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惩罚,小家伙。”锦衣轻轻地亲吻北北的额头,“它是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你要是接受了我用电极标记你的身体成为我的,并且欢迎我对你做任何事情,你就会真正地明白你贡献的天性。”他的嘴唇覆下,盖住他奴隶的唇。北北张开嘴,欢迎她人的舌进入,让这个吻带给她力量。结束时,锦衣再一次轻轻地爱抚她的脸,“你懂了吗,丫头?”他温柔地说,“这不是惩罚或者警戒,仅仅是想为你留下我的标记,与强迫你了解你的奴隶身份比起来,让你忍受疼痛这个目的只是微不足道的。”
“是的,人。”北北点头,她感觉到她的**正在与围困它的皮革进行一场绝望的战斗,一场不可能会赢的战斗,“我我是你的奴隶,人,”她说,终于妥协了,她吻着她人的膝盖,“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只要你高兴,我是你的。”
锦衣低下头对她赞许地微笑,“那很好,非常好,丫头,我会好好地奖励你的。”他许诺。
北北点点头,跪下来,摆出顺从的姿势,看着她的人从柜子里挑选着想要使用的电极,不时的打开开关,让蓝色的电流划破空气。北北的胃因为害怕而开始痉挛,她害怕电极的伤害,但是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她人的标记这个想法同时也刺激着她。她再次在恐惧和**之间挣扎。
终于,锦衣挑中了一个让他满意的,他让北北坐到跨马上,把她的身子压弯,但并没有从下面把她绑起来,“膝盖张开一些,好的。”锦衣用电极点了点他奴隶的膝盖,直到北北的双腿完全张开。
“把屁股抬高,这样我才对的准,好,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只要打三下就可以了。”锦衣说。“这个标记要花2到3天的时间才会完全褪掉,不过我认为象你这样的臀”他抚弄着北北光光的臀,“应该留下永久的标记。你要注意它们,当它们褪掉的时候,我要你提醒我找个时间再帮你做一个,记得吗?”
“是,人。”北北同意,眼睛看着下面的地。
“如果你没能及时通知我,而让标记消失了,那么我就要惩罚你。这个星期我是不太可能会不注意到它们,因为你大部分时间都是裸露的,但是这个星期过后,你又要去上课,而我也要忙于自己的工作,很可能就没办法注意到它们了。不及时提醒我要受到的惩罚是很重的,清楚了吗?”
“是的,人。”北北答。当锦衣又一次打开开关在空气中比划着试验时,她的臀部开始抽搐。
“不要因为我不可能每天看见它们,而且也不会有别人看见,就意味着它们不重要,关键在于你会经常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无论你在哪里,做这个标记最要的目的是为了教育你,比起带给我的乐趣来说,能让你牢牢地记住你的奴隶身份会让我更加满意!”
当锦衣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推上开关时,北北开始发抖了,她开始默诵祷告词,为自己祈祷。
电极举起,“嗖”的一声划过冰冷的空气,在她的双臀上描绘出一条完美的直线,北北大叫着弹起又落下,靠两手支撑着才没从跨马上摔下来。
“第二下。”锦衣坚定地说,把他的奴隶又压了去。
北北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为第二下击打做准备。当电流再一次刺入她的**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你做得很好,丫头,还有最后一下,你能承受住的,小东西,为了我。”
锦衣抚摸着北北汗湿的后背,抚慰她。
北北闭上眼睛,等候最后一击。它象前两次一样猛烈地在她暴露着的臀上留下深深的烙印,北北发出呜咽声,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自己承受住了这次打击。
锦衣帮她站起来,然后扶着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后面是一面能显示出她全身的镜子。锦衣用手臂环住她的奴隶,把她紧紧地搂在胸前,转过她的头让她能从镜子里看见刚刚被烙下的标记。
北北带着一种自豪的心情审视着3条独特的红色印记。
“我没有弄破皮肤,”锦衣告诉她,他紧紧地搂着北北的肩膀。“我的标记留在你的身体上,让你看上去格外美丽。”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北北背后的印记。
在他沉思时,北北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谢谢,人。”她轻声说,锦衣也露出微笑,温柔地拥抱她。
过了一会,他松开北北,独自一人走到窗前,房间的那个角落照不到灯光,至于那令人迷惑的瞬间,北北认为他走进了黑暗中。
可是,锦衣又停下脚步,靠在窗子上,“站在那里好好地想一下,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那意味着什么,只要想那些标记,不要想其它的。”锦衣说,声音低沉而强烈,使北北为之颤抖。锦衣又伸手去触摸那些印记,这一次很用力,北北畏缩了一下,“我会一直在这里,欣赏这个景色。”锦衣声音嘶哑地笑了一下,接着北北就听见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北北站在那里注视着脚下的城市和它明亮的灯光。这座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附近没有人能看到第8层的房间,但即使如此,**的站在窗前还是让她觉得很暴露,可是她得到了指示,不得不这么做。她的背后不住地抽痛,让她只能考虑它。她听见锦衣在房间周围来走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竟然会被锦衣采用种种手段玩弄于股掌之上,她的人有效地为她描绘出一个sm的仙境,他似乎看出了北北潜藏于灵魂深处的秘密,把那些连北北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幻想拖了出来。一部分的北北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动;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想让步,无论下一次锦衣想到什么样的新游戏她都会去接受。北北在皮套里的**非常痒,同时她背后的伤处也在抽痛着,她幻想着锦衣抓住她、刺穿她,向他的朋友展示她的**,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她仍然很害怕,但是令她吃惊的是她想要去做这全部的事情。
北北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的伤也不太痛了,虽然她仍然是**的,露出被标记过的臀,但心里却变得很平静。最后,锦衣又走到她身边,亲吻着她的颈背。
“你累了。”她的人说,北北发现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只要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锦衣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北北的手臂,声音十分诱人地许诺。他领着北北再一次到大椅子旁,并且坐下来。
跟在她人后面走着,北北想起她人稍早前提到过的某样东西,“你说过你要训练我被皮带牵着行走,人。”她开口问。
锦衣点头,示意她的奴隶上前。
“那会是什么时候?”北北试着打听。
“当你被穿透的时候。”锦衣微笑,“皮带将系在这里。”他用手指拧了下北北的**。
北北无言地张开嘴。
“啊,你还以为它会拴在你的脖子上。”锦衣挖苦地摇头,“不,丫头,我的奴隶要被训练在更加亲密的部位系上一根皮带被拴着行走,我发现如果拉着这个脆弱的部位会帮助一个奴隶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人的每一个微小指示上。”
他再一次磨擦北北的**,北北呻吟着,看见自己**,被穿透、被标记,她的**在皮革中变得麻痒难耐,她死死压着想要爱抚那里的**,深深的挫折感让北北开始啜泣,相信要是经常处于这种状态下,最后她一定会疯掉。
“来,到我腿上来。”锦衣轻拍他的膝,并举起一个肛塞,它比北北昨晚用的那个要稍大些。
北北咽了口唾沫,然后趴到她人的腿上。锦衣抚摸了她片刻,然后轻轻地拍打她的标记,并低下头舔着。一种野性的狂热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轻呼了一声,她感觉到锦衣的手指分开勒进她臀沟的皮革带子,指尖伸进她的体内,于是努力放松。
“很好,这方面你已经进步了不少。”锦衣夸奖她,“保持打开,在那里”他的手指刷过北北的直肠,北北扭动了一下,感到了电击般的快感。
“那里感觉好吗?”锦衣问。
北北点头,觉得口干舌燥。
“好。继续为我保持这种状态。”他移开手指,北北感觉到肛塞圆钝的前端插进她的肛门,顺利地沿着被润滑过的通道滑动,直到分开她的肉壁完全楔入她的体内,它并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恼人。
锦衣把北北放下来,并从肛塞上抽出一根链条把它固定到贞操带上,“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上床吧。”
北北怀疑地看着他,“人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务。”她在锦衣的双腿间跪下,但锦衣却挥挥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经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张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来叫醒我吧。”锦衣笑着抚摸北北的头发,“可是我很高兴你想用这个方法取悦我。”他低头亲吻她的奴隶,北北张开嘴,接下这美味的赏赐,然后锦衣站了起来,“床。”他坚定地说,轻轻地拍了下北北的后背,让他的奴隶痛呼着跑出门。
北北趴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她已经很疲倦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高兴。突然她记起早上所担心的可能在她房间里的隐蔽摄像机,于是立即坐起来,但她的臀部却抗议她这个举动,痛得她大叫一声。她小心地起床,查了整个房间,但什么也没发现。
重新把自己扔床上,这次是真的精疲力尽了。
“我目前要假装顺从,”她自言自语地说,“但仅仅是因为我自己觉得享受。
好,虽然还是要熨衣服,但是其它的只要让我搞清楚你在玩什么把戏,那么就轮到我来掌控了,我不会永远这样服从的。“她闭上眼睛轻声说。
半梦半醒中,她几乎敢肯定自己听见了一个神秘的声音正在嘲笑她所说的话。
7/24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
第二天早上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一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她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一个享乐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人有着很明显的**狂倾向。她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她的**,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感。
她看了一下钟:8点整。
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她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操带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弄坏,那样的话,她想锦衣也不会高兴的。当然,锦衣是说过5: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北北在工作前那个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间。
北北顿了一下,差点大笑起来,你是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她责骂自己,从床上下来,决定利用叫醒她人之前的这段时间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一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她体内的肛塞,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她身体的感觉,当然她更希望在她体内的是她人美味的**,但是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锦衣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压倒她干她。北北叹了口气,她不清楚她人和她玩的是什么游戏,但她知道那正在驱使她疯狂。
北北停下来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屁股上的三条伤痕,她的下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来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欢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她是她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她是锦衣的奴隶也许她的人就是这么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北北非常兴奋,不过这对她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北北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锦衣的睡椅上看体育,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时针指向9时,她准时打开她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床上。锦衣还没醒,突然间,她人身旁巨大的空间让她感到了一种遗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人的**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边。
结果锦衣却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床。北北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一种明显的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衅,抗议她打扰了她与‘她的’人舒适的爱巢。北北也拿同样的眼光敬给她,要是锦衣现在醒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个背都将肿起来。
北北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猫猫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来,无视她抗议的叫声,一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她微笑着搓了搓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单下,就位在她人美丽的沉睡的**旁,并很快将它带入一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么样?”几分钟后当北北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锦衣问她。,
“不坏。”北北耸耸肩。事实上她象木头似的睡了一整夜,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锦衣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屁股上这根炸药棒来说。”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锦衣挑起眉。
北北观察了一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锦衣胸前,“没有,人。”她喃喃自语。