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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盛开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房间外传来蝉嘶鸣,又尖又细的音调,响了那么两声就消失了。

    卓岸歇觉得今晚,或许梦里要不得安生了。

    他手上一使劲,沙发上的人就猝不及防贴了过去。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鼻尖抵着鼻尖。

    “想接吻吗?”他低语,温热气息在极窄的空间涌动,全是暧昧的温度。说话的同时,额头也靠上宁清柠的额头,逼得她眼里只有自己。

    不用点头,女孩眼里一片恍惚,那是被勾了魂的人才有的眼神,是一种动情甘愿沉迷其中的恍惚。

    卓岸歇的“乖”咬在唇齿间,一并送给了宁清柠。

    先是轻轻含着女孩红唇,温柔无比的力度,由含弄转为吮吸。他含舐着女孩下唇,偶尔会轻咬,极有耐心得在唇瓣间徘徊。

    舌尖寂寞太久,等候太久,也恶意满满得探出,触碰。**有时候便是由**带来的触感引发而生。

    湿濡的**感一下刺激到人天生不净的欲根。

    卓岸歇几乎蛮横得闯进宁清柠的口腔,舌头在一下秒纠缠上另一根舌头。

    从未被如此亲密对待的宁清柠只会被动张嘴,任他在自己口中横行霸道,又是搅着她舌头,又拂过上颚,更过分的是逼她交出口中动情的津液,与他的混合在一起,最终又不知到了谁的口里,被谁咽了下去。

    她被亲得七荤八素,除了舌上酥麻,便只剩下唇齿性感的“咂咂”水声,忽高忽低。

    宁清柠脑中不再空白的时候,卓岸歇已经从她口中退出,不忘舔净她唇上残留的水光。然后,她又眼睁睁看着他伸出舌尖轻舔他自己下唇,像在表达,意犹未尽?

    宁清柠脑海又是“嗡”得一声,她将头埋进卓岸歇的肩膀,耳根红得如同染血。

    接吻时她脚一软,便跪在沙发上。这下高度,刚好够她做个缩头乌龟。

    餍足的卓岸歇,抱着她,想着今夜无眠。

    远处有人声,先是大了,随即又小了。桌上的台钟嘀嗒嘀嗒,奏着秒表。

    他拍拍宁清柠的背,柔声说,“走了,抱你回房。”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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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盛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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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一

    )礼物

    九。礼物

    艳阳天气,日头出得早,落得晚,温度一天天只见攀升。今日却又闷滞得烦心,再年轻,精力旺盛的人,也没那个心情出门,暴露在灼日之下。

    在人工制冷的房间,几人围坐一处闲聊时,原瑾抿着茶水对宁清柠笑说,

    “lemon,你还不知道吧,整个府上都在议论,说是几天前,卓岸歇待至半夜才从你房间出来。你们这关系很是有趣啊……”

    烫杯的动作一顿。半夜?宁清柠表示,她怎么不知道。

    “一个人太无聊了,三哥陪我多待了会,哪来的半夜。”

    “哦,这样……”

    “你别顾着笑我,我那天去找你,仆人说你房门一关,早早就睡了,可你不是早睡的人啊。”

    原瑾脸红得快,淡定也恢复得快,“那天玩了一天,累了呀。”说着,还真想到正事,“你不提我还给忘了,给你带了个礼物。”

    水晶瓶装的巴宝莉香水,瓶身印有“weekend”字样,鸭黄的小瓶被宁清柠拿在手中好奇打量。

    “新近出的香水,前段时间从英国带回来,现下送给你,可不要嫌弃。”

    宁清柠朝原瑾弯唇而笑,诚心诚意道,“我很喜欢,谢谢原瑾姐。”她是真喜欢,因为年纪缘故,宁母不准她用香水,连家中哥哥送给她的项链都不被准许在上学期间佩戴。母亲原话是,你还小,穿金戴银做什么,上次奶奶送你的玉佛不是挺好的?

    而女孩爱美的天性使然,她们更偏爱熠熠夺目的钻石,银饰,而香水又是嗅觉的慰藉。

    “我还担心,卓三少把什么好的都呈到你面前,这个你已经看厌了。”她这样说,促狭的眼神和对面的卓言溪碰了个正着,显然这方面已形成默契。

    宁清柠注意力在香水上,没去多在意她们的调侃,这种事情向来解释越多越无力,再者,她没有必要去辩解。

    原瑾说着说着,提起许奕铮几人,“他们怎么老不见人影,整个夏季就这么几天清闲,也要忙公事!”说话间小媳妇的模样尽显,惹得其余几人都笑了。

    有人便提议,“估计又在东院议事,我们去看看?”

    卓言溪用小叉子挑起的西瓜还没送入口,就着急出声,“这样可以吗,三哥的院子,一般没人无事也去的……”

    “那我们去当这个“不一般”,何况,不是有清柠住东院三屋吗?”原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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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手顺势搂上宁清柠的肩。

    被点名的宁清柠后知后觉,“你们要去我的房间?好啊,空调房待多了人都有点昏沉,那边不开空调也不热,吹吹自然风挺好。”

    “哎,你啊——”原瑾算是立马明白过来宁清柠的话中意,拍拍她的肩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又朝卓言溪道,“呐,有人替你讲话了,咱们就不去惹你三哥,转道去lemon的房间开一桌麻将?”

    谈及麻将,话题立即热了。

    有人接话嘲她,“原瑾,这次没许少站你后面指点江山,你就乖乖掏钱吧。”

    还有人在抱怨,“哎呦,上次打的那个钱我记得有人没给我,谁噻,自己站出来。”

    “没人欠你,你请吃夜宵请掉了嘛。”

    ……

    这边热热闹闹,那头落在队尾的卓言溪刚被原瑾揉了揉脑袋,她感叹,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那么怕你三哥啊?卓岸歇真是造孽不浅。

    卓言溪不好意思一笑,腼腆着扯了扯宁清柠的手,道了句谢。

    宁清柠在旁人面前是个小姑娘,在卓言溪眼里倒成了小姐姐,她摆摆手,“不用谢,你是他妹妹。”我自然要帮你的,这后半句没讲出来,只俏皮得眨了眨眼,走上前头。

    卓言溪也是个通透之人,她恍然大悟般微张了张嘴,因为知道了什么而有些小紧张。原来最近疯传的流言是真的……

    原本安静的三屋,一下从天上人间来到世俗集市。牌桌,麻将桌各开一场,来来往往进出的仆人摆上新一轮的冰镇水果,落地风扇一档风转得毫不吃力。

    “同卓三少认识了这么多年,来他东院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没发现院子里有这么凉快敞亮的地。”

    听了原瑾的话,旁边一个女人笑言,“这要是许奕铮在这,还要替你加上一句,‘可真会金屋藏娇’,你们俩人就是对唱双簧的!一个拉二胡,一个哭惨!”

    语落,众人不客气得大笑,宁清柠也笑得眼成新月。

    “把你也一道打趣了,还笑得咯咯的”

    宁清柠忍着笑回,“我好歹还捞个‘娇’,你都成唱双簧的啦,我知足吧。”

    原瑾恨铁不成钢,“你真不挑。”

    说说笑笑,门口的进出之人再次多了起来。

    一碗碗双皮奶被端上小茶几。每碗奶皮上面都撒了不同的配料,有杨桃,葡萄,西瓜,红豆,木瓜……光是看着都令人心生食意。

    “双皮奶?”原瑾疑惑,“会做这个的不是方厨师吗?我记得他上次跟着去了澳门,就没回内地了。”

    卓言溪在旁解释,“前些日子,三哥嫌家里厨师做的菜太腻味,特地请了方叔回来。”

    “借你三哥,有口福啦。”众人嚷嚷着,去小茶几处挑自己喜欢的种类。

    原瑾拉了卓言溪一道,

    又回头想问宁清柠喜欢哪个,却不见人影。她的“lemon”还在嘴边,就见一个仆人指了指东院主屋。原瑾瞬间明了。

    嘈杂之际,都顾着去拿东西,不争不抢的宁清柠等在桌旁,准备等她人挑完。

    她正悠闲着,身旁就来了一家仆,俯身告知,“宁小姐,三少爷找你有事。”

    跟着领路的仆人穿过一个廊,就是书房。这条路径和那晚卓岸歇抱她回房的路重合,那夜的记忆也就如倒带一般,幕幕再现。

    他抱着她,放在躺椅上,就像落水那日一样,坐在她的脚边,认真瞧她。但两次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次是勾人。眼神似成实物,在一件件扒下她的遮挡物,然后看进她的里层深处。

    宁清柠微感心悸,她伸手挡住卓岸歇的目光,嘴里念着:“别这样看我。”

    而手却被突然握住,放在另一双温热的手心里,毫无力道得揉捏。

    那双眼睛带了点笑意,“怕什么,嗯?”

    都说会玩人心的男人擅用气音,此刻,宁清柠清楚领教。

    他就这么含着笑意,凑近她,手上还在不安分得,用大拇指轻轻拂过她的手心,弄得她痒痒得,一直痒在心口,想挠也挠不着的那种。

    两人鼻尖又要碰上时,她实在没忍住,抽出手,下意识咬着唇,先发夺人控诉道:“你弄痒我了。”

    闻此,他扬起眉,懒洋洋‘啧’一声:“还成我的错了?”

    说着话时,宁清柠见他稍稍坐直上身,手也收回,随意撑在躺椅上,好巧不巧就撑在她两腿之间。他整个人从强势倾覆的姿态瞬间变回懒散随意。

    宁清柠有种强烈感觉,这才是他,而往日温润或许只是应付琐事的外衣……

    停在书房门前,意外地,里面人声不歇,煞是热闹。

    沙发坐着的人架着二郎腿,脚轻轻点着。见宁清柠来了,朝她招手。

    卓岸歇瞧她走近,算好距离,便在手臂范围之内的距离伸手一拉,不用使多大劲,就可将人拉坐在自己身边。

    宁清柠没来得及反应,被他突来的动作,惊得心跳快了一下。因为四周,全是人,生面孔熟面孔皆有。然而,没有一人对他这番动作侧目,似乎觉得再自然不过。

    卓岸歇后靠沙发,手随意搁置在她背后的沙发上,半侧着身子同她讲话。

    “双皮奶送过去了?”

    “嗯,她们在吃。”

    “你没吃?”

    宁清柠不语,静静望着他。

    “哦,忘了,我把你叫过来了。”他说得自若,眼里显然蕴着笑意。

    宁清柠不想看他了。

    未料,他放在宁清柠背后沙发的手,拐去她的后脖,轻轻捏了捏。

    又低了点头在她耳边轻语,带着哄人的语调,慢慢说着,“昨天晚上让你吃了冰饮,今日不好多食。”

    宁清柠脸转回了一点角度。

    他轻笑一声,又是独属他的气息,在周遭萦绕。

    “我在国外相识的一个设计师今天上门拜访,我向他求了一套私人服装设计,送给你,当礼物。”

    宁清柠转回头,提醒他,“我上次不是买了衣服吗?你已经送了我礼物。”

    卓岸歇说,“上次是见面礼,这次不同。”说着,手滑过宁清柠疑惑的脸,摸了下,姿势轻飘,透着股说不清的风流意味,像在喻指什么隐秘之事。

    宁清柠不太敢多想。这几日来,卓岸歇对她,简直好得过头,让她偶尔会产生错觉。

    古代戏里,多得是富家公子为搏花魁一笑,包下整栋楼,以示看重。然而结局,多半令人唏嘘。

    她不过担心,这份好是卓岸歇对她的补偿,那样的话,那日亲吻,近日亲密,未免太轻贱。

    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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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夕

    十。前夕

    半夜,不知匿于何处的蝈蝈叫得十足响,比得上新制的铜铃,声音清脆持久。

    天气闷热,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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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粘稠感愈发明显。

    不知何时,一迭儿虫叫声消失,换来夜空滚雷,径直劈下,轰隆一声,惊得睡梦中人醒来。

    四周一片漆黑,窗户半开,隔着纱窗望去,外头是灰暗色。倏得,一道闪电刺过,照亮半室,冷白凄清的光略过少女发愣的眼,随即,又是一个响雷炸裂。

    雨来得很快,哗啦倾泻,打在树叶芭蕉上,敲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各种响声贯耳,此起彼伏,又交响呼应,虫叫自然就消声其中。

    暴雨到凌晨才淅淅沥沥得见小。

    揉揉太阳穴,单手覆眼,宁清柠懒散着坐起来。后半夜醒来就没怎么睡过,这下眼睛酸涩得不行,后脑勺也是一阵一阵痛。要不是约了今天量尺寸,这个懒觉她是睡定了。

    早餐是青桔果酱配上黄金色吐司,青的青,黄的黄,嘴里一溜儿酸,一阵甜。她吃得胃口好了不少,虽然精神还是不佳,想打个瞌睡。

    府上有特定的量衣房,半大不小一间,也足够宽敞。

    隔门为雕花型,里层加了个蓝染花布,房内灯也好看,算亮堂又不致于刺眼,罩了个外壳的日光灯,光线温和。

    量尺寸的是个比宁清柠岁数大不了太多的女孩,卷发,格子背带裤,皮尺挂在身上,一边量一边跟宁清柠夸她的老师怎样怎样有才华,是时装周的常客,得他一套私制的服装简直是人生罕事。

    宁清柠转身,抽空跟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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