羞起来,用力在他大腿拧了一把,咬牙:「尽胡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龙辉笑道:「我怎是胡说,不信你往下瞧。」
这时老妪将牛皮袋放在屏风前的桌子上,之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老妪离开后,龙辉才将注意放在室内的布置,不得不说这皇妃寝宫非同凡响,富贵奢华,最为夺目的无疑是那张宽大的大床。
雕梁画栋,居中更置着一张金顶垂纱的豪华大床,将一顶四柱架子床放在木制平台上,四面为木栏镂板,犹如一座门廊,华贵不凡。
金缕大床宽逾八尺、长一丈有余;台下共有十二级台阶,平台的前方饰有雕花镂空的门围子,床顶四周饰有同款花样的镂空眉板,前后十柱相衔,材质更是梨木贴金、镶珠嵌贝。
这时屏风后生出淡淡湿雾白烟,隐隐可闻哗哗水声,想来是有人在沐浴。
龙辉劲聚双目,凝视屏风,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木桶,桶内有个人影捧水,其身子大半浸在热水中,时不时拿着手巾捧水抹身,虽然看的不清,但印出来的手臂影子却是修长圆润。
也不知是珍惜手中热水的温和,还是怕水温过热灼痛其细嫩的肌肤,尽显华贵优雅,只看她在捧水的时候,动作轻柔温和,缓而不慢,像是往身上敷珍珠粉,华贵优雅。
只见一人挥开水雾,从屏风后方转了出来,娇美如花,风韵成熟,正是萧元妃,只看她一头秀发乌亮湿润,披肩而下,几根丝发还贴在粉腮上,脖子上挂着颗颗莹润水珠,雪靥被热气熏蒸出一抹酡红,小巧莲足未着鞋袜,光脚踏着地板而行,她身披单薄睡衣,这种睡衣下摆极短,仅仅掩盖住膝盖上三寸,露出小半截圆润的大腿和整条笔直匀称的小腿,肤色雪润,就像是两根白莹莹的象牙。
睡衣贴身紧靠,可见其身段曲线,萧元妃毕竟育有两子,又不似洛清妍、于秀婷常年练武,所以显得腰身略粗,但并无臃肿肥硕的腻味,而是给人一种腴润的柔软,顺着腰身而上,只见两团饱满拥挤在衣衫领口,弹颤丰腴,顶端处尖尖凸起,半湿的布料隐隐透出了的颜色来,虽然只是淡淡的模糊,却叫人血脉勃胀。
萧元妃出了屏风后,随手拿起小几上的袋子,径直走上大床躺下,只看她双目水波涟漪,轻轻解开袋口的绳子,从里边探取出一物,铜钱粗细、三寸长短的棍棒,但棒首果然宛如肉菇,形状就像男子,而且还布满细茸——如此香艳媚之物,倒也是第一次见!龙辉也看得心惊胆战,更别说是鹭眀鸾这未经人事的女郎,此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不敢再看一眼。
仰躺在软榻上,支起浑圆雪白的大腿,修长的玉指探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迸出低沉呜咽,磁媚嗓音甚是诱人。
她此刻不着片缕,双腿支起后,裙摆朝两侧分开,只见耻丘圆鼓鼓的贲起,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她的色泽比少女的略深,但肥熟而透明,并不显得难看,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海带水藻,色泽虽暗,但却透明莹润。
她以指尖剥开外阴,内里的肉褶像被劈开的石榴般鲜红,渗出丰沛水浆一抹,更显艳丽,就像是渗出血液一般。
萧元妃似是热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一边探入衣服内捏着浑圆的,白晰的随着手掌的揉动而溢出衣领外,好像是被揉动的面团。
自渎了片刻,她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干脆就脱了个精光,只见一身美白雪肉丰腴动人,双峰饱满,因的躁动而充血,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肉馒头上的紫葡萄,玉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高高贲起;两瓣丰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极是可口诱人。
忽听她昂颈放开嗓门,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鹭眀鸾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龙辉要退出去。
龙辉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还没完呢!再瞧会儿。」
又见萧元妃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拿起那根假,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长短,鲜嫩的就被细绒刮得酸软爽利,身子不由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萧元妃虽是火蓄积已久,但这些细绒是在刺激,能够入小半截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若再深入,只怕会不堪重负地脱阴昏迷。
萧元妃只是浅尝辄止了几口,便不敢再动,任由棍插在中,水藻般的渗汁漏液,已经濡湿了臀的一大块床单。
就在此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龙辉心忖道,这箫元妃此刻态毕露,这太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进来岂不是小命难保。
只见那太监毫不回避,肆无忌惮地走上床台,站在一侧欣赏萧元妃的「表演」。
这太监好大胆子!龙辉暗吃一惊,却见萧元妃毫无愠色,睁开迷离媚眼,娇喘道:「涛儿……你来了,快上来吧!」
那太监嘿嘿一笑,脱下帽子,露出真容,竟是宋王。
只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赤裸着身躯爬上软榻,熟络地将手伸到萧元妃的胸口,握住一颗饱满的细细揉捏,问道:「母妃,孩儿才晚了片刻,你就忍不住了吗?」
萧元妃嘤咛一声,主动挺起胸膛,将充分地送到他手掌中,娇喘道:「你这不孝子,为娘等了你足足两个时辰,这澡是洗了又洗,身子都快洗脱皮了,你这冤家还是没来!」
宋王道:「孩儿这不是在忙文科举之事,过几天父皇就要亲自殿试那帮秀才了。」
萧元妃一边让宋王揉乳,一边轻轻抽动棍,美得细喘道:「好了,到了母妃这就莫说国事。」
宋王呵呵道:「那咱们就谈谈风月吧。」
说罢便将手伸到萧元妃,握住棍,拧了半圈,萧元妃险些被那细绒刮得魂飞魄散,昏死过去,娇吟哀啼,汁水横流。
萧元妃急忙压住宋王的手臂,媚声哀求道:「涛儿,快些住手,母妃受不住这般动作……」
宋王笑道:「那母妃觉得是儿臣的棒棒好,还是这根木头好?」
依旧我行我素,握着棍转动,时快时慢,萧元妃被折腾得香汗淋漓,花枝乱颤,雪乳晃动,身子就像是一直活虾般不断蜷缩。
「涛儿……不行了……母妃要……要死了!」
萧元妃媚叫一声,肉呼呼的一阵抽搐,喷洒而出,两眼翻白,口水不顾仪容地溢出嘴外,大张檀口不断喘气。
宋王见状立即从萧元妃抽出棍,在离体过程中,细绒再一次搔刮,刺激得萧元妃打了个冷战。
宋王轻轻分开萧元妃疲软无力的玉腿,欺身下压,将对准湿漉漉的玉壶,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宝蛤立即开门迎客,花腔毫无阻力地任由男儿入体。
余韵尚存,萧元妃娇躯敏感不已,宋王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亲儿:「涛儿,你好狠的心……你想要母妃的命吗……啊啊,又刺中了……」
背德的刺激感冲入脑门,宋王一改往日儒雅,变得宛疯兽,捧起萧元妃的,双手紧紧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你这妇,叫你勾引儿子,本王死你这贱人!」
宋王双目赤红,快速,口吐凶狠秽言,仿佛身下的不是母妃而是一个勾栏,正向自己奉献那一身雪白腴肉。
听得此言此语,萧元妃毫无不快,反倒是更为浪动,竟主动挺直腰身,跨坐在宋王身上,捧着朝宋王嘴中塞去,娇啼道:「我儿,快来吃娘的奶!」
宋王来者不拒,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咬出了丝丝血迹,萧元妃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媚:「好,用力咬,娘没奶水给你喝,涛儿你就吃娘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宋王累得仰躺在床上喘气,萧元妃由于先被假辱了一轮,所以更为不济,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合着从处溢出。
一番说话讲完,楚婉冰也被这荒唐的戏羞得满脸通红,龙辉又说道:「冰儿,我跟鹭眀鸾出了皇宫后就各自回去了,真的没做什么!」
楚婉冰啐道:「鬼话连篇,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龙辉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神秘地说道:「我是去亲手打磨了一件礼物,要送给冰儿!」
楚婉冰疑惑地接过袋子,掏出里边物件一看,顿时羞红了俏脸,这礼物竟是两根假的棍,不但布满细绒,而且还是双头的。
见到此物,楚婉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日被母亲用黄瓜戏耍的一幕,羞恼之意翻涌而上。
「混蛋,你找死!」
楚婉冰顿时暴跳如雷,丢开那两根棍,抡起拳头便来打他。
龙辉当机立断,掉头便跑,抢在楚婉冰之前窜出屋门。





龙魂侠影 第八回帝皇慧眼
早间,龙辉接到宫里传来的旨意,便匆匆进宫,随着引路内侍的带领,径直来到明景殿,自从上回金銮殿被袁齐天砸碎后,明景殿便作为朝会之地。
今日到来,不见文武大臣,却见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在四周布防走动。
龙辉心忖道:「今日好像是皇帝老爷亲自主持殿试,难怪这儿戒备如此深严。」
一道身影从明景殿走出,头戴高冠,身着锦袍,手持拂尘,面白无须,正是王公公。
龙辉朝他拱手行礼道:「公公,龙某有礼了!」
王公公回礼,笑道:「龙大人您来得可真早哩!」
龙辉道:「接到皇令,下官怎敢怠慢。」
王公公笑道:「大人真是尽忠职守!现在时候还早,将军先到殿内巡视一番,替这些侍卫把把关,免得出了纰漏。」
龙辉应了一声好,走入明景殿,做个巡视的样子消磨时间。
又过了半个时辰,与文武科举有关的人相继进来,文官方面以宋王为魁,齐桓,沈石元,李攀龙,岳东海四名大学士紧随其后,武官则以齐王为首,铁如山、仇白飞、白翎羽依次按军龄而列,龙辉的军龄白翎羽还浅,故而站在最后。
等了片刻,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皇甫武吉登上龙椅,众人高呼万岁。
皇甫武吉赐众人平身后,说道:「今日本应是文科殿试,但朕却想让新一任的文武魁首齐聚一堂,便也把武举前三甲也诏入宫内,先宣那通过会试的秀才觐见,等挑出三甲后,再宣武举三甲进来,也好让我大恒文武精英相互亲近。」
待皇甫武吉说完后,王公公便开口宣召,通过会试的十一名秀才依次走入,龙辉朝他们瞥了一眼,却见薛乐也在其中,那些秀才朝着龙椅跪倒,口称万岁。
皇甫武吉淡淡地道:「平身!诸位能够通过会试,皆是文采横溢之辈,今日朕便试试诸位的才学,替我大恒江山选出栋梁之才!」
十一名人脸色有些苍白,喘气也粗了几分,这也难怪,毕竟没几个人能在觐见九五之尊时能够保持镇静。
皇甫武吉朝旁边了个眼神,王公公心领神会,立即开口叫道:「文房四宝伺候!」
话音方落,二十多个太监便在殿中摆齐了桌案和墨宝。
皇甫武吉道:「朕只问一事——若神州再度洪灾,汝等有何赈灾良策?时间是一炷香,汝等便将心中所想写于纸上!」
内侍点香,秀才挥笔,思如泉涌,游龙走蛇,将自己心中之策写于纸上。
香炉烧尽,笔墨落定。
内侍分别将各人的纸卷收集,上呈帝颜。
皇甫武吉一一翻阅,只见上边写得策论无外乎什么下诏抚民,开仓放粮,疏散灾民……一大堆夸夸其谈之词,不免有些厌倦。
当看到最后一卷,皇甫武吉眼眸不禁一亮,将纸卷递给了左右。
王公公接过,朗声宣读道:「洪水泛滥实乃天灾,人力难改,唯有防患未然。草臣提议,在洪水未发之前,调拨国库,修正堤坝,疏通河道。然筑堤通河耗费甚巨,官员难免良莠,为杜绝中饱私囊,河堤失修之事,陛下可亲自挑选官员,监控钱粮出入,保证河堤水道之质;第二,朝廷可从退役兵士中挑选能人,训练水性和抢险救灾之能,当洪水再犯之际,可有效救助百姓;此外,朝廷可命各大水域附近之郡县储备船只,以备不时之需,保全百姓——薛乐谨呈!」
皇甫武吉俯视大殿众人,说道:「诸位觉得此策论写得如何?」
宋王率先开口道:「回禀父皇,依儿臣愚见,这返还未然四个字别出心裁,以往朝廷都是一遇到洪灾才调拨各郡行动,发配赈灾钱粮,虽有所成效,但为免被动,若如这位才子所言,提早防范,做好准备,日后即便洪灾重临也能保全更多的百姓!」
宋王眼尖,瞧出父皇中意薛乐,故而说上好话,不但可以迎合圣意,也可提早卖个人情给薛乐。
皇甫武吉微微点头,又望向齐王道:「铮儿,你的看法呢?」
齐王心知自己偏重武职,对于文科之事不宜多问,便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一切谨遵父皇圣意,儿臣无话可说。」
皇甫武吉又向几名文科主考询问了意见,这些都是老人精了,如何不知皇帝心意,再加上薛乐的提议实际有效,故而都表示赞同。
皇甫武吉笑道:「既然众卿都无异议,那朕便宣布今年的文状元便是薛乐,薛子义!」
薛乐闻言立即跪倒拜恩,口呼万岁。
皇甫武吉又从纸卷中选了两份,分别点为榜眼、探花,出乎意料的这两人竟是郭飞和章铭。
这时王公公在皇甫武吉耳边低语了几句,看其嘴型是在提醒皇帝这三人乃同乡。
皇甫武吉笑道:「妙哉,状元、榜眼、探花同出一乡,日后定成美谈。」
三人拜倒谢礼,剩余的九人皇甫武吉便不再理会,交由宋王等文职官员排定名次。
敲定文举三甲后,王公公又宣召武举三甲入殿觐见圣颜,只看陈锋、岳彪、倪子雄依照排名先后,站在武官身后。
皇甫武吉颔首道:「龙精虎猛,气宇轩昂,果然勇士也,不俗!来人上酒,朕要同三位勇士饮上一杯!」
三人慌忙谢恩,从内侍手中接过御酒后,皇甫武吉招手道:「状元郎,探花郎,且上前一步,朕有些话要问汝等!」
龙辉心头一敛,皇甫武吉这般召唤颇有深意,竟然避开榜眼的岳彪将第一名和第三名唤了过去,看似有些不合常识,但正是这细节却让陈锋、倪子雄脸色一沉,眼神闪烁不定。
看到这里,龙辉不禁暗自称奇,皇甫武吉这一招可谓是妙之又妙,且不论三人中谁是昊天教细作,这般跳开第二名选一二名问话的做法足以叫真正的细作忐忑不安,破绽微露。
皇甫武吉手握玉杯,含笑道:「陈爱卿,你祖籍在何方?」
陈锋回话道:「启禀圣上,小人祖籍西宁淮江!」
皇甫武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望向倪子雄:「倪卿家,你又是何籍人士?」倪子雄道:「小人祖籍河州纶山。」
皇甫武吉微微点头,问道:「这河州纶山倒是如何风貌,朕久居京师之内,对神州各地风土人情甚是陌生,爱卿可愿替朕讲诉一番你家乡的趣事。」
倪子雄不慌不乱,应声道:「回禀陛下,草民的故乡只是一个小镇,人虽不多,但却有多种特产,如白果,甜松等皆是美味之食,特别是白果,此物生于灵芝之下,吸取灵芝养分,故而味道中有果脯的甘美,又有灵芝的滋补。」
皇甫武吉不动声色地朝齐王扫了一眼,齐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所说的皆对。
皇甫武吉微微一笑,甚是满意地道:「听倪爱卿这么一说,朕对此白果倒有了几分向往。」
倪子雄道:「皇上若是喜欢,草民便让家中乡亲采集白果,向皇上进贡。」
皇甫武吉摆手道:「不急,口舌之快也不贪这一刻,朕的心结未解,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他话有所指,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倪爱卿,陈爱卿,尔等皆是武艺高超之人,可愿替朕分忧?」
两人脸色一沉,硬着头皮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吾等乃皇上臣民,为君分担乃是本分。」
皇甫武吉勾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说道:「两位果然是忠君爱国之辈,先与朕同饮一杯!」
说罢举杯而起,两人不敢怠慢急忙将酒饮下。
皇甫武吉哈哈一笑,也是举杯饮干,随即将玉杯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九五之尊再次缄口不言,台下众人哪敢喘气,龙辉领教过皇甫武吉的权术,其中最为常用的便是这种无声无息的心理压力,在一片沉静的环境中不断消磨人的意志和锐气,普通人不除片刻就要崩溃。
倏然,皇甫武吉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想借二位项上人头一用!」
话音未落,抛杯落地,玉杯顿时跌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景殿四周立即传来阵阵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上百刀斧手从偏殿涌出,瞬间便将众人围成一团。
皇甫武吉冷笑道:「倪子雄,陈锋?不,朕应该叫尔等为人无双,摩侯罗伽!」
两人脸色一沉,倪子雄拱手道:「皇上,原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吾等并不知道这人无双和摩侯罗伽是何来历,还请皇上明鉴!」
皇甫武吉冷笑道:「人无双啊,人无双,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哪有人在说自己家乡风貌时弄得跟写文章一般。」
倪子雄道:「皇上明鉴,草民只是想让皇上更好了解纶山,才尽量挑简练语言来叙说!」
皇甫武吉道:「你真当朕是傻子吗?若你真冤枉的早就跪在地上求饶了,哪来这么多唠叨废话,还不是想以言语的狡辩,让朕找不着你的证据,从而放你一马?」
「可惜朕是九五之尊,既然认定汝等乃昊天教之贼子,便不会放过!」
皇甫武吉冷冷地道,手掌一摆,示意刀斧手将两人拿下。
倪子雄哈哈一笑,真力忽然爆发,陈锋也随之迎合,提元凝气,准备拼死一搏,谁料功力凝聚到了一半立即消散。
皇甫武吉哼道:「别以为朕当着众大臣的面就不会下药用毒,尔等所喝的御酒早就下了散功粉,收拾汝等乱臣奸党,手段更要毒辣!」
人无双强行压下毒性,凝聚全身真元,誓做殊死一搏,只看他爆窜而起,掌灌雄力;摩侯罗伽也与之应和,祭起最强功力,只求最后一击。
两人合气连招,虽只有一招之力,但却也是自身功力之巅峰,发招之时使得气流逆转,雷霆奔腾。
「护驾!」
齐王脸色大变,正要出手拦截,却见皇甫武吉轻轻摆手:「不必!」
话音方落,皇甫武吉身上透出一道金色气芒,柔韧,昊天教两人的赌命之招撞上气团后竟是消弭无形,连皇甫武吉跟前的桌子都没碰到,就偃旗息鼓了!在武官一列皆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也暗自佩服皇甫武吉这一手的能为,身未动,招未发,仅仅依靠这内气转换之力便将昊天教两大高手的攻击消磨于无形,单看这份修为已经着实高明。
龙辉暗忖道:「皇甫武吉的武功极高,已经到了后天巅峰,但他对于内气的控制似乎更胜昊天圣母一筹。」
他曾听楚婉冰说过苏贵妃之事,这女人虽有雄沉内功,却因为真气庞大繁杂,而难以隐藏,但若是实战起来未必就弱,他见过的这些未达先天境界的高手中恐怕要以皇甫武吉、鹭眀鸾、昊天圣母这三人为首,但若这三人打起来,究竟谁更胜一筹,就算是龙辉也无从得知,除非他们真的来一次生死相搏,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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