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样的可能。
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
锥挺立的**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
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
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
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
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女人关于性与**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
由自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
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
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
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好,让快
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
她的**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
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
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
「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
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宁卉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可不可以……轻点。」
然后眼角一行泪水夺眶而出。
我感到我身下的坚硬顷刻间被一种无形的柔软融化了,在那隐秘之门里,宁
卉温柔地引导我开始了对时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华孕育的,山花烂
漫的,馥郁璀璨的时空。
那一刻,宁卉,如同上帝礼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儿。</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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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三章:婚前的安定团结)
: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
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
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
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
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
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
己也没个底。
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集中精力搞内部建设。我们国家管这个叫韬光
ang
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
给宁卉的心理阴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
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上
钉钉的事了。
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
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
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到家好长一阵
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
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
熟路,有点底气的。
「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
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
的,这时,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
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
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地说了半个来
小时,直到宁卉脸上阴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
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
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
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
踪。是条汉子。
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
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
颐养天年了。
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
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
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
算是要以命相搏了。
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是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
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
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
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
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
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
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人
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
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
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
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
个丫头,正是少女的宁卉。
「这个混……混小子是谁?」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
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
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
。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
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
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
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贲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
,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
中,我终于沉沉睡去。
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纵横,
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地追逐着嬉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
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
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
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
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
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
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
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
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
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
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慰藉
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
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
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那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
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
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
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
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
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
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
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
「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扮了
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道:「谢谢你,宝贝,我刚才
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
刚才洗澡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
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
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
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
番,便嘤嘤地含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
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
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
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
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
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ing一下,便没更多会
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