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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

    「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

    「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

    阵猛烈的抽动应着。

    「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

    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

    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

    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

    峰攀爬。

    「啊……老公……老公……i’m ing……ing!」宁

    卉**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

    兽在鸣叫。

    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

    喷发了。

    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

    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是如此幽深,在

    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

    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

    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

    「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

    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

    去报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

    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进行的上读者

    测评中也居于前茅。

    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同时,

    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

    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

    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

    夫复何求哉。

    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

    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

    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

    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

    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

    欢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

    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

    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

    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

    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

    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

    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约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

    遍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

    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

    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

    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

    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

    「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宁卉说道:「喜欢说这个不好那

    个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

    候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我若有所思到。

    「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

    力有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

    他那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的好梦,我

    总觉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地看我干嘛?」

    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道:「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

    的啊,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

    成啥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

    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

    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

    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

    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

    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说道:

    「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

    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

    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

    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原来

    宁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刺激了我的脑海,我

    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曲线毕

    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经硬得暴筋的阴

    茎插进了宁卉的**,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撞击声和宁卉快乐

    的叫喊。

    第五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

    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路。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ang数男人都有一

    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

    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

    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动揽这个活当然要是出

    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

    体会她在我身下**迭起的满足感。

    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

    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

    一个叫食道的道。

    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

    样道基本是无解的,比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

    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

    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

    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

    「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接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

    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

    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

    出自于男人之手。

    「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

    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

    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

    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

    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

    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

    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

    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

    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

    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

    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人临出门时

    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

    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大半截丰盛盈盈的**,红豆般的**与女人静隘

    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映成趣。

    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了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

    图。

    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

    晚十二点才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

    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去打扰她。

    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

    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

    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

    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

    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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