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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继续开打!她已经没有精力再高声号痛,每捱一只是发出哀婉的惨呻,几乎全

    裸的身体微弱地抽动着,捱完了这二十,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暴肿起来,血口子

    不止十处了!

    这时,于小三站起来走到台沿,指着被趴在砖地上苦苦呻吟的的江玉瑶说:

    「这个下流的臭婆娘!当初我没看清她丑恶的本性,只贪图她的美貌,娶了她,

    是中了地阶级祸害贫雇农的美人计了。丧失了革命立场。现在我向老少爷们宣

    布,我跟这个屄娘养的破烂货彻彻底底一刀两断!我于小三坚决革命到底!」

    最后,眼镜县长又问匐伏在案前、痛得浑身一阵阵哆嗦的江玉瑶:「你现在

    是不是盼着胡冲带着蒋匪军来救你,盼着国民党来,盼着变天哪?」江玉瑶虽

    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还是明白这是非常要害的问题,迟疑着不敢答。

    眼镜县长一拍惊堂木:「老实说!不说就给我拶起来!」

    江玉瑶知道自己是经受不了拶刑的折磨了,心一横,一甩头发,向着县长吼

    道:「是!我盼着变天!我恨,我恨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爹,糟害

    了我!我恨死你们这帮禽兽!你们松毙我吧!我做鬼也要找你们算账!报仇!!」

    对于江玉瑶这番发自肺腑的招供,眼镜县长倒没有发怒。他站起来对全场观

    众提高了嗓门说:「乡亲们,大伙听清了没有?这是这个地狗崽子的心里话!

    被打倒的地阶级人还在,心不死。我们千万不能忘记他们还想变天。现在

    蒋匪军还有十多万军队被围困在长春,南面沈阳还有几十万蒋匪军。我们只有积

    极支援前线,踊跃参军,早日彻底解放全东北,才能保卫我们土改运动的胜利果

    实,让地阶级的残余势力永远变不了天!「

    他又对江玉瑶说:「我们不会枪毙你的。要留着你当革命群众的活教材。我

    们还要改造你的思想,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只要你今后痛改前非,接受贫

    雇农的监管,好好劳动,洗面革心,是有出路的。」接着他代表革命法庭宣判对

    江玉瑶处以枷号半月,递决一大,解送桦皮厂交贫农团监管改造的惩罚。

    江玉瑶就在一片口号声中被送关帝庙里去了。

    可怜她不但屁股和大腿被打得皮开肉绽,涔涔流血,而且两条小腿的踝部被

    夹棍夹伤,难以行走。所以,当她被套上两只鞋子后,扛着大木枷根本站不起来。

    是两个民兵架着她,双脚在砖地上拖着,送进庙里的。

    眼镜县长又把和江玉瑶一起从桦皮厂抢来的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和田大胖

    子的女儿叫上月台来,当面分配任务,规定她们要在半个月里轮流给江玉瑶

    送牢饭。而且胡大马棒的一个小老婆本是丫环出身,针线活不错,要她用红布给

    江玉瑶做一身牢衣牢裤。还要用白线在前胸后背各绣一个大大的「淫」字,要她

    穿着这身衣服记着自己犯的罪。还规定她们要开导她老实服刑,如果有自短见

    的事发生,就找她们仨是问。

    (五)

    玉瑶在被罚枷号的半个月里一直关在关帝庙的厢房里,真是遭了大罪!

    先说关押的三大苦:头一苦就是没日没夜要戴着三十来斤的大木枷。她受了

    重刑,一身是伤,还要扛大枷,真是雪上加霜。屁股打烂了,坐不能坐;枷面又

    长又宽,躺又躺不下。双手都钉在枷上,吃东西要人喂,解手蹲坑要人扶着。新

    打的枷颈孔边缘都是毛刺,过堂上刑时就把脖根磨破了,稍一触碰就痛得钻心!

    第二苦是因为屁股打开了花,就不让她穿裤子,成天光着屁股出丑。她其实

    已经不出乎出丑不出丑,可是天还没有入夏,夜里还是很有寒意,可怜她常常冻

    得一阵阵的颤抖。

    第三苦最说不出口因为全屯的男人都贪恋她的美貌,既然当众招认是大

    破鞋了,每天天黑都有人排着号等在关帝庙外要**她。因为她戴了枷,没法仰天

    躺着捱**,便让她狗趴式捱** 有时一夜要捱****。

    这倒也有两样好处:一是,谁都不愿意贴着打得血淋淋的屁股来**她。所以

    过堂的当天下午,看押他的民兵就给她上了不知哪些淘来的前清衙门里用的治

    伤的药,那药属于败毒生肌的,相当好使。不到三天她的屁股和大腿就基本平复

    了,使她少受了不少苦。

    而且,在以后决打大时,掌刑的注意分寸,不再打得破皮出血,对她未尚

    不是好事。而且每个晚上都有人肉贴肉地依偎着她,把她弄得气喘吁吁的,倒也

    使她少捱了冻。

    再说枷号的苦::每天天亮后,她就得拉出庙门到月台上跪着。因为枷相当

    重,一般跪两个小时得庙里歇一阵子。所以上午一般出来跪两次,下午出来跪

    三次。刚一出来都得直挺挺的跪着,自报:「我是通奸犯江玉瑶,睡梦里还让野

    男人**出满炕骚汤!」而且旁边摊着那条作为罪证的褥子。任人奚落嘲骂。身上

    穿的是前胸后背都有「淫」字的罪衣。起初,她跪得一不直,就要遭受鞭打。后

    来,看押她的民兵也看出她真的没法一直挺直了扛大枷,例任她佝偻着身子,甚

    至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到了第二次决打,民兵们又想出了新花样,把她穿破了的被糟塌得很脏的白

    力士鞋摆在她的身旁。来看她枷号出丑的人,谁都可以抄起来,扇她几个大嘴巴。

    还逼她一边捱着打,一边喊:「我不是人!」「我是小母狗!」「我骚情!」

    「我臭不要脸!」使她每天都被打得泪流满面,双颊红肿不堪。

    还有就是决打大的苦了。判的虽说要打一大,因为公审时已经打了四

    十大,所以倒只要每隔五天再打二十大了。都是在「午时三刻」执行。到时

    候,几十里外的人都会赶来看热闹。为了让台下更多人看得清,她捱打时躺到一

    条凳上,不再由人摁住,反下上身有大木枷枷着,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衫子

    的后襟向上一撩,拦腰使根麻绳捆在凳上,就可以抡着竹尽兴打她的光赤的屁

    股和大腿。不管她怎样扭摆身体,舞动两腿,只能使台下观众更加兴奋,而不能

    躲开竹的施虐。

    第二次决打时比第一次又增加了新花样:在打屁股子之前,又加了一项用

    胶皮鞋底打四十下嘴巴。而且捱嘴巴时还得做「自我介绍」:「我是江玉瑶!」

    「我是大破鞋!」等等。用脏话糟蹋自己。打完之后,还要脱掉裤子扔在身边,

    让人看她刚刚被打过的屁股和大腿,把破鞋摆在脱下的裤子旁边,作为她是「大

    破鞋」的耻辱标记。

    虽说民兵后来都约定不再把她的屁股大腿打出血来,可每次的二十大都不

    是好抗的,特别是当天还要捱**,那痛苦更实在难以言说!

    支持着玉瑶妒忍受这么多苦难,熬过这枷号的日子,是多亏了给她送饭的田

    大胖子的闺女田淑兰。她不但轮到送饭的日子来送饭,不送饭的日子里也来看她。

    对于这个本是她崇拜的偶象的江玉瑶,落到这样的地步,她是真心的同情和

    尽力呵护。给她做的饭是尽她家里的可能精心准备的,方便她戴着枷喂给的。还

    给她梳头、洗脸,帮她在套在枷上的颈部和腕部被磨破的地方上药、围上她带来

    的乾净的旧布。还给她带来一双脚面有绊带的旧布鞋让她穿上。

    她耐心地开导着比她大的这个姐姐,把她如果自导短见的后果告诉她。玉瑶

    当然不忍心连累自己剩下的两个哥哥和田淑兰她们三个同命运的女子,反正枷号

    的日子是有数的,吃苦么,在于小三家里本来也是天天捱打受骂,晚晚要**上好

    几的。所以就咬牙抗着,等着桦皮厂还能见上哥哥一面的日子。

    这一天终于到了捱最后的二十大,要解送上路了。她穿着十多天一直没有

    脱下来的那件带「淫」字的红布衫,穿上了红布裤,趿拉着那双脏得成了灰黑色

    的力士鞋,扛着大枷,又来到庙门外的月台上,跪在黑压压的人群面前。她的右

    边,还是摊着那条有她「骚汤」的褥子。而脚上的鞋子被脱了下来,放在左边的

    砖地上。看押的民兵还不准她低下头,要让观众看清楚这个枷上写明了罪名、当

    展览的「大破鞋」。

    到了正午时分,民兵队长威风凛凛地一声令下,就有两个民兵一人拿着她的

    一只鞋,左一下、右一下扇她大嘴巴。边打边让她自己报名,自己认罪。打满了

    四十鞋底,再拉到身后放好的凳上趴好了,把裤子扯到小腿肚子上,后襟撩起

    来,腰里捆好了麻绳,捱那最后的二十。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台下观众齐刷刷地大声数着玉

    瑶所捱的数。今天的鸳鸯大打得特别狠而慢,因为玉瑶打过之后就要解送到

    桦皮厂去了,不再是孤店子七里的男人能随便**的了,所以掌刑的民兵无所顾忌,

    一心要她在二十大下屁股开花。

    可怜的玉瑶每捱一都痛得疯了似的狂嚎着,额头的汗水不停地冒出来,往

    下倾泻。而且很快就汗流浃背,大腿上的汗浸湿了凳……

    「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啊!」她又习惯性地喊着这两句求饶的

    话,可是一点也不能打动掌刑者的铁石心肠。打完这二十,她将养了十多天的

    屁股再一次被打出了血口子,引起观众的欢呼。

    打完以后,她被扯脱了裤子,光赤着下半身,又跪着示众。一直跪到屁股和

    大腿上破皮的地方不再渗出血来,才让她穿上了大红罪裤,套上田淑兰给她送来

    的旧布鞋。派了两个端套筒子的民兵,开始押解桦皮厂的行程。她的那双白力

    士鞋用鞋带系成一对,挂在她的后颈搭在枷面上,作为耻辱性的标志物。

    说实在,她走这二十多里路,实在比苏三起解要苦得多。一是这面枷比从前

    的「行枷」要重得多。二是刚刚打过毛竹大,裤子一蹭到破皮的地方,剜肉一

    样的痛。但不走,押解的民兵就用枪托来捅她,还得一步一步艰难地继续走。走

    了三四里地,天渐渐黑下来,跟着这个押解小队看现代苏三起解演出的人散光

    了。他们来到长春通往吉林的铁路边。

    要翻过铁路路基,捱了不少枪托玉瑶还是爬不上去,还是由民兵架着才过了

    铁路。玉瑶哀求解送她的民兵,给她开了枷,能走快一点。年轻的后生说:「开

    枷倒不难,可你给我们什么好处呢?」玉瑶情急,哭着说:「好哥哥!只求开枷,

    要我干什么都行!」

    天全黑时他们终于到了乔屯。这个小屯只有两三家还亮着灯。民兵敲开了屯

    边上的一家,原来是一家比较殷实的中农。老两口一见端着枪的民兵,又押着一

    个扛着枷的年青女子,吓得不轻。一听只是要借宿,哪敢不答应。使慌忙让出了

    炕已烧热的上房,老俩口搬到厢房去了。不多时,又在灶上热了饭菜,送到里屋

    招待「公差」。还烧了一大锅热水,供他们随使用。

    两个民兵又向他们讨要开枷的用具,有了一把斧子,一个凿子,就要他们快

    快离开,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再过来探看。他们就喏喏连声,厢房去了。

    两个民兵看着跪伏在炕边上,把枷的前沿搁在炕沿上休息的玉瑶,着急要**

    她。匆匆忙忙扒拉了饭菜,就叮叮当当又是跷又是劈地开了那面玉瑶戴了半个月

    没卸下过的大枷。在他俩用热水烫脚的时候,让玉瑶吃了饭。说:「你好好养足

    了力气,躭儿可要好生伺候俺们爷俩啊!」玉瑶当然明白这一夜又逃不过捱**

    又想到到桦皮厂,恐怕也是要夜夜让千人**万人骑,不觉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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