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
活干得还挺利呢!「
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
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么。」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很晚才家。玉瑶干了一天的农
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小三到家时,她正梦
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肩上
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
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狂喷……
于小三好不容易憋到散会匆匆赶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一面奔炕前,
一而就脱衣裳。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
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
愣住了。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
三角形的下摆已经湿了一片,把她翻过身来,屁股底下的褥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显然,这是玉瑶在睡梦中和这个「冲哥」缠绵的结果!于小三暴怒了!揪着
被他刚拨弄醒的瓶玉瑶的头发,使劲地晃她的头,逼问她:「不要脸的东西!冲
哥是谁?谁是冲哥?梦里还卖你的騷屄!谁是你的冲哥?说!!」玉瑶清醒过来
时,就明白大事不好了。褥子上的大滩**,是无法抵赖的罪证。她在梦里喊的
「冲哥」,又偏偏让于小三听到了。这下,于小三可不是使白力士鞋鞋底来打她
的屁股了。他拿来一条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把只系个兜肚的玉瑶拽下炕,
吊到门框上。找来赶驴的小皮鞭,朝她光身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细细拷打起来。
劈!
「谁是冲哥?」
啪!
「冲哥是谁?」
劈!
「不老实说,就揍死你这个臭婊子!」
啪!!
「说不说?!」
她的后背暴起了一道道红棱子,疼得不停的打转转。只好招出了「冲哥」叫
胡冲,是在吉林市认识的男中学生。再追问,她知道要再说出胡冲加入国民党军
队,事情就更大了。只是断断续续又招出和胡冲怎样认识,怎样一起打羽毛球,
准备一起考大学的事。于小三问她胡冲现时的下落,她只推说兵荒马乱的,她也
不知道了。
江玉瑶被于小三打得吱哇乱叫,呜呜直哭,把她婆婆和小花都吵醒了。她们
看了湿了一大片的褥子,都对玉瑶十分气愤。说她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不想
跟于小三好好过日子。也张还要对玉瑶严加拷问。于是,就搬来一条长凳,
把打得身上一条一条鞭子印的玉瑶拦腰捆在凳上,让于小三抡着扁担打玉瑶已经
打伤了的屁股和大腿。把玉瑶打得杀猪似的极叫。
于小三说,江玉瑶的大哥是国民党的军官,现在在沈阳,离着挺远,是不能
来救她的了。吉林市有不少富家子,跟着国民党军队跑到长春去了,离得近,
江玉瑶做梦都想着胡冲,是不是也参加了国民党军队,盼着他来救她?这下,江
玉瑶更害怕了,熬着刑不肯招认。于小三也怕把江玉瑶打坏了,看着肿起老高的
屁股和大腿不能再下手,就把玉瑶从凳上解了下来,拿来一把竹筷子,又要拶玉
瑶的手指。
玉瑶在桦皮厂家里就被于小三拶过的,知道拶指的厉害,没等再拶上,就一
五一十的全招了。
于小三说:「我知道了,你跟我过这些日子,心里还是盼着你的情哥哥来搭
救你呢!我这家里容不下你这个千金小姐,我这就休了你,把你发桦皮厂,让
桦皮厂的贫农团来斗争你,才是正经!」
(四)
孤店子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关帝庙,解放后砸了关帝像,改成了贫农团的团部。
庙门口有一个挺大的月台,可以唱大戏。现在,贫农团的革命法庭就设在月
台上。
要开一个对江玉瑶的公审大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都想看看这个有名的
俊俏女子公开受审的场面,天一亮,远近各屯的人们都聚到庙前的月台下,不久
就聚了黑压压一大片。
在庙门外的月台上,摆放了三张审案。两旁的两张斜着放成八字形。台下的
观众议论说,这和「三堂会审」戏里的公案摆法是一样的,准有好戏可看。
等到太阳照进庙门里边时,三位审案人员鱼贯而出。审的是县里来的罗副
县长,穿的没有领章的军服,带副眼镜。陪审的一个是孤店子的民兵队长,一个
就是支部书记于小三。他们就座后,又出来八个精壮的小伙子,分两边站好,靠
近审案的两个拄着用扁担改成的毛竹子,另外六个都拄着漆成红黑两色的水火
棍。煞是威风凛凛。那个眼镜县长一拍惊堂木,喝一声:「把女犯人江玉瑶带上
来!」好戏就开场了。
江玉瑶从庙门里被两个端着「套筒子」枪的民兵推了出来。她从于小三家被
赶出来后,在关帝庙的厢房里送了三天,被套上了一面专门为她新打的大木枷,
枷面上贴了两张纸条,一条是「地狗崽子」,一条是「通奸犯江玉瑶」。
为了过堂上刑的方便,她已经被剥光衣裤,只剩了她自己做的那个红兜肚,
脚上还是那双己经不太白的力士鞋。因为只系了一个兜肚,她苗条而凹凸有致的
身子完全露了出来,再加上虽然憔悴而仍然俏丽动人的面容,给全场观众一种强
烈的震撼,马上引起了骚动。
她被带到审案前方,被民兵猛踢膝窝跪倒在月台的方砖上。报过了姓名、年
龄,眼镜县长就问:「你是不是睡梦里还喊着你野男人的名字,把骚汤子淌了一
炕?嗯?!」而且马上让一个民兵把她淌了一大片污渍的褥子当作物证,向台下
观众展示一番,场上登时一片哗然。
江玉瑶只好低声应「是」,想起因为于小三天天没日没夜的**她,才使她一
夜没捱**就梦里也出这么大的丑,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泻下双颊。眼镜县长拍案
怒喝道:「这样不要脸的东西!做梦还跟野男人通奸!先给我掌嘴四十,再拉下
去重打二十大!
于是,在二十世纪的革命法庭上,就重现了前清衙门里残酷刑虐女犯人的情
景。带枷跪在审案前的江玉瑶,被一个民兵揪着头发,使她的头部无法转动,另
一个民兵摘下她脚上的两只白胶鞋,一手抓着一只,对她娇嫩的双颊左右开弓掴
打起来。一面打一面斥骂道:「哭啥?做梦都想着卖屄的下三滥!屈你啦?这是
罪有应得!」亳不留情地把她泪水打湿的脸蛋打出脆亮的啪啪声。
台下兴奋的观众,一齐数着数:「十九、二十、二一、二二、……」被打得
头昏眼花的江玉瑶连叫痛都来不及,只是张着小嘴直喘。俏脸蛋很快就红肿起来,
打完后拉到案前验刑时,平添了更多的艳丽。
接着,玉瑶被民兵拖到月台前沿,面朝台下,荷枷按趴在台上。由两个民兵
用「水火棍」交叉着压住她的腰部,一个民兵握着她双踝拉直她的双腿,两个民
兵便用扁担改制的毛竹大,左右交替痛挞她光赤的屁股和大腿了。
玉瑶的两只手被枷在枷上,三十多斤重的大木枷压得他上身难以转侧。腰腿
又被压紧,只有任凭屁股子肆虐。台下有人议论说:「这就叫' 鸳鸯大,厉
害着呢。这贱货的屁股准得打开花。她三天前被于小三打的伤还没好,哪里能抗
这么打呀。二十大下来,本来满布着青黄色伤痕的股腿又添了一道道鼓起的红
印,有两道红印的边缘已经渗出了鲜血,形成可怕的血口子!
她疼得一头大汗,在啪啪的子声中狂乱地颠扭着屁股,嘴里习惯性哭喊着:
「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啊!」越喊越凄惨,可围观的群众都认为她是罪
有应得,活该打得骚腚开花。
捱过屁股子后,她又被拉到案前,再由民兵队长审问奸情:「你跟胡冲什
么时候开始通奸的,睡过几?」玉瑶屁股大腿上火辣辣地痛,痛得全身不住地
抖。连忙分辩道:「没,没有哇!我跟胡,胡冲,没,没有睡过觉呀!」
民兵队长也一拍惊堂木,喝道:「可恶的刁妇!睡梦里都惦着跟胡冲胡搞,
还敢抵赖?给我上夹棍!夹!」
行刑的两个民兵便把水火棍交叉着支在月台上,把她的两只**的踝部放到
木棍的空裆间,一人把着一根棍子的上端,用力向下压。玉瑶马上疼得极叫起来:
「嗷!」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无可奈何地转动枷。马上有另外的民
兵来把着她的枷,制止她的挣扎。台下的哄笑和怪声叫好,淹没了玉瑶的惨号。
这样夹了一阵,队长摆手停了刑,又问:「这知道革命法庭刑法的厉害了
吧?还不从实招来?」玉瑶疼得混身是汗,**的后背上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还是大喊:「我真没跟胡冲睡过觉啊!冤枉啊!」
民兵队长又一拍惊堂木,喝道:「据于小三于书记揭发,你当初跟于书记成
婚时,就没有见红,说明你早就不是处女!你没跟胡冲睡过觉,那跟那个野男人
睡过觉啊?说啊!」
事实是,江玉瑶成婚之夜,于小三和他的拜把子兄们,胡吃海喝了一顿,
一个个都酩酊大醉,一起都发了野性大闹洞房。于小三要显示自己的「义气」,
放任他的四梁八柱对江玉瑶肆意亵狎玩弄,他自己又醉得一塌胡涂,竟然让不止
一个拜把子兄先把玉瑶实际**了。
玉瑶哪见过这种阵势,黑灯瞎火中也说不清是谁先**的她,她也知道要如实
招供,只能带来更恶毒的刑法。正在犹豫中,却又被上了夹棍,疼得又是嗷嗷直
叫,气都喘不上来,登时屁滚尿流,尿液从光大腿上泻到月台上,更使台下的观
众哄笑怪叫,兴奋不已!
玉瑶总算吸了一口气,大叫道:「别夹啦!我全招呀!」头一搭拉,
就痛得休克了!
玉瑶被凉水泼醒过来后,只求不再受刑,要她招什么她就招什么。先是承认
了在吉林上女高时和胡冲就有奸,后又把于小三教会的种种**姿势都说成是和
胡冲通奸时所使用。最后一共承认和胡冲通奸三十次以上。本来一个清清白白的
女高中生,就屈招成了真正的大破鞋了。
民兵队长虽然正是她新婚之夜闹洞房的领头人,既然她向自己身上泼这么多
的脏水,他们**黄花闺女的罪恶行径自然就一笔勾消了。他就很威风地又是一
拍惊堂木,怒喝一声:「臭不要脸的小娼妇!给我拉下去再重打二十!」可怜
的玉瑶!又一次被拖到月台前沿,朝向台下的观众,和枷按趴在砖地上,刚捱过
打的屁股和大腿又一次遭受毛竹大的蹂躏!她已经被一次次酷刑摧残得精疲力
尽、失魂落魄了,哪里还能经得起鸳鸯大的毒打?只打了不到十,就在台下
观众喧闹的数数声中,脑袋一耷拉,昏死过去。但审官并不肯饶过她,叫民兵用
一桶桶凉水把她浇醒过来,又在她打得花红柳绿的屁股和大腿上也浇了两桶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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