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水灵,难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天生的白虎,干起来一一眼的看的清清
楚楚。你说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厚呢?”
红梅**里塞得满满的,刚舒服地吁了口气,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狗
日的嫌老娘毛多?滚滚滚,你爱干不干!”说着使劲推赵田虎的身子。赵田虎哪
容她胡折腾,嬉皮笑脸地压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抬一送,一下就把红梅那股子火
气桶了下去:“其实就是看的清楚,日起来也没多少滋味。还是老屄好,老屄败
火啊!”
“你才是老屄你你们全家都是老屄”红梅嘴里骂着,身子
却不由自地贴了上去,手扳着赵田虎宽厚的肩膀,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胯,闭
着眼享受着他的撞击。
老赵家男人**天生巨大,红梅生的晚,没尝过他爹那传说中的大棒子,可
赵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赵田虎屁股一压就顶在了她**最深处,顶得她浑身直
发颤。赵田虎抬胯时,那出奇硕大的**狠狠刮擦着她**里细密的肉纹,刮得
她几乎要尖叫出来。**插到红梅**最深处时,外面还露着一寸长一截。这一
截把他的阴囊和红梅的阴部隔了开来,这让赵田虎很不爽。可他又不敢使劲,生
怕一不小心把红梅给插漏了。收着劲日了半天,赵田虎累的跟什么似的,翻身下
了红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红梅笑了:“这就累了?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啊!”
“啊呸,我是不敢使劲,万一给你捅到嗓子眼怎么办。你上来自己动!”
于是红梅跨上了赵田虎的身子,扶着**,一点点一寸寸插入**最深处,
舒服得她直吸凉气。
赵田虎揉着她的**道:“到底了?”
“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红梅轻轻套弄了起来。
赵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怀里,两手箍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挣扎,猛一顶胯,那寸
来长的一截深深捅了进去。
红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一声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说我中看不中用?”赵田虎发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阴囊拍打着红梅的屁股啪啪直响。仅仅干了十几下,红梅就瘫软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声,眼睛翻白,**被他的大**插得上下翻飞,大股的**从两人生殖器
交接处喷了出来。她居然十几下就被赵田虎干的泄了。
赵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过枕巾来擦着湿漉漉的大**,威武得像是擦着
武器的将军。红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腿根直抽抽,两
瓣**被他干的都不拢了,露着里面嫣红的软肉。老半天,她才缓过气来,一
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死我了”
“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
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
开她两条白腿,**对准**,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
得更深入,**了三五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
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
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红梅的子宫。红梅只感觉阴
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
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精液都赵田虎
的**被堵在了红梅**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精液和**的混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
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
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
“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
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
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
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
的炕了。”
赵田虎一愣:“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
“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
还能受不了?”
“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
一号,正适!”
“”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更新第五章)
作者:lys8725
25年2月8日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第五章 王凤香
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块钱,个骚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月不拿家千儿八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
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儿米,以后谁跟着我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说吧,找我什么事?”
赵田虎又犯了愁:“本来思商议商议兰兰和狗宝的亲事,可你听听,你嫂子这破嘴,能让人说话?”
二憨当时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
赵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宝这兔崽子在学校里闯了祸,我爹去给人赔不是了。咋了?”
赵田虎道:“那什么,兰兰也在家。个死妮子不大听话,你好好调教调教。心疼着点,可别给我弄坏了。你爹不在就好,不准他碰兰兰。”
二憨当时就兴奋了,搓着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宝这邪孩子,净摸他二婶了,我也摸摸他没过门的媳妇。那个……你上哪儿去?”
赵田虎把烟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上窑,窑上新招了个会计,我去钻她被窝。愿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会来了。”
天快黑了,小卖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迈步进了后院。赵田虎媳妇王凤香还在那骂呢:“个烂屁眼的赌鬼,一天输了六多块!你他娘是多有钱?口口声声说再赌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赌钱就是日别的女人,我这一亩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该你快四十了没儿,活该!……”
“没儿说明种子质量不行,要不咱换换种?”二憨一把推开了屋门。
赵田虎媳妇王凤香半敞着怀,披头散发坐在炕沿上,骂的满屋子都是唾沫星子。闺女兰兰在一旁点着小卖铺的零钱。娘俩被二憨吓了一跳,兰兰最先反应过来,笑嘻嘻凑了过来,甜甜地叫了声:“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答应着,顺手把兰兰拽到了怀里,在她细腻通红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兰兰模样越来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叔家睡怎么样?”
“我才不去,”兰兰白了他一眼,苗条修长的身子却紧紧靠在他胸前,“你家都是喂不饱的狼犊子!”
王凤香骂了半天口也干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来了?”
二憨的手在兰兰稚嫩结实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笑道:“想你和兰兰了呗。”
王凤香瞪了他一眼:“少在这贫嘴,那烂赌鬼呢?”
“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兰兰狠狠摁住了,只好继续揉她的**。“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东西,牌桌上玩儿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撒米。男人嘛,活的是个面子。他撒了米,别人就得给他面子,虎哥再用他们的时候谁敢二话?好比养猪,得天天喂,到杀的时候才肥不是?”
听了这话,王凤香气顺了不少,说道:“那他就成天管头不顾腚?都忘了家里还有个老婆了。”
“过日子说白了谁管钱谁最大,哪个月窑上盘完了帐他不把大头给你?外面的女人终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了,你说是不?”
王凤香冷着脸道:“着我在你那里也算是个玩物?”
二憨急忙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咱两家什么关系,虎哥和我哥那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兰兰还是我家狗宝没过门的媳妇。咱俩更不用说了,我小时候就尝过你奶,那味道……再让我尝尝呗……”说着他就把她摁倒在了炕上,大嘴衔着她硕大的**,稀溜溜啃了起来。
王凤香被他舔得直痒痒,也不生气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轻点……兰兰还在呢!”
“那怕什么!”二憨嬉皮笑脸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妇,先让她见识见识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乐的时候心里有个底……”说着又咬住王凤香的**,顺着胸口一路亲了下去。
王凤香早被他亲得浑身痒痒了,忙不迭地道:“别亲下边……没洗澡脏……兰兰去把前几天进的香胰子拿来,娘稍微洗洗,别熏着你叔……二憨别亲那里……嘶我那娘啊……”
二憨和王凤香一阵亲舔扣摸,直看的兰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今年才十七,胸脯刚刚发育,那股燥热硬挺了她的**,直直地凸显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经圆了起来,撑得裤子紧绷绷的,小裤衩紧紧勒进肉缝,痒得她直想把手指塞进去。她的性经验不多,只和狗宝钻过几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记着狗宝那白嫩的**在她**里进进出出的那种畅快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兴奋,让她沉迷,让她不愿意离开马上就要将生殖器插入娘**的二憨。
兰兰极不情愿地来到南屋,拿了块新胰子,又倒了盆热水,吃力地端进屋。一抬头,两人已经叠压在了一起。王凤香敞着怀,胸罩推到了锁骨上,下半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紧紧箍着二憨的腰。二憨浑身脱得精光,一身黝黑壮实的腱子肉绷得紧紧的,一手着王凤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膝盖撑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凤香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人浑身都是汗,在电灯下闪着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动着,喘着粗气问道:“嫂子……舒坦不……”
“舒坦……舒坦死了……”王凤香极尽骚媚地倒吸着气,两手插进他的头发死死揪着,“别……别说话……使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