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
知道。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的是
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
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干啊!”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里。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我弄死你个**!”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
红梅**里**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梅**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被他**得扑扇扑扇的,
**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
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
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
二憨仅仅**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顶
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自己的屄,没想到他
把**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那里,又疼又脏!”
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抹在**上,屁股一
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
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
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来
随便你**,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没头没脑疯狂**。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
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二憨**了几十下就来了
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
不甘心就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
**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在两个洞里来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
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进**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
股,让**一次比一次**得更深。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起
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啊”
红梅正忘情地**,二憨突然拔出**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
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
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吧。”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
锤,“叫你**你不**,以后甭想进我被窝!”
“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谁不是** ”
“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把他的阴
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个娘们!”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
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
我娘**坏了”
“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
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
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
狂的**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
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的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两只
**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从来没让老爷们**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么爹从来不进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身子?”
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我和
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
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来了大憨大
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媳妇,天
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你!”
红梅刚发泄完的**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
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第四章 赵田虎)
第四章赵田虎
村东老孙家门口,忒毒的日头底下,开砖窑的赵田虎单手拖着个地排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