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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至于婆婆随时随地扇她耳光、凿她脑门、揪她耳朵、拧她后脖颈,那就更是

    家常便饭了。还有一种惩罚办法,就是罚跪:罚门槛。有时头上还得顶半块砖。

    再说于小三,他这个人的淫劲特大,有时大白天来了劲,也立马就得干上。

    也不一定要上炕,逮着哪里就是哪里。而且他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逛过窑

    子,知道一点窑姐的**方式,便要江玉瑶一样一样学着做。做得不称他的心意,

    那就要打。所以,他不但平时因为江玉瑶做家务活出了错要打江玉瑶,他妈看江

    玉瑶来气了要打江玉瑶,就是在**江玉瑶时不称心了也要打江玉瑶。

    因为在江大善人家起出了黑枪,「善人」的画皮就撕了,送到乌拉街在公审

    大会上枪毙了。才三十二岁的后房受尽肉刑和奸污后,分给了杜家的打头的,投

    井自杀了。家里扫地出门的江玉瑶什么依靠都没有,只能在于小三家苦熬了。

    转眼到了春天,地上的雪化尽了,屯子里泥泞的道路被春风一刮就干爽了。

    这天一清早江玉瑶就捱了打,起因是抱的柴禾有点湿,一烧就冒了一屋子的

    烟。于是她就被婆婆喝令跪在她跟于小三睡的东屋的炕跟前,叫于小三来打。这

    家的地就是里屋也不铺砖的,穿着白力士鞋的江玉瑶往地上一跪,就习惯性的把

    脚尖顶在地上,以免地上的土脏了白帆布的鞋面。于小三也就很熟练地摘下她的

    一只鞋,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撸,风快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敲打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江玉瑶也就习惯性地扭着腰,在炕沿上左右摇摆着屁股,把握拳的两只小手

    交替擂打着炕席,可怜地叫唤着:「爷爷啊!别打了呀!我再不敢了啊!我

    改呀!555555……」于小三已经把用胶皮鞋底揍她的光屁股作为一种乐趣了,一

    边听着鞋底击肉声和她哀婉的哭叫声,一边看着她两片浑圆的屁股扭过来扭过去,

    成了他的一种癖好。所以,打了一阵子,就停下,用手摸着她变红发烫的屁股,

    仔细地察看一番,按揉一阵,又再打上一阵。

    因为在捱**时也经常要被打屁股,江玉瑶在被打屁股时已经习惯性的会**

    流出**。产生性兴奋。而且是在胶皮鞋底打光屁股时反应特别强烈。很快,炕

    沿就湿了一片。她的鼻翼扇动着,开始微微喘起来。打她的于小三很快就觉察到

    她的异样,立马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插进她的**,尽情捣弄起来。

    而且还用手里的白力士鞋的鞋底,抽打她的脸颊,还亲暱地斥骂道:「臭不

    要脸的小母狗!骚腚一打就起兴,以后不许再叫我爷爷,再叫就打烂你的骚

    腚!要叫我亲亲好哥哥,听见没有?」江玉瑶一边喘着,一边叫着「亲,亲亲,

    好,好,好哥,哥呀!我都改呀!我全,全听你的啊!」在他的身子下面迎

    他狂暴的**和揉压。

    最后他们俩人都提上了裤子,掀起门帘到外屋地时,见到的是小姑鄙夷的眼

    光,江玉瑶还被婆婆兜头打了个满脸花,喝骂:「小狐狸精!捱着打还勾引男人!

    上门槛跪着去,不准吃早饭!「她被罚一直跪到他们都吃完早饭,才叫她起

    来刷碗、糊猪食,喂完猪又得到井台去挑水。一刻不能消停。直到午间伺候他们

    吃完饭,才让吃了一个窝头,呷了半碗凉汤。

    当了屯里支书的于小三下午出门办事去了,她婆婆和小姑在西屋睡午觉,而

    她却被勒令学着纳鞋底。她靠着窗台坐在炕上,吃力地用锥子扎着鞋底,使劲抽

    着纳底的麻线,这机械而乏味的劳作,催动她的困劲,不久就萎在墙角睡着了。

    婆婆和小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在睡,抓着了她「偷懒」的实据,当然不会

    放过整治她的机会。于是,江玉瑶被剥得只剩一个她自已缝的兜肚,跪在门槛上,

    等着于小花来打。于小花拿来赶驴的小鞭子,在她光滑的后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遭,

    说:「这屁股还是留着让我哥来打,我不打你屁股了,打你的后背吧。」就在她

    的白嫩的背皮上抡开了鞭子。

    这背上的肉没有屁股上厚,鞭子打下来,火辣辣地比打屁股痛得多了。每一

    鞭都抽出一道红印子,疼得玉瑶扭着身子一声声哭叫:「哎呀!疼死我啦!

    我再不敢啦!55555 ……我都改啊!

    而她婆婆则拿着她没纳完的鞋底扇她的双颊,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

    边打边训斥着:「你吃我于家的饭,就得好生做我家的活!好好改改你财闺女

    的臭毛病。一说' 再不敢啦' ,' 都改啊' ,一又犯老毛病!一捱

    打,总也不长记性。小花,给我使劲打!」

    母女俩把玉瑶好一顿作践。玉瑶的双膝在门槛上硌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用双

    手撑在地上来减轻痛苦,最后捣蒜似地向她俩磕头求饶。

    于小花终于打累了,才让她穿上衣裤,跟她到牲口圈里去铡草,铡完草又派

    她去劈柈子。劈完柈子又是喂猪食,支使得她忍着背上的鞭伤团团转,累得身子

    要散架似的,却再也不敢歇一歇。才在于小三来,伺候他们娘儿仨吃完晚饭后,

    恩准吃了两碗苞米面糊糊,结束了这一天的「改造」生活。

    可到了夜间,她又遭受了新的苦难。于小三发觉了她背上的红痕,行房时不

    要她采取仰天躺着的姿势,要她学一种他在窑姐那里学来的「倒浇腊烛」的姿势,

    骑坐在于小三身上。她完全不习惯这种行房方式,不知怎样使于小三获得性满足。

    惹恼了于小三,便又跪在炕上,光着屁股捱了一顿胶皮鞋底。直到她在一下

    下鞋底掴打下,照于小三教的方式上下颠耸身子、并进行推磨式摆动,才在重新

    交时使于小三比较满意。可到于小三尽兴,让她可以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三)

    转眼到了春耕种地的时节。于小三本来对农活不在行,当了支书,自有人来

    帮他翻地、送粪、下种。只是到了间苗时,老婆子领着小花和玉瑶下了地,玉瑶

    又得学着干农活了。好在只是用手锄间苗除草,不是累活。可是老婆婆要作践她,

    不准她蹲着,必须弯着腰干。还让她和小花各干一根垄。小花是干过这活的,当

    然比她干得快,便说她有意磨蹭,想偷懒,揪着头发拉到地头就是一顿揍!

    小花已经学会了她哥打玉瑶屁股的方式,叫玉瑶自已脱下一只鞋来,光着一

    只脚,站在地头,大弯腰,两手扶着小腿梁,撅起屁股来让她使胶皮鞋底抽打。

    打不几下,觉得隔着棉裤打不得劲,就把她裤带解了,褪了棉裤只剩一条衬

    裤打。

    又打了一,还觉得不得劲,又把她自已缝的衬裤也扒了下来,光着屁股打。

    玉瑶是头一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光屁股,虽说邻近地块里干活的人不在跟

    前,也臊得脖根通红的,眼泪哗哗地淌。但一点不敢反抗,只是可怜的小声哀求:

    「我再不敢了,我改我改!好妹妹,我好好跟你学,我再不敢了,饶饶我吧!」

    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出更大的丑。

    小花对玉瑶倒也并不想过分的作践,毕竟都是年轻的女子,小花对玉瑶总是

    有点同情和可怜的意思。何况玉瑶还能教她做时新的衣裳,帮她做她不知道的发

    式。她打玉瑶完全是为了显示她的威风,她在家里高于玉瑶的地位而已。所以打

    了一阵,见玉瑶一个劲的服软,也就不再打了。

    接着再干,玉瑶生怕干得慢了再捱打,心里便慌。一慌就出错,一连锄掉了

    好几处应留的苞米苗。她用土培着,想掩饰自己的过失。但锄完一根垄后,再

    头望,锄断了根的苞米苗叶子就蔫了。

    婆婆看出来了,就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披头盖脸的打了好几个大嘴巴。说:

    「你存的什么心?把苗都间没了,还用土培着。你是不愿意嫁到我们小户人家来,

    想要叫俺家收不上粮食,吃不上饭哪?你一个地闺女,使这种阴招破坏生产!

    是不是想报复呀?小花过来!给我好生教训教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屄娘养的

    小妖精!「

    于是,江玉瑶又被拉到地头,这一次干脆逼她脱下棉裤,依然是两手扶着小

    腿梁大弯腰站着,脱了一只鞋,内裤腿到膝部,光着屁股又捱胶皮鞋底叭叭地揍!

    玉瑶又是念叨着「再不敢了,我改我改的嗑儿,」痛哭流涕求饶。一直打到

    两片屁股通红发紫了,才放她起来,穿上棉裤,继续干活。

    傍晌,她们母女俩人家去吃午饭,把玉瑶留在地里,说是不锄完这块地,

    不准家。

    江玉瑶一个人留在田野上,春天的阳光已经很有暖意了。远远望去,看不到

    还有人留在田地里干活,屯子里的房子和树在远处形成一片紫褐色的阴影。已经

    相当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总算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独自享受大自然

    春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

    她的活,家少不了还要捱打。不过从进于家以来头一不受人监管独自行动,

    心情自然就有轻松之感。便不顾打了两次的屁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

    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

    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

    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白发老父

    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

    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

    招致恶毒的打骂。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

    老父,也为她自己!

    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

    力士鞋的鞋帮上了。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上的泥土,重新穿

    上了鞋。这鞋又使她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他叫胡冲,

    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后来常常相约

    到公园打羽毛球。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

    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

    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

    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暴的蹂躏。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又怕再弄湿

    了鞋,很利地一抹眼泪,不哭了。

    她继续间苗,蹲得腿酸了,便跪着一步一步挪地方。只是碍着屁股痛,不敢

    坐一坐。日头还挺高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把一块地的苗间完了。半跪半坐的侧着

    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

    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家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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