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
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
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道:「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
真不好办哦。」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
歪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
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
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
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
得太近被带坏了。
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
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
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地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道:「她
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什么什么的?」
「哈哈,有了。」宁卉嘴鸡啄米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亲爱的还是你聪
明,这个季节大闸蟹出来了,周末我们吃大闸蟹去。我不信她不来,大闸蟹就是
她亲爹亲娘。」
周六晚上,我早早在这座城市吃大闸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鲜城订好了座位。
我说要不要早点通知下曾,宁卉说不急,跟我说:「她就是那会在南极也会
赶来的。」
我们已经在海鲜城落座了,宁卉才跟曾眉媚电话挂过去:「曾啊,我跟南泽
在天天海鲜城呢,你过来还是不过来呢?」
「学诸葛亮三顾茅庐是不是?我说了不来,no way!」
我听到啪的那边电话就挂掉了。我伸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吃。」宁卉把手机搁在桌上:「我跟你赌,三分钟
内她会打过来的。」
准确地说是两分五十秒,宁卉的手机响起,那边曾眉媚莺啼般撒子叫唤道:
「亲啊,你刚才说是在哪来着?」
「天天海鲜城啊。」
「你咋不早说清楚捏?」
……
当曾眉媚一步三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承认我出现过短暂的目眩,你不
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骨子里能把一个简单的走路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丹凤眼、
瓜子脸、d罩……这女人勾人的必杀器样样不少。宁卉没说错。
「哎呀,这位就是把我们宁大美女迷得死去活来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
翩,气度不凡,拜读过你报刊上的文章,感谢为我们人民群众供应了丰富的精神
食粮呵,久仰久仰。」还没坐下来,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热情地伸
了过来,活像我会相信她背的台词是真的似的。
宁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装了行吗?快坐下。」
「哈哈哈!」曾眉媚一阵风似地一屁股落下来,看着空空的桌子:「大闸蟹
呢?」
「就来,就来,跟服务员说好了,我们人到齐了就上菜。你是贵客,今儿这
席你是角啦!」我十分殷勤地说道。
装,谁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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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四章至第六章)
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
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
狼们一点机会。
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
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
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
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
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
堪?
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
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
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
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是郎才女貌
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儿,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
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
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
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
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
准备婚礼。
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
脉以极其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
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
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
当天婚宴的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
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
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
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
在婚宴快要开始时,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人,控
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
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来岁的年纪,但
说话和身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汤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
华贵的妇人。
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
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
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一个
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
出现在我面前。
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
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
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
公,咱去三亚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
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
个好老婆的角色了。
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
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
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
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
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
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
刷刷的投向宁卉。
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
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
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
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
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
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
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的媚态
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
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
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
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
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大伙半晌才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
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e on,
ay,太棒了!」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
魂汤让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
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
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开始,我的**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
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成一团。
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对准宁卉流水潺潺
的**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
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
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下身体因为扭曲
而颤抖。
随着我**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
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好舒服……」
「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对那个字欲言又止
起来。
「太什么了啊?……」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
「太……太骚了!」
「啊……」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感到宁卉的**突然一阵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