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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扬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且看昨日风华

    最后一批靖藩兵一个接一个的自杀,倒毙在了院落之中,耿继茂却是不自杀,看着掷弹兵把他围起来,耿继茂站在白银堆上,手里握着几串珍珠,另一只手提着沾染了血的大刀,对着掷弹兵高呼:“这里有的是银子,来拿,来拿,老子有的是银子,哈哈........。”

    话音未落,一名掷弹兵把刺刀刺入了他的后背,雪亮的刺刀透胸而出,却是卡在肋骨之中怎么也拔不出来,那士兵索性扔掉枪,耿继茂颓然坐在了银堆上,燧发枪支撑柱他的尸体,脑袋渐渐歪了.......。

    平藩藩主尚可喜站在新城镇海楼上,亲眼目睹了旧城的陷落,火焰从新城出现,浓烟在旧城升腾,枪声、炮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城内宛若地狱,在尚可喜的视野里,陆军士兵清理了街道,让城中的百姓撤离到城外的军营,而新的生力军补充进城,手持新下发的火药武器,清扫下一刻街区,广州城就好比一块大饼,被盟军一口一口的吃下,盟军吃的从容不迫,吃的秩序井然。

    尚可喜胸口淤结了一口闷气,行伍三十多年的他见惯了太多的生死杀戮,但这一刻,他仍然有些后悔,在进入广州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活着走下战场。广州的富饶与繁华让他有了颐养天年的心思,但现在,一切都是泡影了。

    结束他美梦的这支军队就在眼前,晋藩兵的凶恶,琼藩兵的贪婪是他所熟悉的,唯一不熟悉的是那些穿着鲜亮军服的陆军士兵,他们进退有度,阵型严整,使用自己所不认识的武器进攻,他们的战术简单而实用,甚至有些呆板,但每个机械的动作都有着巨大的实用性,这哪里是在打仗,简直像老农在收割庄稼,可怜的是




章二四 收获与整饬
    李明勋很快就知道李定国杀死耿精忠的事,他并未生气,如今的广东地面上并行大明与合众国的法律,广州是晋藩封地,按照大明法律处置也算是理所应当,但李明勋只是觉得李定国多此一举。

    对于耿、尚家族来说,合众国法律确实不能灭其族,但并不意味着就此放过,这个家族的所有人都会被籍为奴隶,与那些凶悍的汉藩兵一起扔到合众国生存条件最残酷的矿山矿洞之中,在恶劣的环境中接受最艰苦的劳动,即便是精壮的汉子,也活不过三五年,耿精忠这类孩童,半年也是撑不住。

    广州的战事方歇,盟军休整旬月,再次出征,这一次,盟军的目标不再是歼敌、收复城市,而是在于夺取重要的关隘,奠定两广稳定的局面。

    岭北到两广六条通道,主干道是灵渠,水路沟通了湖南与广西,水运是这个时代成本最低运输量最大的运输方式,虽然偏僻,但却是主要道路,湖南道州与富川之间还有一条贺州古道,这两条通道此刻正在晋藩控制之下,而另外几条,九泷十八滩、梅关、阳山关,以及连通惠州到江西赣州的道路都在清军控制下。

    李定国与刘文秀一起北上梅关、阳山关和九泷,这几条道路沟通湖南,而在湖南地区,秦藩和洪承畴的大军正在鏖战,袁时中部则北上龙川、河源,而乌穆则前往潮州府,收复闽粤之间的通道。

    潮汕地区如今没有多少兵马了,能打的也就是清军饶平总兵吴六奇,这位韦小宝的义兄不过是潮州的一个地痞,三汉藩入粤的时候组织了一批地痞流氓,从尚可喜那里得到总兵职衔,一路带着清军在潮州烧杀屠城,算是一个恶棍。

    与平靖二藩在澳门走私一样,吴六奇也借着潮汕地区的优势进行大规模的走私,所以安全局对于吴六奇及其身边的人很熟悉,吴六奇有过屠城历史,十恶不赦,是不可能被赦免了,其麾下几个将军都在与安全局联系,两广的局势现在已经可以看清了,三汉藩覆灭,两广已经没了希望,曾几何时,人们希望主帅博洛可以率领闽浙援军南下,重拾局面,可闽浙一带国姓闹的欢,抽调不出多少兵力来,广州光复后,博洛返回了京城,其余各部也只能各自防守。

    海军陆战队从澄海登陆,直扑潮州,吴六奇准备在潮州劫掠一番逃往福建,正与从惠州方向的骑兵团撞在一起,吴六奇派兵接敌几次都是大败,纵有四千兵马也是被困城中,陆战队攻城炮尚未拉到城下,其副将投降,吴六奇麾下一游击尽弃财货,率领仅存的骑兵冲杀出去,带着吴六奇和七百余骑兵冲出包围,吴六奇感念其恩德,率他前往了分水关,入关之后,那游击忽然发难,率领亲兵反正,杀死吴六奇和接应的福建守将,引早已埋伏在关口之外的陆战队入城,合众国再夺分水关,打开了前往福建的大门。

    其他几路多是顺利,只有晋藩贺九仪部在梅关撞了一鼻子灰,好在沈永忠部实力不强,李定国让刘文秀统兵攻打,一直到年底才是攻破。

    李明勋没有参与这些战斗,广州还需要他主持局面,第一件事就是分配此次两广会战的缴获所得,按照事前的约定,合众国只得到潮州一府,所以潮州所获不参与分配,而分配的第一步就是按照琼、晋二藩的约定,交换两广的藩地,在李定国的主持下,广西南宁、梧州、浔州三府给了琼藩,而粤西四府之外再得肇庆和罗定州,而按照约定,珠江向盟军所有势力开放,所以双方的藩地都是连接成片,而琼藩也需要派兵防守前线关卡。

    地盘分完就是分缴获的财货,这方面,盟军各藩镇都能从中拿一份,李明勋定下分配额度,合众国拿三成,琼藩拿两成,晋藩拿一成,其余分给其他藩镇,在比例上,晋藩拿的少,但利益不能这么算,因为晋藩拿到了原属于三汉藩所有的田亩、宅院这些不动产,缴获的军需物资中,其也占了大头,细算下来,晋藩拿的才是最多的。

    广东本就富庶,而这些年来,三汉藩与琼藩战事不断,每年从京城也能拿到四百万以上的军费,此次两广会战,两广成为了主战场,仅在会战期间,就支付了一千万两以上的军费,虽然这些银两会通过各种途径流入绅民手中,但沉淀在三汉藩和绿营手里的更多,收复几个府,仅从清军汉藩、绿营、民政官等官僚家中、衙署中缴获的金银铜贵金属就不下一千三百万两,加上各类字画、古玩、高档家具衣物,以及各类其他物资,总价值在两千万左右,而合众国获得了六百万。

    这个数目很大,但对于合众国来说,两广会战仍然是亏本的买卖,虽然这场会战中,歼灭清军达到八万六千多人,而盟军约两万一千人,其中合众国三军损失了七千五百人,可谓一场大胜仗,但取胜的原因不在于什么指挥、武勇,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大量的物资消耗,旁的不说,合众国为此次战争消耗的火药就是清军全军的四倍,如果加上其他藩镇,盟军的火药消耗是对手的七倍,整场战争中,仅陆军和陆战队制式燧发枪的纸壳定装弹就消耗了一百二十万发,榴弹、臼炮弹和手榴弹等这些开花弹足有十二万,至于实心弹、霰弹更是难以计数,这还只是兵工厂给出的数字,而在战争中,明军藩镇的弹药损耗完全无法统计,更不要说,在战争中,还大量使用缴获的火器和火药了。

    物资的损耗是成本的最大一环,但李明勋仍然感觉到欣慰,至少这是黑火药时代,命中率什么的还好说,如果是平均二十万发子弹才打死一个人现代战场,那合众国这点物资就真经不起损耗了。

    其次则是战损设备,这场战争中,合众国海军战沉了二十多艘大小船只,三军中有四百多门火炮不适合再进行战斗,如果没有炮台愿意接受它们的话,只能回炉重炼,而打坏的燧发枪更是有六千多支,而人员损耗同样惨重,七千四百人的阵亡和一千七百人规模的重伤退役让合众**几乎损失了一个加强旅,大规模的折损人员发生在攻城和阵地战,而野战损失率极低,而排名第一的还是各类疾病,攻打广州和深圳大营时,士兵



章二五 安排
    无论是社团时代还是合众国时代,毫不客气的说,中明合作的最大得利者就是琼藩,而琼藩得到合众国最大支持可不是因为李明勋与林士章等人的私人关系,而是因为双方存在的巨大共同利益。

    琼藩藩地与合众国各行政区相互给予最惠国待遇,双方的商人可以在对方的领地内经商、生活,宛若在本国国内一般,琼藩体系内,棉、糖、珠、铁、瓷等各主要产业中,合众国国有和私人企业都占据了很多的股份或者拥有强大的话语权,琼藩是离不开合众国的,而在政治方面,非合众国就琼藩,而是琼藩就中国。

    譬如在官制方面,明末的混乱导致科举制度无法有效组织,而军阀藩镇盛行更是让科举销声匿迹,特别是孙可望出滇抗清之后,士大夫已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南明的军队和国土已经完全控制在藩镇手里,天子和官员已经是吉祥物的存在,琼藩也不例外。

    在琼藩开藩伊始,林士章、袁时中和黄蜚三大巨头就派遣家族子侄接管了粤西所有重要的军政官位,迈出了琼藩独立的第一步,即便是两广崩溃的时候,大量宗室、官员涌入琼藩,琼藩也只是提供生存资料,连必要的待遇都不给,曾经有人乱兵打劫过琼州府城周边一村落,一连抢了七八个侍郎、尚书,十几个伯爵公爵,还有不少的朱明宗室,对待这些人,琼藩态度很强硬,要权没有,要官没有,要兵没有,要钱也没有,你若呆在琼藩,顶多给你一片立锥之地,一块耕耘之土,若是不愿,请去云贵找天子。

    而琼藩的‘中国化’却是刚刚开始,在统战学堂建立之后,琼藩派遣数百名年轻学子前往济州学习军事和治政,在统战学堂在香港建立分院之后,数量更是多了,而这些学成归来的学子也快速被安插到重要岗位,军队自然好说,军令如山,旁人说不出什么,但当统战学堂政法系的学子被安置在各州府衙门的时候,引发了士大夫阶层的巨大反弹,这群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进士、举人都无处安置,怎么能任用那些连科举都不曾参与的人呢

    为了这件事,林士章直接与读书人动了刀子,但在任用上,林士章还是动了动脑筋,弄出了赐出身制度。

    林士章先是在琼州府开办了一个新式学堂,招收十二岁到十四岁的识字学员,毕业之后,前往香港统战学堂政法系学习、或者留在粤西担当吏员,而在统战学堂学成之后就可以选择回粤西参加工作,或者前往台北上国立大学,如此出现了初级、中级和高级学员,而林士章从永历那里要来了一大票的敕书,给所有参加工作的毕业学员赐出身,新式学堂毕业的赐秀才出身,统战学堂毕业赐举人出身,国立大学毕业的赐进士出身,生生把大明科举的表和新式教育的里结合在了一起,日后选用这些人,就按照出身来,赐进士就当进士用,赐举人就当举人任命,又胡乱塞了几个正统的举人、进士,直接奠定了琼藩主导的官员任用体制。

    林士章不知道的是,这套生搬硬套的政治规矩在合众国日后收复大陆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并且最终影响了日后中华民族的考试制度,而所谓的赐出身制度最终演变成了学历制度,进士、举人渐渐演变成了学位。

    而这套任用体制造成了琼藩的藩地的官员、将领大多是合众国培养的,这位日后两国的合并打下了基础,比统治阶级的融合度更高的是经济贸易的融合度,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都与合众国密不可分的情况下,琼藩这个合众国第一盟友的身份坐实让人感觉放心。

    类似的官员任用体制同样套用在晋藩身上,而李定国对此并无多少异议,只是要求第一批前往统战学堂学习的必须是晋藩那些将领的子侄,而在广州、惠州两地开办的新式学堂,三年内只招募晋藩子弟。

    李定国不是不知道这套制度的用意,但却并未违反他的原则,琼藩利用这套制度获得了强大的军力和极高的政治效率,李定国也想如此,而他的根本原则是反清,也仅仅是反清,复明不复明的与他无关,只有朱明皇室和士大夫才会反对这类政治制度,李定国与这两者的目标并不相同。

    而晋藩唯一让合众国有些不满的是去对士绅阶层的宽容,收复两广之后,李定国仅仅是抄家了广东的藩、官、将、兵,而对士绅阶层却选择了无视,即便是那些有族人在清廷为官,与三汉藩有姻亲关系的士绅,也只是收了一批赎罪银,同样是广东,潮州的士绅就是全部被一网打尽。

    而李明勋更理解李定国的决策,他刚入广东又以本地为藩地,如果一股脑消灭了士绅阶层,那谁来帮他治理藩地、收取赋税,他李定国脱离西南序列,带走的只有精兵没有官僚阶层,他又不能把自己的藩地交由粤西和合众国派来的官员,至于那些腆着脸凑上来的大明遗老遗少,李定国更是不信任,还让人以假冒大明官员为由抓了一大批。

    当然,晋藩与朱明优免士绅还是有着极大不同的,在治政方面,特别是赋税和土地制度上,李定国完全是拿来主义,把孙可望在云南实行的简单粗暴的一套直接用在了广东,并加以改良,晋藩兵继承了三汉藩所有的宅院和一半的土地,而其余一半作为官田分配给穷苦百姓,以得民心支持,李定国用强制性的命令把土地的地租税率降低到了一成,然后对百姓施以高税率,与云南一样,每亩出产一成归田主,五成归百姓,四成归晋藩,百姓受到的剥削大减,原先交给地主的租子成了交给朝廷的税,晋藩实际上是从地主的身上割肉吃,而晋藩和琼藩联合宣布,把永历八年以前的欠税全部取消,无论是欠的满清还是朱明,无论是隆武、永历还是其他皇帝、监国征收的,全部取消。

    而在其他经济政策方面,李定国还是很给合众国面前,或者进行的补偿,比如在钱制方面,李定国虽然公告天下,除满清钱外,所有钱币都可以流通,但却要求,但凡军饷发放、官将开支、军需采购和赋税上缴,一律只收中国银圆和铜圆。

    几番简单粗暴的组合拳下来,广州迎来了安定之后的经济大发展,百姓丰足,经济繁荣,为日后盟军收复中华故土奠定了基础。

    进入八月,整饬军务已经实施了大半,大部分的军阀都找到了自己的出路,少数有二心者,多与秦藩孙可望甚至满清联络,很快就被扑灭,而在藩镇之中,顺军忠贞营和惠藩是最重要的,战前答应二藩的条件依旧不变,但需要二藩接受琼藩、晋藩的直接领导,显然,二藩不会同意,也只能由李明勋亲自出面解决。

    李明勋想要让惠藩加入九



章二六 航线
    忠贞营最终如愿撤往了吕宋岛,并在那里成立了忠贞旅,因为忠贞营中步兵居多,骑兵寥寥无几还严重缺乏战马,所以忠贞旅被设定为一个步兵旅,后加强了骑兵和炮兵之后变成了混编旅,而李明勋答应高一功,给忠贞营一个师的编制,给予其第五步兵师的编号。

    考虑到两广会战后,南方战区混成旅扩编成了第三步兵师,那么距离忠贞营扩编成师只有一个师级单位,忠贞师那一日并不遥远。

    两广会战之后,合众国所获除了银钱之外,便是人口,主要是三汉藩藩下兵和两翼绿营兵及其家属,以及两广的犯官及其家属,这些人口加起来超过二十二万,犯官、汉藩将领在广州城下被公开枪毙,大量的家属籍为奴隶,而罪责稍轻的则进行流放,最轻的只是被判劳改。

    劳改犯前往台南和吕宋劳改,流放犯则按照罪责大小判处不同的流放地,合众国已经建立起三条完整的流放链。

    第一条从高雄出发,流放犯上船之后沿着吕宋岛的东海岸南下,先前往北流城,这座城市唯一卡加延河的出海口,因为卡加延河从南向北入海,而本地移民又多是从广西北流县出来的难民,因此命名为北流城,而忠贞旅也会抵达这里,一边开拓一边整编。

    在把罪责较轻,流放北流的犯人及家属放下之后,继续南下前往黎城,也就是原来西班牙城市黎牙实比,这座由安全局和海军部掌管的城市并不接受流放犯,却接受重罪奴隶,他们会为流放犯的船只提供补给,让其继续南下前往金城,大部分的流放犯被流放于此,而一些特殊的流放犯则会前往更遥远的澳洲。

    这些流放犯却是一些罪责较轻的绿营兵,因为流放犯到流放地之后,仍旧会承担时间不等的劳改惩罚,只是因为流放的距离长短而不同,同样的流放犯人,在北流就需要劳改十五年,到了金城却只有五年。而罪责较轻的绿营兵是被流放到澳洲且劳改时间被判十年以下,他们抵达澳洲之后,则会直接变成自由民。

    因为合众国探险船已经掌握了东澳大利亚暖流,所以无需再绕行塔斯曼航线,因此速度快了许多。

    而第二条航线同样在高雄出发,先抵达荣耀堡,继而南下到马尼拉湾,第三站是位于巴拉望地区的联合港,这是吕宋商人在巴拉望贸易公司的地盘,是一家新近成立的殖民公司,其主要资本来源于吕宋,理事会全部是吕宋商人,而吕宋地区拥有合众国境内目前最多的外籍商人和海外移民商人,因此被如此命名,而总部也取了联合港这么个名字,实际上仿照英国东印度公司,这家公司全名就叫:伦敦商人在东印度贸易的公司。

    离开联合港则进入文莱港,在两广会战期间,婆罗洲开发公司已经拿下了这座城市,开战的原因是华裔商人在文莱港贩卖猪鬃刷子,引起了本地居民的大反弹,虽然后来证明那是一个谣言,那位商人贩卖的是马鬃刷子,但已经不重要了,婆罗洲公司以文莱苏丹国屠杀外籍商人唯由介入其中,两千人的军队灭了这个南洋小国,将国内近十万人口掠买为奴隶,而以中国人为先祖的文莱王室也不例外,文莱港刚刚接手,正是需要人口的时候。

    下一站自然是晋城、文岛港,在文岛港停留补给之后,则会继续南下经过万丹港,英荷战争如火如荼,东方的两家东印度公司打的难舍难分,在印度洋上,荷兰人发动了海战,而在东印度群岛,荷兰人发动了陆地战争,新任总督马特索尔科先是与马打蓝苏丹国达成停战协议,继而阻止了军队攻灭了万丹苏丹国,把境内的英国商站付之一炬,而作为对此默认的补偿,荷兰东印度公司把其中一块划给了中国航运集团作为非军事区。

    合众国承认这块区域属于荷兰人,并上缴赋税和象征性每年一两的租金,在区域内不得进行军事活动也不得驻扎军队和战舰,实际上,中国航运集团只是为移民提供一个据点,在万丹补给之后,移民船会南下,在此,移民船分两条航线,一条在南半球冬季,借助东南风前往南非的三个据点,而另一条则是在南半球夏季借着西北风前往西澳城。

    第二条的航线为南非和澳洲提供流放犯人,但却是有区别的,前往澳洲的流放犯很多是刚刚被俘虏的清军,而前往南非的则是在劳改营中表现良好的老犯人,南非各个据点距离本土太远,合众国需要保证前往那里的居民都要可靠,以免给其他殖民者可趁之机,而澳洲不同,那里就是一个孤岛,什么样的人都敢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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