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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棉袄,趴在只剩了一条旧炕席的炕上。被褥也都被贫农团拿到大场院给分了。两

    人的屁股都打得变了色。花秀英的屁股和大腿上一条条伤痕经过两天后呈深浅不

    同的青紫色,相间着泛出黄色的皮肉。江玉瑶的整个屁股和大腿上半段,成了连

    片的猪肝色,相当吓人。

    她们又没有任何治伤的条件,只能自己咬着牙轻轻揉揉,试图揉开瘀血,其

    实无济于事。好在贫农团还讲政策,不但没有给他家断柴禾,也没有断粮。她家

    原先的三个丫环,跑了两个,一个和还住在她家的「打头的」(领头干活的长工)

    睡到一铺炕上,根本不来侍候了。这两天都是花秀英硬撑着煮些高梁米粥给

    剩下的四口人填肚皮。可江玉瑶只喝了点米汤,吃不下几粒,她根本吃不惯的高

    梁米。

    孤店子来扫堂子的五架爬犁冲进桦皮厂时,本地的贫农团先已得到县里的指

    示,并没有发生冲突。本地的贫农团已经陶醉在挖三家大财浮财的胜利果实中,

    并不介意外屯的「阶级兄」再来分一杯羹了。其实他们估计也再分不到什么羹

    了。所以贫农团的正副团长都出来接待「扫堂子」的队伍。和于小三切握手,

    动介绍三个大户的情况,并领他们先进了江家大院,拿这家首富先开刀了。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江家的老三和老四,一个二十,一个十八,听说又来

    了一帮带了枪的「红胡子」,慌忙裹上棉袄,套上棉裤因为他们在受刑后也

    没了里面穿的衣裳和内衣内裤,就剩了滑壳的棉袄棉裤。而且比女的家属更晦气

    的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连棉鞋都没收了。光着脚跑到前院,给「红胡子」们

    跪下,吓得乱抖。

    当然,无论他们怎样诚惶诚恐地表示对贫雇农的服从,赌咒发誓地哭喊再没

    有浮财可挖,还是被大伙拥进后院宽敞的上房,照例剥光了衣裤,双臂绑上扁担,

    再次拷打起来。一直打到老四终于熬不过打,又说出了光复时在中央军任上校的

    老大家,给老父留下的一支匣子枪和五十发子弹所埋的地方。这成了孤店子贫

    农团的第一项胜利果实,把本地贫农团的两位团长看得眼里直冒火,也无可奈何

    了。

    接着,这伙人又闯进了东厢房。两个女的已经慌慌地穿上了裤子,站在炕沿

    跟前,低着头战栗不止,等待着难逃的厄运。于小三头一眼先看到一头乌亮长发

    的花秀英,心里一动。可马上被江玉瑶脚上穿的白力士鞋吸引了注意力。他在新

    京(长春在伪满时的称呼)打短工时见过露着胳膊和大腿的年青女运动员,就是

    穿这种白鞋的,那种青春靓丽的样子给他留下永久难忘的印象。

    所以一见这鞋他就像身子过了电似的颤了起来,这双鞋虽然已经穿旧了,但

    是在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的衬映下还是非常的打眼!从这双鞋又向上扫到江玉瑶

    蓄着刘海披着短发的俊美脸庞,他就完全把花秀英撇一边了。马上决定今天无论

    如何头一要紧的是把这个女娃抢到手。

    不过,他还是先拿花秀英开刀,先把这个有一双媚眼的「戏子」剥光了身子,

    用麻绳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把两只丰满的**勒得更加突突的。在背后穿

    了吊绳,高高吊在房梁上,吊得双脚离地一尺多,花秀英很快就痛苦地嚎叫起来。

    于小三扫了一眼她的屁股和大腿,啧啧连声说:「这小娘们的下身打得也太

    厉害了,我都舍不得再打了!」便叫手下拿来来时准备好的一把线香,挑出二支,

    用火柴点了,吹吹旺,拿到花秀英眼前,说:「看见没有?不招出财宝来,就使

    这烧你的**!」花秀英使劲摇着头,叫:「不啊!不!不要烧啊!不要啊!」

    但于小三得意地把吹掉香灰的香点到她两只**的下方,使她极叫起来。扭

    曲着身子,乱登着光脚丫子。小伙子们都哄笑起来。

    在线香的反复烧烙下,花秀英吃不住劲,里里拉拉泚了一地的尿!终于招出

    了她打算逃命时带的几个金镏子和二十个袁大头。是她不断变换地点,最后藏在

    炕头的一块活动的砖头后面的。她被松了吊绳和绑绳瘫在地下,光身子受着好些

    贫农团小伙的亵弄,狼狈不堪。

    轮到江玉瑶也被剥光了站在地下,于小三没忙着给他上刑,贪馋地打量着她

    匀称面苗条的身子,品尝她羞怯而畏缩的表情。他先贪婪地捡起她脱下的白力士

    鞋,仔细端量这种使他神魂颠倒的鞋子,又摸摸她连片紫胀的屁股,说:「啊呀

    呀,你这腚瓜还能抗得住再打呀?我看倒是用这胶皮鞋底子再扇上一顿适,指

    定不能破皮出血的。」

    她被他摸着屁股,本来已经羞红的脸蛋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于小

    三用食指的指节钩着她的下颏逼她抬起头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

    她臊得不知所措,使劲地摇着头。于小三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上的两条弯

    弯的眉毛,又打量了她平滑而白嫩的下腹和紧紧闭的阴部。两手捏着她两个乳

    晕粉红而**像葡萄般的**,先搓揉了一番。

    于小三认为她还是处女,哈哈一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便

    揪着她的头发拉到炕边,把她上身按在炕上,屁股撅在炕沿上,用胶皮鞋底子开

    始扇打她的肿胀变色的屁股。

    啪嗒!啪嗒!啪嗒!

    他抡圆了胳膊不慌不忙地作践她虽然肿胀变色、但比花秀英小巧而更加诱人

    的屁股。江玉瑶这个娇生惯养的闺女根本经不起打,一捱打就尖叫起来。不

    停地扭动着屁股,两只光脚丫子踢蹬出种种花样。使围观的那帮小伙子兴奋不已,

    怪声喝采!淹没了她柔婉的号痛声。这真是个群众性的节日啊。

    可怜的女学生屁股又被作践了一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什么也招不出来。

    哀告道:「爷爷啊!我在学校念书,家里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打死我也说不

    出有啥值钱的东西藏在哪里呀!饶过我吧!求求你们啦!」

    于小三拿她的屁股过了一番瘾,又轻薄地摸着她打得发烫的屁股,说:「啊

    呀呀,打你这样的屁股,真有点不忍心啦!可你什么都不招,哪能饶你呢?」于

    是又换了一种刑法使竹筷子夹她的手指,也就是从前衙门里审问女犯人的拶

    刑。

    江玉瑶跪坐在地下,两手十,被于小三用五根筷子夹在她四对手指根部,

    直接用手攥着两边竹筷的两端,起劲夹她的八根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

    娇滴滴的女娃,真把江玉瑶疼得死去活来,杀猪似的嚎着:「天爷啊让我死

    了吧!」尿了一地的尿。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乱晃着头,一头的汗,

    疼得脸腊黄腊黄。

    于小三怕她死过去,便松了手,让她喘喘气。逼问她:「这知道厉害了吧?

    再不说,就一个劲夹!那能让你死?就是要你活受罪!「

    江玉瑶一面喘一面呜呜痛哭;「55555我真不、不知道有、有啥值钱的

    ……5555我就知道……我、我爹在我出生时,在、在后院丁香树下埋、

    埋了一坛子人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555555那也不值钱

    啊。

    555555……「

    于小三听了就指挥手下到院子里看,后院已经挖了多处,丁香树下倒还没翻

    动过。便七手八脚把冻土挖开,果然有一坛泥封的绍酒。坛子底下竟还压着一对

    凤凰形的金头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女儿添彩的。

    于小三拿着这对凤钗,屋向趴在地下还在哼哼的江玉瑶夸耀说:「看看,

    这多值钱?比你小妈招出的金镏子不知值钱几倍!」江玉瑶看了一眼,慌忙说:

    「我爹只跟我说埋的酒,别的我实在不知道呀!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

    啦!」爬起身来,向于小三捣蒜似的磕头,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人磕头。

    这帮「扫堂子」的在江大善人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头,便又对

    另外两家财下了手。一个胡大马棒是伪满时当保长的。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

    个儿子也没生出来,却有三个女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还没出嫁。另一个田

    大胖子,家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在胡大马棒家的最小的

    小老婆那里,又逼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逼出了也是她最

    后的家底金镏子和袁大头。别的东西,因为「正」地本人和老伴都在本

    屯贫农团监押下,也就榨不出多大油水来了。可让本屯贫农团的两个团长没料到

    的是,孤店子来的阶级兄临走时提出,因为地老财的压榨,他们屯有好多穷

    棒子至今还娶不上媳妇,打着光棍,桦皮厂的老财有这么多的小老婆和大闺女,

    也该分给孤店子的阶级兄几个。而且指名要江玉瑶和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

    田大胖子的女儿。这几个其实都是于小三相中最有姿色的。他还很有分寸地留有

    余地,并不一古脑儿全端,桦皮厂的贫农团还没往分小老婆、大闺女上想呢,这

    给他们开了一条思路,也就不太计较,同意孤店子来的阶级兄把人带走。而且

    还很慷慨地奉送了四条棉被,把这四个已经没收了内衣内裤的女的,在棉袄棉裤

    上再裹上棉被,以防在爬犁上顶风冒雪,冻出个好歹来。

    临动身时,桦皮厂的贫农团长虽然对江玉瑶这样的美人儿被孤店子捷足先登,

    有惆怅之感,但看到五架爬犁还都空空如也,便忽发豪兴,一摆手,让这帮阶级

    兄可劲往爬犁上装那三个老财家的柴禾,每架爬犁都装得满满的,便满载着桦

    皮厂阶级兄的革命情谊,胜利返孤店子了。

    (二)

    江玉瑶裹在棉被里被爬犁拉到她完全陌生的孤店子,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个

    屯的土改头号功臣于小三的应得奖品。于小三已经住进了这个屯里最好的房子

    小财骆家海的独门独院。但要比起她自己家来,实在是天上地下。

    江玉瑶既然被于小三占有了,他倒也知道怜香惜玉,并不马上便要成婚。而

    是在他家养了半个月的伤,等手指和屁股、大腿上的青紫伤痕都褪了,他和他们

    贫农团的四梁八柱一起胡吃海喝了一顿,才跟江玉瑶圆了房。

    于小三家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张氏,还有个比江玉瑶小一岁的妹妹于小花。

    都已经用财家分来的衣裳鞋袜打扮得像模像样,可举止却还脱不了穷人家

    的土鳖气。见于小三娶了大财家的娇闺女,生怕她在这个家里安不下心,放不

    下身段,变着法子要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由他们呼喝。江玉瑶落到这个境地,

    也只有听她们母女的摆布了。

    先说穿着,小花看上了她穿来的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成婚后,就用自已穿

    的一身很土气的花棉袄、花棉裤换了去。大冷天的不给她棉鞋穿,还让她光脚穿

    那双白力士鞋。要她上院子里抱柴禾,雪地里一踩,鞋就得湿,屋里多久也捂

    不干。

    再说吃喝,有一点大米白面和荤腥,先得尽于小三和婆婆享用。她得站在地

    下伺候三个人吃完了,才能啃个凉大饼子、剩窝窝头,就点残羹、咸菜,勉强填

    饱肚子。

    小户人家的一应家务活,她得一样一样从头学起。除了针钱活她还有一点基

    础,在女中也上过这方面的课;此外一概都完全是生手。有一样做不好,那就准

    得捱打。于小三不在家,婆婆就叫小花来打。于小三在家,婆婆就让于小三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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