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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狗宝**的越来越快了,他呼呼带喘地趴在玉琴**上,一边用身体拍打着她的腰胯,一边道:“二婶……狗宝……要……射了……”

    “来吧……射在婶子里面……全射进来……”玉琴忘情地搂住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努力帮他把**插入自己**深处。见婶子并不嫌自己**的时间短,他便激动起来,啪啪几下,屁股死死顶再玉琴两腿间,颤抖着,哆嗦着,把精液射进了二婶的**,然后软在了二婶雪白的身子上。小狗宝歇了一会,翻身躺到明显没有尽兴的玉琴臂弯里,有点愧疚地道:“对不住了二婶,吊你胃口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玉琴并不生气,爱怜地把**塞进他的嘴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跟他们老爷们比。等过几年长大了,有力气了,来婶子屋里,婶子让你**个够!”

    “嗯!”狗宝使劲点着头,张嘴含住了玉琴的**。玉琴揉着他的小脑袋问道:“跟婶子说说,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哪有什么好玩的,天天上课烦都烦死了。”

    “学校里那么多人,就没有和你玩的好的?”

    “没有……到是教语文的张萍老师对我不错,好几次把我叫过去,和我亲嘴,吃我的小**,还趴在椅子上让我从后面**她。”

    “哦……”玉琴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滋味,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小**,“张老师和婶子比起来谁更好?”

    狗宝嘿嘿地笑了:“我说不上来。”

    玉琴不悦道:“这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小鸡子长在你身上,哪个**起来舒服你没感觉?”

    狗宝瞅着屋顶狠狠琢磨起来:“嗯……张老师长的一般,不如婶子漂亮,也不如婶子白。张老师很瘦,压上去硌的我骨头疼,二婶身子软和,**上去就不愿意下来了。张老师屄没有二婶的好看,挺黑的,我压根不愿意舔。二婶下面多漂亮,鲜红鲜红的,跟掀了盖的红蛤蜊似的,我爱吃!张老师屄松夸夸的,估计是让人**的太多了,我能**到她喷出水来。婶子的真紧啊,你看刚我才**了多会功夫,就射了。”

    玉琴听得心里一阵畅快,捏着狗宝的腮帮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溜滋溜吸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婶子被窝多美,以后常过来和婶子**,知道吗?”

    狗宝嬉笑道:“不过张老师也有比婶子好的地方。”

    “嗯?”

    “张老师身上总是洒很多香水,头发**连下面的毛都喷香,我**她的时候喜欢贴着她的脖子,边亲边闻味。二婶身上只有骚味,没有那种香水味。”

    玉琴不悦道:“女人身上有骚味才正常,净香水味,不如上庙里烧香去。在说了,香水那么贵,你给我买啊?”

    狗宝使劲点头:“等我挣钱了,给婶子买一大箱子!还有,张老师喜欢吃我的小鸡子,咂的有滋有味的,还舔我的蛋蛋,又痒又舒服。婶子从来都是让我舔你的屄,一次也没……”

    没等他说完,玉琴已经俯身含住了他刚射完精液的小鸡子,舌尖在白嫩的**和阴囊上游来荡去,边吸边幽怨地问道:“是这样吗?”

    “对对对!”狗宝舒坦得脸都抽抽了,小鸡子渐渐挺起,鼻子里哼哼唧唧的道,“婶子……你舌头咋也这么活泛呢?”

    “啊呸,婶子睡了多少年男人了,这点小技术还能难倒我?有屁快放,张老师还有什么地方比婶子好!”

    狗宝又瞅着屋顶酝酿起来:“还有……每次**张老师的时候,她都扯着嗓子乱喊。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死老师了……狗宝我要来了你使劲顶住……”

    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别人听见?”

    “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学大家都走光了,才拉着我躲到办公室角落里**。有一次被学校看大门的大爷听见了,他硬是把我撵走,把张老师拽到门房里**了俩小时。等张老师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浑身一股子汗臭味,还是我送她家的。”

    “该!叫她到处勾引男人!”

    狗宝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俩人又搂到了一起,狗宝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玉琴的**,小声道:“二婶,啥时候给我生个或者妹妹呗!”

    玉琴当场鼻子就酸了,她何尝不想生个孩子。可陪着二憨爷俩睡了四五年,二憨的几个发小也钻过她的被窝,可她肚子就是没有一点动静,例假月月准时。二憨她去县城大医院检查过,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么总是怀不上孩子呢?她叹了口气,勉强笑道:“别人估计不行了,恐怕还得我的小狗宝给我播种。狗宝啊,加把劲,帮婶子生个孩子呗?”说着,爱怜地摸了摸狗宝的小**。

    “没问题!”狗宝精神一振坐了起来,把小鸡子杵到玉琴面前,“看看,我又硬啦!婶子,来吧,狗宝帮你播种!我要从后面**你!”

    “行!”玉琴翻身趴在炕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一拍自己屁股蛋子,“**进来吧!”

    狗宝翻身爬上玉琴身子,膝盖把玉琴两腿撑开,**对准屄口,屁股一挺,白净的小****进了玉琴身体。

    雪白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雪白的大屁股,**沾满了炕沿。狗宝刚刚**了几十下,玉琴畅快的呻吟声就传出了西屋“……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死二婶了……”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第三章 红梅)
    第三章 红梅

    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

    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

    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

    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

    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

    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精致

    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因为太大,在衣服里

    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小心

    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红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

    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

    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

    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

    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就把他的**塞进了下

    身。头一**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顾不

    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归**,饿着我孙子我

    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那个家干什么!”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

    脱衣服?”

    红梅故意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死二婶了”

    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你媳妇呢!你听听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的舒坦坏了。”

    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我媳妇,我就**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肿着呢!”

    “活该!我叫你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青筋暴露的**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在嫂

    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从

    她略微红肿的**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乱七

    八糟的一堆。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

    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

    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

    早被他凶猛的**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弄,手里不忘揉捏着

    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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