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吃不消。
「你就说你在陪我。」是她巴着他不放的嘛,用这理由那么陆天豪工作做不
完就没人敢说话了?
「一样。」
陆天豪说话一向很简洁,可是说也奇怪,她竟全听得懂。
看了看成迭的木柴,又看了看他疲倦的面容,她像突然理解了什么,叫道:
「是不是老管家他刁难你?」
陆天豪一愕,没料到她举一反三的能力这么强。
这等于是默认了。婉儿好气!跳起来就往外跑。「我去找他!」
「小姐!」她动作太快了,想拦都拦不住。
他并不在乎的,小姐何必费心?叹了口气,看向跑远的小小身影,心头涌起
了难分的万般思绪。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遮住了陆天豪眼前的阳光,抬头,是夏浩闪烁着疯狂
神色的眼睛。
「小姐对你真不错啊。」夏浩一脚踢在天豪裆部,天豪却只能无力的呻吟了
一声,趴了下来。
忽然,夏浩想到了什么,用力扯着天豪的领子,将他拉倒在自己的眼前:「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他的眼睛裡闪烁着淫邪的色彩。
天豪无力的看着他,不过夏浩的下一句话勐然让他瞪大了眼睛:「我要你帮
我去偷一件姜婉儿的内裤,我要用它来打手枪。」
(待续)
绿染长安(三)
(三)
黑暗破旧的柴房中,一个壮实的大男孩正在死命的拉扯着另一个瘦小俊美男
孩的头髮。
「唷,陆大少爷,您感觉怎么样,我伺候您还伺候的舒服吧,要不,累着了
您,到小姐跟前随便搬弄个两句,小姐又找我们问罪,咱们当下人的可吃不完兜
着走。」夏浩狞笑着,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天豪的裆部。
「呕!」陆天豪的眼裡闪烁着饿狼般的光芒,他已经麻痺了,再难堪、再尖
锐的羞辱都嚐过了,还差这一、两下吗?但是,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小姐
,我
思绪被更勐烈的疼痛打断,夏浩勐然扒下了陆天豪的裤子,雪白的肌肤上,
夏浩之奴的字样分外刺眼,他嘿嘿的狞笑了一下,红黑色的粗大**散发着浓烈
的雄性气息,狠狠的刺进了陆天豪的谷道。
后庭传来撕裂的感觉,陆天豪知道自己肯定又流血了,随着夏浩的大力冲撞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姜婉儿的笑脸。其实连他也不懂
,他只是众多僕奴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姐为何要为他花这么多心思?他感受得
到,这女孩是真心待他好,这对他而言,是从不曾有过的,连他的父母都视他如
无物,弃之如敝屣,小姐给他的,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份温情,暖在心头。因此,
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为了你,为了你
粗大的红黑色**将层层迭迭的谷道扩张到最大,陆天豪发出一阵阵痛苦的
呻吟,下体渐渐产生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他从未跟小姐说过,每次被夏浩他们欺负,他也只是默默忍受,可是小姐聪
慧冰心,每每看穿一切,都会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小姐对他真好,一开始,他只因为她是小姐,他没有立场拒绝,身为僕奴,
不就是拿取由人吗?小姐说的话,又岂敢不遵?
可是现在不同,他是真的珍惜和她共处的时光,不因为她是小姐,不因为他
们如天地之差的身份,就单单喜欢她甜美的笑容,澹澹地、柔柔地,温暖了他的
心。
「夏浩,你,死心吧,我不会背叛小姐的」陆天豪勐然昂起头,发出了
低低的呻吟,激烈挺进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伴随着撕裂般疼痛的同时,居
然渐渐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可是他洁白的小**仍然低垂着,没有丝毫反应,
若不是上次姜婉儿的事情,没有人会反对它根本不能勃起。
「哼哼,真是下贱,真不知道小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夏浩发出一声低吼
,红黑色的粗大**用力塞进了天豪的口中,将他嘴边的肌肉扩张到最大,那股
刺鼻的腥臊味道几乎使他晕了过去。
「呕」天豪呕吐不止,夏浩的长**几乎刺进了他的胃裡,并在裡面射
出浓浓的白色液体。那种充满生命力的火热几乎让陆天豪直接吐了出来,但是当
这种味道传入他的鼻子中时,他却又迷茫了,这就是,男人吗?他看着自己依旧
萎缩着的嫩白色**它依旧软软的耷拉着,嘴角边是夏浩精液的味道,真正的男
人的味道,雄伟,粗暴,征服,火热,这是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的
夏浩冷眼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天豪,他就那么站着,像一个高大黑色的巨人,
粗大的**射完精耷拉下来,仍然显得那么粗长。而陆天豪的后庭出现了一个巨
大的黑色洞穴,仍然没有闭,俊美的脸蛋上,嘴角边满是雪白浓稠的腥臭精液
,腥臭的精液不停的自陆天豪的嘴角流出,居然在柴房的地下积聚起了一滩小水
洼
这晚,陆天豪躺在柴房,夏浩走了之后,他忽然发现自己连动一动的力气都
没有了,后庭的伤口正疼得难以入睡。
忽然,一阵细微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他坐起身来,正想起身前去察看时,
轻细的敲门声伴随着娇软的呼唤传入耳畔。「天豪,你睡了吗?」
「小姐?!」他惊诧地挑高了眉,看着推门而入的娇小身影。
「嘘。」她稚气地将小小的手指放在唇上,「小声一点嘛,我是偷偷熘过来
的。」
「偷熘?」他更迷煳了。
「对呀。」她将手中的竹篮子往床边一放,爬到床上坐着,微仰起头看他。
「他们盯我盯得好紧,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来看你。」说到这个,她嗔怨的噘
起粉红的小嘴,「天豪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都不去找人家?」
陆天豪无言以对。要到何时,她才会看清,他从来都没有自权?自己已经
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想着自己萎缩的嫩白**,他心裡忽然一阵绞痛,但是不知
为何,他眼前又闪过夏浩那红黑色的粗大**,天豪头一次感觉到好嫉妒,如果
,如果是那样雄伟的**,才能带给小姐女人的快乐吧,我不能
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若能由得他选择,他是想留在她身边的。但是,他
又想起,如果婉儿和夏浩夏浩今天还说想偷婉儿的内裤打手枪来着,他一定
也很想要婉儿吧,可是婉儿还不到他的胸口,这么嫩白娇豔的躯体,如果挂在夏
浩铁塔般的身子上,深深的刺入
陆天豪不敢想了,他忽然发现有一股心酸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麻痺了起来
,他萎缩的下体居然有了一点点反应。
「先别说这个了。」婉儿忽然打断了天豪的胡思乱想,她拎起地上的竹篮,
端起了一碗不知名的汤汁,「快点,把它喝掉。」
陆天豪赶紧拉低自己的裤子,还好婉儿没有看出他下体的异样,但是随即,
他愕愕然看着她不由分说塞到他手中的碗。
小姐虽没言明,但他十之**也猜得到大概。
婉儿见他只是发怔着,没有喝下,于是歉然道:「我知道鸡汤冷了不太好喝
,都怪娟儿那丫头,在我房裡磨蹭半天,害我出不来,你就将就点,下次我会尽
量早点来的。」
这鸡汤本是熬给她喝的,但她始终惦记天豪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好,补身的汤
食她并不缺,但是天豪呢?
所以她悄悄将这碗鸡汤藏了起来,虽然冷了,但总比没有好。
「小姐」莫名的,一股酸意绞紧了心扉,她三更半夜前来,就为了替他
送一碗冷了的鸡汤?
「快喝嘛,这是我特地为你留的呢!」她轻声催促。
「多谢小姐。」他不在乎碗裡头是什么,他饮下的,是生平第一份关怀、第
一份情义。
「小姐,天豪承受不起。」一而再、再而三,他受之有愧,但她总是不懂。
婉儿垂下眼睫,为什么他总是拒绝她?「你不要我对你好?」口吻略含心伤。
「不是」他珍惜都来不及了,只是
「那我们一起吃?」她再度仰起头,脸上挂满期待,「我也饿了耶。」
陆天豪张口欲言,但一触及那双勾动人心的灵灿瞳眸,出口的话又咽了去
,微点了头,「一起吃。」
「天豪真好。」她笑得心满意足,拿起筷子和他一道解决了满盘的食物,吃
得可开心了。
陆天豪明知这已是逾矩,却收不脱轨的行止,选择了放任这一。
「为为什么?」她是那么高高在上,淼小如他,何足挂齿,何足介怀?
婉儿垂下头,「我喜欢天豪。」
细细的嗓音敲人心房,陆天豪万般震撼!
她是第一个!爹不曾喜欢过他,娘也不曾,从来,他都没人在乎,可是小姐
她肯定了他存在的价值!
半响,婉儿才醒悟过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羞红着脸,从怀裡掏出一件
事物。
「这是」天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东西,眼前的事物以金箔﹑丝绒或绢帛
剪製而成,拼成两个连接在一起的菱形结。
是同心方胜,这是当时女孩儿羞于表达自己的爱意,送给情郎以寄託自己心
意的礼物。
天豪感动的看着婉儿,婉儿的脸好红,红扑扑的,很可爱,天豪忽然发现自
己很想抱住她。
「这是什么」忽然,天豪发现婉儿递过来的同心方胜上,有一道暗色的
印记,彷彿被什么东西污过,仔细闻闻,似乎还带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哎呀,不小心弄髒了」婉儿惊呼道。她抬起了自己的身子,「天豪,拆房
漏水噢,我叫人明天过来修一下,都弄髒我的裙子了。」
忽然,天豪的脸色变得惨白,这时婉儿已经起身在摆弄自己的衣服,「哎,
真不好,都湿透了,去都得换内衣了。」
果然,天豪顺着婉儿望去,果然地下的所谓的「水洼」,正是他刚刚吐出的
夏浩的精液,而现在那些腥臭的精液已然沾染了姜婉儿一身,只是她自己还没有
发觉而已。
小姐很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黛眉弯弯,盈盈水眸连夜裡的寒星都相形失
色,俏鼻小巧直挺,朱唇微微弯起时,所流泻的万种风情,可以让天下男子化为
绕指柔,这张出尘绝俗的美颜,适清灵纯淨的她。
她是一朵清莲,散发着高雅飘逸的气息。但是,现在这朵清莲却被一个下贱
僕人的恶臭精液沾染着,但在陆天豪眼裡却忽然有了一种别样的魅惑。
「醒过来!」天豪暗自唾骂自己,「小姐如此待我,我心裡却怎能对她有丝
毫亵渎的想法,何况,她是这么的爱着自己」陆天豪心裡忽然好酸,他望着
手中的同心方胜,上面一道丑陋的精斑破坏了它的美感,但是,陆天豪却勐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