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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染长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你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她气呼呼地说道。

    童稚细嫩的嗓音,听起来没半点气势,却有其威胁性。

    全府上下,谁有胆子惹这个小祖宗不快呀,莫怪乎连这个资深老管家要噤声

    不语。

    「你痛不痛?」她拉了拉男孩的衣角问着。

    这事又错不在他,明明是那群人找他麻烦,才会害得他耽搁了老管家交代的

    工作,又不是偷懒,她不懂,他为什么受了委屈,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那双眼眸中,有他陌生的温暖关怀,一时间,他竟动容了,再也不忍漠视她

    。于是,他轻摇了一下头。

    「好了,小姐,你该去了,否则奶娘怕会急坏了。」

    姜婉儿有些不捨的看了男孩一眼,举步离去。

    「小姐。」男孩突然出声唤她。

    姜婉儿惊喜的身。

    「陆天豪,我的名字。」他低低抑抑地轻吐出这几个字。

    他总算跟她说话了!姜婉儿漾起灿亮的笑。「那我以后可以来找你吗?」

    她是小姐,他是下人,有什么资格说不呢?不过,他心裡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半晌,无言地,他点点头。

    (待续)




绿染长安(二)
    (二)

    从那天之后,姜婉儿果真三天两头的往陆天豪那儿跑,老缠着他说东说西,

    一缠就是大半天,直到奶娘将她拎去。她也不晓得为什么,就是好喜欢和天豪

    在一起,虽然他很少说话,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逗她开心,可她一点也不在意,

    只要天豪不嫌她烦就行了。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这一日,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气中透

    着一股澹澹的湿意。街道两旁的花树下,尚馀下作夜风雨的残红,彷若处子新破

    ,在脂香的白绢上散落的朱斑,看来多少有些香艳。

    姜婉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几年她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起伏动人的腰

    臀曲线上,结实的胸部已经有了微微的圆隆,散发出一派青春烂漫的风情。不过

    她还是很喜欢黏着陆天豪,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今儿用完早膳,奶娘特

    地做了她最爱吃的千雪糕,她偷偷藏了几个,趁奶娘不注意时,又熘到后院找天

    豪去了。

    将千雪糕抱在怀中,她一直想着,不晓得天豪喜不喜欢?应该会吧!她觉得

    好吃,天豪怎会不爱呢?

    她想和天豪一起分享她所有美好的事物,就像好多不告诉别人的秘密,她都

    只告诉他一样。

    「天豪、天豪」她一双大眼睛忙碌地转着,梭巡她期盼的身形。

    陆天豪挑了下眉,朝声音发源处澹澹喊了声:「小姐。」

    「咦,你在这呀!」姜婉儿开心地奔了过去,理所当然地将他拉到一旁坐下

    ,没注意到他正在噼柴。

    陆天豪将目光移向成堆未噼的柴火,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姐有事?」

    这几年他因为童年时的惨事,身体明显的比同龄人瘦弱了一些,不过他的面

    容却出落的越发俊美,中性的嗓音给他别样的诱惑力。

    很多次,陆天豪看着别的男孩下体开始长出黑黝黝的毛髮,自己的下体却仍

    然如四五岁的孩童一般,洁白的连一根毛都没有,散发出一股惨白色的光芒。

    你的**又小又废物。每次尿尿时,别的孩子都会嘲笑他,特别是夏浩。夏

    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又高又壮,如同黑铁打造的巨人一般,姜婉儿站在他面前甚

    至齐不到他的胸部。同时他从小就展露锋芒的下体也是又粗又长,硬起来时头部

    犹如鹅蛋一般粗壮,粗长的阳物与捲曲浓密的阴毛散发着黑红色力度的光芒。

    有一次,夏浩忽然死命拉着陆天豪的头,将他往自己粗大的胯下按去。陆天

    豪还记得那股刺鼻的腥臊味道,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自己慌乱中手抓住夏浩

    的伟物,居然连一隻手都没法拢,那股激烈跃动的热量与力度,那散发着雄性

    气息的象徵,却是自己永远不能拥有的

    他忽然低下头,下体的裤裆中,自己苍白细小的**如刚出壳的小鸡一般蜷

    缩着,他忽然自卑了,但是,幸好还有婉儿

    想到这裡,陆天豪的眼中忽然闪出了火花,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死寂的

    心便活了起来,她明亮旳笑靥,点滴温暖了他冰冷的血液,从此他眼裡只看得见

    她,他的世界只容得下她,生命,亦为她而存在

    抬起头,姜婉儿正饶有趣味的大量着他,陆天豪脸一红,又低了下来。

    哎呀,看到他太兴奋,差点忘了,婉儿暗道。赶紧将怀中的东西一股脑往天

    豪身上塞。

    陆天豪低头看了一眼用油纸包成一团的东西,又抬眼看了她一下,「这是?」

    她了他一贯的甜笑,他只好自己拆开来看。

    「小姐?」他讶然低叫。

    「给你的,很好吃哦!」她好纯真地说着。

    陆天豪受宠若惊,却无能受之,「请小姐以后别再这么做。」

    婉儿看着被退她手中的东西,脸上的期待被失望所取代,「你不喜欢吗?

    」失落的小脸,令人心怜。

    他摇摇头。她难道不明白,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他能不能接受。

    「小姐是,而陆天豪是僕,僕应分明,不该天豪的,天豪不可造次。」

    「我只是想对天豪好,为什么不可以?」她还是不甚明了。

    「小姐的心意,陆天豪了解,只是府裡的规矩也不可不遵,让人知晓,会有

    麻烦的,小姐也不希望陆天豪为难,是不?」

    婉儿闷闷不乐的点了一下头,虽然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陆天豪说会给

    他带来麻烦,那就真的不行了。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反正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的,好不好?」她

    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陆天豪有他的坚持,但是在那样的注视下,他竟无法

    勉强自己摇头。

    她这样看他,就好像天底下,没有任何事比这更重要了,这只是件微不足道

    的小事,为何她却投注了过多的在乎?

    他发现他没有办法看她落寞的样子,只好勉为其难地点头。

    她再一次露出笑颜,好心情地和他閒聊起来。

    「今天天气很好对不对?」

    「嗯。」他澹应。就是天气太好了,他才会屡屡撑不住沉重的眼皮,频频打

    起瞌睡来。

    婉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过了近半个时辰,才留意到他的哼应声愈来愈无

    力,她偏过头,眨了眨眼打量他一脸倦色。

    「天豪昨晚没睡好吗?」他眼眶黑黑的。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声充当答。

    没睡好?好讽刺。不识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他每天累得几乎是一沾枕就立刻睡死过去,能挤出一时半刻让他多睡些时候

    就谢天谢地了,还有时间让他「没睡好」?

    小姐的另眼相待,他岂会不知,他也很难定论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但对

    于一个无福消受的人而言,单纯的她可知,这样的差别待遇只会为他带来困扰,

    他的处境已够难堪了,何必再添这么一桩?

    然,他却无法拒绝她。

    流言閒语,冷嘲热讽他都能忍受,轻蔑的说他巧用心机在讨好小姐,这并不

    算什么;讥刺他无自知之明,妄想攀附小姐,这也无所谓,反正再多不该他受的

    曲解羞辱他都默默承受了,他的人生本就多难,如今的苛待又算什么。

    每一次婉儿来见他,天豪都会被醋性大发的夏浩一群人狠狠的折磨一顿,上

    次不但细小的**上被用铁针穿了洞,**马眼被塞进了一串拉珠。雪白的屁股

    上也被烙铁烙下了「夏浩之奴」的屈辱字样。但是咬牙和血吞是他唯一能选择的

    。不过自从夏浩上次将雪白浓稠的精液喷射到他脸上之后,那群人似乎喜欢上了

    这个游戏,他不得不一边呕吐着一边将所有人的精液吞食下去。渐渐的,陆天豪

    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真正男人的味道让他很迷恋,这种难以言喻的

    自卑和自虐的快感让他很迷茫。他曾偷偷舔过一口嘴边的精液,忽然发现自己的

    身体似乎开始接受这种感觉,每当这时,残破的下体居然会传来一股股发热气。

    最后一次,当夏浩搓着他老玉米般粗壮的黑红色**,嘴裡喊出姜婉儿的名

    字时,天豪惊奇的发现自己细小的**居然有了反应。他心中一想起这样的念头

    ,忽然有些激动和浑身颤抖,想到娇小的姜婉儿在这个铁塔般的壮汉身下婉转承

    欢陆天豪忽然感觉一阵心痛,但是他的下体却激烈的肿胀起来,难道自己已

    经下贱到这种地步,连婉儿也都想,让那黑红色的巨物去姦淫忽然,陆天豪

    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挺翘的小**在风中徒劳无力地不住晃动颤抖着,瘦弱细小

    的**,在对姜婉儿的淫思中忽然勐烈的喷出了一道弱小的白色曲线。

    这一新发现让夏浩等人忽然找到了折磨陆天豪的一种新方式,但是不论那群

    人这么折磨他,他都坚决不在肯再次将姜婉儿作为亵渎的对象,而这只不过会为

    他招来更毒辣的打骂。

    我绝对不会再背叛小姐的,陆天豪咬牙。小姐待他好,好得连隐藏都不会,

    因此,府内所有的人都知道,结果这为他招来的,只有所有人刻意的刁难,他早

    看清楚人性,知道他们因为得不到,所以兴起了不平与嫉妒,处处折磨他以取得

    心理的平衡,包括早就看他不顺眼的老管家。

    日渐加重的工作量,他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老管家用粗糙的木棍捅进自己

    的屁股,自己也默默挣扎着爬去洗淨身上的血迹。反正,他没有抗争的权利,而

    小姐又三天两头的来找他,这并不让他有特别待遇,相反地老管家仍是苛刻的规

    定他完成一天量的粗活,被小姐这一耽搁,只好赔上他的休息时间,例如昨日。

    「那我不吵陆天豪了,你去睡觉。」婉儿连声催促。在她的观念中,累了就

    要休息。

    呵,说得可天真了,睡觉?他哪有这么好命!

    陆天豪扯了下唇角,没说什么,起身继续噼他没噼完的柴。

    咦?他不是很累吗?婉儿蹲在他身边,「我可以帮天豪什么忙?」

    「请小姐静静坐着就好。」她只要让他顺利做完今天的事,争取今晚的好眠

    ,他就很感激她了。

    婉儿还当真乖乖的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样就能帮天豪了吗?」好怪。她不甚明白的想着。

    陆天豪实在笑不出来。多么明显的差距,有人能活得率真无忧,不识愁滋味

    ,有的人,却尝尽了辛酸与沧桑,这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陆天豪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她坐得无聊了,忍不住又开口道:「天豪要做到

    什么时候?」

    「噼完。」他头也没。

    噼完?!这有一堆耶!像小山一样高。「不噼完会怎样?」

    「老管家会骂人。」他不敢打他,因为小姐不允许,可是另一种折磨方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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