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染红了她的**和玉颊。
吕冀得意地大笑起来。
殿内的灯火不知何时熄灭了几盏,衬着满目的鲜血,金壁辉煌的寝宫仿佛像
血腥的魔窟一样,变得阴森可怖。
男人放肆的笑声,女人哀痛的哭声
,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内。曾经的天子此时
举着双手,扭曲的面孔似乎透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赵合德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刚才她还从心底羡慕不已的天堂,转眼变成了人
间地狱。
那个代替自己入宫的「赵合德」刚才还在与天子鱼水尽欢,此刻却在血泊中
无助地蠕动着,她抱着死去的天子,一边痛哭,一边哀求着他醒来。泪水从她沾
满鲜血的脸上滑落,宛如两行凄艳的血泪。
在她身后,一个男人狞笑着挺着身体,一边在她臀后粗暴地奸弄着,一边抓
住她散乱的长发,将她娇嫩的玉颊按在那具冰冷的尸体上。
「看清楚些!这就是你的靠山!」吕冀嘲笑道:「好一个九五至尊,天子陛
下,如今是什么?一个死人!哈哈哈哈!」
「圣上!圣上!你醒醒啊!」
「小美人儿,你的圣上已经死透了。嘿嘿,你看他眼睛睁这么大,这叫死不
瞑目啊。来,给侯爷浪一个,让你的圣上再看你最后一眼……」
「哈哈哈!小美人儿,你这下边干起来可真快活!夹得侯爷好生舒服!刚才
你的圣上干得也这么舒服吧?哎哟,你这小骚洞差不多都被灌满了吧?让侯爷把
那个死鬼射到里边的,都给你刮出来……」
一想到她身体里面还有着天子的精液,就被另一个男人强行侵入,赵合德心
口就像被撕裂一样,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还禁不住一阵阵的作呕。
她闭上眼睛,一边默念着黄庭经,一边乞求上苍,让自己从这个可怕的噩梦
中快快醒来。
程宗扬搂着赵合德,丝毫不敢稍动。他现在已经明白过来,旁边那道小门,
肯定是被宫里的奸细堵上的。他们既然已经知道这道小门的存在,说不定会上来
搜查,到时自己可就插翅难飞了。
友通期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宛如啼血。程宗扬听得大为不忍,她可是自己送
进宫里的,而且人又天真善良,如今遭受大难,自己就这么看着,实在太不爷儿
们了……
程宗扬忽然蹦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此时殿中只剩下吕冀和张恽两人,如果
自己出手,有八成把握能在外面那群内侍冲进来之前制住吕冀。然后可以把吕冀
劫持为人质,带着友通期和赵合德离开……
他转念一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这都是什么鬼主意啊?下面可是弑君
的现场,自己这么冲下去,等于是高呼着「我是凶手!」,直接就成了最大嫌疑
人。就算能劫持吕冀,也是揽火烧身。何况身边还有个赵合德,一旦她的身份曝
光,自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连带赵飞燕恐怕都要被赐白绫。
他狠狠心,不再去看友通期凄惨的模样,目光在殿顶四处逡巡,试图找出一
条生路。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声,「抓住他!」
「在这边!快快!」
「中行说!圣上有命!召你入见!」
「中行说,你别再跑了,有什么误会,我们在圣上面前说清楚啊!」
「那边是长秋宫!快拦住他!」
张恽这会儿也站不住了,躬身道:「大司马,奴才去看看。」
吕冀随意摆了摆手。一个小小的内侍,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听到长秋宫,友通期忽然间仿佛清醒过来,叫道:「阿姊!救我!」
吕冀拧住她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扯了起来,狞笑道:「你尽管叫吧。过了今
晚,你那位阿姊就是太后了,升了太后,按规矩要迁往北宫。你阿姊不是跳舞跳
得好吗?你信不信,等你阿姊到了北宫,我就让她在德阳殿前的丹墀上,脱得光
光的,当着内侍、宫女们的面,乖乖给我跳舞?」
「嘿嘿,她要跳得让本侯爷高兴,本侯爷会赏她一口饭吃。她要跳得让本侯
爷不高兴……」吕冀狞声道:「本侯爷就把她打发到永巷去。到时她要想得一口
吃食,就得掰着她的贱穴,让那些阉奴先操个够。哈哈哈哈……」
程宗扬手指一痛,却是被赵合德紧紧咬住。程宗扬忍住痛,在赵合德耳边小
声道:「别怕,他是吓唬人的。」
赵合德颤抖着松开牙关,紧接着泪如雨下。这一刻,她对宫中生活的羡慕荡
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她终于知道那晚在上汤出现可怜的女子是
什么人,也终于明白姊姊不让自己入宫的苦心。
程宗扬并不是虚言安慰。吕冀虽然说得狂妄,但吕家势力再强,也没有强到
公然诛杀天子的地步,一个不慎,事机泄漏,就是众臣群起而攻之的局面。因此
吕家必须要做足表面工夫,赵飞燕身为皇后,是表面工夫中最重要的一环。无论
吕冀再怎么想把赵氏姊妹辱之而后快,也必须表现出起码的尊重。等新君继位,
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大局已定,赵飞燕这位前朝皇后彻底作废,才好为所欲为。
不过程宗扬有些奇怪,天子在昭阳宫暴毙,吕家分明是要把罪责扣在赵昭仪
头上,那么他们要做的应该是先召集重臣,公开此事之后,再废掉昭仪,或是打
入冷宫,或是逼迫自尽。可天子尸骨未寒,吕冀就将赵昭仪一通作践,等到召见
群臣的时候,还怎么把罪名往赵昭仪头上扣?吕冀这么一通乱搞,他准备怎么收
场呢?
程宗扬心头疑云骤起。下面浴血的床榻上,友通期又一次呆住了。吕冀一边
挺动,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臀肉,观赏她正在被自己奸弄的下体如何鲜嫩娇
美。
忽然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咦」了一声,「我那死鬼外甥竟然没搞过你的
屁眼儿?嘿,跟他的死鬼老爹可真不一样。他老爹留下的那些嫔妃,屁眼儿可是
都被搞过……」
吕冀这边春风得意,外边的张恽却是急得跳脚。中行说藉着夜色的掩护,再
次逃脱追捕。昭阳宫两阁三殿,全搜查一遍,莫说时间来不及,他们也没有那么
多人手。
张恽看了眼殿内的铜漏,心下更是着忙,大冷的天,额头的汗水都下来了。
他匆忙回来,小心道:「大司马,已经半个时辰了。」
吕冀正抱着友通期的腰肢,挺着**往她臀间捅弄。友通期吃痛地挣扎着,
她肌肤本就滑腻,此时又沾了血,就像游鱼一样光滑,吕冀一时间也未曾得手。
张恽硬着头皮道:「外边的众臣应该已经接到消息,陆续入宫了。还请大司
马早作准备。」
吕冀喘着气道:「急什么?他们要入宫,还有两刻钟呢——过来帮我按住这
贱人!」
张恽连上吊的心思都有,这位爷可真是**熏心。就在天子的尸身旁强上了
他的宠妃不说,眼看群臣就要入宫,还有心思去给她破肛。等他干完,哪里还有
时间收拾现场?
宫门忽然打开,一个女子快步进来。她相貌平常,一双眼睛却极有威势,只
在殿内扫了一眼,便冷起脸道:「怎么还没有收拾好?」
张恽连忙道:「回夫人,小的正在收拾。」
胡夫人看着榻上的吕冀,寒声道:「吕大司马,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吕冀一边用力按住不停挣扎的友通期,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左右误不了
事。」
胡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毕竟是太后的亲弟,终究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
道:「把她捆起来!」
几名内侍拿着备好的绳索,七手八脚地把友通期绑了起来。
友通期声嘶力竭地哭叫道:「救命啊!」
胡夫人回过头,向后面的义姁施了个眼色。义姁从袖中拿出一支银管,走到
友通期面前,然后一旋。银管露出一丝缝隙,几股颜色各异的云气流溢出来,一
缕黄色的云气形成一个嘴唇的形状,一缕暗青的云气形成耳朵的形状,一缕黑色
的云气形成眼睛的形状。三者都只有指尖大小,妖异地浮在空中。
义姁屈指弹去,三只云朵先后没入友通期眉心间。唇形的云朵刚一没入,友
通期的哀哭声就仿佛被一柄利刀切断,瞬间消失。她虽然张着红唇,哭得梨花带
雨,却发不出一丝声息。接着是眼状的云朵,友通期虽然哭得双目红肿,但眼睛
依然明媚,此时云朵一没入,她目光顿时变得空洞起来。
程宗扬看着那些云朵,觉得有些眼熟,接着猛得想起,义姁用的是六识禁绝
丹,自己曾经见云老哥用过,专门封禁六识。此时被封禁,十二个时辰之内,友
通期都将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口不能言。
在胡夫人的安排下,张恽等人迅速打理好现场。天子的尸身仍留在原处,寝
宫一侧的厢房挂起一副珠帘,义姁与胡夫人同时进入厢房,义姁在前,胡夫人在
后,接着内侍取来友通期的服饰,给义姁换上。
程宗扬背后的冷汗早已汇成一片,这时顺着背脊一股股流淌下来。那些内侍
特意把灯光调得外亮内暗,隔着珠帘,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子,若非程宗扬身居
高处,也不出里面那位昭仪是真是假。
至于友通期本人,此时则被转移到帷幕后面,正是那道楼梯的位置,如果吕
冀突发兴致,爬上来一看,正好能跟自己打个照面。好在看起来吕冀暂时没有这
个兴致,那几名内侍捆人的手法十分阴险,友通期双手被拧成反背的姿势,拇指
被绑一起,脖颈中套了根绳索,另一端从双手下面穿过,绑在腕上。腰肢对折过
来,将她膝弯与肩膀绑在一处,友通期**的身体被绑成伏地挺臀的姿势,还要
吃力地扬着头,丝毫挣扎不得。
吕冀把她按在楼梯上,一手扶着**顶在她臀间,费力地挺动几下,然后慢
慢挤入。友通期吃痛地张开红唇,无声地啼哭着。只是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什
么都听不到,只能敞露着溢血的后庭,任他淫辱。
寝宫刚收拾完,张恽便一路小跑地进来,满头大汗地隔着珠帘道:「金车骑
入宫了。」
胡夫人冷笑一声,「他倒跑得快。」
「金车骑听说宫里出事,连外衣都没披,马鞍也没装,光着脚乘了匹驭马,
就赶来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
张恽欲言又止,最后硬着头皮道:「中行说还没抓到。」
胡夫人怒道:「你们怎么做事!」随即她声音又平静下来,「看紧入宫的道
路,他要敢露面,立即诛杀!」
她停顿了一下,「若有大臣在旁,一并诛杀!就说是他劫持人质未遂,行凶
伤人——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与群臣交谈。」
「是!」张恽领命退下。
不多时,大将军霍子孟也赶到宫中,他称病多时,此时脸上看起来也似乎有
几分病容,但更多是震惊。一到含光殿,他便看到跪在寒风的车骑将军金蜜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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