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被他隔着衣物,在自己下体恣意挑逗。
赵合德迷乱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时间仿佛漫长无
比,又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那么短短一瞬。迷乱中,赵合德下体突然间一紧,全
身仅剩的力气仿佛全都集中在一处,接着剧烈地收缩起来。
清醒过来的赵合德满面羞惭,脸色时红时白。下身的衣物早已湿透,此时湿
淋淋的贴在股间,一片冰凉。
赵合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羞事,短短的一刹那,她几乎想
从藻井跳下去,再也不用活了。
赵合德刚萌生死意,下方突然传来一阵低吼,「呃……呃!……呃……」
那声音就像濒死的野兽,听来令人不寒而栗。
程宗扬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尾椎直蹿而起,一直掠到脑后,刹那间,全身
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程宗扬顾不得暴露
行踪,拥着赵合德坐起身,朝下看去。
下方的御榻上,年轻的天子双手握住宠妃的腰肢,以一个奋力冲撞的姿势挺
起下身,似乎正在尽情喷射。
程宗扬从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手指紧紧扣在昭仪腰间,指尖深
深陷入她白美的肌肤间。
友通期吃痛地扭动身子,勉强从天子铁箍般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她娇嗔着回
过头,接着美目一下子瞪得浑圆,脸上欢好时的红晕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露出
惊骇之极的表情。
天子被她撑开,便直挺挺倒在榻上,双手还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他**的下
身,**硬硬挺起,不断喷出精液。就在友通期惊恐地注视下,喷出的液体从浊
白变得像蛋清一样稀薄,然后又夹杂着一点淡红,最后喷出的全是赤红的鲜血,
星星点点溅在友通期雪白的肌肤上。
「啊……」友通期无法抑制地尖叫起来。
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头的惊骇无以复加,一股又一股死气从含光殿各个角落
不断升起,往自己丹田内的生死根蜂拥而至,顷刻间就超过十道。
紧闭的宫门猛地打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中行说!中行说!」友通期抱着肩膀在榻上瑟缩成一团,双眼惊恐地看着
天子,一边发狂地尖叫着。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回禀昭仪,中行说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
逃,已经被奴才拿下。」
「左悺!左悺!」
那个尖细的声音道:「禀昭仪,左悺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
已经被奴才拿下。」
友通期带着哭腔叫道:「徐璜!徐璜!」
那个尖细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禀昭仪,徐璜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
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了。」
友通期怔怔抬起眼睛,双目失神地看着来人。良久才看清楚,眼前一群人都
是黑衣黑帽的内侍。
「你是谁?」
那名内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恭谨地行了一礼,「奴才中黄门张恽。」
友通期颤声道:「我不认得你。」
「奴才一直在永安宫当值,难怪昭仪觉得面生。」
「天子的近侍呢?」
「回禀昭仪,天子近侍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均已被奴才拿
下。」
「江女傅!江女傅!」
人群一阵骚动,江映秋被人拧着胳膊拖了出来。一向优雅从容的她,此时面
如死灰,髻上的钗子也歪到一边。
两名内侍按着她跪在地上,江映秋扬起脸,声音干涩地说道:「天子近侍都
被拿下,关在偏殿——」
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道:「生死,命耳。请昭仪速为天子殉葬,以免……」
「啪」的一声,张恽给她一个耳光,「让你多嘴了吗?」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内侍连忙拿出一块布,塞住她的嘴巴。
程宗扬心头紧绷,江映秋修为不弱,此时却毫无反抗之力,显然这帮乌衣侍
者中有高手。想到此处,他连忙运转生死根,将方才吸纳的死气释放出少许,小
心屏蔽住自己和赵合德的气息。
张恽转过身,「天子驾崩于含光殿寝宫,昭仪难辞其咎。无论天子近侍,还
是昭阳宫的内侍宫人,都是待罪之身——全部关押起来!」
有人厉声喝道:「张恽!你要造反吗!你区区一个中黄门,持械擅闯宫禁!
好大胆子!「
张恽回过头,冷笑道:「我说是哪位?原来是具常侍啊。具常侍掌管国玺,
位高权重,当然不会把小的放在眼里。」
具瑗被几名内侍死死按在地上,头上的貂蝉冠掉在脚边,他奋力昂起头,叫
道:「天子生死未知,你们居然持械逼宫,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
「好大的威风啊,具常侍。」张恽笑嘻嘻道:「谁说我是擅闯?咱家可是奉
旨而来。」
「天子正在此间,你奉的谁的旨意!」
外面一个声音傲然说道:「当然是奉的太后的旨意——还有我,吕大司马的
旨意。」
人群让开一条道路,吕冀半倚着身,坐在肩舆上,由四名内侍抬着,直入寝
宫。
他扫了具瑗一眼,冷冰冰道:「天子暴毙,近侍难逃罪责。来人啊,把这个
反贼斩了!」
话声刚落,一群内侍纷纷擎出刀,争先恐后地冲过去,把具瑗乱刀分尸。
一道死气猛地涌入生死根,程宗扬一边小心地催动丹田内旋转的气轮,一边
心下暗惊,堂堂中常侍,就这么被人剁得七零八碎。他们难道是要血洗昭阳宫?
吕冀看了瑟缩在榻角的友通期一眼,得意的大笑起来。
一个身着戎装的少年快步进来,他看到殿中的血迹,不由大惊失色,「叔叔
何以来得如此之早?」
吕冀懒洋洋道:「这等好事,当然是赶早不赶晚。」
吕巨君带着甲胄,「锵」然一声跪下,恳求道:「天子驾崩于含光殿,当由
含光殿诸人先行禀报,我们才好闻讯而来!叔叔何不再等半个时辰?」
吕冀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却没想过,这些奴才都是奸滑之徒,万一他们隐
瞒不报呢?」
「纸里包不住火,他们若敢隐瞒不报,正好治他们谋逆之罪!」
吕巨君此时的着急绝不是假的,吕冀早来一步,正显得他们早有预知,任谁
都能想到眼下的局面与吕家脱不干系。本来准备好的万全之策,结果吕冀行事如
此唐突,一步之差,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如此沉不住气,成何大事?」吕冀随意摆了摆手,吩咐道:「把消息封锁
半个时辰便是。」
说得轻巧!这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各路权贵布下的棋子、眼线,岂能隐瞒
得住?可事已到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吕巨君忍住气,对张恽道:「那几位
中常侍呢?」
张恽忙道:「具瑗已然伏诛。唐衡、左悺两人被擒,这会儿关在偏殿。徐璜
在玉堂前殿,也已经被关起来。只有单超暂不知下落。天子的近侍都在此处,唯
有……」他小心看了眼吕巨君的脸色,「……中行说逃脱,如今正在捉拿。」
吕巨君厉声道:「怎么会让他逃了?」
「那贼子鬼得很,一看风头不对,就从桥上跳下。」
「昭阳宫的内侍呢?」
几名内侍连忙跪下,「小的在此。」
「知道怎么说吗?」
「小的明白。」
吕巨君略一点头,然后对张恽道:「宫里的情形呢?」
「依照许参军的吩咐,自宵禁开始,宫里便许进不许出,眼下并无异样。」
「守紧宫门,把现场保护起来,天子近侍、宫中侍女,全部关押到西阁。除
了这几个,再找几个听话的,对好口供。有敢乱说乱动的,立刻诛杀!半个时辰
之后,召集朝中重臣。再等一刻钟,引大司马车驾入宫——务必不能错了顺序!
大司马必须在群臣看过现场之后再出现!还有!「吕巨君厉声道:」不惜一
切代价抓到中行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吕巨君一项一项吩咐完,等张恽逐一记下,才转身对吕冀道:「侄儿先去北
军大营。此间事宜,请叔叔作主。此女是今日之事关节所在,叔叔切不可……」
「还用你说!」吕冀不耐烦地打断他,「赶紧去吧。」
第八章
程宗扬紧紧捂住赵合德的嘴巴,身上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他无论如何也
想不到,此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正在上演一场弑君的大戏。他昨晚还想着秦桧
等人杞人忧天,结果仅仅隔了一天,天子就已经横尸宫中。吕氏下手这么快,这
么狠,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藻井下传来一声冷笑,吕冀声音响起,「你们退下吧。」
四名内侍放下肩舆,与众人一起退到殿外。寝宫内只剩下张恽。
吕冀抬起手,张恽连忙上前,半跪在肩舆旁,扶着吕冀起身。
吕冀道:「张恽,我们认识有不少年头了吧?」
张恽弯着腰道:「回大司马,差不多二十年了。」
「你觉得这位赵昭仪姿色如何?」
张恽谄笑道:「大司马既然看中,当然是好的。」
「让你说你就说。」
「以奴才来看,此女的姿色在南北二宫,当属前三之数,比起董昭仪年轻时
候,也毫不逊色。」
吕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往床榻上瞥了一眼。
刚才还英姿勃发的天子,此时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刘骜仰面倒在榻上,
空洞的双眼对着上方,以他下身为中心,身上、褥上、榻上……无不溅满了触目
惊心的鲜血,宛如一片血泊。
吕冀的目光在天子的尸体上一扫而过,然后盯住榻角的友通期,流露出毫不
掩饰的**。
张恽尖声道:「赵昭仪,还不过来服侍大司马?」
友通期双手抱着肩膀,**的身体不停颤抖。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张俏脸
像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吕冀双肩一振,甩开大氅。然后解开衣物,随手扔到地上。张恽在后面一件
一件拾起来,小心放好。
吕冀狞笑一声,张手朝友通期抓去。友通期目光呆滞,眼中全无神采。但被
吕冀抓住的刹那,她身体猛然一颤,接着不顾一切地朝天子扑去,凄声道:「圣
上!圣上!你醒醒啊!醒醒啊!」
友通期手上沾满了鲜血,却紧紧拉住天子冰冷的手臂,不肯放手。吕冀对她
凄惨的哭叫声充耳不闻,狞笑从后面抱着她的纤腰,然后挺身而入。
「啊!」
友通期痛叫着被他撞得向前扑倒,整个上身都伏在天子的尸体上,鲜血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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