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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

    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

    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

    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评,

    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

    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

    个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

    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

    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

    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

    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

    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

    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里最软的地方,那一刻,她

    说她感到有些喜欢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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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二章:从宁卉到卉儿)
    :从宁卉到卉儿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

    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

    式开始追自己自由职业者的梦想。

    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

    自己倒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

    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

    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啊。

    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

    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不

    远,但她也不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那

    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家

    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收

    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有

    讲究来的。

    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皮肤也越来越多。

    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 恤,圆领

    开口不高不低,ang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

    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

    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

    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

    探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

    那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开手掌

    接纳了我的。我感觉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软绵绵。当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触到宁卉

    裸露的胳膊的刹那,我觉得那种触电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一击下去,满身

    化开。

    我感觉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谢电影、感谢文艺、感谢英语、

    感谢李阿姨啊……

    从明天开始,我他妈也要喂马,劈柴,除了粮食和蔬菜,我还要关心爱情,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写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颗三十岁老男人的

    饱经沧桑的心一个一个字书写到:「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你的手,好吗?」然后按

    下宁卉的号码。

    两秒钟的时刻那边的手机响起,宁卉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在上面按

    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

    那是我这辈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钟。

    发完短信后,宁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紧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

    复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喳。」

    我顿时差点没乐翻,宁卉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我看看短信,然后

    把脸凑到她眼前,一脸庄严地问到:「请问小宁同学,喳是啥意思?好像太

    监说话才这个味吧?」

    宁卉佯做怒状:「干嘛呢,干嘛呢,不满意是不是,我重新个你瞧瞧?」

    说完便掏出手机,牵着我的手也迅速脱离。

    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嘴里机关枪似的陪着不是:「小宁同学息怒,没想到这

    么温淑的小宁同学脾气大着呢。」

    「嘻嘻,谁叫你欺负我。」宁卉说完便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侧着身头靠

    着肩上来了,我的胳膊正好挤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调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

    的起伏一样的节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这么近距离与一个女人声息与

    身体如此相抵,况且是一这么个含苞怒放的妙人儿,重要的是,我爱她。

    当情的戏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随。当宁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号的**

    给我胳膊传达一种饱满,柔软而温暖的悸动,一切衣衫在那时都不重要了,我身

    体的雄性荷尔蒙像火山爆发出来世界上最坚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坚

    过任何岩石与钢梁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坚硬如铁。

    我侧过身,低头细细端详宁卉美丽的脸庞:细长的睫毛让那一双上弯月多了

    万分妩媚,娇柔的线条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传递女性性感密码的

    部位,一张一翕,舌在唇边上的不经意的舔抿让女人的娇态变幻万千。宁卉的嘴

    似乎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总觉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

    把控着忽而清纯如水,忽而**深壑的界限。在一个爱上她的人看来,这是张美

    到巅毫的脸,如此摄人心魄。

    宁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重,预感要发生什么,便闭上眼睛,朱唇微微开启

    ……接下来四唇相交,口舌相缠。在那如甘饴般的津津相渡中,我与卉儿两情相

    定。

    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欲与天公试比高,

    直吻得我灵魂出窍。

    我爱你,卉儿。

    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

    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

    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含

    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娇喘。

    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

    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

    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

    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

    宁卉的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

    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

    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

    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向自己,我用

    唇听着她的**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

    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

    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

    「南,」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宿舍,我

    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

    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

    「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

    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

    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

    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

    把车摆在路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

    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

    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

    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最繁华的地段了。

    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

    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

    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

    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

    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

    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

    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

    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

    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应着,

    仿佛听到身体里青春的响与祈祷。

    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

    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的完美呈现中达到

    **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

    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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